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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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2月6日訊】當我和兩個姐姐都被抓進看守所,挨打挨罵做奴工,父親一夜便白了頭髮時;當被迫害的奄奄一息的大姐再次被綁架,媽媽哭喊著鑽進車輪下以死來阻擋時;當整日為我提心吊膽的丈夫看到中共的魔爪伸向我,使我有家不能回,有店無法經營而痛苦萬分時;當7歲的兒子得知警察來抓我的,驚恐的說:媽媽你快走吧!我的老師都被抓走了,你千萬別讓他們抓走時;當親人同修被抓,被打,被逼瘋,被判刑,被打死時……這血淚的一幕令我膽怯,窒息。中共對善良的法輪功民眾持續9年來的殘酷迫害,我被剝奪了信仰自由,言論自由,上訪自由,人身自由和人活著的最基本權利。為了逃避中共的一次次綁架,為了這種精神和肉體的雙重迫害,別再延續,別在我身上重演,我無奈走上了流離失所之路……

我是96年喜得大法的。大法的高深法理,使剛剛走出校門的我,明白了許許多多在書本上學不到的道理,大法的美好讓我身心健康,我願把這麼美好的大法告訴每一個人,我便成了當地的輔導員。99年7月20日中共迫害法輪功,為了說句公道話,我在99年三次依法和功友進省、進京上訪,走上了天安門。

99年9月當地派出所黃某把我騙去說要瞭解點情況,兩名姓張的警察什麼都沒跟我說,直接把我綁架到了縣公安局審訊。氣勢洶洶的政保科長恐嚇我:「給我老實交代進京幹啥去了,咋去的……。」沒有任何法律程序和依據就以「擾亂社會秩序」為由,連夜把我關進了遼陽市看守所。

我是好人,沒犯法,卻被非法關進監獄,強迫做奴工,干到後半夜完不成任務不讓睡覺,吃的是硬窩頭,沒有油、飄著蟲子的泥菜湯,管教天天非打即罵。我的兩個姐姐也先後在北京被抓,直接送進看守所。我被非法關押了三十天,被勒索兩千元錢才放我。

99年10月,我從看守所回來上班,單位領導受「610」 的指使,讓我和另一大法弟子李姐看譭謗大法的電視節目,強行洗腦,還專門派工作組,來軟硬兼施的強行轉化,讓我放棄信仰怕我再上訪,派專人看管我的言行,監視居住,若再進京上訪就讓看守我的人下崗。我是正規學校畢業生,就因為我不放棄信仰,而被剝奪了工作的權利,警察經常騷擾恐嚇,讓我按手印,記下體貌特徵,存檔備案上黑名單,隨時都能抓我,我的一切權利都被剝奪了。為了逃避被中共再次綁架,我和未婚夫被迫遠走他鄉,過上了流離失所有家難歸的生活。

然而我的逃離並未擺脫中共的追捕。2000年9月的一天,我和丈夫在公主嶺溫州商城賣鞋,媽媽打來電話說:「你單位的劉某領一幫警察來抓你來了,逼我領他們去找你,我告訴他們,我女兒是你們逼走的,工作也沒了,家也沒了,你們還不放過她……你快出去躲躲吧!」我知道他們這回要對我下狠手了,不遠二百里到公主嶺抓我,我已懷孕六個多月了,我不能讓他們再來害我,我就立刻離開商城,後來丈夫說:「劉某帶著一幫警察挨排找你,整個一層樓全找遍了,他們在商城沒找到,不死心,又到嶺西市場哥哥家的化妝品店騷擾恐嚇。哥哥說:「她沒殺人,沒放火,犯得上大老遠來一幫人對付她嗎?你們抓走了我姐姐,今天又來抓我妹妹,你們想把人往死裡逼呀!」……中共迫害我還株連我的親人,丈夫整天提心吊膽總害怕他們再來抓我,後來丈夫到長春施工,為了我和孩子的安全,被迫把我和孩子帶到了長春。

2006年我在大法弟子蘭蘭的幫助下,在長春開了個小吃店,丈夫常在外地施工,孩子無人照顧,我便把孩子送到大法弟子海燕開的幼兒園長托。多數因父母被中共迫害,孩子失去母愛,父愛無人照顧,我利用開店的便利條件僱傭的都是大法弟子,收留並幫助流離失所的大法弟子開店,形成連鎖店。

後來蘭蘭家的電話被監控,僅一天就被上門抄家兩次,因我們往來密切,像一家人一樣,我的電話也被監控,不久兒子幼兒園的老師也被抓走。我去幼兒園時,發現已被安上了監控器,我非常擔心我的處境,不得不把效益非常好的店托付給我的親戚照看,我就不經常到店裡去,不經常露面。

2007年末,我時時擔心害怕的事發生了,和我來往密切的一家連鎖店,大法弟子被抓不久,我店附近的派出所片警領著幾個警察開車直接到我店抓我,沒抓到我,把我親戚王妍帶進警車審問:「別以為我們什麼都不知道,說你家老闆哪去了,電話多少號,啥時候來……你家老馬頭,老馬太太哪去了……。」其實爸爸在6月份就離開了,為了自己的信仰,我流離這麼多年,中共還是不放過我,監控了我的店,又來綁架我。得知警察來抓我,丈夫為我的安危擔心,又不願意讓我離開家,他知道我一旦被抓,就沒好了,他處在極其痛苦之中。

從迫害那天起,我的心從來都沒有安寧過,親人,功友被逼瘋的,判刑的,打死的,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有幾個家庭是完整的,血淚的一幕幕,讓我身心疲憊,我要信仰,我要自由,我不能死,我要活著!

2007年12月,在我走出家門的那一刻,我不敢回頭望一眼年幼的兒子,我怕我會改變出走的決定,我沒有勇氣與丈夫說再見,我不知道我們會不會再見。過年了,父母知道我已經走了,初二我打電話問候他們時,電話中傳來的只是媽媽的哭聲,我思念著遠方的父母兄弟姐妹,丈夫孩子,中共對我的迫害,給親人造成巨大的精神打擊,我的生死牽動著他們的心,他們為我而徹夜不眠,為我終日不得安寧,我能平安地活著,已是他們唯一的希望。後來中共又多次派人到我的娘家,我自己的家,我的店裡騷擾,這種遠離親人時時處於危險之中的逃亡之路,不知道我要走多久走多遠……。

九年來中共對我的迫害,雖然我有幸肢體健全的活著,但這種讓我放棄真善忍的信仰,令我生不如死,為逃離中共對我的迫害,我不得不放棄一切,逃離,我的逃離並未擺脫中共的追蹤迫害,又把我抓進監獄。我看清了中共的邪惡變態嘴臉,我也可以有「信仰」,那就是信仰西來的幽靈共產黨;我可以有「自由」,那就是應聲蟲的奴性自由;我可以有權力,那就是屈服於它的不自主權利,否則就精神與肉體一起滅絕。

我渴望著和至今仍關在監獄中的大法弟子早日獲得自由,我渴望著早日擺脫中共對我九年來的迫害重獲新生,我渴望著身心的真正自由,我渴望著擁有一方信仰的樂土,自由的藍天。

文/馬春霞(//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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