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4月10日訊】 2008年4月3日
今天上午,我們三人前後去了山東大學新校區,準備繼續放置展板,發傳單,剛放下,昨天那位公安副處長就走了過來,我仔細觀察了一下,他背後遠處就著七八位身強力壯的便衣。那位副處長對我說:根據上級文件,校園裡不能撒傳單,擺攤位要事先批准。
我跟他講道理,如憲法的規定等,他聽不進去,還說國務院有規定, 我問「能拿來看看嗎?」他說「可以」,並要我跟他去辦公室去看,我說東西很多,不方便,他回答:「我到辦公室拿來給你看,但你現在不要撒傳單,放展板;我們要講誠信。」我說:「那當然!」
他去拿文件,我就在那等著,來幫我的朋友提著包站在遠處,我裝著閒庭信步,走到他身邊,也不正眼看他,輕聲說:「你趕緊走開,有便衣」,我是怕她遇到麻煩,當她離開時,立即有兩個便衣跟了上去。
(一)文件說:大學校園不准散發印刷品
過了一會兒,副處長回來了,拿來份《高等學校校園秩序管理若干規定》,國家教委1990年的文件,我問:「這是1990年的文件,過了十幾年,沒有宣佈作廢嗎?」他不置可否,挑出第十條給我看,其中有「散發宣傳品,印刷品,應當經過學校有關機構同意。」
我問:「條文中還規定『告示……廣告等,應當張貼在學校指定或者許可的地點。』為什麼我昨天貼出的清明祭奠文章被撕掉了?」
他說:「張貼的事我們公安處不管。」我看當時的架勢,一個人無法對付這些「公安」,只得撤退。回頭找不到我的朋友們,我怕他們被抓,就到餐廳內部去找,一位 「公安」跟上來對我說:你找那位朋友吧?他已經出南門回去了,看來他們一直在注視我們,我想在這裡久留,「公安」也不放心,於是就騎車帶著物品回家。三個人都先後平安歸來。
既然公安說,張貼的事他們不管。下午我們兩人就打的去了山大老校(洪家樓),張貼「清明祭奠專輯」,共14張,周圍有便衣,看的同學很多。在張貼和與同學們講話時,我把印刷品放在旁邊,用石頭壓著,任同學們去拿,這就不算撒傳單了。
(二)我給學生講趙紫陽
有人問:趙紫陽是誰?我就給他們介紹,人越聚越多。最多時約有30多人。我說,趙紫陽當過國務院總理七年,後來接任總書記,人們公認他在經濟體制改革中起到了卓越的作用,七十年代有句民謠,在全國廣為流傳:「要吃米,找萬里,要吃糧,找紫陽」。當時趙紫陽是四川省委書記,力主改革,四川糧食年年高產。萬里當時是安徽省委書記,這兩人都是經濟改革的闖將,貢獻多多。
後來趙紫陽當了國務院總理,提出要政治體制改革,提倡黨政分開,在國務院的各部委推行廢除中共黨組的改革,以便使行政首長能獨立行使權力。1989年,趙紫陽擔任總書記,支持大眾的民主訴求,反對調軍隊鎮壓學生,主張走民主、法制途徑解決問題。高層讓他檢討,當時如認了錯,即使不當總書記,也可保留政治局常委或委員,能繼續享受高官厚祿。可是他拒絕檢討,寧願不做官,也要堅持真理。結果被軟禁了十六年,失去了人身自由,直至2005年去世。對這樣一個為中國的改革開放做出重大貢獻的最高領導人,為了中國的自由民主不惜丟掉高官,忍受軟禁的人,品德是高尚的,事跡很感人,值得我們追思,悼念。
我寫的《清明祭奠專輯之五》《清明祭奠專輯之六》都是悼念趙紫陽的。
(三)我給學生講蔣介石
