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5月13日訊】我顯然不具備像革命者那般的鐵石心腸。在中共反文明勢力看來,這便是我個人人性的軟肋。一位未表明姓名及身份的中共官員曾赤裸裸地對我說:「高智晟,你玩不過我們,你不是玩政治的料。要玩文雅的,玩政治,我們玩死你,要玩黑的,我們找幾個流氓就能弄死你。我們這次抓你有一個最大收穫可能你自己還不知道,那就是我們發現了你的軟肋,我們找到了拿你的『七寸』,你太愛你的妻子和孩子啦!我們抄了你的家,沒收了你的全部財產,這樣做只是給所有敢反對共產黨的人看看,並沒有想到當你知道老婆孩子沒飯吃時會有那樣強烈的反應。你不是一個政客,你向我們暴露了你的『七寸』,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嗎?現在問題變得簡單啦,今後無論甚麼時間,甚麼環節,你的老婆孩子就在我們手心裏,咱就拿她們說事情,你不用罵我們卑鄙,沒有人性,你是甚麼東西,我們之間就是你死我活。你家寶貝女兒這次數學才考了30分,讓你好受的還在後面呢!我們的措施多的很,多得你想都想不到。我們有六到十名同志每天就呆在你女兒的學校裡做工作,現在你女兒班裡的同學已沒有幾個人再理她啦。我們既不用強迫,也不用威脅,我們就用小孩子的辦法(回來小女兒向我們哭訴,說那群男女警察每天買一大堆好吃的收買她的同學,不理她的同學每天都能分到一大包好吃的東西。)達到了我們的目的。你的小兒子每天去幼兒園我們都有一群人跟著進去,你老婆氣得暴跳,我們要的就是這效果,你出去我們暫時從你女兒學校裡撤出我們的工作人員,只要你接受外界一次採訪,發表一篇文章,還和那些所謂的民運、維權人士來往,我們立即恢復在你女兒學校的工作。這次鬥爭過程中,你們一家也看到我們的黨和政府在這方面的工作能力啦。你是個聰明人,這樣的話以後我們也不用常和你談,談一次,你肯定能記住很長時間。」
我愛我的妻子,我愛我的兩個可愛的孩子。任何價值都無法成為我選擇犧牲她們娘仨利益的理由。我無法做到這一點,儘管我不道德地狠心嚐試過。中共反文明勢力也發現了我在這方面的不可救藥,我的妻子、孩子成了他們人質。他們已完全知悉,我斷乎不能接受對我這些至親的壓迫和欺辱,此已成為使我「馴服」的韁繩。
在被「釋放」的當天裡,我被從看守所警察的手中交到北京國保警察的手裡。孫荻即告訴我,你和你的全家須離開北京外出一段時間,格格的學校的工作由我們去做,新年在新疆過。感謝上天的眷佑,不知何人向外透露了這一被國保視為絕密的消息。外界的指摘,使他們改變了這一決定,在我回家後相當長的時間裏,我們全家被隔離成原始狀態,無法獲得任何通訊條件,買來的電話卡通通打不成,奇怪的是,國保的電話卻能打進來。每天都有想來看我們的人被推。到12月26日,孫荻向我宣佈,家裏其他人可留在北京,由我一個人出去到山東,再到陝北,行程必須絕對保密,如果我家裏人透露了消息,就對你的妻子孩子採取緊急措施。12月27日,孫親自率隊「陪」我赴山東、陝北,後送岳母至烏魯木齊的漫漫旅程。一路上,即使在行進中,兩台攝像機都不停地對著我、對著我的手拍攝著。每至停歇處,成群的國保警察歡喜笑臉上來和我「合影」留念,在河北石家莊一家酒店裡,我和姐姐正在餐廳吃飯,一群便衣都跑過來和我們圍坐一起,端著酒杯紛紛作出給我「敬酒」狀,兩台攝像機、照像機忙個不停,我心知肚明這群人在想甚麼!我始終笑臉以對,讓他們拍攝了個夠。
國保部門原以回家祭母及探親的名義讓我長期滯留在外,以徹底隔絕我與外界的聯繫。可令人驚奇的是,我和我一家全無外洩信息的條件,但我被迫外出的消息還是被外界知曉。最令人叫絕的是,無論我到山東、山西還是陝北,每到一地,外界都能準確知道,國保們對此甚是沮喪,說「胡佳這些人簡直就像惡魔,太討厭啦。」元月7日,據悉香港一些人已趕至西安,要來陝北看我。國保們大為恐慌,只好終止了這些計劃好的「長期的」旅程,「與其在偏僻的陝北對付他們,還不如到北京,咱們明天就離開。」8日,我們忽然離開陝北,趕至石家莊市。
2007年1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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