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真:從成都武侯區法院循私枉法看中共破壞人類法治

奉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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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0月7日訊】按語:剝開中共以法律之名行破壞人類法治之實的邪惡畫皮,是為了清醒武侯區法院及中共所有立法、執法部門人員的頭腦,同時嚴重警告還在行兇作惡之徒:立刻停止迫害,回頭自救!

九月二十七日,成都武侯區法院又一次祭起「法律」的旗幟開庭,妄圖枉法冤判鍾芳瓊等十一位一年多前遭非法綁架的法輪功學員。可是法輪功學員們踐行中共憲法權力、堅持信仰、傳播信仰、宣講自己的血腥苦難、澄清強加的一切誣諂、誹謗、冤獄的行為是完全合法合憲的,是在維護人類法治,捍衛《世界人權宣言》、《國際人權公約》,為什麼會被中共的立法、執法機構施以「破壞法律實施」、「洩露國家機密、參與政治」等罪名進行血腥迫害呢?

中共邪黨竊政以來,發動的無數政治運動驗證了一個鐵的規律:中國的立法執法機構是由中共邪黨極權寡頭操控利用的,是為邪黨的官僚特權、官僚資本等邪黨統治集團利益服務的傀儡,是極權寡頭維護私利的打人工具。不論是「立法」「改法」「制訂法文」,還是簽署《國際人權公約》《世界人權宣言》,都完全是,並僅只是流氓寡頭集團根據自身需要用來搞恐怖統治、搞政治運動做幌子的。

鎮壓法輪功的血腥政治運動,發起於一九九九年七月,出自於前中共流氓極權寡頭江澤民的個人妒嫉,為了發洩個人私憤,操控中共霸佔的全部國家機器,發起了一場以公檢法司監獄、新聞文宣為核心打手、蠱惑全民參與的政治大迫害。什麼「刑法三百條第一款」、 什麼「兩高的解釋」 等等適應「特定政治鬥爭形勢」的邪惡條文,也就作為遮羞布出台。在這塊遮羞布的掩蓋下,羅干收買妓女、壞人、特務冒充法輪功學員搞成了驚天偽案「天安門自焚」,挑起全中國和整個世界的仇恨誤解;江、羅、周、劉指揮公檢法司、監獄、武警醫院、精神病院等等,製造了千百萬慘絕古今的驚天冤案、血案。千千萬萬的法輪功學員被中共「執法」人員、邪惡壞人打著「立法為民、秉公執法」的旗號強行綁架、毒打虐殺、判刑勞教、酷刑洗腦、注射破壞中樞神經藥物、活體摘取器官販賣後焚屍滅跡;千千萬萬個法輪功學員的家庭家破人亡、妻離子散、老人無養、少兒流浪;千千萬萬法輪功學員的家人被抄家恐嚇、訛物詐錢、株連九族。更有億萬法輪功學員沒有自由,被長年騷擾跟蹤監視。

四川省是最邪惡小丑周永康的老巢,也就成了迫害法輪功的重災區。僅局部瞭解,在明慧網上有姓有名被迫害致死的就有一百九十四名。

四川德陽黃許鎮監獄已迫害致死多名法輪功學員。李正靈,男,四川古藺縣人。一九八三年於鹽源武警部隊轉業後,在古藺縣中藥材公司工作。

李正靈非法勞教三年後,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再次被綁架,二零零五年八月八日被邪惡非法判刑五年、劫持到四川德陽監獄(黃許鎮九五廠)繼續迫害。二零零六年四月監獄向家屬發出病危通知後,李正靈妻子洪世平與弟媳邱菊芬趕往德陽,見李正靈正住院搶救,全身浮腫;因被強行灌食,嘴、臉、鼻傷的慘重;小便插著尿管;說話模糊不清。惡警只准見面半小時,不准把人接走。

李正靈二零零八年六月二十四日被迫害致死,年僅四十四歲。死前在各種殘酷折磨和毒刑拷打下,雙目失明、精神失常,生活不能自理已兩年。邪惡致極的德陽監獄邪惡不顧李正靈家人的苦苦哀求,拒不放人。(註:筆者曾在五月十五日在明慧網上公開呼籲關注李正靈的危情,結果萬惡的監獄 「執法」者們還是把他迫害死於獄中。)