我貼出的《清明祭奠專輯之七》是《為什麼要悼念蔣介石》,學生對此很有興趣,不斷提問,為此給他們講了不少,還講台灣歷史。我說:蔣介石在中國歷史上有過傑出的貢獻,我不是說他沒有錯誤,沒有缺點。有人說他專制獨裁,其實對專制獨裁也要分析,很多國家領導人在特殊的情況下,比如說戰爭狀態下,看起來很專制很獨裁,但這是當時環境的要求,也可以說有一定必要。比如二次世界大戰中的羅斯福,當時戰事緊迫,有一些重大的事,他來不及讓議會討論,就自己做出決定,好像是獨裁,其實是必要的。美國總統任期是兩屆,但羅斯福卻連任總統四屆,這是不是專制?是不是獨裁?是不是違憲?我認為不是這樣。因為當時的世界大戰那麼緊張,如果進行競選,候選人互相辯論造勢,會不會洩密?會不會被日本間諜破壞?所以當時的羅斯福連任四屆,不能說是專制、獨裁。
蔣介石1949年到了台灣,他所遇到的情況和二戰中的羅斯福不盡相同;當時大陸要解放台灣,雙方劍拔駑張。台灣的兵力遠遠不及大陸,要防備大陸軍隊渡海,登陸台灣,他必須用最大的精力去關注軍事。在這種狀態下,當然有些獨斷的行為和專制,也可能會誤傷一些人,對當時的蔣介石,應該放到歷史環境中去評價。
蔣介石在台灣的功績我覺得有幾個方面。其一是,他在台灣主政二十餘年,正是台灣經濟起飛的時候,台灣成了亞洲的四小龍之一有蔣介石的功勞,這是很不容易的,當時的財政開支有50%用在軍費上。我問同學,你們知道亞洲四小龍是哪些嗎?很多同學不知道,有些同學答對了。
蔣介石在台灣的另一項工作是進行改革。比較著名的有:推行台灣的和平土改,推動台灣的地方自治, 50年代初,台灣的鄉鎮長已經直接選舉。後來又實行縣長的直接選舉。
蔣介石在台灣的第三個功勞,是他捍衛了中華民國的法統,法治比較獨立,新聞比較自由,有很多私人的媒體可以表達民意。
第四,他加強軍備,防止外界的的武裝攻佔。最近馬英九講到蔣介石的功勞時說:「如果沒有蔣介石,台灣早就進入了鐵幕。」這也有蔣介石的功勞。
同學們提了不少問題,我都一一問答,根據他們的要求,我也介紹了自己。
(四)公安和平民在照相上的不平等
「公安」在不斷地尋找角度,從遠處給我照相,我心想:我敢貼,敢講,還怕你照相嗎?我出現在公共場合,公安可以隨意照相,如去年選舉,這次的宣講清明,祭奠先人,他們都給我和我周圍的人照了很多相。但是平民照相的權利,卻受到很多的限制,有很多不准照的講頭。如昨天在山大新校我們的照相只因為其中有一個便衣 「公安」也被照進去,他們就一定要把那張照片消掉。有次我去山東省委辦事,在門口的出租車裡給大門照了個相,結果被警衛強迫消去了相片。再如2006年我們在沂南聲援陳光誠,攝影留念,警方說我們的照片中包括了警方的人,硬是搶走相機。中山大學的艾曉明教授,在武漢給一些在公園講法律的維權人士照了相,結果也被收走了相機。幾天前濟南維權人士張金鳳,也因為在維權現場拍照,不但被收走了相機,而且還被關押了十天。
凡此種種,都說明了中國大陸的警方具有一般公民所沒有的特權,他們借由自己的特權,可以任意照相,並且肆無忌憚地侵犯公民權利,要求公民消除相機中,他們認為不合適的照片,他們可以搶走某些公民的相機。
他們要達的目的是什麼呢?我想無非是害怕公民把他們的惡行拍照下來,公佈出去。
警方強迫拍攝者消去照片,甚至搶走相機,這種現象,不但多次出現在濟南,還出現在武漢,沂南,由此分析,這很可能是中央某個部門統一下的令,看來在將來的立法中,應該把保護公民的採訪權,記錄權,做為一項內容固定下來。
