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4月20日訊】(新唐人熱點互動採訪報導) 聯結收看
觀眾朋友們大家好,歡迎您收看《熱點互動》的一個特別節目。大家知道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已經持續七年多了,但是很多民眾會想現在社會上似乎風平浪靜了,是不是政府對法輪功的迫害已經放鬆了呢?
前不久,四月初,為法輪功仗義直言的高律師,他對維權人士胡佳揭示了他在監禁期間所遭受的迫害,讓很多人想:法輪功學員在中國境內現在是怎麼樣的處境,他們會經歷什麼樣的迫害呢?在今天節目中,我們請來兩位親身經歷了中共的迫害的法輪功弟子跟我們來談一談他們的見證。
主持人:這兩位弟子是來自深圳的李建輝先生和戴英女士。兩位嘉賓,歡迎來到我們節目中。首先介紹一下戴英女士。戴英女士是二零零零年三月被判刑三年,後來又被勞教了兩年,總共五年的迫害。
那麼這位先生是李建輝先生,他在九九年鎮壓開始以後,很快的九月份就被判刑,長達四年。那麼兩位是夫婦,總算在二零零五年九月經歷了千辛萬苦,跨越國境來到了泰國,現在輾轉來到了美國。
首先,你們兩位在經歷這麼多磨難以後,能夠來到自由的美國也是一個慶幸。那我想在幾年的迫害中,確實有很多慘痛的經歷,現在希望能夠跟我們觀眾做一點點簡單的分享,我知道現在的回想往往是很痛苦的。但是能不能請李建輝先生先談一談,您在國內所經歷的一些迫害?
李建輝:這麼說吧。我是一九九七年開始煉法輪功,當我接觸法輪功之後,發現他教人要做好人、要向善,處事要處處為別人著想。我覺得這個功法非常好,也正是我畢生所要尋找的真理,我得到之後非常高興,很快的,我馬上就走入這個修煉的道路。
主持人:您是這樣的一個精神追求。那戴英女士,您是怎麼樣的機緣呢?
戴英:我因為身體不好,長期吃藥,我當時是萎縮性胃炎還有精神衰弱等等疾病。當我的先生開始得了這個法之後,我也跟他同一天走入修煉。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我煉功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我的胃以前是什麼東西都不能吃,連水果、青菜都不能吃的。醫生當時也做了活檢檢查,說:「你的胃是轉胃癌的那一種。」
主持人:蠻嚴重的。
戴英:就一個月吧,我煉功點的那些人就說:「哎呀!你看這個小戴臉色都紅暈了,剛進來的時候臉是灰的。」因為胃不好就不能吃東西,這樣,我非常喜歡這功法。
我們走入修煉之後,每天早上幾乎是風雨無誤的去煉功。我的女兒都看到了我們的變化,我們夫婦原來還有些小磨擦,煉功之後這些問題都沒有,非常和睦,所以我女兒也走入修煉,就是這樣子。
主持人:真好,一家人修煉。那麼九九年之後,開始鎮壓的時候,對你們是不是一個很大的一個衝擊呢?
李建輝:是的。因為我們修煉是親身經歷,也看到周圍有許多煉功人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有許多人通過煉功身體都變好了,長期治不好的病,各種病,太多太多這些例子。而且因為大家都在做好人,道德都在回升,都變好了,可以這麼說吧!那真是千千萬萬的人是受益無窮的。
那麼這麼好的功法在一九九九年的七月二十號,就被中國政府取締了,還遭到了迫害。對我們來講,確實是衝擊非常大,當時是無法接受,也很難理解。
剛開始還以為政府可能對我們不太了解,那麼我們就想就去上訪,把我們經過的修煉,在我們身上所發生的這種身心健康,發生這麼大的變化告訴政府,就想告訴政府這個法輪功是好的,希望它們不要迫害。所以我們都去上訪去了。
主持人:因此你們後來被抓起來了?
李建輝:是的。
主持人:那後來判刑也是非常快?
李建輝:是的,非常快。我是一九九九年的九月份,把我抓了之後,其實是非法綁架,綁架之後很快他們就要給我判刑。
主持人:什麼理由呢?
李建輝:其實它沒有任何理由。當時檢察院有一個檢察官跟我講,他說:「我們知道你是一個很好的人、非常好的人。現在來講的話,是上面壓下來得判你的刑。我們知道是冤你的,但是冤你也沒辦法,也得冤你,這是政治的需要。」那他們就這麼冤我了。
主持人:直接了當的這麼做。
李建輝:是。後來我太太在外面給我請了個律師,是深圳市新世紀律師事務所的律師,姓曲的律師;我哥哥也給我請了個律師,姓許。當時這個姓曲的律師拿著我的案件到北京去,找了中國司法部,就是司法部的一些專家學者和大專院校的一些專家學者,對我的案子開了一個研討會。到會的專家學者一致認為我並沒有犯罪。所以律師回來之後就為我寫好了無罪辯護的辯護詞。
主持人:就是按理來說,勝訴的希望是非常大的。
李建輝:是的。這律師同時還走訪了幾十個法輪功學員,去了解法輪功是怎麼回事,了解我的情況。他取得大量的證據證明我們並沒有犯罪。
但就在開庭前兩天,法院把這兩位律師叫去了,叫去之後,就想看看他們的辯護是什麼?結果發現兩位律師都要為我做無罪辯護,而且看了他們的辯護詞,也知道他們是無懈可擊的。
那麼在這種情況下,一個就託深圳市的司法局出面,所以深圳市新世紀律師事務所的合夥人就遭司法局抓起來,跟他們說要他們阻止這個律師出庭為我辯護,然後逼著他們解除我們家屬原來跟他們簽的聘約,解除聘約。
主持人:這是司法局做的?
