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妹:與反人性的專制暴政誓不兩立

——反駁李建強/劉路的黨話

三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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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9月13日訊】二00七年九月七日,高智晟律師終於將他四月二十日已寫成的一份鄭重聲明公佈於世。高智晟律師在聲明中不但表達了自己與專制暴政誓不兩立的決心,而且還揭露了中共警方對自己殘酷迫害的細節,更把「高智晟悔過書」的偽造制做過程大白於天下。

此前,高智晟律師在希望之聲廣播電台採訪時表示,中共以奧運的名義抓捕,以奧運的名義踐踏奧運精神,中共在搞血腥奧運。一個叫李建強(筆名劉路)的人聽到高智晟此話後馬上顯出恨中共之所恨的激憤,急切地指責高智晟逢中必反,不代表「人數差別」的大多數,並以中共慣用的警告對高智晟「棒喝」:「不要做國家的敵人。」

對「國家敵人」之罪名,高智晟聲明中早有明確具體的回答,他說「我將堅持永遠與壓制人們思想的一切形式的專制暴政為敵,與反人性的專制暴政誓不兩立。」

李建強/劉路以黨的高高在上的姿態,以中共已經說濫了的、警告威脅恐嚇人民的黨話威脅正陷於冤案的高智晟。他這一「不要做國家敵人」的「棒喝」威脅,把我們又喝到了我們所熟悉的恐懼之中。

中共曾用「不要做國家的敵人」這個恐嚇之辭不知嚇住了多少中國人。因為它總是先劃分出5%的「國家敵人」去鎮壓或殺戮,再以此「棒喝」嚇住95% 的人民。從土改時的地主,到鎮反、三反、五反時的反革命」,到反右時的右派,到文化大革命時的牛鬼蛇神,到四五運動時的小平頭,到六四運動時的暴民,到今天的法輪功,中共如此這般地經過五十年長久以往地屠殺、棒喝,如此下來,中國也就形成了今天李建強/劉路可以欣然依據的「人數差別」。

暴君薩達姆與中共一樣掌握著「人數差別」的絕大多數,在他的統治下,合格參選的人民參選率是99%,投票人對他的擁護率是百分之百。這個「人數差別」能說明自由民意嗎?當然不能。真正的自由民意取決於自由民主狀態下的自由意志,而不是專制封鎖下的強加意識和洗腦意識。

由於中共長期的單向洗腦,不但「人數差別」的大多數是中共宣傳的虛假民意外,人們的對錯是非觀念也被中共扭曲殆盡。比如,為了煽動民族情緒,中共經常把國家和祖國混為一談。

國家的概念完全不同於祖國的概念。國家只是一個擁有地域和種族的統治機器,而祖國是擁有共同文化、歷史、人民的民間社會。一個極權國家的統治階層、邪惡的政治制度可以是短命多變的,而具有深遠綿長文化的、具有多民族人民的、具有美麗江山的祖國卻會永遠保持,千年永存。

我們是愛我們的祖國呢,還是愛那個由短命的共產黨執掌全部權力,由中共官僚、軍隊、警察、監獄組成的政治機器國家呢?簡言之,我們是愛中共黨國,還是愛人民祖國?

同樣是律師,同樣是來自底層人民的農民的兒子,高智晟和李建強對上面問題的選擇和答案卻完全不同。這兩個男人的不同答案使我們看到,是誰具有一個人應具有的尊嚴,是誰具有人性良知、自由思想、獨立意識等這些本是一個律師應具有的品格。

李建強喜歡像共產黨一樣使用一概而論、泛泛而談、無限外延的大詞來「棒喝」。除了「國家敵人」這個大棒外,他還撿起了一個早被自由人士駁斥得沒人再願提的共產黨讕言「逢中必反」。

「逢中必反」,是個有嚴重語病的指責,這種指責無限外延,太不具體,使對手無從與其討論。我們這些與中共打了幾十年交道的人非常清楚,玩兒一概而論,無限外延的文字遊戲是中共慾加之罪的拿手好戲。這種用「逢中必反」堵人家的嘴,用「不要做國家的敵人」來「棒喝」對方的人只不過是在表現自己的奴才嘴臉、小人心態而已。

為什麼我們要反中共極權暴政?因為,中共極權國家的利益和國家的意志完全是圍著統治者的個人利益和意志轉,所以,中共極權國家的國家利益總是與祖國人民的利益背道而馳,中共作為統治集團代表國家所作的事不是損害由人民代表的祖國的利益就是損害祖國的聲譽。

中共五十年多年的統治,從土改,到人民公社,到大躍進,到文化大革命,直到今天它所謂的經濟改革無不是出於少數統治者的意志和少數人的利益,無不是嚴重損害祖國、人民的利益和幸福的。

中共主辦奧運更是一個國家意志受制於中共國家統治者的少數人意志,損害人民利益的活生生的實例。

中共當局想借奧運緩解國內危機,爭取民心,在國際上掙面子,所以不惜大量消耗人民的血汗錢。雖然大多數民眾仍在底層為溫飽掙扎,雖然有千萬兒童失學,雖然 70%的百姓看不起病,但是中共政府當局仍不惜血本投注奧運,總投資達1.5萬億,僅北京建築工程投資就兩千八百億,比從一九七六年至二00四年世界所有奧運會建築資金的總和還要多。