(五)和公安週旋
我與同學們講了好一陣子,那位副處長又來了,說:「孫老師,你到我辦公室,和你談談。」我說我不能去,有什麼話你在這裡當大家面講吧。他一定要我去,我就說:「你有逮捕證嗎?你有拘留證嗎?有傳喚證嗎?」他說:「哪裏的話。」就走了。
過了一段時間又回來,看來有點火,對我粗聲粗氣地說:「我要你到我辦公室,告訴你,我只等二分鐘。」我裝沒聽見,繼續講,過了一段時間,他出來對我說:「孫老師,你講話,圍了很多同學,會妨礙交通」;我對站在後面的大學生說:「後面的同學都往前站,讓出路來,不要妨礙交通。」這時,幾個公安一起出來,哄走了同學,但很多學生還是站在遠處不願離開。我看天色已晚,收拾東西準備回家。這時不少同學走過來,要求和我一起照相,留念,我都一一滿足了他們的要求。有同學一直送我,並索取專輯。
二位白髮蒼蒼的老者,一直在聽我講話,出了老校校門,還一直送我很遠。一位山大老師要了很多「專輯」,他說,明天代我散發;另一位畢業於西北大學數學系,是57年的老右,對我的觀點表示支持。回到家裏,天色已暗。
(六)四壯漢騷擾民宅
我進家已經很疲勞,剛坐定一會兒,突然有人敲門,開門一看,有四位彪形大漢,自稱是「網友會」的成員,要和我「交流」,還不等我回話就進了屋,東張西望,要拿走我的資料,我一看不對頭,就請他們出去,他們竟說:「我們是來和你交流的,你網上發表的觀點很不對頭。我們不同意,要和你交流。」我說:你要交流我歡迎,但要先約好,今天沒空,我還要去會朋友。他們說:我們和你一起去。我說:請吧。等他們出來,我關上了防盜門,他們在門外又嚷嚷了一陣。
這顯然是一次騷擾民宅的行為,是違法的,是誰指使的,也可想而知,但是到哪裏去講理?我還是休息要緊,明天還有去英雄山祭奠英烈的重要任務。
2008年 4月 4日(清明節)
今天凌晨,我發現有人在鎖我居室的門,急忙起來看,原來是我的家人在鎖我的房門,我從她手上搶下鑰匙,對她說:「你怎麼可以這樣呢?你不想讓我去英雄山,可以直說,為什麼要在外面要把我的門鎖上?」
講完之後就繼續睡覺。清早醒來,想到今天的任務,是去祭奠英烈,和約好的朋友相會。心裏想,朋友原來準備的大花圈,是否能夠帶到山頂?可能上不了山,我就把事先準備好的白色小花拿出來,也考慮小花可能被別人看見,就用報紙包住。另外,我用黑筆在白布條上寫了一些輓聯。準備萬一花圈到不了山頂,大的輓聯也不許掛,我就在紀念塔前獻上一束小花,如果沒有人反對,我就在小花後面繫上一個小型的輓聯,像飄帶一樣,表達我的心意。
一切準備妥當,我要開門出去的時候,發現外面的鐵門已被人用鐵絲封上了。我心裏明白,很有可能是我的家人所為,封住了鐵門。(我家的住房有兩小套,一間的一套是我的工作間和臥室,隔壁為廚房和我家人的起居室。)聽見我的砸門聲,家人出來對我說:「我今天就是不讓你出去,你在家裏呆著吧。」我向她解釋我是要去的,我對朋友們有許諾,現在我不去,他們會著急,家人就是不開門,後來乾脆搬來一把椅子堵在門口,自說自話地講:「不管怎麼說,我就是不讓你去,除非你把我打死,跨過我身體出去。你要帶著學生上山,一定會被警察抓走,我絕不會讓你出家門。」我用腳踢防盜門,聲響很大,引來樓上樓下的鄰居,前來詢問。後來前面樓房的居民也來了,大家都在勸說。大概九點多鐘,我的家人把親戚及校外的朋友叫來,紛紛勸說。這時我接到了朋友從英雄山打來的手機,問我為什麼還沒有到。我只得說我的家門被封住了,是誰封的門我沒說。