吳世海,男,三十多歲,四川省涼山州昭覺縣民族中學教師。由於堅持信仰,二零零三年勞教期間,被新華勞教所送到綿陽精神病院(第三醫院)注射破壞中樞神經藥物時就已精神失常。出獄才幾個月,二00四年就又被萬惡的涼山州昭覺縣法院非法判刑五年,綁架到德陽監獄。

在德陽二監區,吳世海被毒打得遍體鱗傷,說不出話來,走路非常困難,每天點名報數多少次,吳世海就被折磨多少次。惡警還污蔑他,把他拖進抬出,高高抬起砸在地上,而且還要讓多人暴打,經常不給飯吃。他被加戴刑具腳鐐、手銬,關在禁閉室,只准穿一點點衣服,被褥也很少。在寒冷的冬天睡在地上。

二零零六年吳世海在德陽監獄被打成重傷:牙齒打掉兩顆,嘴、下頜多處裂傷,在醫院逢了二十多針,傷殘鑑定為十級。現在吳世海在德陽監獄精神失常、生命垂危、生活不能自理,不讓家屬見人,生死未卜。

周慧敏,女,四十一歲,四川簡陽大法弟子,二00七年與鍾芳瓊同期被綁架,於今年三月被迫害致死。周慧敏九年來所遭受的各種酷刑和慘烈迫害是觸目驚心的。這在她的自傳體小說《破曉》中有詳細記載,現取幾段:從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五日到二零零三年七月八日之間,周慧敏先後六次被非法綁架,三次被關進四川省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勞教。在被非法關押的856天中曾多次遭到各種酷刑折磨。

為了爭取信仰自由,周慧敏曾8次絕食抗議,要求無罪釋放。絕食時間最長達89天(自二零零二年九月二日至十一月二十九日),絕食期間周慧敏的內臟和全身肌肉嚴重萎縮,最後終於憑著正信正念,闖出魔窟。二零零三年五月二十一日至七月八日四川省都江堰市610辦公室徐文海,都江堰中心派出所所長何勤將周慧敏雙手銬在床頭,雙腳綁在床板上,平躺在床上達49天,不讓身體動一下,周慧敏的心跳速度達160多次,雙臂僵硬,右腿被打傷處肌肉全部壞死,腐爛,導致右腿無法彎曲。回家後,通過繼續修煉法輪功,3個多月的時間,周慧敏奇蹟般的站起來了,雙腿恢復正常,心臟恢復正常。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日周慧敏在四川省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三中隊因不交大法書,被護衛隊警察拉著手銬拖幾十米,臀部大片肌肉被拖落掉,還被警察毛偉漢反銬在大樹上用高壓電棍電幾十分鐘。

從二零零一年十月十三日起在成都市龍泉看守所,周慧敏被警察強行戴上手銬和三個大鐵錘一副的腳鐐進行毒打,或是與同修被銬同一副腳鐐,或是將周慧敏已被銬上的手與同修連銬,最後強行讓周慧敏戴龍抱柱。周慧敏經受了三十四天這樣的酷刑迫害。

被迫害得十分慘烈的例子在四川的監獄、勞教所、洗腦班、看守所、派出所比比皆是,何止成千上萬!

而此次被成都武侯區法院企圖枉法冤判的數位法輪功學員,多年來一直遭到四川省「執法」 部門人員的殘酷迫害。

鍾芳瓊,修煉前曾患世界少見的先天性血管瘤,被華西醫院專家診斷為絕症。修煉法輪功後不治而癒,修煉九年從未復發過。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迫害法輪功後,鍾芳瓊遭邪黨人員三十次綁架、非法關押,受盡各種折磨與迫害,被迫流離失所多年。她在《疾風勁草》一書中詳述了她遭迫害的經歷。

在下面這封輾轉傳出的親筆信中,她描述了自己此次被綁架後被非法拘禁於圓圓大酒店時所受到的慘絕人寰的折磨。

[我叫鍾芳瓊,今年43歲,家住成都市二環路東3段36號仁和苑4幢3樓7號,由於堅定修煉法輪功,被非法關押30次,至2008年4月17日就被非法關押上1000天,共有40多個單位參與了對我的非法迫害,被抄家4次,5次被差點迫害致死……現還被非法關押在成都市看守所遭受迫害。

