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6月8日訊】十八年了,我還能為那些倒在罪惡的槍口下的熱血青年做些什麼呢?似乎已經很遙遠了,一個遠去的時代總是越來越多忘記的。
人們不再常常的想起那個運動。最多是在談論共黨說假話時加上六四是真的開槍打死人而共黨說沒打死人之類的話。說過之後,也就很少人再去想這些事了。
現在可讓人想的事可是太多了。比如股市牛了又熊了,比如房地產老漲不跌,比如哪兒的酒店吃得舒服,比如那個地方的美女更浪等等。
六四再一次到了,畢竟是個讓整個世界都無法忘卻的日子。是不是該為這個日子說些什麼呢?可是該說的,已說了十八年了。還有什麼新的話題嗎?我已經無話可說了。不經意間看到了一則新聞,天安門母親丁子霖6、3夜,首次去了兒子蔣捷連倒下的地方祭拜。博訊上的這則新聞不長,可尚未看完,眼淚已經悄然而下。
十八年呵,孤獨的心靈何以承受失去兒子之苦痛?
十八年呵,滿腔的正義何以承受兒子是暴徒之謊言?
翻開今古奇觀,哪一個朝庭不允許一個母親去祭奠自己的兒子?可是21世紀前後,就有一個叫中共的邪靈就是這樣做的。
一陣搜索,我找到了丁子霖與丈夫蔣培坤合寫的文章《捷連之死》。細膩的筆鋒下,我一下子回到了那個罪惡的夜晚。轟轟的履帶又一次碾過我的腦門,清脆的槍聲再次穿梭我的心境。一時淚如雨下!一時如下淚雨!
物慾橫流的世道上,還有什麼眼淚是至真至純的?萬馬齊喑的社會裏,還有什麼激情是崇高神聖的?
今天,天安門母親的痛何止只讓我感動?
可是還有什麼讓現今的大學生感動的呢?二十歲上下的青年,可曾知道十八年前的大屠殺?是否知道當初的同齡人不像現在的他們一樣只懂得戀愛只懂得上網喝酒只懂得金錢?是否知道有一個叫蔣捷連高中生,他衝向天安門廣場時,心懷著的對國家對民族的情感是多麼得至真與至純?
現在三四十歲的人們,還記得當初的激情與慷慨嗎?還記得我們曾經喊過的口號嗎?群情激昂中,我們義無反顧;衝向邪惡時,我們壯懷激烈。
五十歲或更年長的人們,你們是當初與現在的見證人,想一想當初學生們反對腐敗要求民主錯了嗎?不該嗎?看現在之中國,當初學生們所擔心與反對的不都出現了嗎?看了《捷連之死》,那樣真情的苦痛,難道不會令人動情嗎?只要一個人還沒成為鬼,就會同情,就會憤慨。任何一個有良知的中國人都應感動!
勇敢的丁教授,在筆者眼裡,她本性就是勇敢的,是一直勇敢的。可被時代週刊評為亞洲英雄的丁教授原來當初也是那樣的文弱。這篇文章裡,我看到了當初一個慈善異常的母親,一個對中共沒有任何仇恨的母親。她以各種辦法阻止兒子去天安門。可她兒子說的是「天下父母都像你們那樣自私,我們的國家和民族不就完了嗎?」「重要的不在行動,而在於參與」。可以說是失去兒子的悲痛以及這個政權永遠也不會改變的反動本質讓她不再文弱讓她成為英雄。我們允許這樣的不法政權繼續繼續騎在人民頭上作威作福嗎?
可是,還有多少人不懂得真實的歷史?還有多少人淡忘了那一段刻骨銘心的歷史?還有多少人不想明白真實的中國?
看了天安門母親的文章,至少讓我感到有一個事是應該去做的,那就是讓更多的人去瞭解六四去明白歷史去瞭解真實的中國。
今天,我們這個國土上,畢竟還有一扇窗戶,一扇可以瞭解中國與世界的窗戶。只要你有心,只要你還存良知,你就可以打開自由之門,你可以上動態網,你可以了解海外自由的信息,你可以知道邪惡之中共已經無能像過去那樣封鎖所有的消息。等多數人都知道自由門了,邪靈中共還能那樣撒謊與罪惡嗎?
秋不曲
2007-6-7@(//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