校內的兩個老師原本和我約好一起上山,沒有等到我,就到我的住處,看到了這幅尷尬的場面,勸也沒有用。這樣相持到中午11點半,管理學院的黨委書記和副書記也來了,我的門才被打開。出來以後,我和書記還有親戚朋友坐在一起,書記說:「今天是休假日,我在家寫發言稿,沒想到出這事,就趕緊打的過來。我早就勸過孫老師,敏感時期不要出去。」我說:「清明節算什麼敏感時期,另外我想請書記向公安當局轉達,以後有關我自己的事,希望他們找我來談,一人做事一人當,不要找我的家人了,她承受不了那些恐嚇打擊。」(前幾天公安局一行三人,通過管院書記找我家人談話兩個小時,用了很多恐嚇性的語言。回來之後她就一直很緊張。我認為今天事情的發生和那次談話直接有關。)書記講:「今天就這樣,大家一起去吃飯,我請客。」我們8個人,包括四位親戚朋友,一起去了山大學人大廈,吃了頓還算不錯的午餐。隨後一位書記開車將我們送回家。
中午休息了一會兒,醒來後我想:既然不能去英雄山,我就把《清明祭奠專輯》貼到山大新校家屬院兩個佈告欄中,貼出去後,一轉身就被揭去。我問了很多人,都不知道是誰幹的。有人說,也不能怪這些人,要問清是誰指示他們幹的。
晚上接到一些朋友的電話,這些朋友都是事先約好到山頂相會的,據說許超在山上的時候,受到國保干預,後來許超電話告我,清明那天他在山頂上遇到幾個警方便衣,一定要看他的提包,其中有三個我給他的輓聯,分別是「悼念抗日英雄蔣介石」「悼念抗日英雄張自忠」和「悼念思想解放的先驅張志新烈士」。結果都被警方拿走。公安還說以後還要找他。
另一位朋友約了七人到山頂,沒有遇到什麼阻力,他說,在前一天接到公安的電話,要他不要和孫文廣一起上英雄山。還有一些朋友說上山之後,看不到我就下山了,說一切平安。
老校一位老師給我電話,說輔導員告訴學生不要參加孫文廣組織的活動。有一位學生電話告訴我,清明前一天開會,老師講注意事項,第一條就是不要參加非法活動。大家知道這個所謂的非法集會,就是指孫文廣英雄山的祭奠英烈事。其實我約他們上山,只不過是見見面,踏踏青,敘敘舊,沒有更多的意思,不知當局為何如此緊張。
2008年4月5日
今天上午,我把《清明祭奠英烈專輯》貼到南院兩個公告欄中。很快又被撕。
下午三點十分,我接到一個山大學生給我打的電話,他說:「我們本來打算去英雄山,但是接到輔導員的通知,說不準隨孫文廣上山,很嚴重,所以我們很多人都沒有去,請孫老師不要介意。」他把「不要介意」說了幾遍。大概是怕我知道上山的人少而傷心。我表示感謝,他卻說:「我們要感謝孫老師。」雙方都很動感情。我說了再見,等他掛斷電話,等了一會兒不見掛斷的聲音,他接著講:「請孫老師先掛電話。」我只好掛了電話。
有位山大老師打電話給我說,昨天從我這拿走的很多《專輯》,4月4日早上到洪樓廣場散發,兩個穿警服的警察要將扭送派出所,掙扎間扭傷胳膊,老師問為什麼抓他。警察說:「你知道嗎?孫文廣是藏獨,是法輪功的後台。你現在撒他的傳單,就不行,就要跟我們去派出所。」吵了一通之後,傳單被搶走,人也沒去派出所。
2008年4月6日