我這一次是二零零七年八月一日下午被綁架的。

二零零七年八月三日,王鵬飛他們把我和劉嘉,徐筱蓉,李哥分別秘密的綁架到武侯區機投鎮,圓圓大酒店2樓非法關押,私設公堂,濫用酷刑逼供,他們把我的雙手一直分別銬在凳子上,再用一百瓦的電燈泡一直在眼前強烈的照射和陰毒的用各種手段殘酷折磨我,24小時由警察輪番折磨不准睡覺。

我堅決不配合邪惡,專門負責管我的「案子」的小袁(武侯分局一科專管法輪功的警察)一直折磨了我十天未果後,於二零零七年八月十三日深夜兩點左右當著保安的面,氣急敗壞的用刑具猛刺我的腰和大腿(每秒鐘一次長達一小時左右),把我痛昏死後,又把青芥辣的藥物發瘋似的狂塗在我的上下眼皮,太陽穴,鼻孔內,甚至是嘴裡頭。

第二天早上醒來後,發現鏡子裡面的我,藥物所到之處全部紅腫,脫皮。我告訴小袁,不能再用這種藥物來折磨我,因為我的皮膚對這種藥物過敏(象牙膏似的管狀藥物),小袁卻說:「這就是你死我活的鬥爭。」因為我什麼都不配合,他感到非常可怕和不解(這是中共邪黨宣傳欺騙毒害中國老百姓所造成的思想不正常與是非不分)。

他們已用各種方式殘酷折磨我半個月、不准睡覺後,致使我雙腳早已坐腫,雙腳底全部脫皮,雙手也早已被銬腫,而且雙手腕早已被手銬磨爛,人早已成弓形(因為手銬貼在地上),腰也劇痛的無法忍受。在這種常人無法想像的情況下,二零零七年八月十七日左右晚上,王鵬飛衝進非法關押我的房間、惡狠狠的對我說:「鍾芳瓊,今天和你一天被抓一直關在這裡的劉嘉和徐筱蓉都走了,只剩下你一個人,我們今晚集中力量,有的是精力來收拾你。」於是給當晚來值班看守我的曾濤打電話,從城裡多帶點下酒菜過來(因為我被非法關押的賓館在三環路外)。

到了深夜1點鐘左右,王鵬飛帶著一付吃人的凶相來了,他當著小袁、曾濤以及保安的面,凶神惡煞的對我怒吼道:「鍾芳瓊,上級撥專款二十萬專門對付你,我們有的是錢,有的是人,有的是時間,慢慢跟你耗,看你能耗多長時間。」

吼著,吼著,一個鐵拳給我猛打過來,頓時打得我嘴角鮮血直流。緊接著拳頭、錠子在我頭上,臉上像暴風雨似的猛打,擺出一副不把我拿下絕不罷休的陣勢,恨不得一口把我吞下去。而且還暴跳如雷的邊打邊罵:「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又能怎?打死你隨便填個名字火化了事。」還破口大罵我怎麼樣,怎麼樣,用心之歹毒,叫罵聲不堪入耳,……「告訴你,這一次和你一起被抓的8月1日-2日就有18人。你也太笨了嘛,跟蹤你那麼久都不知道,你和小付開車到洪子家去,在洪子樓下我們碰面你知道嗎?洪子樓下撿垃圾的是幹什麼的你知道嗎?」

罵著,吼著,突然又發瘋似的用拳頭、錠子開始暴打,打累了,罵累了。王鵬飛和他們三人一起喝啤酒,把酒喝足了,東西吃夠了,又開始毫無人性的折磨,打累了又罵:「你今天就是金口不開,你今天就是零口供,老子也有辦法。」突然又發瘋似的怒吼,「你到底說不說」,「匡」,一個鐵錠子又重重的打在我的頭上,「老子今天看你有多硬,叫你說的你不說,反而每天在這裡講退黨,這裡竟成了你的天下,不給你點顏色看,你還以為我們好說話。」緊接著又是毒打。……

長時間的用拳頭、錠子毫無人性的暴打和毫無人性的難以啟齒的辱罵,致使我心如刀絞,打的我鼻青臉腫,打的我嘴角鮮血直流,打的我整個頭暴疼不已,眼冒金星。由於手銬的另一端早已貼在地上,人坐在凳子上,整個人早已成了弓形,致使我的腰也劇痛難忍,度秒如年。

王鵬飛還把我的前額拚命往上抵,他咬牙切齒的嚎叫:「把頭抬起來,你聽見沒有,我喊你把頭抬起來。」說著又拚命的抵我的前額,我的頭被他抵上去,但他的手或腳一鬆開,頭又耷拉下來。……手銬的一端在手腕上,另一端貼在地上,人早已成了弓形,頭怎麼可能抬的起來呢?

