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6月30日訊】每年一到“7.1”,中共上下就慶祝一番,為什麼慶祝呢?據說這一天是中共的生日。今年“7.1”對中共來說有雙重的喜慶,一是過“生日”,一是香港回歸第一個十年,自然更少不了一番慶祝。
中共不是1921年7月成立的,“7.1”的政治色彩是人們加上去的,實際上中共既不是1921年7月成立,中共的第一次代表大會也不是1921年7月1日召開,無論從那方面說,“7.1”都不能算是中共的生日。但由於這個生日是由中共黨魁毛澤東定的,大家就這樣糊塗廟裏糊塗神地紀念了將近70年。
1938年5月,毛澤東在《論持久戰》一文中提出:“今年7月1日,是中國共產黨建立17周年紀念日。”毛澤東就這麼順嘴一說,“7.1”就成了中共誕生紀念日了。這就是所謂“匹夫而為天下師,一言而為天下法”。手裏有權,想怎麼幹就怎麼幹。
根據中共早期的黨員包惠僧回憶,1920年的春天,共產國際派威基斯克和華僑楊明齋來中國發展共產黨組織,北大是五四運動的策源地,陳獨秀中國文科學長,五四運動後遷上海住法租界漁陽裏二號,主編《新表年》雜誌。共產國際派來的人先找到北大的李大釗,經李大釗介紹,威基斯克在上海會見了陳獨秀,又由陳介紹會見了戴季陶、李漢俊、沈玄廬、張東蓀等人。威基斯克提出發起成立中國共產黨的問題。威基斯克和陳獨秀共同起草了一個《中國共產黨黨綱十五條》,用來統一思想,在上海成立了中國共產黨,陳獨秀任總書記。後又相繼成立了五個支部,總共是上海、北京、廣州、湖南、湖北、濟南六個組織。成立的具體日期,現在一般公認的是1920年8月。當時,共產國際的人就住在上海新漁陽裏六號,華俄通訊社就在這裏發稿。
據中共早期黨員張申府回憶:中共成立是由第三國際推動的,當時那些對馬克思主義有濃厚興趣的人都還很幼稚,陳獨秀於1920年8月給張去信商議是叫民主黨還是叫共產黨?沒有定,威基斯克說還是叫共產黨,人們就都同意了。張申府說:“可以肯定,黨的建立是在1920年8月間,(因為)羅素到中國來,我到上海去接他,時間是1920年9月。我在上海見到了陳獨秀,就住在他家裏,(環龍路漁陽裏二號),也就是黨的總部。”(見《一大前後》550頁)
關於中共第一次代表大會召開的日期,現在普遍認為是在1921年的7月23日。由於受中共毛澤東的影響,有些直接參加過一大的中共重要頭領也認為會是在7月1日召開的了。中共的一大代表張國濤在《我的回憶》中說:“1921年7月1日下午3時,中國共產黨第一次全國代表大會開幕了。我被推為主席,首先宣佈中國共產黨正式成立;接著通過原擬定的四項議事日程,決定每日分上下午舉行兩次會議,並即開始第一項議程的討論。”後來經過人們考證,張國濤的這個關於一大召開日期的回憶是錯誤的。
比較經得住推敲的是7月23這個日子,根據多方材料查證,一大於7月23日召開,在第五天時由於發現有人監視而使會議停了下來。兩天以後,由王會悟建議到她的家鄉南湖去開。這樣會址換到南湖的船上,一大結束於8月2日而非7月31日。關於日期的問題,王會悟回憶的最為詳細,董必武說:“回憶那件事,難於擺脫現在的思想意識。”王會悟沒有參加會議的具體討論,是會議事物的具體組織安排者,這就使她對會議的前後兩個日期有較為深刻的記憶。
把1921年的7月1日作為中共的誕生日,基本是出於毛澤東的意願,因為只有把中共成立時間延後到1921年,毛澤東才可以進入中共創始人行列。至於說“7.1”這個日子,不過是由於毛澤東隨便一說,就變成黨的生日了,由此也可看出毛的獨裁和其治學的不嚴謹。
中共是在國際勢力的操控下成立的上個世紀初,中國知識份子中雖然有些人學了一點馬克思主義,但如果沒有外來勢力介入和操控,中國最起碼在當時是不會產生共產黨的,中國也就可以免了將近一個世紀的共產災難。前不久在美國共產主義者受難者紀念碑落成典禮,美國總統布希在銅像揭幕儀式上上發表講話,強烈批判了共產極權的殘暴和沒有人性,中共對此表示“強烈不滿和反對”。說布希講話是“冷戰思維”,是以意識形態劃線,並要求美國“停止干涉別國內政”。
