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月27日訊】三峽大壩從開始設計起,就遭到環保人士和部份科學家的反對,但當時中共當局一意孤行,於一九九四年強行興建。去年三峽大壩宣告興建完成,然而一年後的今天,中國只希望三峽大壩不要成為史上最難堪、一場環境浩劫的工程。
事實上,從二零零三年三峽大壩開始蓄水後,諸多縣城、上百個鄉鎮、數百個文化遺址紛紛被水淹沒,約一百四十萬人流離失所,沿水庫周圍的房屋和田地,逐漸出現裂紋並扭曲變形。山體塌方已造成廿四人死亡、一千多人無家可歸,更多的農民無奈被迫遷離,山坡上散佈著岩石、泥土,還有破碎的農民家園。專家稱這些問題出現的規模和嚴重性,已超出預期,地方官員承認問題的嚴重性,中共官方也曾一度警告有「地質災害」。
長江面臨一場浩劫
《華盛頓郵報》十一月十六日報導,自三峽大壩正式啟用至今十八個月內,長江中上流域環境惡化的情形更為明顯,長江流域的村落已陸續出現很長很寬的裂縫,更可怕的是,蓄水水壓引發之滑坡所造成的地質鬆動的危害情形,沿岸危險區域長達三十多公里。
今年三月,數位水力工程師及環境專家提出報告指出,三峽大壩所造成的滑坡數量超過四千七百次,迫切採行防範措施或疏散達一千個左右的村落的居民。此外,重慶大學長期追蹤三峽大壩的雷恆頓(Lei Hengshun)教授提出警告,中國若想要防治或修補三峽大壩所造成的環境危害,所要投入的資金將是「無底洞」,如果不做,長江將面臨一場浩劫。
水力發電的負面效應
根據《紐約時報》十一月十九日的專題報導,另一個建造水壩的原因是,中共希望在二零二零年前提高再生能源的比例,並且以提高水力發電量達目前三倍為目標,這也是中共極力寄望三峽大壩水力發電功能的原因。然而,水力發電也有其負面效應,包括必須疏散上游居民,並且破壞環境。
反對者如四川省地質學家方曉(Fan Xiao,音譯)表示,中國一味的追求水力發電的經濟利益,實際上只是犧牲被強制遷移的居民、環境及土地與文化遺產,這些破壞是無法再恢復的。
國際間對大型水壩(通常是指高於五十呎的水壩)爭議一直持續著,主要的爭議在於水壩對於環境的破壞。多位環境學家認為,由於水壩水力發電所帶來的環境破壞,因此其不能被視為是再生能源。美國在近幾年,因為環境考量,已開始停用數個水壩的水力發電。
爭論源自中共內部鬥爭?
有關水壩水力發電的爭議是複雜的,在中國這是一項大的商業活動,背後牽扯龐大的金錢。北京的一些觀察家懷疑,這場有關三峽大壩的新爭議,是否是胡錦濤和溫家寶為了與支持這個項目的前領導人江澤民保持距離,才允許公開進行這樣的討論。但也有人推斷,認為這是水庫管理當局故意宣傳這些問題,以獲得更多的政府資金。
中共盲目追求水力發電
中共官員曾表示,要在未來的二十年內在長江流域內建造一百多個水力發電站。環保人士擔心,這些大型的水利系統將會產生由一個大壩波及另一個大壩的骨牌效應。中共的新法律雖然要求大壩工程必須進行環境影響評估工作,但上有政策、下有對策,這些法律形同具文。以溪洛渡的水壩為例,它就是建在國家瀕臨絕種的魚類保護區內。
中國反對建造大壩的人士,雖然曾成功的阻止了大型水壩的興建,例如二零零四年,中國總理溫家寶暫停在經聯合國教科文組織指定為世界文化遺產遺址的怒江,建造十三座水壩的計畫,但反對派的聲音實際上是經常被忽視的。近期著名的案例是,雖然有十萬人在四川瀑布溝大壩進行抗議,但最終農民們希望的補償方案沒有下文,二零零六年中共當局甚且以警察被打死為由處決了一名帶頭舉行抗議的人。現在,瀑布溝大壩的興建計畫仍順利進行中。
三峽移民的困境
另一個很大的爭議是,大遷移問題。三峽的居民安置工作始於一九九七年,農民必須搬遷到新建的城市或留在地勢較高的農村,有太多的農民都聚居在陡峭的山坡上,分享著有限的農土。農民為了生活,不得不修整山地,種植果樹,以致山林遭到砍伐,土壤遭受侵蝕,沙漠化情況極為嚴重。
然而對許多農民來說,離鄉背井並不是解決方案,大部份當初離開的人又搬回來了,回到家鄉謀生。現在中共官方又想讓這些人再次遷移,重慶至少有四百萬人必須在二零二零年之前搬走,其中包括居住在水庫地區的至少二百萬居民。
對許多農民來說,現在最緊迫的問題是,土地滑動的問題。當地官員稱,水庫水位不斷上漲已出現了山體滑坡。在重慶奉節縣,當地官員已經確認八百多個多發區。自二零零四年以來,山崩和滑坡已迫使該縣一萬三千人不得不搬遷。廟河村位於距離三峽水壩不太遠的地方,村民們曾在今年四月份感覺到巨大的震動,由於缺乏安全的過夜場所,官方只好下令村民到一個山洞躲避了三個月。廟河村的村民後來被安置在一個不到一英里遠的新村子,但很多人都沒有得到足夠的補償,居住在更上游的建民村村民,也有同樣的困境。今年六月廿二日的清晨,一場山崩摧毀了該村二十多戶住宅,幾個月後仍有不少村民住在帳篷裏,很多人都不知道該如何度過這個冬天。
轉載自《新紀元周刊》第49期【西方看中國】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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