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歲孩子的信:媽媽第三十次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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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9月21日訊】(編者按:本文是法輪功學員鍾芳瓊的兒子鍾才壹的求助信,他在信中寫到:「記得從我十歲起,幾乎每次媽媽被抓、遭受酷刑折磨後放回來時,都已是奄奄一息。我守著媽媽不敢睡覺,生怕媽媽死去或再被抓走。」此情此景讓所有善良的人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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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阿姨:你們好。
  
我叫鍾才壹,今年十六歲,我媽媽叫鍾芳瓊。

今年八月一日下午四點左右,十多個便衣突然闖入我和媽媽租住的房裡,他們將正和我們幾個孩子在一起的李叔叔按倒在地,拳打腳踢;又在家裏到處亂抄,連家裏的手機和包都收走了,還不讓表姐上廁所。最後又強行把我們四個孩子(最小的才九歲)弄到雙楠派出所留滯室,不准我們互相說話。凌晨一點,又把我們弄到跳蹬河派出所。在那裏,簡陽的便衣像審犯人一樣的對待我們。凌晨三點,他們強行給我和表姐拍了照才讓我們回家。回家後跳蹬河派出所的警察還打電話問舅舅我們的情況。

媽媽又一次被抓走了,又只剩下我一人。這是媽媽第三十次被抓了,惡警每次抓媽媽的原因只是因為媽媽修煉法輪功。我知道法輪功教人做好人,媽媽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媽媽親身體驗到真、善、忍的美好,並且想把這美好帶給更多的還在痛苦中的人。

媽媽有著苦澀的童年,她患有先天性血管瘤。(九七年經華西醫大(川醫)三十多位專家會診確定,有病歷為證)外公因做過手術無法干重體力活,外婆從小就落下了右腿殘疾,媽媽的姐姐五歲時得了小兒麻痺症,因無錢醫治成了瘸子,媽媽從小就生活在這樣一個不幸的家庭。從懂事時起就起早貪黑的扯青草、撿糞、幫著大人做農活掙錢,給自己治病。

漸漸長大後,媽媽因為右腿有病被人嫌棄。二十歲那年,隻身一人揣著外公借來的十五元錢,來到成都打工闖蕩,做過服裝廠工人,當過清潔工,賣過百貨、汽配零件,做過小生意,後來學了開車,幫人跑運輸,到很偏遠的地方運煤、運廢鐵、運水泥……期間腿病也越來越重,嚴重的時候,她簡直就是在用命換錢。

還是因為腿病,媽媽草草的結了婚,當我才三歲時,媽媽和爸爸就離了婚,所以我從小就和媽媽相依為命。

後來,媽媽掙了一些錢,物質生活漸漸的好轉,買了房子和車。可媽媽的病也發展到隨時都有癱瘓的危險。為了治腿病她跑遍了天南海北,光治病就花了三十八萬,大把大把的吃藥也無濟於事,媽媽經常一個人哭泣。那時媽媽的最大心願就是拚命掙錢治病,為自己即將癱瘓做好一切準備。

就在這時,媽媽接觸了法輪功,修煉兩個月後,折磨了媽媽幾十年的、目前國際上也無法醫治的血管瘤竟消失了,再沒花過一分錢治病。我終於有了一個健康快樂的媽媽。是法輪功給了媽媽第二次生命!是法輪功師父救了媽媽!

我知道法輪功好,而且「一人煉功,全家受益」。我小學時成績不好,有一次考了六十五分,卻改成一百分騙媽媽。自從媽媽修煉法輪功後,媽媽的改變也影響了我,大家都說我變乖了、變誠實了,六年級時還獲得成都市電腦錄字比賽第三名,上到初中後,數學、物理考試經常名列前茅。

可是自從九九年七月開始迫害法輪功後,媽媽一次次被拘留、被勞教,一次次的被抄家,並受到了各種非人的折磨。記得從我十歲起,幾乎每次媽媽被抓、遭受酷刑折磨後放回來時,都已是奄奄一息。我守著媽媽不敢睡覺,生怕媽媽死去或再被抓走。

有一次,媽媽被關在簡陽看守所,警察用一根粗麻繩將媽媽像綁纏絲兔一樣長期捆綁在死刑床上,頭稍微一動,就會被下巴下面的繩子割痛,大小便只能順著床上的洞流下去,就這樣還遭到惡警、惡犯的毒打。一次媽媽被惡警指使的犯人用手銬猛擊頭部,將頭打破了兩個洞,血流不止,直到生命垂危了才被放回家。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九日,媽媽再次被國安特務跟蹤、綁架,先被關在光榮派出所,後又劫持到白芙蓉賓館四樓,五天五夜被連續反銬在椅子上,惡警們輪番通宵折磨媽媽,不讓她睡覺,一閉眼就毒打侮罵、潑冷水。這期間媽媽滴水未進,神志出現恍惚。第六天早晨,惡警睡著時,媽媽的手銬脫落了,已極度痛苦的媽媽在神志恍惚中爬上窗戶從四樓跳了下去。(註:法輪功明確指出:殺生是有罪的,自殺是有罪的。媽媽不是自殺,是被折磨的神志不清造成的)

媽媽摔成「盆骨三角區骨折」,右腿骨折,左腳摔傷,且下身癱瘓。從早上八點跳樓到下午五點,近九個小時,媽媽一直昏迷不醒,期間警察未採取任何救治措施,就把媽媽扔在警車上,直到下午六點才送到一環路西三段骨傷醫院。後來聽一警察說是周圍的好心人撥打的120。

由於媽媽傷勢太重,醫院多次確認無法醫治了,光榮小區派出所、六一零惡警這才把媽媽用擔架擔回家。回家後媽媽每天堅持聽師父講法,我和七十歲的外婆一起細心照顧媽媽。奇蹟又一次發生了,兩個月後媽媽就能下地煉功了,三個月就能走路了。這是師父的法輪大法又一次救了媽媽。那時我才十一歲。

從迫害開始到這次媽媽被抓,約有四十個單位參與了迫害媽媽,媽媽受盡了各種酷刑折磨,要講起來三天三夜也講不完。

八年來媽媽要麼被抓,要麼被迫流離失所,有家不能回,原來合作的生意單位也被牽連,不准同媽媽做生意,否則罰款十萬,家裏沒有了經濟來源。車子被賤賣了,前幾年家裏的房子也不准我們出租,生活非常艱難,最窮的時候,我連著兩年都交不起學費(可到我原來讀書的川師附中調查)。

幾年前外婆由於長期擔心媽媽,害怕警察上門騷擾,過重的壓力使她突然病倒,再也沒有醒來。失去外婆後,我就和比我大幾歲的小表姐一起生活。小表姐白天打工,晚上還經常加班,我的生活和學習都只能靠自己。直到半年前,我終於和媽媽住到了一起,雖然條件不好,但能和媽媽在一起再苦也幸福。可媽媽現在又被綁架了,媽媽你在哪兒呀?我好擔心啊!

叔叔、阿姨們,我媽媽是一個只為別人好的善良的人,她不該被抓,請你們幫助我,快點放了我媽媽吧,沒有媽媽的孩子真的好苦好苦。

鍾芳瓊的兒子

鍾才壹

二零零七年八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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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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