我被王鵬飛整的前額都疼木了,手銬在手腕上還來回的硬磨,手腕也被手銬磨爛了,痛的鑽心。還有,由於是夏天,我的衣服被穿臭了,管我上廁所的紅珍再也看不下去了,給劉曉康(金花洗腦班負責人)打了報告,好不容易才給我換上一件又肥又大的無領的太婆衫,因為我人成弓形後,致使我這個四十出頭的女人整個胸部暴露在外……

在這生死攸關的巨難關頭,心中唯有一念,我絕不能出賣自己的良心!

王鵬飛的打罵聲,怒吼聲還連續不斷,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朦朧中我聽見累得不行的王鵬飛又憤怒的對小袁說:「我看今晚也整的她××的來不起了,都快5點了,我們還是早點休息,明天還有事,明天晚上我們再把她××的弄來吊起來整,我就不相信她××金口不開。」小袁接著說:「我明天把警棍拿來」。我心生一念:你們說了不算。緊接著王鵬飛又高聲命令小袁:把高級清涼油給她吃(韓國的青芥辣)。

這時,小袁像接到「聖旨」一般,又自言自語的說:「我早就想發洩了,可一直找不到機會(因為我一直都很和善的待他們),便發了瘋似的把青芥辣的藥物狂塗在我早已被打變形的臉上,包括上下眼皮,太陽穴,上下嘴唇以及鼻孔內,頓時一股強烈的刺激的氨水味發出來,害得我鼻涕,口水,和眼淚水直流,整個人像癡呆人一般,整個面部也被藥物刺激的火辣辣的劇痛難忍,隨即我不省人事……

不知過了多長的時間,我才被冷醒(因為空調的溫度很低),醒來後我發現地上丟了很多的沾滿鮮血的紙,我被銬在椅子上(因為我銬在凳子上是栽倒過一次,後來就把凳子換成了椅子)流了一大灘的淚水,鼻涕和口水混在一起的綠陰陰的污物(因為藥物是綠色的)。由於空調的溫度很低,冷的我全身又長滿了雞皮疙瘩。等我上廁所時發現鏡子裡面的我立即就傻眼了——整個面部腫的很大,眼睛只剩一條縫,嘴角還有血跡,而且藥物所到之處皮膚全部潰爛,已經面目全非,樣子十分恐怖--我整個面部被毀容了。]

毛昆(毛坤),女 ,44歲,四川省成都大法弟子,家住成都市五里墩,是一位非常有經驗的會計師。

毛坤曾分別於1999年底和2002年在楠木寺勞教所被非法勞教兩次。

第一次被非法勞教期間,毛坤曾遭受關小間、罰站、曬太陽(夏天)、凍(冬天)、坐軍姿、拳打腳踢、用電棒打、長時間不讓上廁所、不許洗澡等等酷刑迫害。有一次,被罰做一千次下蹲,要雙手抱頭,一上一下接連不斷的做。毛坤的褲子蹲爛了碗大一個洞,幾天走路都很困難。

第二次被非法勞教,惡警強行給她灌食插壞了胃、食道不能進食,每天只能吃一小包豆奶,生活不能自理還將她關在小間裡,腳手被銬著至少有八九個月才放回家。

毛坤被非法關押在成都新津洗腦班610號,每位大法學員的花費是3800元。

劉幫成是四川省成都市醫藥管理局副處級退休老幹部,在迫害之初,單位就要他是繼續修煉法輪功,還是要所謂的黨票上選擇,劉幫成本著對大法對師父的堅信,堅定的選擇了修煉。在邪惡長達八年對大法、大法弟子的迫害中曾三次遭到綁架,前兩次是被非法拘留一個月。

