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1月14日訊】在香港立法會主席一職的選舉上,香港民建聯主席曾鈺成被多番追問是否共產黨員,但他始終堅拒回答……
談起地下黨,總讓人想起一九四九年以前,中共派人打入國民黨內部,安插的一些個不見光的黨員,其後中共掌政後,地下黨也成為「光榮」的名字,出現在各式歌功頌德的電影劇情中,為這些混入「敵」軍的中共間諜們抹上一層光環。
建政後,中共也出現了一批地下黨,活動範圍卻是香港和海外西方社會。香港雜誌曾經披露,一九九七年以前香港曾經有二十萬的地下黨員,滲透在香港社會的每一個角落。中共在香港設立的港澳工委就被視為中共地下黨委。
這些地下黨員的身份隨著香港被中共正式接管,有意無意的慢慢被人淡忘。然而最近香港立法會主席一職的選戰,卻出現全城逼問「共產黨」的戲劇化場面,重新揭開中共地下黨在香港活動的神祕面紗……
曾鈺成拒答是否共產黨員
最新一屆香港立法會於十月八日正式履新,除了十七位新面孔出現在立法會議席上外,擔任了十一年之久的立法會主席范徐麗泰也將卸任,由新人接替。泛民主派派出民主黨李華明,和親共政黨民建聯主席曾鈺成競選主席一職。
競選當然有唇槍舌戰。六日下午,李華明和曾鈺成進行辯論,並接受其他候任立法會議員的質詢。外界一直盛傳曾鈺成是中共黨員,當了十年議員的親共「大佬」曾鈺成沒想到,這個問題現今被提到檯面上,成為辯論焦點並公於大眾。
長毛梁國雄率先發炮,要求兩個主席候選人表明是否共產黨員。李華明爽快直指從來不是,其後作答的曾鈺成卻表現吞吐,沒有直接回應是否共產黨員,只稱他所說的保留黨籍是「民建聯的黨籍」。梁國雄再追問,是否祕密保持中共黨籍時,曾鈺成回應:「祕密就不會拿出來說。」
梁國雄和前線劉慧卿繼續追問,但曾鈺成都沒有正面回應,只強調參選立法會主席不受任何政黨干預。
八日,曾鈺成在保皇黨的護航下順利當選立法會主席,他又被議員和記者追問是否共產黨員時,依然堅拒回應。當被問及未來一旦討論關於共產黨的議題,會否有違共產黨章,他只回應:「共產黨章與立法會主席職能無關。」
共產黨身份有違三權分立
曾鈺成共產黨員身份成謎,引發全城熱論。香港網民在網上紛紛發帖子轉載曾鈺成拒回答的片段,網民「清心自由撰稿人」說,「連自己是否共產黨員都不敢公然承認的人,以後如何能在立法會得到議員的信任、尊重,如何讓人相信他的所言所行光明正大、實話實說。」街工梁耀忠議員則說:「如果將來他承認是共產黨員,是可以彈劾他的。」
以揭露中共黑幕聞名的香港政論雜誌《開放》執行編輯蔡泳梅,向《新紀元》回憶道,九七之前,她有一次訪問曾鈺成,曾經問他是否共產黨員,當時他回答稱:「我是黨外布爾什維克。」
她略為不悅的說:「現在他又被問到這個問題,因為是在公開場合,他就不敢承認又不敢撒謊,現在看來,他當年回答我的問題的答案就不太真實。」
蔡泳梅認為曾鈺成是共產黨員的可能性很高。「因為曾鈺成是中共外圍組織民建聯的領袖人物,又是左派學校出身,中共一定要選他們認為絕對放心的人才能做這個職位。」她續說:「眾所周知,中共在香港有一個龐大的地下組織,發展地下共產黨員。雖然具體是誰大家不一定知道,但有一個共識,左派的重要人員是共產黨員的可能性比較大。」
她認為曾鈺成應該公開自己的共產黨員身份,否則就是對不起選民。「這對港人很不公平的。因為這樣的政策對香港就是垂簾聽政。民主政治講究問責,我們的領導原來是一個傀儡,幕後還有人操控,你說向誰問責呢?(中共)不公開的話,實際上是用隱蔽的方式控制香港政府。共產黨有責任要說清楚。」
香港時事評論員李怡在專欄文章〈疑似共產黨員當上立法會主席〉指出,曾鈺成是否共產黨員關係到在香港現有體制的三權分立之中,極具關鍵的立法權是否獨立、是否依從民意、是否能發揮對行政機關的監察作用的問題。究竟「執行黨的決定」與反映民意的香港立法會是否無關呢?他寫道:「回歸十一年,曾鈺成的言行其實已作了回答。就以二零零三年7.1五十萬人上街反對23條立法為例吧,曾鈺成支持立法不用說,他當天還說『無論多少人遊行,都不會影響我們在立法會的投票意向(黨性高於民意!)。市民遊行相信部份出於誤導。』」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九日,行政會議召集人梁振英與非官守議員於參觀地鐵公司後會見新聞界。(港府新聞署提供)
左圖: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十三日,民政事務局局長曾德成(左)和北京奧運馬術比賽香港基金委員會主席梁愛詩與各大慈善團體代表聚餐。(港府新聞署提供)
右圖:二零零七年四月四日「基本法實施十周年暨頒布十七周年研討會」。基本法委員會副主任梁愛詩女士於研討會中演講。(港府新聞署提供)
對於為何曾鈺成不願意公開自己的身份,李怡一語道破:「因為中國共產黨並非在香港登記的合法社團,因此仍要保持祕密活動。這也正是曾鈺成不能坦白說出來的原因。」
