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ec期間 王軍濤以「公民抗暴」向中共宣戰

宋元(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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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9月13日訊】在悉尼舉行的亞太經合會高峰會期間,王軍濤呼籲民眾不再被動忍受中共政府暴政,公民抗暴是當今中國社會的必然選擇。

以下是王軍濤在九月五日澳州紐省國會大廈演講節選:

今天在這裡演講這個題目,我一直在想怎麼能夠把自己的想法告訴大家,但是我越來越覺得我好像不是對公眾作這場演講,是在繼續我和一位朋友的對話,這位朋友叫郭飛雄。

我們大家都知道,在維權運動中曾經出現過一批領軍人物,像高智晟先生,大家都知道了,郭飛雄先生也是一位非常出色的領軍人物,今天他還在監獄裡,而且在所有這些入獄的維權人士中,他是最堅決,最勇敢的。今天,到底他會被判多少年刑,我們還不知道。

我今天談的這個題目,起自與他在去年的對話。在美國的考察中,他給我講了很多維權的故事。

二十一世紀的維權運動,對我來說是一個新課題,所以我就很希望從他那裏多瞭解一些信息,那麼我就講到太石村,郭飛雄先生沉默了一下,問我說,「軍濤,你注意到了嗎?太石村跟其他底下維權運動有一個區別:那就是我們沒用到暴力,國家動用了暴力,我們沒有用暴力。」他說,在底下,只要抗爭一起,就是家破人亡,那就是多少人斷胳膊斷腿,終身殘廢,要死人的。

郭飛雄先生說,對於民間運動,我們面臨一個最大的阻力就是,當國家濫用暴力的時候,我們怎麼辦?

我們在考察美國的時候,美國人民用槍用炮去對付鎮壓他們的人,其實這個暴力話題,我們再迴避,為什麼迴避呢,郭飛雄先生當時講太石村的時候,他特意講我們是沒有暴力的。

後來郭飛雄先生回國,再次用和平的方式表達他的政見,但是,他再次被暴力投入監獄,而且在裡面受了很多的酷刑。

這讓我再次想到我們討論的話題,就是暴力的話題。

我們這一代人,是非暴力的愛好者,是和平的愛好者,在我們讀我們的民族歷史的時候,最讓我們感到不堪入目的,就是兩千年,我們這個民族在暴力的壓迫下,血流成河。

一百多年的中華民族現代史,一代一代的志士仁人,當他們高舉改變中國的旗幟的時候,他們總是用暴力去對待他們的上一代,推翻他們上一代,直到到了文化大革命,把這個暴力用到了非常荒唐的一步。所以到八十年代,當我們重新反思這個民族該怎麼辦的時候,非暴力,對暴力的極度厭惡成為我們一條政治原則。在這條原則下,才有了八十年代以後一波一波運動。

其實到今天為止,我們想一想,從魏京生先生到高智晟先生,從郭飛雄到劉曉波,他們都是非暴力主義的主張者,但是他們面對的都是暴力。

一九八九年,當學生和平走向街頭的時候,當政府派來了坦克和二十萬大軍突然出現在北京街頭的時候,北京的市民用和平的方式在半個小時內,把他們全部堵在了城外,這在全世界沒有過。

明明是我們用和平的方式,結果遭到了暴力的鎮壓。

今年三月我遇到一個南非人,我們知道南非當時在爭取獨立的時候,他們流了很多血,一個事件就是幾百人,我問他這樣值嗎?他說,「如果不這樣我們不能表明:我們決不會在一種暴政下生活,不是我們用暴力,是對方用暴力鎮壓我們,憑什麼要指責我們?」他說,「你們中國人也一定知道華盛頓,為什麼他們不問問華盛頓,在這五年多的爭取解放的鬥爭中,在這五年中,為什麼不走出叢林向英軍投降?如果他要做了這一步還有今天的美國嗎?」

當時我就想起來,我在美國跟郭飛雄走這段路的時候,我們都在迴避這個問題。但是我覺得呢,今天這個問題其實不能迴避。

八九年後反思,主流性的民意,對暴力的譴責,對學生的譴責,對八九運動中所謂策略問題的譴責,最後導致的結果是,我們為了迴避暴力對政府一讓再讓,在九十年代唯一的反抗方式就是請願,就是寫信,有用嗎?

