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明容: 中國當局搶劫已搶到了最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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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5月11日訊】”解放”初期,中共把那些所謂的地主、富農、資本家等(他們都是靠自己辛勤的勞動和汗水積攢的家業)搶劫一空,半個多世紀過去了,這些以搶劫起家的匪徒們、邪教們不但沒有改變搶劫的本性,更加有恃無恐,把那罪惡的雙手伸向弱勢者的生命錢!

我是上訪人,叫杜明容,女,55歲,是吉林省白山市人。

2007年3月3日中午,我在北京幸福路路過(最高法院信訪接待室前那條小巷)整個小巷狼煙四起,中共的兩會大有談虎變色之感,傾巢而出的保安(警匪全躲進了老巢),在當局的慫恿下,像發瘋的野獸,噬咬著過路的上訪人,撕心裂肺的哭喊,沒能喚醒他們的人性,他們卻像在欣賞一部美妙的樂曲,痛苦的掙扎沒能讓他們良心發現,他們卻像在觀看自然美景,所有在此路過的上訪人,都被凶殘的拖進路邊等待的公交車上,我沒能躲開當局祭起的屠刀,被押進馬家樓(是白宮館、是渣子洞、是集中營)下午我被省劫匪劫出後交給地方,即白山中院(多年來我告的就是白山中院法官貪贓枉法)白山中院法警,這些邪教的爪牙,立即給我帶上手銬和腳鐐,(當時我沒有任何反抗)腳鐐與手銬之間又加之一副腳鐐,就這樣我被押進白山市拘留所,以妨礙公務拘留15天(拘留決定書上沒有寫明我妨礙的是哪家公務)在拘留所的值班室裡,押我的邪教爪牙,(不知姓名,我無權過問)搶走我的合法財產手機兩部,(其中一部是她人的)人民幣1100餘元,電話卡等,這1100餘元是我的活命錢,我因患盆腔腫物等疾病,沒錢醫治,幾年來在天子腳下,白天上訪,晚上撿礦泉水瓶(到子夜)廢報紙等賣積攢的,準備回老家做手術用,卻被匪徒們搶劫一空,以上錢物即不給我開清單,也不給我扣條。

3月15日,中院的孫繼茂和新建分局的宋國安在拘留所提審我時我向宋國安提起1100餘元和手機被搶時,宋國安和孫繼茂卻讓我講清1100餘元和手機來源(我講的很清楚)。3月17日新建分局宋國安在沒有任何證據下,只憑中院捏造的一份假材料,不作任何調查取證。以莫須有的罪名:”擾亂社會治安”再次拘留我10天,兩次拘留都不給我拘留決定書,我要過多次,被告知:上訪人被拘留不給拘留決定書,這是邪教新的法律規定!

3月18日,我因病情加重,請求拘留所領導與法院協商取回我1100餘元買藥用,3月19日,孫繼茂到拘留所,只給我300元,並叫囂著:就給300,不要就算,(300元我沒要)中共的搶劫真是搶到了最底線,他們的臉皮比地皮還厚,搶弱勢者的活命錢是漠視他人的生命,他們還夠個人字嗎?

3月20日,我向白山市局、檢察院、中紀委、政法委提起控告,控告白山中院法警公開搶劫,這是我在拘留所裡向豺狼告虎豹。

3月23日下午,新建分局向我告知教養決定,罪名是:2003年7月25日我在監察部往旗杆上貼訴狀(此事2003年8月4日白山中院在監察部把我押回已拘留15天)我向告知人講此案2003年8月4日以處理過了,一事不二罰是法律,也是規定,如果我不控告中院法警搶我800元之事,我不會被教養的,告知人卻說:這是上頭的事,對我們無關,你可以申請復議。

我復議什麼?當今的中國找清官比找恐龍還難,當局者的口舌是女人的生殖器,他們政府的口舌是男人的生殖器,他們的法律是瘟疫。

3月28日,我帶著背銬被捆在警車後背靠椅上,押進吉林省女勞教所,在勞教所裡,我向押我的孫繼茂要我的合法財產手機,這個邪教的爪牙卻厚顏無恥地說:手機沒收了,你在這裡享兩年福吧,出去願告誰隨你告去,我看你能告贏嗎?孫繼茂這個邪教的爪牙道出了當局的罪惡,無賴加流氓的嘴臉,骯髒的靈魂,邪惡的本性赤裸裸的暴露,我向新建分局的匪徒要勞動教養決定書,那匪徒卻說:沒有。為了要到勞動教養決定書,我在教養院裡以絕食向當局抗議,最終是死神擁抱,我也沒能要到勞動教養決定書,如今我都不知道是哪個單位出的勞動教養決定。

誰是真正的邪教,馨竹難書的中國當局和他們的爪牙!
蒼天俯矙著邪教的罪惡,她告訴地球人,這是邪教滅亡的前兆,是末日的來臨!(//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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