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0月30日訊】(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主持人:那像楊佳這樣被逼上梁山的例子,我想今後也許會越來越多,因為受到很多人的聲援和支持。今天我們的話題是「從楊佳判死刑看國人尋求公義之路」,那麼除了被逼上梁山,像楊佳這樣拔刀殺警之外,我們還有沒有其他更好的辦法?
今天我們是熱線直撥的節目,您可以打我們的熱線號碼,提問您的問題或發表您的高見,熱線號碼是646-519-2879。那我們現在接一下紐約何先生的電話,何先生您請講,何先生您在線嗎?
何先生:對於楊佳的事情,我有很多話要講,恐怕不是一分鐘就能講完的,上個星期我就已經講過了,我們三個嘉賓是不是寫一個聲援書,起個草,我願意第一個簽名。但是講了兩次,安娜小姐,你沒有給我回應,所以今天我還要提。
主持人:我先回答何先生的問題,如果您想聲援楊佳的話,現在有很多民間團體和個人,他們發起了一個聲援運動,有一個是廣東的記者,他有一個電子郵箱,您可以給他的電子郵箱發信來進行聲援,他是漢語拼語的「特赦楊佳@gmail.com」,您可以發到那裡。那請您接著說,您還有問題嗎?
何先生:我覺得中國的法律是不能公正審判的,有很多例子可以講。第一個是周正毅的案子,陳良宇還在台上的時候,周正毅判了,連那個律師鄭恩寵也判進去了,那麼後來周正毅出來了,鄭恩寵也放出來了。那麼後來陳良宇事情發生了,中央做了一個很正確的決定,怎麼樣呢?就是異地審案,不在上海審,那麼案子就可以弄得清楚些。
現在這個案子在上海發生,在上海審,據說證人當中有一個人跟公安局的局長是有關係的,所以在上海是不能得到公正的審判,所以我建議我們是不是要把楊佳的案子拿到別的省份去審判,這是我第一個意見。
第二個他是死刑。大陸最近發生的案子,一個是蘇州的市長,他判了死刑,還有一個是山西的一個官,判他的是輕罰,兩個案子貪污的錢是一樣的,但一個是死刑,一個是輕罰,所以這個案子是怎麼個審法?我就搞不清楚。還有一個地方是兒子殺父親,在遼寧,那全村的人都跪下去求情,連父親的父親也就是爺爺也跪下去求情,為孫子求情,結果判了三年。所以法律上到底怎麼樣要判死刑?怎麼樣判輕罰?怎麼樣可以不死?
主持人:好,謝謝何先生。那我們還有觀眾朋友在線上,我們先接一下密西根的郭女士電話。
郭女士:您好,我想楊佳殺了6個警察,但現在到底是不是他一個人殺的,還不太清楚,那他就要被判死刑。那現在中國整個牛奶行業,全部都放有三聚氰胺,造成全球性的,不光是中國人,現在已有嬰兒死亡,以後還會造成什麼樣的身體傷害?那個謀財害命的整個行業,這個喪盡天良行為,那是不是也應該判幾個死刑才對呢?我的話說完了。
主持人:好,謝謝郭女士,很好的問題。今天我們的話題是「從楊佳案看國人尋求公義之路」,歡迎您打我們的熱線號碼提問或者發表意見,熱線號碼是646-519-2879,您也可以通過skype和我們連繫,skype的地址是RDHD2008。那剛剛有兩位觀眾朋友發表他們的意見,我們先請王軍濤先生來回應一下。
王軍濤:我覺得剛才兩位觀眾提的問題都非常好,像第二位觀眾提出來說,毒奶粉這個事情為什麼不處理幾個?從後果上看,他們也導致很多人死啊,而且他們這個性質也很惡劣,沒有人招惹他們,孩子招他們什麼了?家長招他們什麼了?他們把這些人弄死。把家長弄得…都造成了這輩子和下輩子的痛苦。那為什麼不殺幾個?
