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0月5日訊】那一年袁紅兵先生在澳洲逃離中共,北京高層一片憤怒,開動所有機器,內查外調,連他以前在貴州的單位也有組織地搞起了聲討,據說,連胡錦濤也在高層會議上說:「為甚麼知識份子總是跟我們作對?」
胡錦濤說這句話實在使人感到驚訝,堂堂一位總書記,說出這種話來,莫非連中共黨史的常識都沒有,要麼就是故意顛倒是非,裝糊塗,要麼他和李鵬一樣,智商有問題。
到底是中共和中國知識份子作對,還是中國知識份子和中共作對?
翻開中共和中國知識份子的關係史,完全是一部殺戮史,是一部中共草寇殘害中國知識份子的血淚史,是一部中華民族的敗類在蘇俄指揮下毀滅自己民族文明的罪惡史。
遠的不說,就中共竊取江山後,一茬連一茬的政治運動,哪一茬不是以迫害知識份子為目的的,就在毛澤東反右「引蛇出洞」的「陽謀」得志後,那段藐視秦始皇只殘殺了四百六十個知識份子,與自己自己的反右功績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的講話,叫人聽了已經夠毛骨悚然了。
中共仇視中國知識份子是有歷史根源的,其根源來自兩方面,一方面來自蘇俄的國際勢力。蘇俄一直覬覦中國的領土,到了列寧和斯大林時期,打著輸 出革命的旗幟,行擴張領土之實。為了這個目的,他們首先要培養為他所用的知識份子,為日後開張的傀儡政權儲備人材,如李大釗、瞿秋白、王明、秦博古……他 們知道,中國絕大多數的知識份子自小受儒家教育的影響極深,講清高,有中流砥柱精神,不事帝秦,所以日後大多數中國知識份子不受他們拉攏,遭受不測下場就可以想像了。
最近筆者讀了有關台灣史學家沉剛伯的有關傳記。
沉先生是湖北人,民國十三年(一九二四年),考取湖北的官費,到英國留學,當時各省都有官費生,考試的順序是這樣的,先有湖北省教育司初試,再有北京教育部複試, 然後將合格的學生集中到上海,等待輪船放洋。沉先生在上海候船的時候,恰巧去法國勤工儉學的學生和去美國留學的官費學生也在候船,去法國的學生一般家境比較清苦,所以有一股對留英美的學生妒忌的暗潮,沉先生讀過留法勤工儉學辦的一份油印小報,他雖然冷眼旁觀,但已經嗅到將來中國歷史風雲的血腥味了。到了英國後,沉先生聽說國內發生「寧漢事件」,傳說湖北被中共控制了,當時正值第一次世界大戰和十月革命之後,馬克思主義的思潮在歐洲非常流行,沉先生有條件讀到的馬列著作的原版,連艱澀的 《資本論》英翻本也熟讀了,當時他讀了列寧那些不擇手段的著作時,非常震驚,所以他後來常說:「列寧最不是個東西,馬克思的思想到了他手裡都變味了,如果 馬克思是荀卿,列寧就是李斯,老子殺人兒子當然會當強盜,再等到毛澤東手裡,更是變本加厲不成樣子了,所以毛澤東應該是趙高了。當時他就想,共產黨處處講 團體第一,主義第一,故意忽略了人。你想想,團體是人聚集起來的,主義是人制訂的,再則團體總要有人來操作,這操作的人打著團體的旗號,沒人監督,日後不 成獨裁者才怪。」因為沉先生研究過馬列主義,所以他還說:「這種本末倒置的把戲,不論怎麼玩,都是沒有希望的。」沉先生還說,馬克思主義雖然當時在歐洲非 常時髦,但當時不論贊成或者反對者,很少有人像他這樣讀馬列著作,就像今天中共黨內那些極左份子一樣,他們只會喊馬列口號,不會讀馬列書的。沉先生是研究 埃及史的,他的導師希望他到埃及去,但無法提供機票,當時阮囊羞澀,困居倫敦,就在這時候,有一位姓何的共黨份子特地從巴黎趕往倫敦,勸沉先生加入中共。 