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5月25日訊】(大紀元記者方曉採訪報導)許健(化名)在98年的中央軍委大裁軍中被迫離開服役2年的部隊,後到山東菏澤市公路局收費站工作期間,由於遭到蓄意的構陷,他被非法開除公職,為了討還公道走上打官司之路。他表示因整個社會毫無公正可言,司法機構的腐敗使他的終審在超期判決中敗訴是很正常的,雖然他已向檢察院提出了抗訴,但他深知仍將毫無結果,希望借媒體的披露和監督還他的清白及問題的解決。
調職後即成貪腐案犧牲品 疑遭構陷
許健向記者介紹,他從2002年6月正式在公路局高速公路管理處東明收費站一中隊工作,將近一年後,即2003年5月27日他被對調到該單位二中隊,到二中隊僅幹了一周的時間,他的災難就降臨了。
許健:「2003年6月2日早上7點左右,東明縣人民檢察院以二中隊長趙雪陽涉嫌貪污為由,查封了二中隊所有的票款。經檢察院核查,均沒有發現我本人有貪污票款和私分票款的行為;並且帳票(即票款和票據)完全相符。但在下班後,檢察院在沒有出示任何證件的情況下,將我們二中隊全體人員帶到檢察院隔離審查。」
許健表示,檢察人員要他承認趙雪陽有貪污私分票款的行為,即趙把貪污的票款分給他了,否則就別想出去。並且檢察人員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隨意辱罵體罰他。在長達15、16個小時的審訊中,威逼,利誘,欺騙並用,他被迫按他們的要求述寫內容,並在他們擬好的訊問筆錄上簽字畫押。隨後即被放行。而趙雪陽被強制取保候審。
許健:「就在2003年6月2日二中隊出事以後,菏澤市公路局及高速公路管理處的個別領導,以速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原東明收費站及其它三個中隊的人員互相對調到其它收費站上,將趙雪陽免職,以逃避檢察院的調查。」
許健強烈質疑他被對調到二中隊的時間為甚麼如此巧合,在對趙雪陽的開除決定中說:「從2003年3月份起趙就對從息陬立交至東明段的過往車輛私自收取票款」,而他是在2003年5月27日才被調到二中隊的,到6月2日出事,僅有幾天時間,連中隊的人員及情況還不熟悉,就被迫捲入案件,但至今東明縣檢察院及菏澤市公路局未對與他對調的原二中隊的人做任何調查,這公平嗎?
許健對記者表示,有知情人士曾就此事透露,是東明縣檢察院看上了他們單位這塊肥肉,提出要錢,如果不給就拿單位的這幾個職工開刀,結果他們單位給了檢察院10幾萬,才把這事擺平了。而單位又向這幾個職工問罪——開除他們來擺平,造成許健等成了可悲的犧牲品。
許健指出,對於當事人在檢察院的詢問筆錄在偵察階段屬國家機密,任何與偵察無關的人員均不得擅自查閱,複製和公佈。而東明縣檢察院在對此案件未做出任何事實認定前,就擅自將他的詢問筆錄提供給了菏澤市公路局,他認為檢察院的這種行為是違法的。而菏澤市公路局在沒有做任何調查核實的情況下,只單單依據檢察機關提供的詢問筆錄來處理我是難以服眾的,也有失法律的客觀公正性。
二審超期 被判敗訴
許健向記者披露,事隔48天後的2003年7月20日,菏澤市公路局在未做任何調查與核實,在東明縣檢察院未對趙雪陽涉嫌貪污一案做出最終結論的情況下,卻非法以「私收票款」為由,作出開除他公職的決定。
許健悲憤控訴:開除公職是最嚴重的處分決定,一旦做出即葬送了我的一生,也給其本人及家庭造成了嚴重的精神傷害。由於地方保護主義的嚴重扭曲,致使我成了整個事件的犧牲品。菏澤市公路局卻因趙雪陽一案東窗事發,為平息事端和影響,為謀取單位私利,濫用職權,不惜與檢察機關暗自勾結,同流合污;為了掩蓋事實真相,不分曲直事非,將我做為替罪羔羊,做出如此嚴重違法的處理決定,這公平、公正嗎?
由於許健不服此決定,於2003年12月1日向菏澤市勞動爭議仲裁委員會申請了勞動仲裁,並於2003年12月4日向菏澤市中級法院遞交了民事訴狀。由於菏澤市中級法院法官的出面調解,菏澤市公路局以在處理程序上不完善為由,於2004年4月21日自行撤銷了對許的開除公職的決定,於 2004年4月30日駁回了他的起訴。
許健還披露,2005年4月繼菏澤市公路局原局長藺廣明被調離公路局外,原菏澤市公路局黨委書記李運齋也被退離二線,原菏澤市公路局紀檢書記毛尊平也被調入菏澤市旅遊局任副局長。如此大的突然間的調整領導班子的動作,而且是一二三把手同時被調整,其中的原由令人匪夷所思。
許健表示,原以為此事就此該了結了吧,既然決定撤銷了,那就理所應當的讓我回原單位上班嘍!然而想不到的事情再次發生了。2004年6月25日菏澤市公路局召開了職工代表大會,於2004年7月2日又重新做出了開除他公職的決定,他的合法權益被再一次的侵害。
菏澤市公路局還不服一審判決,於2005年9月11日上訴至菏澤市中級人民法院(二審法院),直拖到2007年3月底,案件在菏澤市中級法院擱至一年多,已超出了審理期限,才下判決且判決結果是當事人敗訴。許健不服,目前正在向檢察院提出抗訴。
許健無奈而憤怒的表示,二審先是久拖不判,他被迫實名舉報法官,遭到其的大發雷霆般的斥責,而且有菏澤市市長的干預,所以結果是可想而知的,整個社會都無一點公正可言啊!自從被單位開除以後,就沒有了任何經濟來源,非農業戶口,雖住在農村,但無地可重,只能靠父母的微薄收入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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