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6月2日訊】(一)
一個得法的生命,一個真正認識了真理的人,那真是常人難以理解的啊。這樣的生命,這樣的人,是發自內心的歸向大法的,這種歸向是一種無法阻擋的力量,是任何其它力量都無法相比的,也是任何其它力量都阻擋不了的。
真理的力量是多麼強大啊。真正認識了真理的人才能深切的體會到這一點。那真是可以從最根本上改變一個人,從最根本上改變整個世界的,而且決對是世上的任何力量都無法阻擋和左右的。
(二)
得法之後,我覺的自己過去所沾沾自喜的很多東西都淡然無味了。我清理了許多過去認為非常值的珍藏的東西,開始了根本清靜的生活,心中那份寧靜與安祥,那種定止與堂正,真是無法形容,常常想起用來形容這種心境的文字就是「大自在」。
一種「大自在」的生活,隱形於表面的塵世生活形式中。生活中的碌碌凡事,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力求做好而又「心不在焉」,心不執於其中。心在法上,事事以法為對照。平時有時間就讀經學法,每天煉功,參加集體交流,也輔導新學員,並出外洪法。
我很愛學法,讀法輪大法的經書,聽錄音,看錄像,抄經書,背經書,參加集體學法活動,與同修交流,一心總在法上。《轉法輪》整本書的每一頁都可以在我的腦海中映現,我熟悉到這種成度,幾乎可以迅即指出哪一段法在書中的哪一頁哪個位置。而這一切都是我發自內心去做的。如果大法不是那麼好,是決對不會吸引一個在知識海洋中苦苦尋求了一生的人這樣投入的。而且,像我這樣「迷信」大法的人何止千千萬萬啊。法輪大法從1992年傳出,發展到1999年被邪惡勢力鎮壓時,已經有一億人在學了。是什麼原因如此吸引人呢?這個現象,難道不值得每個人深思嗎?
隨著學法的深入,我的心性也在不斷的提高,我的世界觀、人生觀、歷史觀、科學觀各方面都在發生著根本的變化和昇華。我最執著的「入世」情懷,也就是希望通過政治途徑改變社會的理想,從根本上改變和昇華了。我從大法中明白:宇宙特性在制約一切,世間的一切都有定數,包括人類的政治與社會形勢,都是有定數的,都不是人類自己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而且,人自己認為的好和壞,人的取捨與好惡,不一定符合宇宙的特性與天數,因為人都是站在自己的利益角度去看問題的。也就是說,人在政治追求中的所作所為不一定是好事,可能卻是在不自覺的做壞事。執著於政治有什麼意義呢?弄不好,只落的個苦苦相鬥,造業一生的結果。在極短時間內我就從根本上放下了我人生中最大的執著。有一天,我在夢中,夢到社會發生了動盪,出現了天下紛爭的局面,有過去的熱烈追求政治理想的朋友跟我說:「現在社會亂成一團,你要出來為社會重整出一點力啊。」我說:「社會的一切現象自有定數的,我已是一個修煉的人了,我不執著這些了。」說完轉身就走。剛轉身,突然一股力量使我像螺旋一樣旋轉並帶動我上升,虛空中一個聲音問我想去哪裏?我心中說去月球看看吧。於是我被一股力量帶動著不斷往上飄,飛過了重重的山林,終於到了月球的近旁看到了天上的景象…… 這是得法初期所做的一個夢,很真實的夢境,如同親歷。
在實際煉功中,我的體會起來越多,越來越強烈。在感覺到「氣機」的真實存在之後,緊接著在煉第二套功法「法輪樁法」時感覺到法輪在兩臂間旋轉,這是我第一次體證「法輪」的真實存在。隨後,在身體的許多部位都感覺到有法輪在旋轉,雙手捧著大法的書在讀時會感覺到有一個法輪在手掌上旋轉,又感覺到全身各處都在無形的「能量」中,而且越來越強大。我越來越體證到「功」的真實存在,「功」不是一個 「動詞」,而是一個「名詞」,是真實存在的最強大的能量,是修煉人可以修煉出來的真實的物質存在。我感覺到身體中強大的能量在大脈中流動著。
如果說這一切還僅僅是「感覺」的話,那麼下面的一個現象就真正不可思議了。有一天我在煉「法輪樁法」,突然感到身體發輕,就往起飄,最後只有腳趾尖著地,身體根本沒有重量感,腳趾尖根本不是在承受整個身體的重量,而是 像被扣連在地上一樣。我從大法中已經明白了「白日飛昇」的原理,所以這知道這個現象是很自然的一個現象。
當時剛好有個人從窗外看到了我的這個情況,她很驚奇,對人說,你看他煉功好像身體要起來的啊,不知煉的是什麼功?
這是剛煉功不久發生的事情,在以後的十幾年中,這種現象越來越自然、明顯。在煉點上煉功時,每次都是這樣的。有些輔導員擔心的對我說:你怎麼煉功要踮起腳尖啊?然後我就向她解釋。我跟她說是怎麼回事。
有人會說我是踮起腳尖的,就是想踮起腳尖也踮不了那麼高呀,腳尖只有一點點著地,一點點,也許比芭蕾舞的著地部份還小一點點,可是我又沒學過芭蕾舞。怎麼能長時間的這樣踮著腳尖不動呢?