二零零七年八月二日下午六點過,成都市青羊派出所夥同成都市國安及多家迫害機構非法入室,強行把劉幫成銬上手銬,並馬上實施非法抄家,抄走他家中的大量大法書籍、大法真相資料、幾套講法帶、MP4 兩個、錄音機一台、數張大法師父的法像、手機六台,其中兩台是從一名在劉幫成家中的大法弟子身上搜走的。

蔣宗林,原成都市政明遠建築設計所所長,其妻謝成新是成都市機關第二幼兒園職工,女兒蔣祝君是四川音樂學院美院英語教師。蔣宗林一家人多次遭邪黨非法關押及抄家,一家三口都先後曾被非法勞教。蔣宗林的遭遇與廣大不願放棄信仰的法輪功修煉者大體相似:長達半年的強制洗腦,甚至過年期間他和一些法輪功學員被扔進拘留所,洗腦班上的謊言宣傳、恐怖、威脅、關押,經常被不分白天深夜地闖入家中綁架抄家……。

2000年7月蔣宗林到北京為法輪功鳴冤,被再次非法關押,並被免去所長一職;2000年12月31日在鄭州到北京的車上僅因沒有身份證被拘留關押,因絕食抗議,在數九寒天的夜裡被扒光衣服強令其在露天地裡站著,而後被原成都營門口(現黃忠)派出所非法勞教一年。而此時,蔣宗林的妻子已在臭名昭著的楠木寺女子勞教所被非法關押近4個月,而在四川外語學院上大學的女兒因同樣的原因在重慶被非法勞教……蔣宗林於8月2日被非法抓捕,遭到武侯區法院強加的更大迫害。

劉嘉,四川省成都大法弟子、原平安保險公司經理,於去年八月一日在家中被綁架後,在洗腦班遭受殘酷折磨。武侯國保大隊大隊長王鵬飛等惡警對劉嘉刑訊逼供,曾用手銬將劉嘉銬在欄杆上,連續15天不讓其睡覺,並用青芥末、清涼油等塗劉嘉的臉、鼻孔等處。姜洪媛被漿洗街派出所惡警綁架後,也曾遭受連續六天不讓其睡覺的殘酷折磨。

丁澤揚,九月十三日,四川大學高分子學院副教授丁澤揚在家中被綁架,9月25日星期四,丁澤揚的家人為他請的律師一大早就到看守所,始終未見到自己的當事人丁澤揚,直到下午看守所警察才支支吾吾說他住醫院有幾天了,但拒不說出醫院的所在地,經多方打探才知道在成都青羊區萬和路的醫院。鑒於丁澤揚教授平日身體很好,幾十年未得大病,並且律師就無罪辯護於9月11日在看守所見過他,並且作了很友好的溝通,當時丁教授精神不差、心態平和,當即表示同意家屬請律師作無罪辯護這一舉措,所以家人對這次丁教授突然住院的消息很震驚,對住院的原因很擔心疑惑,不知道他們在耍什麼陰謀詭計,擔心被施以不明藥物等迫害。目前,家人正要求法院等責任單位立即放人。

成都市青羊區人民醫院(青羊區新華社區衛生服務中心)是成都看守所的指定、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監獄醫院,其配合成都市「六一零」、邪黨政法機構,有系統、有步驟的參與折磨、虐殺法輪功學員。許多法輪功學員在該醫院受到強行灌食、注射破壞中樞神經藥物等迫害。 年僅四十四歲的法輪功學員趙忠玲二零零七年五月五日在青羊區醫院被迫害致死;五十三歲的法輪功學員黃敏二零零七年八月十五日在青羊區醫院被迫害致死。被青羊區醫院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還有:鄧建萍、段世瓊、陳桂君、胡紅躍、黃麗莎、沈立之及幾位沒報姓名的法輪功學員,被武侯檢察院非法「逮捕」的大法弟子周慧敏也是在青羊區人民醫院被迫害致死的。

祝仁彬,男,三十歲左右,四川成都大法弟子。單位四川民族出版社。祝仁彬是一位非常有修養的年輕學者。八月二日被非法綁架。

受盡中共邪黨四川執「法」人員血腥殘酷迫害的這十一位法輪功學員,不但巨冤得不到昭雪,今天還遭到武侯區法院強加的更大迫害。

武侯區法院不只是迫害鍾芳瓊等十一個法輪功學員,九年多來,他們充當邪共極權暴政的工具,已經迫害了很多法輪功學員。

周益群、塗啟耀被非法判重刑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二日,成都市武侯區惡黨法院以「故意洩漏國家機密罪」將法輪功學員周益群、塗啟耀被分別非法判刑五年和三年。

