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紅蜻蜓‧冤情似海

吳明俠

標籤:

【大紀元4月19日訊】從前有一首老歌,記的有這麼一句:飄洋過海賣呀雜貨,漂亮的姑娘呵,風波浪裡危險多,你是荷花剛喲出水,——

現在,芬蘭的小姑娘桑子變的和全世界其他不幸的人們一樣,她在北歐薄寒的春天裏,想念著她的母親和父親,和全世界所有的傳統家庭一樣,她的爸爸是家裏的頂樑柱,現在,她的母親在為她的父親奔波,在與北歐有著七個小時時差的中國大陸,南方的天氣,武漢可是三個半火爐中的一個,她親愛的慈愛的好爸爸,現在正不知在哪裏受苦,她知道她爸爸是冤屈的,都知道其實快完蛋的是共產黨(好事不跟它沾邊,如果它真就是聖經啟示錄上說的那個赤龍那個邪惡的靈,它可真是血債纍纍,罪大無邊。)

讓我們先從一個古怪可笑的名稱說起吧:信息員。

皎皎空中孤月輪

桑子的爸爸叫張偉傑,今年四十二歲,家住武漢江岸區花橋街,於三月二十日在武漢當地失蹤了,她媽媽,一個靠丈夫養家的家庭主婦不得不到處去找,老天垂憐,總算是有點眉目:原來,這位海南華銀國際信託投資公司武漢證券部的職工居然被武漢市「六一零」夥同武漢市公安一處偷偷的綁架了,從中國大陸來的人可能不習慣對所謂公家單位用這個詞:綁架,孰不知,在國際社會眼裏,這就是民告官的一種法律訴訟途徑的一個理所當然的用詞罷了。執法犯法,明火執仗,利用政府名義犯罪,這正是中國大陸的特色啊。

據明慧網報導,三月三十日,張偉傑家屬只好到武漢市六一零詢問人失蹤的原因、下落並要求無條件放人。武漢市六一零一趙姓女子代表市六一零接待了張偉傑的妻子,並說因擔心張偉傑不「轉化」會影響更多法輪功「鬧事」才秘密綁架。張偉傑妻子對此感到非常憤慨,並明確指出這種行為是黑社會的綁架行為。

其實,看到這裡,誰也不會吃驚中共的所為,如果一個政權是合法的,如果一個政府是堂堂正正的為了人民的,它怎麼會怕手無寸鐵的一個小小的某個市民呢?所作所為與流氓幫派有何區別呢,竊國名義下,更加迷惑人的良知罷了!須知,張偉傑二零零一年就曾被以出外勞動為名騙至武漢何灣七大隊就地勞教,他本人的證詞都還在網絡上流傳,短短幾年,還沒過幾天安生日子,這人——據桑子的媽媽陳曼女士講,「三月二十二日(星期四)接到電話得知張偉傑好幾天沒上班了。有朋友三月二十號(星期二)晚上給他打電話,就已沒人接聽了。二十一日(星期三)再打,電話就不通了。——武漢市是有這種情況的,法輪功學員大白天路上被突然抓走,不知是甚麼人幹的,也不知被關到哪裏。」

時間倒流,讓我們回到張偉傑的自述裏看看吧:

「當時我除了穿的短袖襯衣和西裝短褲,甚麼都沒有帶。我們提出要回去拿自己的東西,當時七大隊管教隊長張培雄(37歲,警號4204217)說甚麼這裡都準備好了,不用拿。就這樣我被分入七大隊四分隊。並被告知每人有二個信息員看著,坐著不准盤腿,不准寫信,不准打電話;接見家人時信息員能記錄我們的言行,不准我們煉功,看著我們勞動。」

「當查到我的吉列安全剃鬚刀時,張培雄叫道:扔了、扔了。就這樣,我們9個人的棉被、棉絮、剃鬚刀、紙筆和一些業務書籍、被強行收走。在這混亂中,我只顧把被他們搞亂的東西收拾著拿上樓。在收拾中我才發現我衣服口袋中的家信(其中有三封是我女兒寫的,一封是我姐姐寫的)被收走了。我當時要見管教要回我的信,但班長和信息員阻止,說管教不見我們法輪功學員。」

