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談】《紐約時報》刊誹謗文章 有備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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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月19日訊】(希望之聲/文化頻道)大家好。這裡是希望之聲國際廣播電台《大家談》節目。我是石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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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1月30日到2月9日,美國的神韻藝術團在紐約Radio City,也就是無線電音樂城的15場演出圓滿地落下了帷幕,現在的這個時間,整個紐約藝術團兩個團,一個巡迴團,一個紐約團,又分兵兩路,一路奔了亞洲,一路去了歐洲,繼續他們的環球演出。在整個十五場的紐約演出當中,按照網上一篇報道這麼講,神韻風靡了整個紐約,壓軸戲爆滿,十五場有大概7萬多觀眾到現場觀看了演出。

《大紀元》記者魏君宇和鄭庭威在紐約場結束報道當中是這麼講的。他說9日的晚上10:10分左右最後一場,也就是第十五場演出落下了帷幕,能夠容納6千人的劇場當中大概來了5千8百人左右。整個演出最後幾場,場場爆滿,風靡了整個紐約,簡直成了紐約城當中的盛事。大概可以這麼總結,如果按照女主持人凱麗的話講,「在大蘋果什麼都是大一號的」,這個「大蘋果」的意思是指紐約城。她講首先作為節目本身來講她是一個大手筆,她說節目從內容、燈光、色彩、天幕設計,都是大部分觀眾從來沒有見過的,一直問到底什麼人在導演這齣戲,所以是個大手筆。而舞台本身是個大舞台,大家知道紐約的無線電音樂城是世界上數一數二的,它的容納人數是將近6千人,而從來其他沒有做過的這種世界一流的舞台跟屏幕相映成輝,整個舞台跟屏幕形成一體,與觀眾融為一體,她講是一個大舞台。第三她講大陣容,神韻的紐約藝術團和巡迴藝術團全部陣容同台演出,再加上樂隊,整個陣容非常龐大。而Radio City的工作人員也講,在整個Radio City的演出當中,很少見這樣陣容的人。

這裡他又特別提到《紐約時報》,因為在大年三十那天,在它當地版面當中寫了一篇文章,這個作者在《紐約時報》裡面名聲不是很好。他自己是來到了劇場看戲之後,針對演出寫了一篇嚴重誣蔑和歪曲了全球華人新年晚會的一篇內容。我自己也大致看了一下,他大概就講演出裡面有兩個節目,是牽扯到有法輪功的內容,其實兩個節目都是講法輪功被迫害的內容。其中是指作為佛家修煉的法輪功修煉學員,人死後她的歸處。佛家是講輪迴的,另外一點佛家修煉所要達到的境界,就是涅磐的彼岸,走了,是這麼講的,他其實是闡述了這麼一個概念。這是節目當中《生起的蓮》所講述的。修煉的人被警察打死之後,她升入了佛的世界,擁有了她的果位。這是一個。另外一個就是《覺醒》,是指法輪功學員在社區公園當中,跟人們去講有關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在講述真善忍應該是人們的準則的時候,遭到警察的迫害和毒打,旁邊的人、普通的人面對這樣的事情最終站出來把警察轟跑,保護法輪功母女倆這麼個故事。《紐約時報》記者著重在這兩個故事上描述。然後他就講有些人不喜歡這樣的故事,所以中途退場了。他很有意思,竟然在場外專門等著退場的,大概兩個到三個人。大家稍微有點常識就知道,這個人本身來的時候就心不正,五千八百人的場子,中途我們說有些個人原因,可能會有人退場,這倒是有可能,那是有。作為一個新聞媒體的工作者,專門在外面去等著,你要等那個人中途退場,要麼你們倆商量好的,要不然你就是專門等的,一句話你就是衝著這個來的,99.99%的人都要把戲看完了,你不去採訪那些人,你去專門等在外面,等兩三個說為什麼退場,因為他不好,他講了法輪功,所以我不喜歡。這是在紐約,這不是在北京。作者這樣的行徑的本身,就披露出他的內心的做法上,是一種灰暗的做法,非常隱晦的做法,是帶著他個人目的。甚至像我剛才說的,就那麼幾個人退場,你們倆要麼商量好,要麼你文章的作者專門在外頭等著。為什麼會出這種事?你是有目的而來的,文章的出處,文章在沒寫之前,你已經有計劃、有想法、有目標了,就是要這麼幹,所以這個道理就非常簡單了。

就是這麼一篇《紐約時報》的報道出來之後,竟然引起很多人的好奇,好多人不一定有計劃來看演出,結果在採訪當中就碰到好幾個人說,我因為看到那篇報道,所以我來了,我一定要看看究竟。你比如說在紐約的朱麗亞音樂學院就職的聲樂老師,曾經在白宮為五名美國總統演唱的著名的男高音叫羅伯特.懷特,其實去年他就看了新唐人全球華人聲樂大賽時加演的神韻專場,他請了四十位親朋好友來看演出,他原來以為只有幾個人會答應,他沒想到被邀請者都強烈的表示要來,其中就包括世界級的頂級的作曲家,普利策獎獲得者John Corigliano,還有原來的倫敦的愛樂樂團的首席小提琴家Villa,以及美國紐約頂級餐館的老闆和紐約知名的舊傢俱商Carlie一家五口。他說非常不湊巧,懷特本人因為患了流感,所以不能前來,那其他幾位朋友因病或急事最後一刻不能來,現場記者採訪到比如象著名的雜誌叫Esquire的主編 David Granger先生,他說他非常高興他自己能夠成為上賓被款待。