有一次,一個同修跟我說:今天看了你煉功的情景,看到你真的能這樣飄起來,我更加相信大法的一切都是真實存在的了。
其實在不煉功時也有這種狀態出現,而且很經常的,身體很輕很輕的,無論是在工作場合還是其它場合都一樣,但外人看了,少數人會驚奇的問一問,其他人也不覺察的,很多時候我也不能說清楚給常人聽。
功能與神通是真實存在的,這一點我通過修煉已是親身無數次的證實過了。可笑的是,那些迫害大法的惡人們竟然對走在神路上的修煉人犯罪,真正可悲是正是它們。它們真的是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三)
在學術上我是越來越明白啊。過去,對所謂的「唯物主義」與「唯心主義」之爭就感覺到不對勁,覺的這樣劃分是很粗糙很武斷的,在讀初中時我就很愛讀哲學書,那時我就想,一定要彌合這兩者之間的分歧。
後來我探索了種種學說,可是總是無法彌合哲學上的根本之爭。學了大法後我真正明白了:物質與精神是一性的。精神雖是無形的,可也是真實存在的物質、能量或實體,也是不以人的主觀意志為轉移的客觀實在。是人類把自己能看到摸到的東西稱為物質,把人的思想稱為精神,如此而已。
物質和精神都受制約於宇宙的特性「真善忍」。物質與精神可以聚合成人的一體生命,表現出來人就有了身體與靈魂的區別。在渺渺的宇宙空間中,處處都充滿著物質與精神的各種形式。這是我從大法中所領悟到的。
那時我已深刻的領悟到,「馬克思主義」是根本錯誤的。在得大法之前,我系統的瞭解過這個「馬克思」和各種理論,感覺到其邏輯性、體系性都很好的,很嚴密,但在心底裡又隱約感覺到不能完全接受它,總感覺到會有其它理論要超過它的。同時對「共產主義運動史」的瞭解也使我越來越對這種暴力鬥爭理論產生懷疑。
學了法輪大法之後我完全明白了,它根本上就是錯誤的。它利用人的非理智的觀念,就是越來越著重於「眼見為實「嘛,於是它人為的把世界的真實存在劃分為「物質」與「精神」兩種,然後把兩者對立起來,並在此基礎上建立它的整個學說。其實它這樣劃分首先就是沒有任何依據的,更沒有任何哲學深度,它只不過是利用了人類的習以為常的觀念,使人不易於覺察它的漏洞而已。你要真正追問它為什麼要做出這種劃分?做這種劃分的科學依據何在?它保證是說不清的。只不過,在科學潮流帶動下的人們幾乎沒有誰會這樣問它罷了。於是它就達到了瞞天過海、欺世盜名的目地了。
科學的發展越來越表明,把宇宙中的真實存在物劃分為物質與精神越來越難,物質與精神的界限越來越不明確了。而且,要把這種劃分法定為哲學上的「最根本問題」,那就更需要深厚的哲學依據。
哲學上的最根本問題是如何認識宇宙的最高真理,如何認識制約宇宙的是根本機制,如何認識制約一切而又不受一切所制約的最終規律。這才是哲學的最根本問題,是哲學首先要回答的問題。
中國傳統經典《大學》開章明義:「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人在止於至善。」什麼是「止於至善」?就是要依止於、立足於最根本的真理,然後從最高的真理出發去研究、理解天地宇宙中的一切事物。如果理解為「最終要達到」「至善」的境界也可以。反正啊,「至善」才是哲學上的最重要問題。西方哲學從蘇格拉底時代一直到後來也都是把認識「至善」作為哲學的最終最高問題。
真正的哲學家,沒有人會把對物質與精神的劃分這樣一個常人淺見作為哲學上最根本的問題的。這種劃分只能說是常人對世界事物的一種表面觀念而已,決對不能抬升到哲學的最高殿堂中去。
既然「馬克思主義」在這個問題上是根本錯誤的,那麼我們就不難發現它建立在這個基礎上的整套理論都是根本錯誤的,儘管它表面邏輯性很好,體系性很強。例如在「歷史唯物主義」中它首先把社會現象區分為「社會存在與社會意識」也是同樣的錯誤。
其實,它這樣強調物質與精神的對立,將其抬升為最重要的問題,根本目地是宣揚徹底的無神論。對於這一點,現在的世人是越來越明白了。
「馬克思主義」其它的錯誤和漏洞百出,只是它把它們隱藏在嚴密的邏輯體系之中,隱藏在表面博大艱深的理論體系中,不容易被人所發現罷了。尤其是現代,很少人能真正理解它的理論體系,儘管在中國大陸,它是強制性的從小到大人人必學的政治課程,可是沒有幾個人還對它感興趣,更沒有幾個還會真正研究它,於是對它的對與錯人們就更不去思考了。它的表皮也就繼續留在世間,被那些一心維護自己一已權力的人利用來死死維護著自己狹隘的利益。
當我明白了這些道理之後,我的思維完全打開了,對宇宙、對人生、對歷史、對科學、對宗教,對一切都日漸產生新的識見。只有在這時,我才感覺到自己是一個真正的學者,而感覺到自己過去所做的一切都是在黑夜中摸索。
我的新增識見也應用於我的工作中,帶來了良好的效果。我是從事教育的,自從學了大法之後,我感到從事教育真的是得心應手,從容不迫。無論我講什麼課,學生們都很喜歡聽,覺的我講的深入淺出,很有教益。
——摘自正見網(//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