「我說我要等到大隊把打人的事處理了,我現在吃東西喝水都困難。——過了一會,班長陳國華帶著班上幾個信息員,杜春,田俊一共七八個人進來,並搬進一個板凳,然後他們把我拉下來按到板凳上開始灌食。姚群在一邊指揮,我的嘴裡被他們用湯匙和牙刷搗爛了。——那時天氣已開始變熱。我身體很虛弱了。」

「陳勝強解教時,卻被提前五天釋放,理由是陳勝強打人有功,大隊長左燕傑獎勵他五天。」

可以看出,信息員們不由的令人想起中國一句古話:虎落平川受犬欺。而且,不只是犬欺,直接就是警匪一家,怪說勞教所流傳「勞教勞教,越老越躁」不只沒有改好,在勞教所大哥大,警察們的唆使下,天下的「信息員們」便這樣斷送著親人團聚的期望,而這個「漂亮」的利用人的機制就這樣把警察變成罪犯,最終在追查國際的追查中落花流水。

一個信息員,凸顯出原來中國究竟還是人治的,這多麼令人悲哀。人,可以沒有法律的約束,甚至道義良知可以喪失,只為偽政府搶奪了人們的智力和體力的勞動成果,然後說我們共產,沐猴而冠,假國家和政府之手殘害人民,包括法輪功和信息員,前者是群體滅絕,後者是利用完再一腳踹開,同樣是玷辱了其人格,殘害了其道德精神;這個大尾巴狼就是邪惡的中國共產黨。

桑子啊桑子,寒流襲來了,你,身上的衣可是單薄?母親滴血的心,還在懷念和牽掛對麼?這天下,多少顆心,碎了,寒了,濕了善良人的眼眶?

請你告訴我

男兒有淚不輕彈,張偉傑的一位朋友回憶,「張偉傑是個剛強的男子,但也是多情男兒,記得有一次向我回憶被關押,受迫害那段日子,他禁不住流淚。而在一旁的妻子反倒安慰說,沒甚麼好傷心的。」

四月十四日,芬蘭,赫爾辛基,張偉傑和陳曼的女兒 Sunny,中國大陸留學生,她今年一月份才來這裡讀書,短短幾個月,她的思念雙親變的如此殘酷,據Sunny回憶,這是她爸爸(張偉傑)「從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開始後,第三次遭綁架,被強制洗腦、勞教;其間母親也被抓進監獄一個月,監視居住一年。」Sunny 接著說,「我的一個原本很和睦幸福的家就不見了,家裏老人沒人照顧,家庭經濟困難。即便後來被放回,他們也一直被跟蹤,家裏電話一直被監聽,沒有一點人身的自由。」

隨著張偉傑不幸的遭遇一而再,再而三的發生,以及加拿大獨立調查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報告的廣泛流傳,身為人子的Sunny憂心忡忡,她表示希望芬蘭政府「能幫助營救我被綁架的父親。」

據全球營救四月十七日消息,張偉傑的妻子陳曼上個星期去武漢市的好幾個洗腦班找人,要人。但還是沒有消息。目前完全不知關在哪裏。

雖然,武漢花橋街「六一零」、江岸區「六一零」頭子李英傑在被陳曼(張偉傑的妻子)詢問時,開始時還說,人在洗腦班,但後又矢口否認。(諶家磯洗腦班,也叫江岸區洗腦班)陳曼尋夫心切,不得不直接打市長熱線尋求解決問題。李英傑隨後又承認張偉傑在洗腦班,但否認是江岸區「六一零」抓的人,說是上面抓的,張偉傑具體在甚麼地方,不知道。

上文提到過的武漢市「六一零」一趙姓女子在接待陳曼後,因陳曼指出這是黑社會的綁架行為,趙姓女子隨即打電話讓李英傑來解決問題,然而來的兩輛轎車裡的四男一女卻並非江岸區「六一零」的李英傑,其中一人卻冒充李英傑問陳曼:你要見張偉傑現在就帶你去。陳曼見來者不善,沒有答應。假李英傑隨後又威脅:你現在已經知道張偉傑在洗腦班,今後不要到處找人了。