陶淵被非法判刑四年成都法輪功學員陶淵在被綁架近兩年後,被邪黨法院非法判刑四年。

王揚芳被非法判刑三年二零零三年八月二十一日,成都市武侯區法院對王揚芳非法判刑三年。

寧紅被非法判刑三年勞改法輪功學員寧紅,女,48歲,四川人民廣播電台記者,因發《九評》光碟被國安跟蹤,於2006年8月27日在家中被國安人員和雙楠派出所惡警綁架。二零零七年二月十二日,寧紅被成都市武侯區法院非法判決三年勞改。

范秀英被以「政治犯」名義非法判刑四年成都法輪功學員范秀英,女,七十歲,家住成都市武侯區玉林正街西南民族學院宿舍。2007年6月,成都市武侯區法院通知法輪功學員范秀英的兒子,讓他們帶著范秀英去法院履行一下手續。惡人假惺惺的對他們保證:沒有什麼,只是去說一下,你媽那麼大歲數,保證不會把你媽怎麼樣,最多就是監外執行。當天下午四點,范秀英和她的丈夫、兒子和兒媳被騙到武侯區法院後,惡徒將早就準備好的判決書磕磕巴巴地念了一下,以「政治犯」的罪名將范秀英非法判刑四年。

楊靖霞被非法判刑三年楊靖霞,女,七十多歲,四川大學建築與環境保護學院教授、在國際上有一定知名度的世界環保專家。2003年5月,楊靖霞被成都市610惡警從家中綁架,雙手被銬四天四夜不准睡覺,關押在成都市第一看守所,後被武侯區法院非法判刑三年,被送到四川簡陽市女子監獄。

駱平被非法判刑三年半駱平,女,31歲,四川大學華西公共衛生學院英語教師,二零零三年五月被成都市610惡警從家中綁架,關押在成都市第一看守所,後被武侯區法院非法判刑三年半,非法關押到四川省簡陽市女子監獄。

房慧被非法判刑三年半房慧,40歲左右,因長期絕食,四川大學外語學院講師,在牢獄遭受了殘酷的折磨,對她身體造成極大傷害。

汪海波被武侯區法院非法判刑三年汪海波,四川大學數學博士、副教授,二零零二年邪黨「十六大」前夕在家被綁架及非法抄家,被戴手銬腳鐐四天四夜不准合眼,被非法判刑三年並關押到樂山市沐川縣五馬坪監獄。

成都武侯區法院打著「立法為民、秉公執法」 的旗號,高叫「維護法律尊嚴」,
高標自己的「職業責任、職業道德」, 他們是實實在在的保護官僚特權利益的暴力工具,中共破壞人類法治的幫兇。

近代人類的法治,是上天給道德不行了的人類穩定社會狀態、維持社會秩序,以保證今天宇宙大道的洪傳,蕩滌污濁,重建人類心法,復興文明善良,方便人類認識真理大道,得道得法的。人類從炎黃堯舜禹時代的守道,到釋迦、耶穌、老子、孔子時代的守德,到近代的守法,宇宙以至人類從成主走向壞滅到更新的過程,在看似混亂的表象中,體現著非常嚴謹的有序。宇宙天體分佈有秩、循環有矩、運行有律,日月星辰無不嚴守方位各施其責。宇宙大道對不同層次、不同時期、不同空間生命的存在狀態,隨著宇宙的運行演化,都有不同的嚴格標準要求。人類由守道到守德到守法,天道對此時人類的要求就是用法律來約束人類的不德行為,以法治保證人類秩序穩定。

近代歐美等西方國家之所以被稱為人類正常社會國家,就是因為他們秉承上天意旨嚴守法治,維持著表面文明,保持了良好的自然正常的社會環境和良好的社會秩序。提醒閉著眼睛說瞎話的人注意:西方社會的法律可是允許公民人人有持槍自由!如果在中國大陸允許公民有持槍自由的權力,萬惡的中共和作惡多端的公檢法司的「執法」者們,腦袋早不知掉哪去了。楊佳拿一把普通的刀就連宰六個中共「執法」人員,而且贏得中國大多數民眾拍手稱快,可見民心向背。有槍更不知啥樣了,可能中共邪黨和邪黨壞人早不存在了。

