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3月4日訊】【引子:人道生子當如孫仲謀,我是仲謀之兄孫策也。我與先父孫堅創業江東,人稱江東虎、小霸王。諸葛亮未出茅廬,就預言天下不能與我爭鋒。只因我殺了於吉頭,很快嘴眼歪斜而死。今天兩會開幕,不見你的面,聽說你也五官移位,恐不久人世矣!】
這幾天,江總書記的緊繃心情略有疏緩。緊繃,是因為他沒料到他的「三個代表」理論公之於世後,黨內老「左」萬言批判,皇室遺孀厲聲呵斥,宿敵喬石罷宴離京,同僚瑞環憤然請辭;更有日益燎原的工農蠢動,「穩定」二字,幾近泡影。幸好,鐵桿親信黃菊,在上海市委常委擴大會議上堅定表態,對任何反對「三個代表」的人,都要採取組織行動,絕不手軟。黃說﹕「在這方面,上海市要旗幟鮮明絕不能有半點含糊,要讓江澤民總書記放心。」當年毛澤東意欲批倒劉少奇,在北京竟然推不動,便去上海找姚文元,一舉突破了「水潑不進、針插不透」的彭真王國,並引發文革,立地成「神」。今天的棋路,同毛何其相似–江總笑了。
江總聽說毛用兵大半靠一本《三國演義》,也便從書架上拿出這本書,隨意翻閱。眼前出現的回目是﹕「第二十九回﹕小霸王怒斬於吉碧眼兒坐領江東」,開頭敘江東孫策對曹操的不滿,也還曲折有趣,待看到孫策在城樓會客,諸將陪宴,飲酒之間,忽見諸將互相耳語,紛紛下樓。侍從告訴他﹕「有於神仙者,今從樓下過,大家都去拜見。」江總書記突覺脊骨發涼,似冰蛇鑽心,但他好強心勝,不肯讓警衛員喚醫生,只想早一點睡,也就沒事了。
睡夢間,只見一個二十多歲的小伙子走進房間。他身體健壯,目光剛毅,相貌不凡,著一身漢末服裝。江總幽默感頓生,對後生說;「哎呀,我剛在APEC會議上穿了唐裝,你小子高攀三代,穿起漢裝來了!」來人並不理會這幽默,嚴肅地說﹕「你身處危境,尚不自知,我今前來,特為救你!」接著,這青年娓娓道出他的身世﹕
你們常常讚頌「生子當如孫仲謀!」我是仲謀之兄孫策也。我與先父孫堅創業江東,人稱江東虎、小霸王。諸葛亮未出茅廬,就預言天下不能與我爭鋒。正當我立足江東,圖滅曹操之際,奈何只一件芥粒小事,竟毀我性命!
江搶著說,你不該耽於射獵,為追一小鹿中仇敵暗算,死於箭傷。
小霸王接著說﹕非也!江東名醫為我療傷,並無性命之虞,只悔恨那天見諸將為一老朽於吉紛紛離席,我自尊心受打擊,面子上過不去,便決意將此老朽置於死地。中間諸將求情遭我拒絕,那是在我氣頭上。千不該、萬不該,是我拒絕母親的勸導。其言曰﹕「于先生也曾為我們軍隊祈福,救護過將士,可見並無同我們作對之意,怎能為一點小事就殺他呢?」另有張昭、呂范等數十名江東忠義之士上書勸我,我以除邪教、破迷信之辭駁斥之。但殺於吉後,自忖實乃唯我獨尊之醋意大發,以至疑神疑鬼,心神不寧,時常歇斯底里大發作,終至丟了性命。你叫我青年人,沒錯,我死時才二十六歲,按你們憲法,我還沒有資格當一國之君!
江總聽到這裡,似有愧意,欲言又止。孫策露出一絲笑意,似看透對方臟腑,又接著說起來。
殺了於吉頭,殺不了他的影響力;堵了諸將的口,只是膨脹了他們腹中怨恨;他們表面服從了我的意旨,我的威望也從他們心中連根拔去,因小失大,得不償失。今君有台灣以外的一統天下,自封核心,勝我多矣!念你我皆江東人,特來一敘。前車之覆,後車之鑒,性命攸關,不可不察也。
孫策言罷,飄然而去。
總書記一身冷汗,奮力睜開兩眼,方知孫策之會面,乃南柯一夢焉。又覺左手突突跳動,掌心有汗,俯首去看,原來手掌正按在三國演義上,而中指正好指著的幾行字是﹕「策即引鏡自照,果見形容十分瘦損,不覺失驚,顧左右曰,吾奈何憔悴至此耶!言未已,忽見於吉立於鏡中。策拍鏡大叫一聲,昏絕於地。」
總書記忙丟開書本,去桌上尋鏡子,卻見桌上擺了秘書送來的一摞公函﹕瑞典抗議書,美國抗議書,澳大利亞抗議書,加拿大抗議書……他們抗議的是他們國家的公民在天安門廣場煉功,竟被公安捉走。總書記知道國內死的不少,此次牽扯外國,非同小可。他眉頭一皺,恰好在鏡中瞥見曾做過拉皮整容手術的臉,嘴眼歪斜,五官移位,正如他母親白天所言:「吾兒面部脫形矣!」面部脫形,死之徵兆。此時,江澤民大叫一聲,昏絕於地……好在私人醫生趕來,總算把此事遮掩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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