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4月26日訊】中國傳統儒、佛、道三教都非常珍視生命,認為「上天有好生之德」、「人命關天」 。而儒家更是強調孝道,珍惜、愛護好自己身體,就是行孝的開始。「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孝之始也。」(《孝經》)。歷史上漢朝的使節蘇武,被匈奴放逐北海十九年,最終不辱使命的回到了家鄉。南宋的文天祥被拘禁在元朝地牢裡三年,在獄中完成了氣壯山河的《正氣歌》。他們歷經苦難,仍頑強的抗爭。
當世界進入文明二十世紀,據山西學者謝泳研究,每一次大的中共政治運動前後,就會有比較集中的知識份子自殺現象出現。從延安整風後就出現了這個規律,1952、1 955、1957年都比較集中,文革期間是一個高峰。中共高官(鄧拓、閻紅彥、田家英),著名作家學者(老捨、傅雷、翦伯讚、熊十力),著名表演藝術家(嚴鳳英、馬連良、上官雲珠、舒繡文)等等,按照當時的語言形容,他們以「自絕於人民」的罪名,走完人生之旅。
嚴鳳英文革中被指為「文藝黑線人物」、「宣傳封資修的美女蛇」,並被誣蔑為國民黨潛伏特務,屢遭批鬥,被迫三次自殺。死後因懷疑其腹中藏著特務密電和微型收發報機而被剖屍檢查。雖一無所獲最後仍被定性為畏罪自殺、死有餘辜;著名翻譯家傅雷因不堪忍受紅衛兵的毆打、凌辱,吞服了巨量毒藥,輾轉而亡。兩小時後,夫人朱梅馥尾隨夫君而去;歷史學家翦伯讚遭到批判鬥爭,並被抄家和監禁。70歲的他和68歲的妻子戴淑宛靜靜的服安眠藥死去。據北京大學的趙寶煦教授說,周恩來辦公室曾經來人問翦伯讚有甚麼要求,翦伯讚說,別的要求沒有,只有鬥我的時候,讓大人來鬥,別讓孩子來斗;著名女鋼琴家顧聖嬰與母親弟弟打開煤氣全家自殺。
為甚麼他們毅然的走了這條不歸路?他們的真的狠心拋下年邁的父母不養、年幼的孩子不教嗎?誰又是殘害他們的真兇?正如千家駒在1966年自殺不成而悲憤說出的話: 「本來,螞蟻尚且貪生,一個人非萬分無奈,誰願意好端端去死呢!我不是一個胸襟狹窄的人,如果不是出於萬份痛心,萬分悲憤,是決不會出此下策的。」
他們都是中華優秀兒女,才華橫溢、睿智而善良、安分而守法。當他們一心一意遵循共產黨的教導,一言一行按照共產黨指引之際,無端成為被鬥爭的對象。遭到遊街、戴高帽子、撕破衣服、罰跪和毆打等虐待,甚至孩子都往他頭上吐痰。他們熱愛共產黨,共產黨卻置他們於死地。他們從戰火紛飛的年代走過來,對黨和革命赤膽忠誠,沒有死在戰火中的槍炮下,卻成為反革命,死在共產黨的蹂躪下。
在中國歷史上,千古罪人秦檜給岳飛定罪也不過是莫須有。而他們一夜之間就被定罪為人民的公敵、叛徒、特務;在國際上,戰爭中對俘虜還要人道對待,而共產黨對人民的殘害可以無法無天。蘇武、文天祥雖然被放逐和囚禁,他們的忠義均得到了匈奴和忽必烈的欽佩以禮相待,並沒有人侮辱他們的人格。共產黨在文革中唆使幼稚而不通世故、不明真相的孩子去揪斗、辱罵、致死民族精英的流氓行徑,是對全人類文明的侮辱,可謂空前絕後的無恥。「士可殺,不可辱。」他們不堪被一群孩子把人當猴戲耍和愚弄,這正是愛自尊勝於愛生命的士大夫選擇自殺的理由。