可是我覺得吧,你要看這兩個案子也有一個共同的特點,就是事實都不清。雖然毒奶粉案件抓了人,有的人免職了,但是到現在為止,到底這個毒奶粉是怎麼出來的,現在也還不清。一會說是奶農幹的,一會說是奶站幹的,一會又說這個製奶的公司有問題,但是一會又說中國的政府有問題,質檢局有問題,又說地方政府也有問題。但這到底是怎麼一個過程,不清楚,就跟我們剛才說的楊佳案子一樣,這個事實也不清。
但這兩個事實不清是有原則上的區別的,一個是官官相護,為了包庇責任人,減輕責任人的罪過,故意把事實搞得不清。但另一個呢,是為了從重從快的去打擊他們所痛恨的中國公民。那麼兩個都搞得事實不清,這也都說明了法律沒有正義。
郭律師講的像自然法和實體法的觀念,這個事沒那麼複雜,這個事說到底什麼是憲法?憲法和大清律的區別是什麼?大清律這種皇朝的法律是皇帝「口含天憲」,我說它是法,它就是法。
現代的憲法和現代憲政國家不同在這兒,憲法是政府和人民的公約,如果有一方違約,就像民法似的,如果有一方違約,另一方就沒有義務去遵守這個約定,如果再遵守這個約定的話,那就是容忍暴政,向暴政屈服。而且在政治學上來說,只要說在這個憲法中有一個權力絕對大的,比如說中國現在憲法規定,中國共產黨有無限大權力,但是不承擔任何法律責任,這就是暴政。
你看美國在建國之初,對暴政的討論,包括對英王這種絕對領導,在政治學上說這就是暴政。所以我覺得中國這個憲法實際上一開始就是共產黨強加給人民的。但是它強加給人民,如果按這個憲法,它能真的按照那麼去做,這麼多年下來的話,可能人民受到的痛苦還沒像今天這麼多。
但是現在的情況在哪呢?在各級政府都不守法,而共產黨不能約束自己的官員,到現在為止,楊佳在眾目睽睽之下,經過了上海兩審,連個基本事實都搞不清,搞出說7秒鐘殺了4個警察,1人身上挨幾刀,1人還翻個個兒被捅了幾刀。
像這種事情都沒有搞清楚,那你說這個法律,這個正義有什麼可言,人們還有什麼需要去尊重它?你現在就是把楊佳再放出去,他再殺一遍,把法官都殺了,老百姓還是會拍手稱快,為什麼?那法官也是枉法嘛,徇私枉法。
如果一個國家到了糾正所有老百姓被冤屈的程序都被堵死的時候,我這裡不是在煽動什麼,但是在政治學上來說,人民就有革命的權利了,為什麼呢?這個政府就是暴政,因為你堵死了所有合法解決渠道。
而且我們現在說「人民不革命」都沒有用,就像後人寫秦始皇,說「坑灰未冷山東亂,劉項原來不讀書」。你把講理的都殺了,你把講理的程序都堵死了,當然,人民不能不解決問題啊,那來找你的人民就不會再跟你講理。那很簡單,就像楊佳說的,「你不給我一個合法的、正義的說法,那我就給你一個說法」,我的說法就是這把刀。
那到底說他這把刀下的對還是不對,說句實話,法律到這時候已經沒有用了,那是人民的意識和正義感。而且人民支持楊佳的時候,並不是簡單的洩私憤,那是有一個對正義的渴盼和期待在裡面。
主持人:剛才王先生談到了,對現在這個中共體制下的法律也好,還是什麼也好,就根本不可以相信。那剛才有一位何先生問了一個問題,說如果把楊佳放到異地去審判,會不會結果就不一樣?您怎麼回答何先生的問題呢?
