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在海外,這樣的同胞能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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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多倫多兩月了,也開始了labor生活,我真的為同租house裏一些同胞們的所作所為臉紅,特別一些移民據說在國內還有頭有臉。

我住的 house就整一中國人大合院,每家一間房間,住著5家移民,4家留學生。碰巧裏面有兩家移民是重慶人,大家分外親熱,一家也是大學過來的,40歲左右的夫妻倆,對人很好,男的打著10元的labor工,開著一輛車,女的做著週末parttime的工作。一家則一個爸爸帶著一個初中生,這家的爸爸對周圍那個超市的價格都很一清二楚,是個過日子的人,兩爺子一小房間,除了一台跳蚤市場P3電腦,兩張床,就沒其他東西了。這個爸爸我叫A吧。A很得意他做了一份10.5的工。

我是那種不到萬不得已不求人的那類人,為了解決出行問題,我在51上花了很大功夫找了一輛很中國化的自行車,前面有籃子,後面有支架,看得出是車主自己安裝的,很結實。我走了3個多小時的路。(艱苦創業;),沒坐TTC),把車子買了回來。A一見,實用實用,買菜輕鬆了,車沒有鎖,A說我來買,過了幾天,A沒買。我要出行,我就買了。我騎著車從brimley沿著sheppard到yonge到downtown到 bluffers park在回去,車很好。

A經常來借車,借吧,老鄉呢,可是不多久,車鏈條就開始滑落,A也不說,第二天我去上linc發現騎不動了,我把車重裝了一遍,車子完好如初。過幾天A一次借車後,淡淡地對我說,車騎不動了。我一檢查,控制變速的小鏈條從軸中給弄出來了,老鄉嘛,不好叫他愛惜一點,第二天,我花了半天的時間把車又重裝了一遍。車修好後,A依舊借車,老鄉嘛,借。可是漸漸發現A的確不愛惜,每次買菜水果飲料幾十斤,全放在前面的籃子裏,向小山一樣。我開玩笑的對他說,籃子可是中國特色,壞了大家都不方便。一天,A來還鑰匙,說籃子壞了。我去一看,乖乖,固定籃子的2個2毫米厚的片給折斷了。我說怎麼會斷了,他說,我買的東西太多了,放不下,我便把西瓜,吊在籃子邊上,騎騎的,就斷了。A說我肯定把車修好,一晃週末過了,車放在院子了,沒人過問,過了一星期,我找了些膠帶紙,把籃子捆在龍頭上。A也就沒有借車了。另外一個移民B比我先來一周,本來我在國內就訂了房間,並托toronto的朋友交了訂金。

B一見我的房間視野好,便住進了我訂下的房間。B是湖南人,我對湖南人有一種潛在的好感,B說她是一個副處長,在中國有多處房產,平時待人熱情,表面很豪爽。接觸多了,發現B有一特點,愛湊熱鬧,你去找工作,她要去,你學車,她也去。並跟留學生打的火熱,一起吃飯,讓留學生給她帶孩子,她老公登陸1周後回國了,她準備2月後回國。開始她老愛在重慶夫婦家蹭電話,後來漸漸愛在我這裏蹭電話。一天,她對我說她很仗義,她註冊了一公司,幫一個留學生取得了工簽,沒收一分錢。她走了,重慶夫婦說她不走,大家總有一天要要翻臉的。她太不講公共利益,我回想也是,我們住二樓的就她上樓不脫鞋,女兒在衛生間亂扔垃圾果皮也不管,弄得house裏全是小蚊子。留學生也開始說了,她註冊公司,錢全部是留學生出的,還叫留學生出以後年檢,會計等費用。

他們一起吃飯,她買菜幾乎沒有給錢,到街上,吃小吃,全是留學生出錢,留學生買的早餐,她問也不問,拿著就吃,自我感覺很好,就像她是誰一樣的。怎麼也看不出是有很多產業的人。而且臉皮特厚,她要走了,幾個留學生要出去聚餐,她沒去,她對我們說留學生請她吃飯,她吃了,不去了。我開玩笑說,留學生給你當了2個月的保姆,你應請他們吃飯,我見她臉紅了一下。留學生後來說,他們出去吃飯,她說她吃了,後來聽見他們對話說是誰出錢,她說她要去,留學生對她的確反感,說你不是說吃飽了嗎。她才才沒去。還有很多很多的如叫留學生買 TTC票,留學生客氣一下,她就不給錢。整天泡在留學生的房間,人家也不好休息,反正自我感覺挺好,其實大家對她反感透了。

看看就這些40歲左右的同胞,在大陸算計練得爐火純青了,嘴裏叫著世態炎涼,同胞不幫同胞。就他們這些德行,我都不知道該不該幫助這些同胞了。文章來源:萬維讀者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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