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4月1日訊】把周國平的話說開(三)
周國平先生講,中國和西方的人生哲學,它們所追問的問題是不一樣的。西方人生哲學它追問的問題是人為什麼活?中國人生哲學的核心問題是什麼呢?是人怎麼活,怎麼樣處世做人。“另外,我們不是很注重內在的靈魂生活、精神生活。”
然後,周國平先生就講中國和西方人生哲學“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區別?我自己的看法是,很可能根源於對死亡問題的不同態度。”
不好意思,周國平先生,我的看法與你的不相同,而且,你根本就沒有回答“為什麼有這樣的區別”這個問題,或者說,你用問題本身來回答這個問題,在邏輯上是非常糟糕的。照周先生的邏輯,就是西方人不怕死,中國人怕死?我看西方人更怕死!其實,西方人問人為什麼活,中國人問人怎麼活,這本身就是源於對“死亡”問題的不同態度而產生的區別,而我們要搞清楚的正是為什麼有這樣不同的態度和區別,可你先生卻用“對死亡問題有不同的態度”來回答“區別”,等於沒有回答。這好像跟問魚有翅膀,鳥兒也有翅膀,卻一個在水裏,一個在天上,他們之間為什麼有這個區別?回答是魚對它的翅膀和鳥兒對它的翅膀有不同的態度,這樣的解釋回答是不是等於沒有回答?
其實,我想把周先生的話說開去,為什麼西方人喜歡問人為什麼活,而中國人卻喜歡問人怎麼活,原因絕不在於對死亡的態度不同,而在於西方人和中國人一直生活在不同的體制之下(就跟魚和鳥一樣生活在不同的空間一樣)。西方人從來都享受著自由平等人性的生活,生活本身對他們而言無需去思考怎麼活下去,也無需去思考如何與人相處,因為他們的政治體制允許鼓勵宣導他們自然平等相處,所以,他們更多地去思考人為什麼活;相反地,長期以來生活在集權體制下的中國人,物質生活極其匱乏,“民以食為天”,衣食尚且無著,怎麼會不首先思考怎樣活?長期生活在皮鞭與刀劍之下,長期生活在“皇上”和“救星”的浩蕩龍恩之下,生怕天有不測風雲,飛來橫禍,生怕告密謀反、生怕巴結不成、生怕遭人暗算、生怕……怕之多多,心之惶惶,又怎麼會不首先思考如何與人相處才能保全自身?又怎麼會不思考如何逢迎巴結、爾虞我詐、或偷工減料、上串下聯才能飛黃騰達?
所以,中國人才會有“官場學問”,才會有“權術謀略”之類的“天機”流芳百世——
嗨,不囉嗦了,一句話,中國和西方一切之不同,根源就在於生活在不同的政治體制之下,就如魚有翅鳥有翅卻如此不同,原因就在於一個生活在水的體制裏,一個生活在天的體制裏,當然魚會生出水的哲學,鳥兒會生出天的哲學來!(待續)(//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