陳破空:所謂異地審判對共產黨來說,因為它反腐,它是一個權力鬥爭,它在權力鬥爭的過程中,怕當地官官相護,所以像胡錦濤要把陳良宇搞倒,他就搞了一個異地審判。
因為陳良宇的犯法犯罪完全在上海犯的,按照它的所謂法律程序來講,是完全應該在上海進行的,但它卻把陳良宇放在別的地方去進行。所以這裡不是什麼英明不英明,完全是權力鬥爭的需要。
然而楊佳這個案子恰恰相反,中共絕對不會把他放到異地去審判,這是完全不可能的,要對中共寄予這種希望完全是緣木求魚。因為它就是要把他放在上海,讓上海的公安、上海的司法、上海的檢方去報復,這是一個報復,拿司法為工具的報復,這不是一個什麼公正的審判,完全沒有公正可言。
我們看到一審之後,居然有公安人員在走廊上嚎叫,說什麼楊犯我看你還能狂妄到幾時。居然有這樣的事情,這已經暴露了他們這種深刻的復仇心態,也就是6個公安被殺了之後,公安的同事,公安的家屬的這種復仇心態。
所以在這個時候,我想如果要異地審判的話,也就意味著中共高層跟地方公安要去做鬥爭。但在中共現在這種體制下,這種上層需要下層來給它們做走狗,而下層需要上層來當保護傘的情況下,我想這不太可能。
王軍濤:異地審判的法律意義在於當事人要迴避。如果這個案子牽扯到了地方政府、公安機關,或者他本身是個當事人,有利害關係的時候,這就要舉行異地審判。但是你從楊佳案來講,它連一個基本的法律規定都沒遵守,在一審的時候,讓地方政府的法律顧問來做楊佳的辯護律師,而且當北京的律師和其他律師提出強烈抗議,指出這一點後,它拒不糾正,甚至不受理、不考慮這種情況。
那我覺得即使異地審判,我們也知道中國共產黨,它是採取政法委領導司法,什麼意思呢?就是說政法委對公檢法司的重大案件,都在背後自己商量好,然後各自去執行各自要執行的任務。
而且原來中國的憲法還規定,各地的法院和檢察機關高公安局半級,以此制約警方,但是到了現在或者到了共產黨的十六大、十七大之後呢,公安局長成了政法委的書記。那就是說表面上說國家檢察院和法院高半級,但實際上在辦案的時候,公安局長是頭,檢院、法院都得聽他的,在這一種情況下,你異地審判有什麼用處,他給中央政法委協調所有的工作。
主持人:那從二位所說的,對一般老百姓來說,如果發生這種冤案或者冤屈,我們知道很多人成年累月的去上訪,但是從來討不了說法。可能他本人還要被報復,被當地政府或其他地方的警察、公安局所報復。那也就是說和政府和公檢法機構去要求、尋求正義,這種路是沒有的囉!
陳破空:在最近這59年,目前中國我們看不到這樣的出路。大概在文革的時候,公檢法甚至被砸爛了,但那是毛澤東煽動的,表面上好像人們脫離公檢法,所謂踢開單位鬧革命,踢開公檢法可以鬧革命,那是在毛澤東煽動下,是為統治者做服務的另外一種型態。除了這個階段以外,其他階段的公檢法,我們沒有看到有為民做主的跡象,反而看到在反腐的過程中,貪官污吏愈反愈富,貪官污吏愈來愈多。
而在所謂的刑事犯罪的嚴打中,我當時在廣州,我看到一個例子。我在廣州坐牢兩次,在坐牢幾年的過程中,每一年廣東省都有嚴打,一到過年,一到所謂國慶,一到五一,這些重大的節日,都有所謂的嚴打。嚴打就是要劃名額,比如說槍殺20個犯人,所謂嚴重型的犯罪。
但是槍殺的犯人都是外省人,都是那些沒有錢給公檢法行賄的人,而那些當地犯罪的,犯得非常嚴重的,像一個人可以販毒200公斤,就跟我關在同一個監倉。販毒在中國的法律,就是說50克以上就可以槍斃。販毒200公斤的人沒有被槍斃,他自己就告訴我他認得人,就是他門路已經打通了。
