田永德:我們還要對政府抱幻想嗎?

田永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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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6月1日訊】不知道是我們中國的草根階層的力量實在太弱,還是中國統治者的力量太強大,抑或二者皆有之,總之中國的異議人士現在對言論自由、出版自由、結社自由隊的政治訴求是看不到一點希望。網上有網友寫了文章,質問中國政府官員在此次震前、震中和震後的表現,表達著他們對中國政府的不滿,但馬上就有網友站出來提出他自己的質疑和憤怒了。有兩位網友分別都撰文表達了對中國政府寄予希望的觀點。每個人都有表達自己觀點的權利,伏爾泰對盧梭說的話更讓人感動:我不同意您的觀點,但我用生命捍衛您表達自己觀點的權利。既然他們表達了自己的觀點,做為同樣關心中國民主化進程的一份子,我也有權利把自己的觀點表達出來,同他們商榷。

對於中國的專制集權,我既不關心它是否從秦始皇開始從漢武帝發展的,也不想去思考「我們國家的疆域太大、歷史太悠久,不專制無法統治這樣一個大國」的觀點是否能成立,現在這是一個偽命題。我想問的是,我們中國何時、用何種方法才能實現民主,我曾持「種族論」和一個持「疆域論」的朋友對中國專制產生的淵源和發展進行了辯論,我們誰也不能說服誰,雖然他為了說服我還給我看了美國人斯塔夫理阿諾斯寫的《全球通史》。我想說的是,如果我們把希望還寄託在中國高層政治人物身上,那我想,中國的民主將只會是一個可望而不可及的遙遠的夢幻。共產黨的老祖宗恩格斯說過一段大意如下的話:每一個政權都會想盡一切辦法來保證自己的統治權力永遠穩固。從江澤民開始的「以德治國」、「三個代表」到胡錦濤的「八榮八恥」、「建設和諧社會」,莫不都是在為了穩固共產黨的統治地位。如果說他們心裡還有中國的民眾的話,那是因為知道一點都不為民眾著想,「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元代著名散曲家張養浩的《山坡羊‧潼關懷古》寫道:「峰巒如聚,波濤如怒,山河表裡潼關路。望西都,意躊躕,傷心秦漢經行處,宮闕萬間都做了土。興,百姓苦;亡,百姓苦。」張養浩之所以能寫出這樣的詞來,是因為他是一個心懷民眾的官員。他的心懷百姓讓他在1329年他60歲之際死於賑災路上。試問今天,有一個張養浩這樣的官員嗎?退而求其次,有一個少幹點昧良心事情的官員嗎?不昧良心的李昌平,現在你們知道他在哪裡嗎?他在香港的樂施會工作!就是在元朝那樣的封建王朝裡,張養浩還能捐軀在治上,可李昌平的境遇呢?誰想過這其中的差異?

當一個政府腐朽到極點的時候,任何中國老百姓所乞盼的「清官」都不可能在治上有所作為。元朝時,不管怎麼說,元朝的皇帝還能想到如果讓他自己所統治的臣民有吃不盡的苦頭,他們是會暴動、起義的。所以他們對各地的貪官污吏,不管是真打還是假打,都會打一打,既防止了地方勢力的做大做強,也讓老百姓的疾苦少一些,反心也少一些。可現在的中國,每年都在打擊貪污腐敗,可貪污腐敗卻越來越多。就在最近的四川大地震中,網絡上曝光的中國官員們的醜陋現象依然層出不窮。筆者也相信中國政府是在打擊貪污腐敗,可為什麼越打越多,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網友們用慣性來解釋中國的貪污腐敗的現象,筆者也贊同這樣的觀點,即:當中國政府的統治發展到現在這個階段時,即使是國家最高首領胡錦濤和溫家寶也無法阻止和扭轉這樣的局面了,因為貪污腐敗已經「深入官心」,中國的官員們已經欲罷不能,貪污腐敗已經成了一種慣性,不貪污、不腐敗他們已經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了。阿克頓勳爵說得好:權力導致腐敗,絕對的權利導致絕對的腐敗。中國的專制本質讓中國的官員的權利無法受到監督和制約。在這樣強大的慣性的推動下,想要阻止這種情況的發展,就像想要阻止正在疾馳的火車一樣無用和危險。更何況,中國的利益集團還盤根錯節,打了這個傷了那個,打了那個傷了這個。動一個人就有可能傷很多人的事情從古到今,一直在中國大地發生著,可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嚴重和複雜。

也許會有網友拿出政府在這次地震中的讓人相對滿意的表現來說明政府的進步。但不要忘了,網絡封鎖依然,言論打壓依然。就在前幾天,一個去四川調查環保項目的獨立中文筆會會員陳道軍被抓起來後到現在也沒有他的消息。而浙江民主黨成員和維權人士也在最近兩天被警告不許再在一起喝茶,否則就他們到哪家茶樓封哪家茶樓。這是地方上的孤立行為嗎?怕是誰也不敢下這個結論吧。筆者認為,什麼事情都不能孤立地看待,也不能一廂情願「想當然」地認為。就算不辨證地看問題,最起碼也要有一個相對科學的態度。不改變中國的言論現狀,中國政府的所謂進步也就只能停留在口頭上而不是實際中;沒有實際的改變,就算是像解放前的勞苦大眾盼紅軍來期盼也沒有任何作用。

就在此次地震發生後,中國的民間出現了前所未有的對其他民眾的關心和關注,這次關心和關注的程度也是相當高的,這讓筆者看到了民間力量的希望。因為筆者一直認為,中國的民眾非常適用「有什麼樣的政府就有什麼樣的人民,有什麼樣的人民就有什麼樣的政府」的說法,因此筆者一直對中國民間力量參與公共事務的期盼等於零,但這次民間力量的參與讓筆者徹底改變了這種觀點,並再次把希望寄託在了民間力量上。

沒有一個政府會主動交出自己對一個國家的統治權,不管是專制國家還是民主社會。共產主義國家的美好生活只給那些特權階級的人享受,這樣的享受會讓任何一個人都不會考慮自己以外的人的疾苦。所以筆者希望那些還對政府抱著「改良」幻想的人說一聲,把你們的幻想丟掉吧,別再指望他們了。指望他們,中國的民主將永遠不會到來。

──轉自《自由聖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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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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