其實我們今天看看,想一想,現在最大的鎮壓,二十一世紀最大規模的鎮壓就是對法輪功的鎮壓。一九八九年的鎮壓之後,當中國老百姓非常苦悶的時候,在中國政府已經不能夠提供正常的醫療保障的時候,老百姓在民間通過各種方式希望緩解自己的心理壓力,希望對這個世界的現實,哪怕用迴避的方式緩解一下,通過自救的方式解決一下健康,最後結果是什麼?是更大規模的鎮壓。

這不僅是法輪功,你到今天去看一看,只要你敢邁出政府的底線,這個政府的底線還不是什麼中央政府的底線,就是地方一個小官僚小警察給你設置的底線,你遭到的就是暴力。

在九十年代後期,本來我們這個民族有一個很好的政治轉型的機會,在全世界,從我們東邊的東亞的台灣,南韓,跟我們文化上相近的,台灣還跟我們同文同種,一直到北邊跟中國同意識形態同種的,都變了,但是中國沒有變,我們失去了這個機會,整個民族麻木到沒有人能夠提出來。

我們讓步的結果是這個國家更腐敗了,這個國家對暴力更濫用了。當時很多精英說,我們等一等,給中央一點時間,等經濟發展好了,他們會來解決問題,但是我們給了時間的結果是,所有的問題都更惡化,我們精英的保守心態,使得我們這個民族在1997年鄧小平逝世,全世界國家都在進行轉型的時候,中國人痛失轉型的機會。

我們失去了一個機會,為什麼?就是懼怕民眾跟政府碰撞導致政府使用暴力。我們對於非暴力的渴望,對於對和平的渴望,已經到了別人要用暴力打你的時候,你還在想,我們有什麼錯誤,我們有什麼錯誤?郭飛雄有什麼錯誤??那麼那些成群在底下,每年數萬群體事件中遭到鎮壓的那些老百姓有什麼錯誤???地沒有了,生存的條件沒有了,說是先發展經濟,解決生存權,但是,現實是:沒有政治權利,我們什麼權利都沒有。

不錯,這些人還是我們公民中的一少部份,但是這少部份是在擴大之中的,而且中國的差距是在拉大不是在縮小,社會學家,政治學家,哪怕是御用文人的分析,哪個不是說,現實觸目驚心?

就是我們還在出於對和平的渴望,放棄了我們本來該反抗的權利,但是,精英不管你怎麼放棄你的權利,老百姓不會放棄,所以這才有每年在急劇發展的群體性的事件。

我們都知道中國老百姓非常老實,共產黨說過,只要給老百姓一點飯吃,他們決不會造反。就是這麼一批老實的老百姓,當他們為維護自己的基本的權利,而去跟地方的黑社會政府碰撞的時候,每一次都遭到殘酷的鎮壓。

我覺著,今天的題目非常好,公民抗暴是中國社會現實,政治現實,政治制度的必然選擇。

我們想選擇別的,想選擇和平,想選擇安全,我們也怕疼,我們也怕死,我們也怕坐牢,我們怕失去自由,怕妻離子散,怕家破人亡,但是我們怕了這一切,我們做了所有讓步之後,暴力還是落到了我們頭上。

去問問法輪功的那些信眾們,他們是一群「掃地恐傷螻蟻命」的人,最後結果是什麼?他們受到的是最殘酷的對待;再去問問那些老實巴交的村民。

所以我覺著現在中國人沒有辦法迴避一個問題,就是:當我們面對一個濫用暴力的國家,一個警察,一個腐敗的官員都可以濫用暴力的國家的時候,我們只能抗暴,如果我們不抗暴,那麼我們只能遭到更大的暴力鎮壓和暴力虐待,其實,說是必然選擇,你也別無選擇,你無路可退。

在這個時候,我們一要有勇氣,二要有信念,三,我們要說,我們熱愛和平,熱愛法制,熱愛秩序,我們熱愛用協商的方式解決我們之間的分歧,但是,只要政府使用暴力,我們就抗暴。

如果我們不這樣,我們就會失去所有的東西,政府決不會因為我們迴避暴力,他就減少使用暴力,恰恰相反,正如法國人所言,絕對的權力導致絕對的腐敗,絕對的腐敗就是援用絕對的暴力,為了我們自己,為了我們的下一代,我們必須勇敢地承擔起一個使命。

中國的公民,或者來自中國的不管你是哪個國家的公民,或者是關心中國命運的人就應該站起來,制止政府的暴力。

今天郭飛雄先生即便寫一個檢查可以走出監獄,他還是逃脫不了暴力對他的終身的折磨,他還是沒有辦法解決十三億中國人的命運,他希望什麼,今天潘晴先生作的一個全國抗暴聯盟,其實就是他的一個想法,他說,如果中國的公民不能把民間力量聯合起來去制止政府的暴力的話,其實我們什麼問題都沒有辦法解決。

讓我們都行動起來,去制止政府的暴力,都行動起來抗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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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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