其實說白了,共產邪黨就是來破壞人類法治、敗壞人類道德的。它叫做「階級鬥爭、無產階級專政、繼續革命三大法寶」,因而不斷發動邪惡運動折騰人民,凡共產邪黨執政的民族,社會全部處於極度動盪之中,直到折騰至邪黨滅亡。如前蘇共邪黨、東歐邪黨以及很快輪到的中共邪黨。

中共邪黨高叫「穩定」,是叫囂它邪惡政權的穩定。它在癡心妄想著永遠統治中國人民,甚至達到永遠統治全人類。直到把中國人吃盡殺絕,再吃全人類。它叫「解放全人類」。 中共邪黨竊政後迫於世界形勢制訂的法律,是作為惡鬼的畫皮,用來維護邪黨統治和邪黨利益、欺騙世界、欺壓屠殺中國人的。正如當前它一邊狂叫「穩定」,一邊在背地裏邪惡瘋狂鎮壓法輪功,不但強迫全中國參與,還妄圖煽動全人類參與迫害仇恨法輪功,把中國社會置於極端動盪不安之中。

今年初以來,大雪災、洪災、礦難、西藏血腥、四川大震、豆腐渣工程,金融災害;東海協定中的賣國行徑;即使在奧運期間,還加劇迫害法輪功和其他民眾。三鹿毒奶粉事件已經成為中國百姓關心的焦點。日前衛生部公佈患腎結石的孩子就接近5.3萬人,1萬多人住院治療。而有海外媒體推論受害者可能高達六百多萬人。「三聚氰胺」毒害了千萬幼兒的身心,奪走了千萬個家庭的歡樂,家長和親友們那巨大的痛苦和悲憤,正在籠罩著中華大地。

今天中共邪黨治下的中國社會已經無官不貪、無吏不腐、無惡不作、無善不欺、無假不造;退邪黨大潮風雲激盪;人民如烹油烈火。這就是中共邪黨破壞人類法治,導致的天怒人怨。當邪黨的「法治」機構把「法治」這塊遮羞布都完全撕碎的時侯,剩下的就只有赤裸裸的邪惡了。

其實,這就是武侯區法院枉法冤判法輪功學員的真正原因。

不管成都武侯區法院及一切迫害法輪功的邪惡祭起邪共邪法的大旗如何的不可一世,天象的巨變決不會以哪個邪黨或暴政者的意志為轉移,更不可能以垂死的江澤民和邪惡小丑周永康之流的癡妄為轉移,頻頻的天懲必使邪惡無可逃遁!其實,武侯區法院及被中共邪靈利用、欺騙而不醒悟的一切人才是受迫害最深的。中共邪黨在不斷的對他們強化洗腦欺騙誘惑的同時,剝奪了他們正常做人、正常履行自己職責、堅持法治,維護法律尊嚴的權力,同時強迫他們製造冤獄、去迫害善良。如果他們還不清醒,還在繼續作惡,他們的下場才是最悲慘的。

大法及大法弟子珍惜他們的生命,希望他們也要自己珍惜自己的生命,千萬不要目光短淺到大禍臨頭還在自欺欺人,心驚膽顫的行兇作惡。千萬不要再用「執行上級命令」開脫罪責,那是拿自己的生命和未來開玩笑。「暗室虧心,神目如電;密室私語,神聞如雷」絕非形容,更非迷信。現在擺在武侯區法院及一切參與迫害的人面前的生路只有一條:那就是立刻停止迫害,從內心與中共邪黨決裂,為安全化名退出邪黨團隊,在天滅中共中免受邪黨連累,除此別無它途。

在此嚴重警告四川省、成都市、樂山、綿陽、德陽、遂寧、南充、資陽、內江、達州、攀枝花、涼山州、廣元等政法委、610、國安、國保、公安、檢察院、法院、司法、監獄、勞教所、洗腦班、教育部門及所有參與迫害的人員——立刻停止迫害!否則,天懲人審不怠!

四川省大法弟子
二00八年九月三十日
(//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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