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月19日訊】【《喚醒國人》題記:
我《喚醒國人》系列文章講述中國普遍存在的現象,願喚醒13億中國人認識到來自西方非主流的馬列共產黨自1949年建政以來,沒有也不可能製造一寸土地、一兩礦產、一滴水,但它靠武力霸佔老天給每個人賴以生存的一份土地、礦產、水等自然資源,迫使人民為了生存到它那裏高價購買這些資源,按現在2007年的幣值,僅這一項每個人一輩子就要給共產黨白白掙30萬元人民幣。共產黨同樣靠武力壟斷全國經濟,一手決定人民收入,一手決定人民支出/物價,實際上收人民80%以上的稅。這就是13億人生活困苦的兩個根源。
共產黨為了壓搾人民,不斷挑起人民之間的攀比,爭鬥,毛澤東時代就害死了八千萬人中國人。2000年以來共產黨管區每年的非正常死亡達320萬人,包括200萬自殺的人中死亡的28萬,污染死亡的75萬等等。今天2007年13億人18歲以上的人平均400元人民幣一個月的收入根本解決不了住房、教育、醫療等基本生活問題。而共產黨的3000名高幹子弟擁有的財富達2萬億元人民幣,平均每人6.7億元。今天共產黨管區0.4%的人佔有那裏70%的財富。同時在共產黨大力破壞環境進行生產的情況下,污染,乾旱,洪水在加劇。幾十年來,共產黨只給了人民一個自由,就是給它掙一輩子錢,歌頌它一輩子,除此之外,它都會來打壓。
西方馬列共產黨使中國歷代幾千年中,人民擁有老天給他們每人的一份土地等自然資源,實際上實行市場經濟的狀況倒退到每人的一份自然資源被武力霸佔,實行武力壟斷經濟,人民被瘋狂壓搾的狀況。這是中國幾千年曆史上出現的唯一的一次重大倒退,來自西方的馬列共產黨也是中國幾千年來唯一的反革命,反動派。13億人每個人都有一部血淚史,就看你願不願意承認了。
現在的中國是壓搾和被壓搾的雙方。一方是佔不到人口千分之一的共產黨的局長們,他們決定人民收入,支出/物價,實際上收人民80%以上的稅,武力霸佔老天給每人賴以生存的一份土地、礦產、水等自然資源,現在他們就是不從單位拿錢,一年的收入都是三百萬元人民幣以上;而另一方就是13億人了,自己的收入,支出被共產黨的局長們決定,實際上繳80%以上的稅,老天給自己賴以生存的一份土地、礦產、水等自然資源被共產黨的局長們武力霸佔,痛苦比歡樂多。再也沒有第三方了。現在我們民眾可以做的主要有給13億人中認識或不認識的人講我們的生活為什麼這麼苦的真相,一輩子至少給一個人講,歡迎各位傳播《喚醒國人》的題記和文章。當哪天13億人中有一半人認識到這些真相,共產黨的統治就持續不了兩年。
在結束共產黨的統治後,年滿18歲的約10億人一人一票表決,贊成票超過反對票後,民主平等的新中國實行以下四項制度:
1.市長、省長、總統由當地年滿18歲的公民一人一票選舉產生,任期四年。
2. 公民享有遊行結社,興辦實業的自由。
3.平分共產黨管區的財產,主要是住房,貨幣。在壓搾人民的共產黨幾十年按權分配財富的制度下,幾十年來好人吃虧,壞人得利。新中國將共產黨管區2007年現有的平均每人23平方米的住房,以23平方米為單位編號讓13億人抽籤領取。住房是人民建的,人民不用交房租,這輩子住的問題就解決了。將共產黨管區的現有的學校、企業、貨幣等價值100萬億元人民幣的財富平分給人民,於是與其它政權更替一樣,宣佈人民幣作廢, 13億人每人領取10萬華元,幣值與人民幣相當。
4.自然資源一人一份。樓房地也是土地。每位年滿18歲的人不花一分錢,在政府抽簽領取老天給他的一份住房地、商用地、和耕地三種地,總面積在1,000平方米以上,死後不遺傳,由政府讓後來滿18歲的人抽籤領取。民選政府每年將當年開發的石油、森林、金、銀、銅、鐵等自然資源的產值,扣除人員,設備費用,開13億張支票平分給13億人。
以上是這四項制度。通過實行上述制度,共產黨管區累積了幾十年的冤屈、貧困都可以得到解決,每個人的住房、吃飯等基本生活也可以得到解決。13億人拿回屬於他們自己的財富,本身就是對正義和人權的巨大維護。
凡是基本上贊同本題記的人可以相互稱為覺醒人士,覺醒人士也是民主人士,便於相互交流。我們進行的是一場使13億人擺脫共產黨壓搾,拿回我們被搶去的財富,拿回老天給我們每人賴以生存的包括上千平方米土地等自然資源,建立民主平等新中國的偉大的全民大革命。一樣的痛,一樣的淚,13億中華兒女們,起來,向著人人都有自己家園的新中國前進!