對於共產主義思想,沉先生比那位姓何的要瞭解得更深,兩人辯論一夜,沉先生堅辭不就,最後姓何的利誘說,只要沉先生答應參加共產黨,到埃及去的路費,有人會幫他解決,如果回國,共產黨方面也可幫他謀得官位,沉先生最後回答說:「也許你們將來可以成功,也許你們將來可以富國強民,但如果把人不當人,能有甚麼 用?我只想作一個人,一個自由的人,即使做一個弱小民族的人,也不做你們強大民族的螺絲釘!」後來這番話傳到在英國的章乃器耳朵裡,章乃器批評沉先生不求 進步。可是章乃器靠攏共產黨,後來連螺絲釘都沒有做成,抗戰勝利後,沉先生在南京碰到章乃器,問起他的近況,章含淚說,現在已經身不由己了。台灣南港中央 研究院傅斯年圖書館,藏有許多關於沙俄策反中共叛亂的記載,其中有一本叫《蒙俄回憶錄》的,其中記載李大釗生前曾對熟人說過:「循著蘇俄發展之跡,怕要走 上沙皇老路。」此說如果確實,這表明一個早期受儒家教育的知識份子,踏上賊船後慾罷不休的悲哀心情,然其所疑竟成事實。毛澤東在世時,在內殘酷鎮壓同黨,對外擴張世界革命,把一起造反起家的劉少奇、彭德懷賀龍也活活弄死,假如李大釗活到那天,他不是和陳獨秀、張國燾一樣,就是和劉少奇、彭德懷一樣,是可以肯定的。
共產黨用暴力和陰謀詭計取得政權後,為了塑造自己的正統,首先要掩蓋歷史,偽造事實,要完成這事,必然在知識份子中拉一派打一派。拉誰?郭沫若之流;打誰?胡適之及其在大陸的信奉者,其餘的知識份子一概用恐怖的手段使其噤聲,還美其名曰「知識份子接受改造」。毛澤東生前有句名言:「解放後敢於跟我們作對的就是知識份子。」 所以共產黨掌權後鎮壓知識份子已經成了它的國策,而反右只是其中一個高潮而已。
關於反右和殘酷折磨知識份子的故事已經夠多了,最近在大陸出版的《夾邊溝紀事》和網上的《往事不堪回首》、《林昭》以及這些年來海內外發表的報告文學和回憶錄,已經控訴了那段歷史,但只是冰山一角,據我所知,還有許多人寫就了回憶錄藏之堅壁,因為怕共產黨報復,沒敢拿出來發表,相信哪一天中共垮臺,被害者都敢出來說真話,那時候揭露的真相會使我們震驚,會使全人類震驚。
說到上世紀五十年代,中共對知識份子的改造,不能不提胡適和郭沫若之間的一段恩 怨。胡適博士在新文學運動中的貢獻,連改革開放後的中國當局也已經肯首了,五四以來他在中國文壇上的影響是無人可以望其項背的。而郭沫若呢,在學問上和胡 適相距甚遠,其人品被中國知識界暗垢為「四大無恥」之一(其它三大為錢學森、馮友蘭和李四光),他的文章早年被胡適認為「思想不清楚,功力也不好。」一九 四九年後,郭沫若有了毛澤東當靠山,當上了「中國科學院院長」這是中國大陸學術界最高負責人,於是在毛澤東的授意下,於一九五九年親自扯起「反資產階級思 想」 的旗幟,透過對俞平伯紅樓夢研究的批判,擴大為對胡適思想的批判,最後殃及整個知識份子階層。自共產黨竊取政權後就是就是挑撥離間,拉攏知識界的無良份子,使之內鬥,最後將他們統統打成賤民,甚至從肉體上消滅他們,這就是共產黨的「政策和策略是黨的生命」的狠毒一招。
要講中共和中國知識份子的恩怨,恐怕寫上一 千萬字的文章也難交代得清楚,當然這是兩岸社科院研究人員的事,筆者無能黏指。
錦濤兄,不管你是共產黨總書記也好,國民黨總統也好,你是一個識中國字的中國人,做人總得講良心,你摸著胸口想一想,這些年來究竟是知識份子總是跟共產黨作對,還是共產黨總是跟知識份子作對!
二零零七年八月十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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