西方國家推選中國主辦奧運,幼稚地認為中國主辦奧運可以帶動中國政治開放。就像他們三十年前曾經預言中國的經濟開放和中國中產階級的強大會給中國帶來政治開放和民主一樣,這次,他們又一次錯誤地估計了中共。事實是,自從二00一年中國申奧成功到現在,中共在奧運倒計時的幾年中對新聞更加嚴密控制,對人權更加肆意踐踏。國際人權組織「人權觀察」在它發表的《二00七年世界人權報告》中對去年中國人權狀況的總結中說,「中國人權狀況在二00六年嚴重惡化」。

北京居民曹順利致奧委員會主席的公開信清楚地說明了高律師在希望之聲的訪談中提到的葉國柱兄弟和其他人是怎樣在中共敏感期時多次被抓進監獄的情景。

中共因為國慶、六四等敏感期隨便抓人已成慣例,那麼中共在奧運這個最大的敏感期怎會不故伎重演?高智晟指出的都是事實,楊春林、葉國柱、葉國強已經身陷奧運煉獄。為了確保奧運的「順利進行」,中共的消音和抓人兩大惡性早已又在重演。而奧運拆遷工程在北京也已經搞得群情激憤,怨聲載道。

請看亞洲週刊記者唐春二00七年九月九日的報導。

「北京奧運配套工程中央電視台新址拆遷指揮部非法強拆居民住宅,居民堅守住宅並上法庭維權,但地方法院奉上級指示維持強拆,居民與政府矛盾激化。」

「『區政府和CCTV為政績罪惡拆遷,百姓無助』,『奧運一時,我痛一世!』二00七年八月十二日清晨九點,央視工地西側,與CBD(中央商務中心)京廣大廈隔三環相對的呼家樓新街六號樓再次亮出巨幅抗議標語。」

「位於央視新址西側呼家樓新街六號樓甲單元十二號門的孫達認為:「下一批,一定是我們!」

從二零零六年三月起,央視先後對工地西側的六座樓實施過五次強拆,到現在,六座樓一百七十六戶居民僅剩下五戶人家孤零零地守在六號樓中,其餘五座樓被夷平。能留到今天,孫達認為,這純屬僥倖。」

「此刻離央視拆遷獎勵期最後期限—-二零零五年三月三十一日—-已過去二十九個月。在此期間,工地北側新苑一、二、三號樓,由於七百三十八戶居民一致拒絕評估人員入戶調查,致使拆遷公司與當地居民陷入尷尬對峙當中;另外,至今大院還有十三座樓沒有動,拆遷才剛剛開始。」

「不久前,孫達在開車上班的路上,遇到送孩子上學的老鄰居劉國強,兩人在路邊一聊就是一個鐘頭。劉國強是二零零六年被強制遷走的居民,由於經濟困難,兩口子帶著年近八十歲的老母和上小學的孩子,每月花五百元在離機場不遠的東壩與人合租了一套房。上下班來回一趟就是四十里路,『我們要跑到什麼時候呢?』如今,每天天剛亮就要起床的小劉璐,時常在路上歪著腦袋這樣問他爸。」

「二零零六年十月,孫達和他的鄰居們曾以拆遷許可證違法將央視告上法庭,一審敗訴,終審再敗訴。參與此案的朝陽區法院一位法官在與楊在明律師聊天時面露難色:『我們也知道這拆遷補償確實不合理,但央視是部一級單位,屬於國務院直接管轄,我們級別太低,沒辦法!如果上級讓我們強拆,我們也只能照辦!』

僅僅中央電視台一項奧運配套工程就要拆掉數十座居民樓,轟走數千戶百姓人家,政府還不給拆遷戶合理補償,多少百姓人家會像劉國強一樣在拆遷後陷入困難重重的困境。

這就是為什麼人民不得不發出「奧運一時,我痛一世!」「要人權,不要奧運!」的慘烈的血淚呼聲。

這也就是為什麼我們反對血腥奧運的理由。因為,本來就血債纍纍的中共政府本性不改,它仍然故伎重演地用血腥手段來承辦奧運這件好事。更何況,八年來,這個專制政府一直沒有停止對法輪功信仰群體的鎮壓屠殺。中共這些惡行完全違反奧運精神基本原則第二條「以促進一個維護人的尊嚴的和平社會的發展。」 和奧運精神基本原則第五條「任何形式的對一個國家或個人在種族,宗教,政治,性別的歧視,都不容於奧林匹克運動精神。」

李建強/劉路站在血腥極權機器一邊甘當打手、幫兇,自認為得到「人數差別」大多數的支持。沒想到,他的黨話卻遭到網上一片反對。他之後無奈地說,「引起爭議是好事,但是我沒想到這麼多人反對我。還有不少是我以前的朋友和支持者。這種現象發人深省。」

李建強/劉路確實應該深省深省,為什麼他倚仗「國家」之勢發出恐怖「棒喝」卻遭到人們嗤之以鼻?為什麼高智晟遭到「國家」迫害和壓制卻受到人們的支持和喜愛?

因為人類共有的良知,因為人類不滅的人性。

我相信,高智晟的誓言會激勵越來越多的有良知的人們與他站在一起,與反人性的專制暴政誓不兩立。

二00七年九月九日
(//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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