劉蔚 2007年9月4日】
2007年的秋天終於來了湖南的芷江,十月中旬了,氣溫20度。天空飄著細雨,陣陣微風吹來,讓劉蔚覺得還有些寒意。下午劉蔚在街邊看人下圍棋,他看上去二十幾歲,長得清清瘦瘦,像個讀書人。街邊有個屋簷遮住了雨,雨打在上面傳來輕微的啪啪聲。劉蔚覺得這是最好的音樂伴奏了,比這裡餐廳裡樂隊伴奏讓人就餐的音樂好多了。他面前,兩個中年人在下圍棋,他們中間擺著一張看起來舊的藍色圍棋盤,棋盤是塑料的,下面是一塊薄板,薄板放在凳子上。
只見棋盤上一隊白棋處於周圍東、南、北三面黑棋的包圍,西面是邊界,白棋又沒有眼,眼就像是防禦工事,一塊棋有了眼就不會被吃了,這樣白棋看來是無處可逃了,等著被殲滅了。然而在白棋東面一塊黑棋的東面和北面又是白棋,而白棋還在從南面來。東面一塊黑棋也沒有眼,看來這是一場犬牙交錯的戰役,勝負就看誰堅持到最後,或者看誰的攻擊力度更大了。並不是所有的棋局都能引發劉蔚的興趣,一半的棋局可以,像今天這樣的棋局就是難得的好局。劉蔚看著出了神。他喜歡看棋,覺得圍棋來自生活,也是生活的反映。
老游頭這時也下了長途汽車,進了芷江市,他從湖南懷化附近的農村來。他姓游,今年74歲,別人叫他老游頭,可能因為他知道不少事情,能說出不少道理來,有頭腦。他還能走動,現在秋收已經完了,他來城裡看看他的女兒和他女兒的兒子,就是他的外孫劉蔚。與往常一樣,老游頭來了芷江先去看風雨橋。他知道要是與他家人見了面,與那幾位一聊起來,那就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看到風雨橋了。
老游頭挎著個包,撐著把雨傘,走到了芷江邊,熟悉的廊橋映入眼簾,還是那麼美。他喜歡這座橋,因為它顯現了對人的關懷。這座橋不像其它的橋橋面上什麼也沒有,就是路面,它上面是一長排的七座灰色的塔,連成一體,塔有三層高,看起來有15米高,橋全長250米。老游頭走上了風雨橋,就像走進了一座建築物一樣。整座橋沒有用鐵,只用了木頭,下面的橋墩是石頭。這是侗族人在明朝萬曆年間造的,那是1591年。老游頭不知道為什麼侗族人要把橋建成室內一樣,就是擋風雨嗎?在橋裡行走,老游頭推開一扇窗,嘩嘩的江水聲立刻大了起來,下面是灰白色的芷江水,向南流去,它最後流入沅江,匯入洞庭湖。江上面的天也是灰白的,天空中飄著雨。老游頭看著嘩嘩流動的江水,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下午六點,棋盤已經看不大清楚的時候,劉蔚向家裏走去。一進門,就聽見他媽媽叫,「劉蔚,你看誰來了?」
「哎喲,外公是你啊,你還好嗎?」劉蔚驚喜地叫道,他很喜歡他外公,總是向他打聽農村的事情。
「好,你看我不是來了嗎?」老游頭說。
「外公,你一點沒變,」劉蔚看看外公,1.6米的個子,背有些駝,黑色的上衣,黑灰色的褲子,那張臉有些泛紅,上面的一雙眼睛更是炯炯有神,彷彿遇到了許多不平事,要訴說。
「劉蔚,你也一點沒變,」老游頭說。
劉蔚現在已經不長個子了,他外公幾個月會來看看他們,所以每次不大會看出對方的變化。劉蔚的母親游蘭蘭在1960年與來懷化農村上山下鄉的劉蔚的父親劉峰認識,然後結婚。1980年隨劉峰進了芷江市,開始在芷江一個小學的印刷廠工作,下崗失業後在家呆了一年。五十來歲的人覺得工作並不好找。劉蔚的父親在這裡文化局的劇院工作,誰有什麼活動要租用劇院,就要和劉蔚的父親劉峰聯繫。劉峰喜歡聽西洋音樂,家裏還專門買一套組合音響,喜歡看斯瓦辛格拍的片子。
