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2月3日訊】曾看過一個偵探故事,裡面描繪了一個孤兒監護人精心設計的邪惡謀殺:他在人前非常偽善,對小孩似乎盡職盡責,然而在夜深人靜的晚上,他卻會把一個極其恐怖的惡魔頭放在孩子床邊,然後離去,任由孩子獨自面對惡魔頭悲鳴。在漫長的夜復一夜的折磨後,孩子終於解脫了,監護人的罪惡卻無人察覺。直至有一天夜裡,借宿的偵探聽到了幽靈在悲鳴。
從此以後,孩子的嗚咽似乎始終在我腦海裡飄忽,因為我無法想像,惡人怎麼可以設計出如此殘忍的,比凌遲有過之無不及的邪惡,誰沒有童年,誰小時候不怕黑,哪個小孩不會堅持不了多久就嚇得魂都沒有了趕緊找媽媽?那種感覺誰沒有感同身受過?可以想像,黑夜對於受苦的孩子來說是多麼漫長!而這種酷刑在活著的時候永無盡頭,因為惡人就是故意讓孩子受盡折磨死去,讓自己可以逃避法律的懲罰。
近日,讀了披露劉曉蓮老人之死的一篇文章,又讓我夜不成眠,夜色下,幽靈的悲鳴又在迴盪不已。為什麼劉曉蓮老人要被一天一夜輸液十斤?為什麼劉曉蓮老人心臟會移位、擴大?為什麼劉曉蓮老人全身的肌肉已經被腐蝕成了水一樣?作為醫生我猜到了:禽獸獄醫蓄意長期給老人大量輸注液體,導致心臟負荷過重、水中毒,最終達到他們罪惡的目的。這樣,人被害死後在體內找不到任何可疑藥物殘留,身上的針眼可以堂而皇之說成是「治療、搶救」,鹽水到處都有,在病歷上和醫院用藥記錄上可以做得好看至極,相反可以誣陷老人是心臟病、拒絕配合治療病重而死……
幾乎人人都打過點滴,都知道躺在床上長時間輸液的難熬,可如果調快輸液速度,心臟又會難受得要命。那麼一個人,在幾年之內,被死死束縛在床上、承受著心臟劇跳這雙重痛苦,日復一日的接受「黨和國家」至死不休、至殘不休的「治療」,該是一種怎樣的酷刑?該是一場多麼漫長的謀殺!而這種假治療名義而行的罪惡,沒有受害人的親口陳述,人們又怎能相信?怎敢相信!這也是為什麼惡人要讓老人變啞,要抓老人進精神病院用精神病治療藥物殘害老人神經的原因!不難想像惡人會如何一臉無辜地狡辯:「她有迫害妄想症,要吃藥。」又是假治療為名義的陽光下的罪惡!
以前我還覺得江丑都下台了,誰還會蠢到去鎮壓法輪功呢?不平反恐怕只是礙於共產黨的面子吧!現在才越來越發現,一切只是外鬆內緊,共產黨和江系一直朋比為奸,只是迫害更偽善更隱蔽了。對不屈的法輪功學員的「肉體上消滅」的政策從來就沒有取消過。為什麼獄醫要給絕食的法輪功學員灌食高濃度鹽水並故意灌到氣管裡去?為什麼無法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幾乎都要被送到醫院和精神病院去進行「治療」?為什麼接連傳出幾進幾出的法輪功學員最後死掉了?為什麼中共要秘密關押大批堅持信仰的法輪功學員來摘取器官?因為中共無法承認它的專政手段的失敗,無法容忍一個人昂首挺胸從牢裡走出去,狂妄的中共邪靈一定要想方設法征服人的精神,如果無法征服就一定要消滅人的肉體,正如一定要槍斃林昭、張志新,而且一定要強姦她、割斷她的喉管一樣。因為它懼怕:如果人人都起而無懼中共,那就是它的末日來臨。
中共的撒謊仍在繼續,但側耳傾聽,你能聽到幽靈也正在悲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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