美國干涉中國內政了嗎?美國沒有,布希只是說出了一些歷史事實,自由、民主、人權具有普適價值,是人類的共同追求,不存在“內政”問題。相反,上個世紀之初,蘇俄派代表來中國建立中國共產黨,在中國成立國中之國,在國民黨中建立黨中之黨,才真正是幹涉中國內政。蘇俄共產黨在列寧操控下,以暴力推翻了臨時政府,建立了第一個共產主義國家。然後就開始了向歐洲和亞洲以及世界其他國家輸出共產主義革命。1919年五四運動前後,共產國際多次派人到中國來,操控中國一部分人進行共產革命。
據出席一大的廣州代表包惠僧回憶,中共在共產國際派員威基斯克策動下于1920年成立,共產黨的名稱也是由威基斯克起的。1921年7月召開中共一大時,又是由共產國際代表馬林主持,所有費用勻由蘇俄支付。包惠僧回憶說:“‘一大’會議實際由馬林主持,但前台出面的是張國濤,開會時由張主持一切。錢由馬林拿出來,張國濤使用。當時我們來上海,每人發了100元路費,回去時又每人給50元。”“陳獨秀書生氣很重,他當書記時,大事是由第三國際當家作主的。”(見《一大前後》377頁)
中共建黨之初,是蘇俄亞洲的一個支部,接受蘇俄指令工作。
另外,我們可以看到,蘇俄為了策動別國搞共產主義革命,很下本錢。當時的蘇俄並不富有,但還是拿出了相當的錢在中國搞活動。除支持孫中山錢之外,支持中共的也很多。“每人發了100元路費,回去時又每人給50元。”
如果我們參照毛澤東一篇文章比較來看,我們就會知道,這是一筆相當可觀的錢數。毛澤東說:“我在長沙師範學校的幾年,總共花了160塊錢──其中包括我的許多學校報名費;在這筆錢裏,大概有三分之一花在了報紙上,訂閱費每月一元。我還常常買報攤上的書籍和雜誌。我的父親責駡我浪費。”在另一處,毛澤東又說:“我從前在師範學校的倫理學教師楊昌濟當時是北京大學的教授。我請他幫我找工作,他把我介紹給北大較書館的主任。這個人就是李大釗,後來成為中國共產黨的一位創始人……李大釗讓我當圖書館的助理員,我每月可以領到一筆钜款──八塊大洋。”
160元浪費著用可以支付幾年的學習和生活費用;每月八元錢的工資就成了領到的一筆巨款。可以想見,150元是讓每個人都發了財,參加一次會議幾年生活都沒問題了,這也是最初那些人投入共產革命的動機之一。(見《一大前後》238頁)
最初搞共產革命的人大多對馬列瞭解不多
一大中湖南代表是毛澤東和何叔衡,何叔衡參加沒參加一大,說法不一。據張國濤的回憶說,何叔衡沒參加一大,原因是他對馬克思主義沒有多少瞭解,當時沒有代表資格審查,張國濤把這些同毛澤東一說,毛澤東藉口湖南有些事要處理,就讓何叔衡回去了。不管何參加沒參加,起碼有一條可以肯定,何叔衡對馬克思主義沒什麼瞭解。
1936年陳潭秋在回憶第一次代表會時說:當時到會參加的有13人,湖南的代表毛澤東、何叔衡;武漢的代表董必武和陳潭秋;濟南的代表王盡美和鄧恩銘;北京的代表劉仁靜和張國濤;廣東的代表包惠僧和陳公博;上海代表李達、李漢俊;還有一個留日學生的代表周佛海。
這13個人後來的情況如何呢?據陳潭秋說,王盡美和鄧恩銘那時是兩個英俊活潑的青年,不可能是成熟的馬克思主義者。後來王病死,鄧被濟南韓複榘槍斃了。北京的劉仁靜當時只有19歲,後來被開除出黨,到國民黨員警機關工作去了。包惠僧後來也投降了國民黨,依靠周佛海謀生活,周佛海也是被開除出黨的。上海的李漢俊和北洋軍閥關係密切,四大時被開除出黨,後死于桂系軍閥槍下。李達在“五、卅”後脫離了中共,陳公博幫助陳炯明反對孫中山,被開除黨籍,不久就成了國民黨的要人。北京的張國濤幹了20年共產黨,反了40年共產黨。張國濤說毛澤東馬列水準很低,和王盡美、鄧恩銘差不多。