中共港澳工委祕密活動
據香港傳媒披露,中共九七前就在香港設立港澳工委,根本就是中共在港的地下黨委,曾有內地人士透露,香港政界、商界、學界、文化界、傳媒界內也有地下黨員,人數隨時以萬計,中共所謂港人治港,實際上是黨人治港,關鍵只在於是公然黨人治港,還是暗地在幕後操控。
前新華社社長許家屯曾經在《九十年代》九七年五月號中談到,曾經考慮過九七後將共產黨公開化。他的理由是,共產黨和港澳工委「從香港法律來講是非法組織。為甚麼能存在?因為背後有強大祖國在那兒。港英沒有辦法。收回主權後,由於共產黨在大陸不僅是公開的,而且是執政黨,那麼共產黨在中國主權之下的香港,若還是地下的、非法的,這怎麼說得過去?當時我考慮的辦法,不外是撤銷,或者變形,或者公開。」
但最終港澳工委沒有撤銷,並從隱身於新華社轉而隱身於中聯辦。
達官貴族都被染「紅」
中共到底發展了哪些共產黨員?香港一位重量級政界人物告訴記者,中共發展的黨員有的滲入很深,甚至包括政府高官都兼具兩種身份。前新華社社長金蕘如去世前曾打電話告知他,所謂三梁:包括梁愛詩、梁振英、梁錦松都是共產黨員。另外,有人懷疑第一任特首董建華也是共產黨員。
曾鈺成的弟弟,現職中央政策組全職顧問曾德成也被認為是地下黨員。《開放》雜誌總編輯金鐘曾說,中共送曾德成去留學,安排他一直在新聞界工作,後來成為中共在港喉舌《大公報》的總編輯。
中共如何發展地下黨員?蔡泳梅分析有三種途徑:第一是透過左派學校、左派商人吸收黨員,經由經濟界、教育界、國貨公司、文化界、電影製片廠、大學發展,透過一種非常隱祕的方式發展地下黨員。
香港媒體曾披露,八十年代《基本法》起草時,《基本法》諮詢委員會祕書長毛鈞年是活躍的親北京左派人士,經常以愛國人士身份與不同界別聯繫,今天民主派人士也曾與毛鈞年有來往,覺得他是一名頗為開放,又了解北京的文化界人物,沒有疑心他是中共地下黨員,怎知某次中共召開黨代表大會,有左派報章刊登參加黨代表名單,當中有毛鈞年的名字,這時大家才驚覺這名出身教育界的左派中人,竟然是共產黨員!
第二、滲透非系統,包括香港政府部門、警隊等。特別是九七前,中共有宏大的部署發展大量有錢人入黨,香港很多紅頂商人都被發展為黨組織成員。南洋商業銀行創辦人莊世平去年六月去世後就被揭發是「香港的中共地下黨主要領導」,專門負責為中共掌財和融資,曾經受毛澤東、周恩來親自委任接收國民黨在香港的金融產業--位於香港中環的舊中國銀行大廈。時任廣東省人民政府主席的葉劍英更曾委託莊世平,將廣東收兌的五億港元和一批美元祕密運到香港「生息」。
如何辨別中共地下黨員呢?蔡泳梅指出,有的默默無聞的人突然受到中共重用,他的背景就很值得懷疑。「九七後新班子的背景都應該認真去查查。比如梁振英,回歸後突然被重用,而且傳是下一任特首候選人,像這種人突然冒出來,實際背後是有名堂的,他在共產黨組織系統裏面安插了重用角色,都是他們有意培養的。」
第三、就是從中共大量派到香港來的。
前中共地下黨員梁慕嫻公開身份
中共在香港安排地下黨員已經是不公開的祕密。然而隨著時代的變遷,很多當年相信共產黨的地下黨員早已看透中共的本質,不少已經脫黨,甚至離開香港到海外生活,但也有些仍然受到中共牢牢的控制,繼續為中共賣命。
曾是香港中共地下黨的活躍份子,香港左派學校--官津補私學校的三大系統中的頭面人物,目前旅居加拿大的梁慕嫻女士在經歷了一系列的反思後,決定公開身份,並發表了一系列文章〈這十年我與香港地下黨〉、〈港共神祕人物︰蔡培遠〉、〈小心地下黨潛入港府〉、〈從反英暴動到紅頂商人〉,披露中共地下黨在香港的活動情形。
她在文中寫道:「我之所以決心寫下這些地下黨文章是緣於自己的覺醒。一九九五年李志綏先生的回憶錄使我徹底地承認自己上當受騙,受毛澤東和中國共產黨的欺騙。當時我感到全身毛骨悚然,猶如被髒水浸淫過一般。一股激憤的力量促使我把那些僅存的對毛的什麼功過三七開;他是理想主義者;好人辦壞事等企圖為毛開脫的說辭都通通扔進了垃圾堆,從而萌生與中國共產黨來一個思想上的了斷的想法。『寫』是了斷,也是清洗污垢的最好辦法。」
她發現九七後,中共並未打算停止地下黨在香港的運作,也沒有讓它公開的準備。她開始質疑中共的所謂一國兩制,高度自治又是另一場大騙局。
她決定為良心而寫出事實:「我要告訴香港市民:香港有個地下黨,它不只存在於中資機構、工會、紅校,而是藉著反英抗暴大量地發展到大專院校及其他各種機構,我要告訴香港人,由於地下黨的繼續存在,香港沒有真正的一國兩制,高度自治,那是一場大騙局,我們不再受騙了。香港的政治遊戲不能按常規進行要有新思維,新策略。我也呼籲中共必須讓地下黨公開,讓地下工委書記公開站出來,光明磊落地參與治港,不要瞞騙全世界,還香港市民一個公道。」◇
本文轉自第94期《新紀元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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