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4月10日訊】台灣日前報載:女學生指控指導教授以不讓她畢業恐嚇,在研究室對她性侵害,她身心受創,出現憂鬱症及創傷壓力症候群,案發後已休學。也有學生質疑:指導教授和研究生的權力關係不均衡,伺候指導老師真是「伴君如伴虎」。
對於研究生畢業論文的撰寫與口試,台灣仿自國外行之有年的制度。首先由學生主動找指導老師,兩造都同意下開始指導關係,經過一段時間的指導與研究,當指導老師認定論文已達要求,由指導教授聘請口試委員,完成口試程序後,學生才完成畢業論文的程序。
在上述的過程中,無論國內外都出現某些不符合教育與學術倫理的現象。比如:老師主動爭取優秀學生納入門下,以便助益自己的研究績效,學生在不敢違逆教師權威之下,半推半就;或者教師為了研究績效,要求學生要為老師貢獻一定的研究績效;也有報載,學生必須幫老師做生日、請客等,讓老師開心;最為離譜的,則是如上述報載的,指導教授利用權威,對學生做出嚴重的侵害行為。
究其原因,一方面是指導教授權力過大,又無節制機制。研究生在何種條件下能畢業,完全決定於指導教授的心證,旁人無可置喙。當學生認為受到不公平對待時,只能選擇放棄學位的追求,但難以割捨的結果,只能盡力符合老師的合理或不合理要求。
另一方面是教師倫理觀念日益弱化。台灣受西方影響,教師的角色不再是「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傳道、授業、解惑」的高倫理要求。一個人只要有博士學位,取得知識生產技術資格,便可擔任大學教師,在他的心中,對大學教授角色的認同,可能只是「知識的生產者與傳授者」,慢慢淡忘人們對老師的高度期待。
加上近年來教育逐漸產業化,學校為了好的排名與生存,必須生產更多的學術發表、專利,必須接進更多計畫案、推廣教育。簡言之,就是要像卓越的企業般,兼具效能與效率,白話說,就是學校要靠自己賺錢營生。如此一來,「教育」、「師道」逐漸退居幕後,學術地位、經營績效才是王道。
指導學生的機制要能成功,不衍生出怪現象,奠基在指導教授的自律上,也依賴良善的學術環境。當兩者都出了問題,違背倫理的教師行為將來只會更多,懲處浮出檯面的問題教授,只是一時快意人心而已。
找回倫理是最根本的課題,但無法速成,短期內最需要檢討的應是「教育市場化」議題。我們也必須思考,究竟要大學教授扮演何種角色?而在教授指導學生的制度上,是不是該增加學生權益的保障機制?◇(//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