「來,吃飯了,」劉蔚的媽媽游蘭蘭說。
四個人在一張鋪著檯布的桌子旁坐了下來。劉蔚從廚房裡端出一盤老媽子帶魚,一盤糖醋白菜放在桌上,游蘭蘭端一盤香酥鴨,白油豆腐放在桌上,劉峰端一盤酸辣肘子放在桌上。三位男士喝的是52度的邵陽老酒,女士游蘭蘭喝雪碧汽水。
「來,我們就隨便做些吃了,」游蘭蘭坐著說。
「夠豐盛了,」老游頭說。
「各位,我禱告了,」劉蔚說。
「你說嘛,」劉峰對老游頭說,「他每餐飯都要禱告。」
「主啊,感謝你賜給我們今天的晚餐,感謝你今天把我外公帶到我們家裏,我還在等美國大學的消息,但願他們能錄取我。保守我們。以耶穌基督的名禱告,阿門, 」劉蔚禱告完了。
「蔚蔚,你是什麼時候信基督教的?」老游頭問。
「2004年在這裡受的洗,」劉蔚說。
「現在你不讓他禱告,他就不吃飯了,」游蘭蘭說。
「人有個信仰還是不錯的,你上次給我的那本《聖經》我快看到一半了,覺得裡面許多話是很智慧的,」老游頭說。
「好啊,那你繼續看,」劉蔚說,他覺得《聖經》需要自己看,因為那是神的語言,他作為人是難以說出其中妙處的,人可以就其中的內容發表自己的看法,但書還是要自己看的。
四個人吃了一個小時,基本上吃飽了,菜並沒有撤。游蘭蘭還上了個炒青菜,綠油油的顏色引得這些人夾了幾筷子,又停下來喝起了酒。這幾個酒量都有八兩,今天吃飯就喝了三兩,離醉還差得遠。這不是在外面鬥酒,所以不會有誰喝醉。
「蔚蔚,你說你要去美國,你怎麼不想在這裡發展呢?」老游頭問。
「我覺得這裡沒有什麼希望,而且很不公平。整個經濟還是共產黨掌控的,你知道住房、教育、醫療、文化、農業、金融、能源等行業都是有官方背景的人在做,我們百姓要做共產黨一百個不批准,我們堅持做,它的警察會來抓我們,說我們擾亂了社會秩序。這樣它掌控了整個經濟,一手決定人民收入,一手決定人民支出,就是物價,實際上收人民80%以上的稅。結果現在2007年滿18歲的10億成年人的平均400元一個月的收入根本解決不了住房、教育、醫療等基本生活,而共產黨的局長就是不在單位拿錢一年的收入都在三百萬元人民幣以上,這樣的人還會被評為優秀幹部。現在中國0.4%的人口佔有中國 70%的財富,」劉蔚說完喝了口酒,足有半兩。
「你說它收了80%的稅,何以見得?可不要亂說,」劉蔚的父親劉峰告誡道。
「真是這樣。1980年代的時候,城市職工有單位分房,房租一個月10元人民幣以下;現在2007年沒有單位分房,職工自己去買平均房價達6000元人民幣一平方米的房子,相對來說很少租房的房租也達到了1000元一個月,住房價格至少漲了100倍。1980年代的時候,中學學費是一年30元以下,現在達到一年3000元,也漲了100倍。1980年代時醫院的掛號費是0.3元,現在達到30元,而且以前的公費醫療就是免費醫療被取消了,醫療價格至少漲了100倍。水費1980年代是約2分錢一噸,現在2007年全國平均來看是2.5元一噸,也漲了100倍。電影票1980年代是0.2元,現在2007年達到20元,也漲了100倍。住房、教育、醫療的花費佔人們花費的90%以上,可以說物價與1980年代初相比已經漲了10 0倍。我說的這些都是全國的平均水平。現在不少人都看到了這一點,只是你們可能沒有注意到,」劉蔚停下來,喝了口水。
(第一章完)
劉蔚寫於2007年秋天(//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