另外一位來自中國河北的紐約職業律師叫王維山,現在在紐約市市立大學的法學院在讀法學博士,他看完演出後講,演出水平很高,特別喜歡《大唐鼓吏》和《仙女踏波》,他說這場演出展示了中華民族的文化,讓國際國外的人看到,對我來說感覺對自己民族的自豪感油然而生。這個演出與大陸是完全不一樣的,是純粹的中華文化的,他說我知道在海外巡迴演出,對中華文化有很大的影響,既讓我們炎黃子孫能夠感受到中華民族文化的博大精深,還能向西方社會宣傳我們中華文化,讓美國社會對中華文化有更多的更好的瞭解,辦得非常好。應該說在紐約,整個神韻作為一個品牌已經打響了,而且預計明年這種演出,相信在整個紐約地區,她所產生的影響是我們難於意料的。

有一位來自康州的米德夫人,她自己是在美國聯邦政府就職,經常出入白宮的,用她秘書的話說,米德夫人在白宮是一個非常非常重要的人物。米德夫人幾個月前就開始訂票,是為了確保一個好位置,而她自己又特地從華府乘飛機到紐約取票。她看了8日的演出之後,坐在第二排,她的評論是這麼說的,我的天啊,多麼的輝煌,殊勝、壯美,非常的啟人深思,她將古老的中國和現實的中國放在一起,呈現給美國人民,這是一件非常非常好的事情。光演一次是不夠的,需要再演,讓更多的美國人知道。而且米德夫人自己也講,應該讓華府工作的美國官員都要看看這場演出。這都是現場採訪的人,報道非常多,不能一一地列舉。

我們知道《紐約時報》這篇文章據說已經被新華社和比如象搜狐網站,把中文譯稿在第一時間轉載了,它非常的荒唐,神韻演出他們一直把這件事情,就好像在世界從來沒有發生過,它不敢講,它完全不敢講。但是當《紐約時報》這篇文章出來就像我剛才說的,為什麼記者能夠在幾千人的場子當中,有兩三個人退場他就能夠第一時間跟退場的人能夠接洽上,你又不認識他,而被採訪人又是中國人,為什麼能做成這樣?那我知道在中國做生意,有一條就是「托兒」,「托兒」的作用,應該說遍佈了今天的中國社會的各個角落,我就有這種看法和懷疑。所以作為《紐約時報》它這篇文章的報道,應該講它確實起到了一個對整個神韻推動的一個作用。我自己當時在現場看到了最後三場,場場爆滿,最後三場真的是場場爆滿,那麼大的場子,近6千人的場子,你想人要坐滿了,可以想像是一個什麼樣的感覺。而人們在看了這個演出當中,人們那種熱情,那種被感觸,一浪高過一浪,那是什麼樣的感觸。

在我個人來看神韻的演出,我就想《九評共產黨》當中提到有關文化的內容。《九評共產黨》當中是這麼講的:文化不光是具有娛樂的作用,同時它有維持道德的作用。今天的文藝演出,今天的電影也好,舞台劇也好,唱歌也好,它僅剩的就是人的娛樂,這裡我們還不探討以什麼樣的方式去娛樂,我們只說它僅僅剩下娛樂的作用,就是人們看著高興,解悶。那至於他道德本身的概念,我相信已經沒有人再敢言道德或者說在現在的娛樂的概念當中,人們忘卻了或者根本不知道,他還具有維持道德的這種作用。而神韻藝術團的演出,應該在她整體的演出當中,滲透了這樣一個概念。

還有另外一個東西,就是整個演出揭示了一個人的來源,人的去處和人的生活應該是什麼樣的一個言行舉止的,揭示了這麼一個準則。比如節目的開始《創世》,是從神界來到人間,生命都是從天上來的,來到人間,創造了大唐盛世,他就是告訴人的來源。你像《仙女踏波》,像《水袖》這樣的節目,她揭示了一個女人的那種溫柔、柔美,就是女人應該有的人中生活的那種氣質、那種狀態。像《大唐鼓吏》或者《筷子舞》,這樣的表演,表現出來男人在生活當中應該有的那種陽剛之美,那種寬闊的胸懷,能夠包容一切的那種氣魄,所以這個他表現出男人的樣。此外你像《善念結佛緣》和這個《皇糧夢》,她揭示了人要有善念,而且人應該與神、道、佛是有接洽。而神道佛無時無刻的不在看著你,當人有一念的時候,這些佛道神會對她予以幫助,揭示人存在的更深一層的意思,所以她講訴了這麼一個道理。至於跟法輪功被迫害有關的節目,像《升起的蓮》她揭示了人死去以後她的歸處,她講訴了完整的這麼一個概念,她給人帶來更深的這種精神的思考。

那好,今天的節目就到此為止,謝謝大家,再見!

轉自《希望之聲國際廣播電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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