李建輝:是的。而且就明著說,如果不解除的話,還有其他的律師都要全部一起關到深圳市溪沖(音)公營療養院裡面去,都不讓出來。那麼在這種壓力下,律師就找我太太去了。
主持人:那當時律師是跟您怎麼說的呢?
戴英:律師說:「你的丈夫的確不錯,我們調查很多,你們法輪功學員真的是很可愛。」他說:「但是我不能為了一個人,讓這三十多個人這麼無辜的去禁閉。」當時我二話沒說,我就說:「我也是個法輪功修煉者,我絕對不能那樣做,讓這三十多個人去禁閉。」我說那我就跟你解除合約,就這樣我跟他解除了合約。
主持人:這種壓力非常大,律師不得不做這樣的選擇。
李建輝:還有另外一個律師,就是深圳市華海實業公司,這個公司是他們在深圳的一個企業。那麼由深圳市公安局出面,也是給他們施加壓力,就明著跟他們說:「你們必需要阻止這個姓許的律師出庭為李建輝辯護,如果你們不阻止的話,那麼你們公司今年調進深圳市的戶口指標將會被取消。」
在這樣的壓力下,老總就跟律師說了,你不能只為了你一個朋友,而損失公司這麼大的利益,蒙受這麼大的損失。
主持人:所以公安局跟司法局就是用這種連坐的威脅,迫使律師放棄。那後來呢?是法庭給你們指派律師嗎?
李建輝:後來由法院指定律師為我辯護。那很顯然,法院指定的律師不會為我做無罪辯護,他為我做有罪辯護,我也知道這個律師並不會為我辯護。那時候過兩天馬上就開庭了。開庭的話,因為給我開的是公審,按照法律,公審是誰都可以去參加、去旁聽的。可是這個公審,我太太、我家人全都不允許到庭去旁聽。
就包括我前面講的,請了兩個律師也不允許到庭旁聽。再有的話,所有煉法輪功的人也不允許到庭去旁聽,還有香港一些電台的記者也不允許到庭去旁聽。能夠參加公審會的都是一些什麼人呢?就是公安局的還有檢察院的,都是他們的人。
主持人:這也是一場秀。
李建輝:是的,是在作秀。在我背後,他們坐著的有…我看有三、四百人,是最大的一個庭。開庭的話,我知道律師不會為我做辯護,我只能自己為我自己做辯護。
開庭以後,檢察官說了很多沒有用的話,說不到點子上。當庭我就問了公訴人。我說︰「請公訴人舉證,我到底做了什麼事情、犯了什麼罪?」這個時候主訴官就跳起來說了,他說:「我們知道我們沒有證據,要有證據就不是這樣對待你了。」
主持人:他自己就承認了沒有證據!
李建輝:是的。他們甚至於很明顯的看到,在對待法輪功的問題上,中國政府從來就沒有對我們講過什麼法律。它的法律只是用來欺騙老百姓的,是作為政府鎮壓人民的一個工具;而這執政者,中國政府包括每一個地區的所有官僚,他們都可以凌駕在法律之上。
主持人:戴英女士,您當時被判刑、被勞教,是不是也是這樣一個簡單的、草率的判定?
戴英:我當時去北京上訪回來判三年,也是什麼證據都沒有。而且我當時要請律師,他也不允許。
主持人:後來就乾脆都不允許你請辯護律師。
戴英:我都沒有請。
李建輝:是的,從我這兒開始,以後都不允許請律師,包括在全國,幾乎各地的法輪功案子全部都不允許請律師。
主持人:兩位剛才談到的,中國對待法輪功的問題上不講法律。但是我知道現在有很多維權人士仍然希望中國的法制方面能夠改善,包括最近中國通過的《物權法》;包括去年器官移植曝光以後,中國趕緊通過了一個器官管理條例之類的。很多人期望中國的法制如果能夠改善,對於維權是有好處的。不知道你們兩位是怎樣看的?
李建輝:我是這麼看的,因為我是經歷過來的。中國制訂了很多法律,但它的法律都是對老百姓的。它制訂法律一方面是拿給老百姓看,和拿給西方社會看。你看,我們也有法律。它真正執行的時候,它是可以隨意的,到法官這兒,他可以隨意濫用法律的。
我們也看到一個事實,無論這個法律在哪一層執行,可以這麼說,對執政者來講,都是不會約束到他的,它是用來打壓老百姓用的。所以古代有一句話叫「刑不上大夫」,我看在中國今天它仍然是這樣。
所以也有很多人期望中國要健全法律、怎麼樣怎麼樣,其實中國政府它也講要健全法律、依法執法、執政,全部都是謊言,都是騙人的。因為對待法輪功這麼大的群體卻不講法律,卻沒有法律程序,抓到了想勞教就勞教,要判你的刑還不允許請律師,這個本身就違反了中國憲法和法律。可是這種違法的程度在中國,連法院、檢察院、公檢法他們都是視而不見的。
主持人:甚至是一起參與。
李建輝:他們是一起參與迫害的。所以維權人士也好,對中國還有期望通過法律能夠改變中國怎麼樣,我覺得都是一種…怎麼說呢?就好像…打個比方,你去跟一個流氓、跟一個黑手、跟一個強盜、跟一個魔鬼,你告訴他你應該怎麼做應該怎麼做,他會聽你的嗎?
(據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錄音整理4/20/2007 10:51:29 PM)(//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