今天是清明放假的最後一天。早上我出去拿報紙,下樓剛走了幾步,就看到幾個陌生人在晃動,很快鑽進汽車開始發動,我看到其中一個是穿著便衣的公安,以前他來過,我還和他說過話。這時我才發現,大概有三輛車,雖然沒有警車標誌,但無疑是警車,都是便衣警察。遇到一老師,對我說:「又有警察來給你站崗啦。」我說剛發現。他說:「已經三天了,從4月4號開始,在你家樓房周圍的不同方向都有車。」他還說:「你的級別還不低啊。」我說:「他們半夜在這值班也很辛苦,要不要請他們到我家來喝點水?」那位朋友說,不必了,不要弄得人家不好意思。我就作罷了。
針對兩次撕掉我的《專輯》,我寫了一篇《君子動口不動手講文明》貼到了公告欄,內容是:
君子動口不動手講文明
2008年4月4日清明節,我在山大新校南院公告欄貼出了《孫文廣清明祭奠專輯》14頁,很快被人撕毀。昨天(4月5日)我再次貼出《專輯》,和前天一樣很快被撕。我現請大家幫忙,如果發現誰撕毀我的文章,最好問一下:為什麼?請他留下姓名,以便負責,他如果說文章中有違法言論,請他去報警;我也歡迎他打電話指教,我的電話是:88365021,約好了也可以去他府上請教。
我們大家做事,都要光明磊落,「君子動口不動手」,要講文明,我希望山東大學「君子」多一些,讓我們共同建設文明社區。因為觀點不同,撕毀人家的文章,至少是不道德的行為,不同觀點可以爭論,你覺得有錯誤可以批評。本人嘔心瀝血編寫一個「清明祭奠專欄」,你一伸手就將它毀掉,於心何忍?如果有人在背後指揮,那更不應該。
伏爾泰曾經說過:我不贊同你說的話,但我誓死捍衛你說話的權利。
在任何公共的發言場所,無論你來自哪裏,你都擁有平等的發言權,可以就任何一件事情發表自己的想法.這是社會進步的表現,如果你尊重自己的權利,也希望你尊重我的權利。
山東大學管院退休教授孫文廣2008年4月6日
2008年4月7日
今天放假已經結束。昨天貼出的《君子動口不動手講文明》,已經被撕掉了。早上出去,又在東門的公告欄中貼了一份《君子動口不動手講文明》,西門的還在,沒有被撕。這次貼出的加上了「當日貼出被撕,4月7號再貼,請留三天」。 (註:該張貼真的保留三天,至4月10日都沒被撕)
今天碰到幾位老師,跟我說,《專輯》內容很好,可惜沒看全,希望我再送他們份完整的。但是也有一位老師悄悄告我:有人背後說你有神經病,還有人說你可能有什麼癖症。這位老師認為,那些人多是既得利益者,他自己認為我寫這些是出於個人理念。
2008年4月8日
在山大新校南院西門貼出的《君子動口不動手》,兩天沒被撕,今天上午第三次貼出了《清明祭奠專輯》,到晚上也沒被撕。
今天公安把許超(他清明在英雄山被搶走輓聯)叫到派出所,問他是怎麼認識孫文廣的。還跟他講了治安條例,以後對他講,不准悼念張自忠,不准悼念蔣介石,訓斥了一番,4月4日拿走的提包和毛主席像章都沒有歸還。
2008年4月10日
直至今天早晨,我家的一部電話(0531-88563188)還一直受騷擾,拿起話筒就會有尖銳的報警聲。
在公告欄貼出的《孫文廣清明祭奠專欄》,已經三天未撕,清是祭奠日記也告一段落。
2008年4月10日於山東大學(0531-88365021 13655317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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