初讀《九評共產黨》時,內心深感恐怖、震撼和質疑,一直自詡「偉大、光榮、正確 」,到底是個甚麼東西呢?帶著這樣的疑問我開始在網絡上廣泛的閱讀。我讀到了芝加哥大學學者王友琴的《文革受難者》、冉雲飛《右派份子名錄》等等。這些文章都真實的記述反右、文革中普通人的苦難歷史。每一篇文字都是一個個生命精神折磨後的哭泣,肉體摧殘後的傷痕纍纍,靈魂被扼殺後的絕望。沒有人會對這麼多的死亡無動於衷,我的心流血了。可怕的不是它曾經殺了幾千萬人,而是它現在仍然在殺人。蘇家屯活體摘除法輪功學員器官後不但焚屍滅跡還謊言抵賴;正義律師高智晟三次為法輪功上書,卻面臨被審判;廖亦武因堅持真言而不斷的在夜晚和凌晨被身穿制服的人帶走,不斷的在親人眼前無端的消失。
冉雲飛先生在《生的屈辱,死的冤枉》中寫道:「因為在中共治下,五十幾年來真可謂集災難之大成。現在大規模迫害知識份子、普通老百姓的行為似乎有所收斂,其實只不過是變一種形式而已。扼殺言論及新聞出版自由,便是對老百姓知情權的最大傷害,便是對老百姓權利的剝奪,知識份子沒有一點做人的尊嚴。所有的人都蟻行於鐵幕之邦,犬食於囚籠之國,匍匐於牛馬之鄉。大批的人深受折磨,許多人尚吃不起飯,如礦山之頻發礦難,強行拆遷之自焚,真可謂生的屈辱,死的枉冤。在中國,誰能過上好日子?」
摩羅在《三十年無祭 三十年無思三十年無恥》中寫到「文革決不只是紅衛兵的奪權運動,也決不只是毛澤東打倒他的政治對手的運動。文革比這個要豐富得多。文革是一種奇怪的革命理論在邏輯上所達到的顛峰狀態,這種顛峰狀態就是對社會的全面破壞和凌辱,對文化的全面否定和摧毀,對人性尊嚴的全面敵視和仇恨。它與一切美好的東西勢不兩立,與一切人的尊嚴和權利勢不兩立,與一切文化和由文化所建立起來的精神家園勢不兩立。」
還有這樣一首解字詩「黨:黨中一個口,開口便伸手。黨下一個黑,手黑心更黑。黨上半是堂,其狀亦堂堂。堂堂一個黨,哪裏會料到,卻是一個大黑幫。」
現在所有正義的、勇敢的、良知尚存的人都在譴責共產黨的倒行逆施。網絡上隨處可見咒罵它的文字。有人說,舌頭沒有被割掉還要說話,因為人民的聲音是斬不盡殺不絕的。沒有人願意與豺狼為伍,也沒有人願意與醜惡同流合污。活在中共的統治下是生命的悲哀,被它抹上獸印更是人生的大不幸。2006年9月27日,第一座「受共產主義迫害死難者紀念碑」在華盛頓破土動工,以紀念在過去的一個世紀裡死於共產黨迫害的一億生命。死難的冤魂在呻吟和聲討,《九評共產黨》正是上天誅伐的檄文,人神共憤怒的罪孽逃不過歷史的審判!
古人說 「見一葉落,而知歲之將暮;睹瓶中之冰,而知天下之寒。」像老捨、傅雷、熊十力都聲名卓著、學貫中西的人,都難逃中共野蠻政權的侮辱,憤然棄世。我們這些普通人還甚麼理由留戀如此無賴無恥的共產黨呢?選擇一個晴朗的日子,抹去獸印,退出中共,給思想以自由,還生命以清白吧!
所有的智慧都在反思文革,渴望中國不再有災難,但是對法輪功群體的迫害不正是又一場文革的繼續嗎?只不過手段更加隱蔽和兇殘。我們不能等到五十年以後再去編撰《六四受難者》《法輪功受難者》,生命今天就應該覺醒,真相必須昭示於天下,每個人都有責任以人性的悲憫去匡扶正義,遏止強暴。(//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