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1月29日訊】在法輪功學員講真相的交談中,常聽到無神論的國人最自豪的一句頗具中國特色的經典「名句」:「我什麼都不信,就信我自己。」言下之意是,他這個人很有主見,他能主宰自己。
言者豪氣十足,關鍵在於講這話的人真的明白什麼是「就信我自己」的內含嗎?什麼是「自己」,哪個是你真正的「自己」,這些基本的概念未必被很多人思考過。
人實際信的不是自己﹐是觀念
為什麼有人「殺人」被判死後又後悔萬分,若真給他重來一次,可能就不會去選擇「殺人」了,可見那時的「自己」並非之後的「自己」,至少對「殺人」之事的信心不同。人類沒有後悔藥,但是後悔的事天天發生。可見那些「自己」是不穩定的、漂浮的、變化的,有時是不負責任的。其實,也沒法怪這個「自己」,實質上這個所謂的「自己」不是真的「自己」,是被各種觀念包圍著、左右著,而觀念又在實實在在地阻礙著人碰到那個真正的「自己」。
為什麼修煉人要返本歸真,就是找回真正的那個不變的「真我」,那個本性善良的生命本源,所以一旦一個人真的能信到那個真正「自己」的程度,其實已經是在很高的境界了,而那個境界「無神論」的「無」字就不得不去掉了。
說來說去,中國人的「什麼都不信,就信我自己」實際上是用自己的觀念在騙自己,而依附在中共無神論的思維之下尤為可怕。
國人的觀念來自於無神論的變異政治生態
國人中,很多人都被中共迫害過,也在罵中共的腐敗,甚至激烈的反對中共獨裁專制,在他們的觀念中是有對中共否定的各種成份。但是很多人卻根深蒂固地保留了黨文化洗腦中最根本的觀念—「無神論」,這就注定了他們無法尋回那個「自己」,卻又必須面對中共花樣翻新的各種宣傳手段,無奈選擇保護性的「信自己」,實際是信了自己的觀念,而可悲的是,這個觀念卻是幾十年來在中共黨文化中的一套變異統治中積累的生活經驗,被這樣的觀念主宰,是中共害人的另一種悲劇。
比如,有人因為共產主義幻想的破滅,生出對中共過去「造神」的政治運動的極端反感,因為神破滅了嘛,當然就沒有神,故不自覺的依然接受著共產黨宣講的「無神論」哲學,其實還是被黨文化套頭蒙面的控制。
這樣的人雖然對共產黨不滿,卻會對人間出現的正常的虔誠信仰瞧不起,認為是搞盲目崇拜;對人發自內心的對下世度人聖者的尊敬,會用中國人當年被政治欺騙而崇拜毛像去類比;對信仰人群的自省、學法對照等等提高心性的行為,當作中共的政治學習的翻版去嘲笑,對人間發生的天意警示、各類神跡現像則不相信、不思考,異常麻木。
他們會以「過來人」的誠懇態度,告訴你不要迷信、不要過激、不要受欺騙,表現出共產教育的特徵是對信仰的不理解與不尊重。其實,恰恰是中共長期運作的非正常人類的政治生態帶給這些國人的心靈創傷,借由沒能擺脫的「無神論」的束縛,而不得不活在黨文化的思維意識之中,不能自醒,使得黨文化繼續在身體裡發酵滋養,卻不自知。
「你們的師父到底是不是神?」
有一次,一位如此思維的老學者對法輪功學員嚴肅的指問:「告訴我,你們的師父到底是不是神?」
學員平靜的反問道:「在回答你的問題之前,你能先告訴我,你關於神的定義是什麼?」
老者頓時語塞。國人中很多無神論者都會對有神信仰的群體予以黨文化思維的挑戰,但往往自己連基本的「神」定義都沒有琢磨過,卻喜歡作毫無意義的「人」與「神」的鑑定。實際上,他們很不習慣承認這樣的事實:世界上沒有共產黨的「人造神」之事,卻有千真萬確的真正的「神造人」。
最後法輪功學員表達他個人對神的理解:不是說在人間會飛,不吃不喝就是「神」。瑜迦有飛行術,有人會辟榖不吃飯,這都是「術」而不是「神」。人是神造的,人與神生活在不同的空間,人是看不到神的。但神真要以人身下世行在人間,最大的特徵就是能無條件的善化人心。
眾所周知,法輪功在1992年傳出後,無數人群在修煉後身心受益,道德昇華,自願追隨宇宙真理大道,99年至今面對最殘酷的打壓,不放棄「真善忍」的生命實踐。可見《轉法輪》就不是簡簡單單的一本書,講出來的道理也就不是普普通通的人間說教。尤其是在人心道德下滑、物慾橫流、金錢崇拜的無神論社會能夠促成如此大範圍的善化人心的神舉,這就不是人力所能為之事,後期又傳播世界。
顯然,在這樣的歷程中,法輪功學員對他們師父的尊敬是發自於返本歸真的「自己」的真實內心,與國人經歷的無神論的政治鬧劇而被黨文化觀念左右的那個「自己」的表忠心根本就不是一回事,猶如天地之別,也不是一個層面的話題。(//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