我那幾年觀察廣東省的情況就是,凡是本地人,不管你犯什麼罪,不管你犯多重的罪,不管你是凶殺還是販毒還是強姦,你沒有被判死刑的可能,只要你家裡打通了公檢法,給了錢、買了命。這個命買下來之後,死刑可以判成有期,有期可以判成了緩刑,最後送勞改之後,還可以保外就醫,回到家裡,跟家裡團圓。而而所謂的嚴打全都是外省人,像四川人啦、湖南人啦,外地去的人。
有一個貴州17歲的少年沒到18歲,17歲的少年,就因為一個輕輕的理由,就硬給他說是有18歲了,他偷了一個包400多塊錢,然後審問他的時候,他也供出了其他的情況,結果嚴打時判了死刑,這都是我親身的經歷。
所以說司法從來沒有什麼公義可言,而楊佳在這個時候更沒有公義可言。楊佳就因為司法沒有公義,他才走上了這條逼上梁山之路;也就因為它沒有公義,所以他對這個法庭不抱期望,他顯得比誰都安定,比誰都輕鬆。所以觀察法庭的人說從來沒有見過一個死刑犯有如此放鬆。
主持人:好。我們現在還有幾位觀眾朋友在線上,我們接一下加拿大李先生的電話,李先生請講。
李先生:你好,大家好。我認為楊佳應該定為「反恐英雄」,楊佳不是罪犯,被他殺的這些人才是罪犯,而且應該定為中國反恐和殺罪犯的先驅。因為共產黨統治中國幾十年,殺死了中國8千多萬生命,那又怎麼定呢?那又怎麼處理呢?所以說楊佳是什麼殺人犯,根本談不上,他完全代表一種正義。
主持人:好,謝謝李先生。我們再接一下台灣丁先生的電話,丁先生請講。
丁先生:久違了,陳先生。我最近讀了一遍大紀元時報還有中時晚報,我認為楊佳當初是被中共公安逼得忍無可忍,才一下殺掉那麼多惡棍,就像前面那一位說他是「反恐英雄」。由於無法證實他有精神病,所以他被判死刑,那我認為以後大陸同胞要上訪,要討回任何一種公道,很難啊。現在只有等到有朝一日,中國國民黨代表中華民國政府徹底光復大陸,中國人民才真的有好日子過。
主持人:謝謝,我們再接一下法拉盛馬先生的電話,馬先生請講。
馬先生:你們好。我覺得中共的人權和人道在當今世界上是非常的楷模,其它國家是跟不上它的,你看中共也沒有向其它國家發動戰爭,唯一的就是說,這些國家為了找一個平衡點,要抹黑中共,就請達賴喇嘛或者是法輪功來污衊中共的人權,現在問題是這樣。其實中國建政59週年以來沒有欺負過其它國家,所以它是值得其它強國學習的楷模。
主持人:好,謝謝馬先生。我們再接北京一位朋友的電話,您請講。
北京觀眾:大家好,楊佳案,我從另一個角度來說他,楊佳這個事件極大的提高了整個中華民族的文明水平。大家都知道,我們政府是非人民選舉的政府,它不是人民的。那我們不要說警察了,你想你平時到政府機關辦事,你手續都齊全它也要刁難你,為什麼呢?因為它不是人民選出來的,它不會為人民服務的,它就要表現出它是你的主人。
所以楊佳殺警這個事兒,極大的震撼了全國的警察隊伍。因為共產黨不講因果報應什麼的,過去他們沒有底線,現在許多警察自己給自己預設作惡的底線,作惡不能太過分,他知道這是有報應的,「舉頭三尺有神明」。而且不光是震撼了警察,政府官員也受到了極大的震撼,你看共產黨提什麼精神文明建設,都沒有像出一個楊佳把整個中華民族的精神給淨化了,從這點來說,楊佳真的是功德無量。
再有,好多人給楊佳簽名什麼的,大家都知道,這根本就沒有用,楊佳將同佐羅、羅賓漢、斯巴達克斯一起成為人類歷史上反抗暴政的英雄,謝謝大家。
主持人:謝謝,謝謝您從中國打過來。
(待續)
(據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錄音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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