有關回憶說,最初組建共產黨的時候有戴季陶、張東蓀,開始他們都同意組黨,首先威基斯克起草的《中國共產黨黨綱十五條》嚇跑了張東蓀,接著,由於黨綱中有“共產黨員不作資產階級政府的官吏,不加入資產階級政黨,不當議員”的規定,戴季陶也不幹了。
從以上十幾個人的情況看,當時組建中共,一方面是由於國際操控,一方面是由於利益驅使,並不是真正的以理想救國。當時真懂馬列,又堅持下來的,能有幾人?李漢俊被張國濤稱為當時中共的理論家,對馬克思主義的經濟學說研究有興趣,但四大時還是被開除出黨,別人就更不用說了。
中共黑箱操作始於一大
現在說黑箱操作始於一大,是因為有關於這方面的材料說明,所以應該說最起碼是從一大開始中共就有黑箱操作的記錄了。
劉仁靜在回憶一大時的情景時說:“我們在南湖開會時,選舉了黨中央的領導機構。當時是用無記名投票的形式進行的。當唱票人念到李漢俊的名字時,董必武馬上就問:‘是誰選的?’我說:‘是我選的。’董必武沒有吭聲……在1923年或1924年我碰到蔡和森時,蔡對我說,‘一大’時我選李漢俊有歷史意義,因那時選舉好象有默契,選誰心中都有數。
包惠僧的回憶也說,在南湖開會時選會了中央委員會。“選舉的結果是陳獨秀任書記,張國濤為組織委員,李達為宣傳委員,還有兩名候補委員,是周佛海和李大釗。這是張國濤安排的,因為陳獨秀不在,由周佛海代理書記,而周佛海是日本留學生,要回日本完成學業,遲早要走,所以還是張國濤掌權的。”
中共一開始就是個作弊黨,無論是在黨內還是黨外都沒實行過民主。
“七.一”慶祝又多了個香港回歸
據媒體報導,“7.1”還沒到,中共就開始慶祝了。《新華網》北京6月28日電 綜合新華社駐外記者報導:中國駐美國、英國、加拿大、荷蘭、新加坡大使館和駐紐約總領館,以及香港特區駐外機構近日分別舉行招待會,隆重慶祝香港回歸十周年。在幾千字的報導裏面,沒有提“7.1”是中共生日這件事。看起來是要搞經濟強化,政治淡化,就象鄧小平的女兒鄧林所說的,經濟搞好了,發財了,大家都高興。
不談政治只是為避免不利中共的事發生,如果有利,還是要談的。鄧小平就是個很強的政治人物,《新華網》報導:為慶祝香港回歸祖國十周年,中國偉人蠟像館向香港市民贈送了一份特殊的“重禮”——一尊鄧小平蠟像及鄧小平1984年10月1日在天安門廣場閱兵時乘坐的紅旗檢閱車。28日,蠟像及檢閱車在香港正式展出。展出結束後,這兩件展品將永久留在香港。把這些東西愣塞給香港,顯然是出於一種政治需要,決不是香港人要求的。
今年3月媒體報導:臺灣近來大搞“去蔣化”,先是軍方移走二百多座蔣介石像,13日又拆除了高雄市文化中心的全臺灣最大的蔣介石銅像,並切割成200多塊碎塊,引起各方的關注。我不是說臺灣作法對,我只是說那裏更注重的是民意,這是獨裁暴政和民主的不同。
前幾年人們曾在香港搞過一個民意調查,一共列舉了四件事,其中有股市變化,地震災情,鄧小平去世等,想瞭解一下那件事在人們心目中產生的震動最大?結果是鄧小平的死在港人中沒有一點震動。港人根本就不理會你鄧小平是死是活,你在他們心中什麼也不是,只是在鄧家人和中共那裏,才把鄧小平當成個人物。最近借香港回歸十周年,鄧林又在為鄧小平評功擺好,好像香港是鄧小平要回來的,其實有沒有鄧小平,香港都要回歸,如果香港交到一個民主政權手中,各方都會很高興。鄧林借香港回歸往鄧小平臉上貼金,掩蓋其89年所犯罪行,還說“6.4”屠城的做法是對的。對此,我把章太炎從前罵吳稚暉的話送給她:“善鉗爾口,毋令生疽;善補爾褲,毋令後穿。”
“7.1”作為一個政治節日強行慶祝了幾十年,現在好像是漸行漸遠了。本來也是,這樣的節日和老百姓沒什麼關係。相信用不了多久,它就會從人們的生活中消失,到那時再看,“7.1”可能是中國壽命最短的一個節日。
──原載首發《自由聖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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