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8月9日訊】(大紀元記者李新紐約報導) 新唐人近日公布將於10月底在曼哈頓舉辦首屆全世界華人聲樂大賽。一位新唐人觀眾在熱點互動節目中打進電話,表示要捐款1000美金支持聲樂大賽。8月3日記者在新唐人電視台見到了這位觀眾。他的名字叫何天開,是一位居住在曼哈頓的美籍華人,今年87歲高齡。
何天開老人說,他是在星期二的熱點互動節目裡看到了采訪聲樂大賽評委會主席關貴敏的節目。他說,“關貴敏先生的一句“一盤散沙”打動了我,我深有體會。因此我捐錢支持他,支持聲樂大賽。
紐約老華僑何天開先生捐款支持新唐人聲樂大賽。(攝影 文忠/大紀元)
何天開老人還說,我原名不叫何天開,我想,什麼時候這天才能開啊?於是就改成了現在這個名字,我的英文名字叫Hope,中文的意思是希望,等待希望。我沒有力量,你們辦這些大賽把國內外的中國人凝聚起來,我支持,所以我要捐款支持你們。你們把這些散沙團結起來,那共產黨就垮了,大陸就民主了。
以下是何天開老人自述的經歷,現整理如下:
我現在每月有730美元的退休金,一個月的生活費包括租房、水電費、吃穿、搭地鐵共400美元,所以我每月會剩下330元。我沒有什麼存款,這邊進,那邊就捐出去了。我這次捐出1000美元,是要分期付款給你們,每月的8月3日是我開工資的日子,我當天就會把錢送來。
我為什麼這麼節約啊?因為是窮怕了,苦怕了,把錢看得很重。我是從大陸出來的,在三年所謂的“自然災害”中,人們把盛稀飯的碗舔來舔去的,像狗舔食一樣。我的外婆死於營養性不良水腫。那個症狀就是水腫,皮膚一直出水,抹去一層水後,又滲出來一層水。
我家裡不是地主,早期的土改運動就沒有問題;我家裡也不是資本家,三反五反跟我沒有關系;鎮反時,我們家裡人從沒加入什麼黨派,沒有關系;我是一個土木工程師,不是搞文藝的,反胡風的時候也沒事;到了反右派的時候,我不開口講話,雖然一肚子氣,但就是一百個不開口講話,也逃過了一劫。可是文化大革命來的時候就不行了,我被抄家了,他們抄出了一本電影雜志,裡面有江青寫的她自己的生活的內容和她的照片。
於是我被抓到拘留所去,整個通宵都不讓我睡覺,燈光射在臉上,一個月後叫我交待問題,不講不過關。他們讓我在裡面反省,好好想一想,這一想就是半年時間過去了。
拘留所裡被關的人,年紀大的、年輕的都有。我在裡面聽說有一個上海的著名指揮叫羅鴻恩,被抓到拘留所關起來後,很生氣,就罵了毛澤東,結果被拖出去槍斃了。
1972年1月22日,我在拘留所被關了一年。在拘留所不能見家人。我有一個妻子,四個孩子,和一個媽媽。我呆在裡面苦悶的不得了,我就要求與拘留所的人談話,一個星期後,他們找我讓我交待問題,我說,我家裡的書都是舊書,寫的是不好,可是那不是我寫的,我只是一個看書的,如果我有問題的話,那寫文章的不是更有問題嗎?拘留所的人說我思想反動,給送到監獄去,送到勞改營去。這樣,我就被判刑坐監五年。罪名一句話概括就是,“家有藏書一套,判處徒刑五年”。
1976年9月9日毛澤東死了。10月6日“四人幫”倒台了。1977年1月21日,我五年的刑期到頭了,刑滿後還需要“二勞改”,要留在工廠裡勞改,每月發20元人民幣工資。後來我碰到了幾個好人,他們幫我給平反了。
一開始的時候,我以為是毛澤東不好,“六四”天安門事件使我真正的把共產黨徹底看穿。我在電視裡看到美國CNN的錄像,明明坦克從學生身上壓過去,但共產黨撒謊說沒死一個人。
日本侵華戰爭時,日本人殺了很多中國人,可是日本人還沒有中國人可惡,日本人是外國人殺自己的人,而中國人是自己人殺自己的人。
很多中國人受共產黨的騙。共產黨做了太多的壞事,他就是一個魔鬼,不能在這個世上存在了。共產黨的罪惡罄竹難書。作家沙葉新有一句話說得太對了,他說,“現在中國什麼都是假的,只有騙子是真的,他們喊打假打假,可是越打越假,為什麼呢?因為是假打嘛!”現在很多中國人已經不像一個人了。
我每天看書,書中有幾句話打動了我。一個是陳破空的《關於中國的一百個常識》裡的一句話,他說,“驅破後極權時代之迷霧,讓真理的陽光照亮被謊言奴役的心靈。”
還有就是鄭義的一句話,“如果我們現在不戰斗,戰爭就留給了我們的孩子們。”
胡平有一句話,說,“一旦有更多的人敢於運用自己的理智,中共專制的末日就近了。”。
你們新唐人、大紀元所做的一切不是為自己,而是為中國人民而做。誰笑到最後才是真正的笑。(//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