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1月28日訊】不久前日本發生的襲官案像一陣涼爽的秋風吹進了神州大地。就在幾天前,反偽科學泰斗司馬南同志煞有介事地寫了一篇雄文,將日本那位「投案自首」的小泉毅定性為「日本楊佳」,厲聲質問南方週末那些泛政治化的混蛋們:日本楊佳殺人為何不是制度問題?然而諷刺的是,直到司馬南同志發文時止,日本的無論官方還是民眾都沒有因為小泉毅「自首」就認定小泉毅是兇手,司馬南同志這麼急於坐實小泉毅殺人是要掩蓋什麼呢?日本警方有破案壓力都沒有這麼急,本應事不關己的司馬南同志到底有何壓力,以至比日本警方還急呢?
小泉毅否認「自己的」襲擊行為與養老金記錄有關,坦白交待「作案」動機:「因為公共衛生中心曾經殺死了我的寵物,所以我很生氣。」
對此,急於坐實小泉毅殺人的司馬南同志老實不客氣地全盤接受了,然而,日本的無論官方還是民眾都認為這樣的作案動機不合理,我們的司馬南同志又一次熱臉貼冷屁股。
司馬南同志振振有詞地質問:「從34年前小狗被斃命,到今年小泉毅被迫行兇為寵物報仇,小泉毅從一個守法公民到一個犯罪嫌疑人,這中間給過你們多少補救的機會?事情的結果為何絲毫沒有向好的方面發展?你們為什麼『迫使』一個公民作出最壞的選擇?」然而,面對如此擲地有聲的質問,日本的無論官方還是民眾除了沉默,還是沉默,倒不是因為我們的司馬南同志的質問有多尖銳,而是人家覺得,不應該跟一個發高燒燒到神經錯亂,錯把犯罪嫌疑人跟犯罪真兇混為一談,而跟守法公民對立起來的病人計較,那是一種禮貌的沉默!
我們的司馬南同志之所以一再出醜,說到底是因為他根本不瞭解民主日本的國情。
司馬南同志只知道,有人自首,警方就該如獲至寶,卻不知民主的日本,警方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避嫌,要是讓大家覺得警方有拿自首者當真兇辦的嫌疑,那就難免會讓大家懷疑所謂的自首是不是警方在自導自演了。
司馬南同志只知道,哪怕犯罪嫌疑人矢口否認有作案動機,我們的無論官方還是民眾也該熱情主動地編派一個栽給他,卻不知民主的日本,哪怕犯罪嫌疑人是投案自首,自己坦陳作案動機,無論官方還是民眾還會質疑其合理性,推三阻四的,如果作案動機說不過去,甚至還會因此嚴重懷疑自首者是真兇的可能性,儘管自首者帶上了貌似是作案工具的兇器為自己作證也白搭。
司馬南同志只知道,哪怕犯罪嫌疑人表示對案情毫無印象,並強烈質疑憑什麼說兇手就是自己,我們的無論官方還是民眾也該想當然地認為那只是他的態度問題,卻不知民主的日本,哪怕犯罪嫌疑人是投案自首,自己坦承作案經過,無論官方還是民眾都決不會排除自首者是被幕後真兇收買,脅迫,操縱的可能性。
司馬南同志只知道,只要犯罪嫌疑人大致可以完成作案任務,我們的無論官方還是民眾就該承認他有完全的作案能力,卻不知民主的日本,無論官方還是民眾都不容許在細節上打馬虎眼,只要發現有一個細節屬於犯罪嫌疑人不可能完成的任務,那麼不管有多少別的所謂鐵證,也不管犯罪嫌疑人是屬於那種多麼相信自己是真兇的自首者,這時候都不得不承認他沒有作案能力,他不可能是兇手!
司馬南同志只知道,犯罪嫌疑人忘了自己殺過人不足為奇,卻不知民主的日本,無論官方還是民眾都只會把自首者可能臆想自己是兇手當尋常事,那種誘導犯罪嫌疑人,讓犯罪嫌疑人相信自己真的殺了人的行徑,只能以荒唐、無恥、邪惡稱之。
司馬南同志氣不過有人把犯罪嫌疑人定性為大俠,將大俠論者斥之為「反體制的價值取向」,卻不知民主的日本,人們不是不歡迎「反體制的價值取向」的大俠,而是不會為了滿足自己的大俠訴求而搞大俠推定。大俠推定等於是變相的有罪推定,給人家一個「大俠」的虛名,就以為能讓有罪推定變得神聖,變得冠冕堂皇,那其實是很不道德的。
最後,司馬南同志瘋狂地攻擊「不放棄,不拋棄;固執、執拗、偏執、執著」是所謂的「兩不四執型」的病態人格,就更是對全體日本人的侮辱。司馬南同志仇恨日本人的歷史罪債,這完全可以理解,但仇恨日本人的較真就太不可思議了。日本人的較真難道不是最為全世界所稱道的嗎?司馬南同志何以要用「較真較到拿生命賭氣傷天而害理」來詆譭日本人的較真?很顯然,我們的司馬南同志已經有點喪心病狂了。
何其幸啊,小泉毅是生在民主的日本,所以他沒有被日本的司馬南們直接從犯罪嫌疑人升級為犯罪真兇,沒有被日本的司馬南們直接剝奪守法公民的銜頭,沒有被日本的司馬南們直接扣上「反體制的價值取向」的帽子,沒有被日本的司馬南們直接裁定為「較真較到拿生命賭氣」,儘管他是自己「投案自首」,他本人決不會對日本的司馬南們的言論有異議,但社會的公正,司法的公正仍然很好地保障著他的公民權,我們的司馬南同志有一點說對了,這確實是制度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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