「你現在已經知道張偉傑在洗腦班,今後不要到處找人了。」這句回應是這樣的「擲地有聲」,是這樣的令人毛骨悚然,是這樣的光天化日,是這樣的無法無天,是這樣的無恥邪惡,是這樣的見不得人!(那分明就是邪靈惡黨心底虛怕的回應:我是把人綁架了,我是要為惡,但我怕外面知道,所以我要偷偷的綁架,你來找人,其實我很害怕,害怕被曝光,所以指揮幾個傀儡來,它們披著人皮,滿身邪氣,是我的工具,最後它們也會被我吞掉的。因為我知道自己是反宇宙的,我在死亡解體的過程中除了作惡再也沒有別的選擇了。)表面上,它把甚麼一黨專政,甚麼法律,甚麼人性,甚麼「依法辦事」,全都一掃光!更遑提「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就這樣把人民服務到監牢裏,整到那些個黑窩裏為所欲為,以滿足那已在海內外二千萬退黨潮中正在解體的邪惡共產紅魔死而不殭的那最後一絲掙扎,它越這樣抓人,整人,殺人不見血,它越喪失民心,它越對覺醒的中國民眾失控,人民越明白真相,而那些不想要未來的,則被它拖下萬劫不復的地獄,此言毫不誇張。

即使我們在真的不知張偉傑目前身陷何處黑窩,這樣的情況下,我們可以假設那千千萬萬個張偉傑,那千千萬萬個諶家磯洗腦班,其實,我們每一個人都很清楚,我們要的不是一個表象:把人解救到自由環境中,通過這個我們要表達出的是人權、自由等等這些人生而為人即擁有的一切權利,它不屬於任何一個政體,它就是超越國界和語言的,只要是人類,這個地球上,不允許踐踏我們人類中的任何一個分子,也就是說,我們保護的是我們人類的道德,良知和基本的人權。這才是人類社會構成的基本要素,是人類社會得以建構的真正基礎。螞蟻怎麼撼動了大樹呢,十九世紀中葉出現的共產幽靈(《共產主義宣言》開篇起始語「一個幽靈,共產主義的幽靈,在歐洲遊蕩。」——引自全球《大紀元》報系九評共產黨系列)難道不是應天地之劫在產生-發展-消亡當中了麼,宇宙的規則是永恆的,一個臭蛋扔到垃圾堆裏,再進行垃圾處理就了帳了。

讓我們不妨把「諶家磯」三字在GOOGLE中輸入,我們可以看到長江化工廠、鮮花店、公交站點、街道辦事處、商業出租、美容保健,諸如此類的字眼,人們當然在日復一日的生活著,如果沒有這個邪惡的黨,人們本來還可以更加幸福的、安全的、不懷著恐懼心的,生活著,鮮花後面有陷阱,街道辦是黨的一個線人組織,(我們只好從這裡舉例,通常洗腦班會掛學習班啊,法制學校的牌子,從GOOGLE上甚至還搜不出其真地址來,明明是它拿了屠刀和毒藥在殺害人,殺害人類的良知道德,它還要立個牌坊,說我在對他/她進行教育感化,讓他/她從癡迷中醒來,做個好人,讓社會更加和諧;中國古話說的好,信言不美,口蜜腹劍;通常這一說就先把外人的嘴堵死了,如美國等民主國家,如正義君子不明真相者,然後它放開了猙獰手段在黑窩裏大行其惡,好人慘遭迫害;小人陷害君子,如狂風捲黃沙,而君子待小人,從來都是徒手搏像,所謂惡人先告狀啊,如果不狡猾和窮兇極惡的話,共產邪靈又怎能蹦躂百年之久呢? )頓時,人生天地閒的自由自在感蕩然無存,原來,有醜惡的就有美麗的:他們,面色紅潤;他們,臉容慈和;他們,爽朗親切;他們,勇敢正義;他們,為追求世間真理不畏俗世強權;時光,像河水一樣流過去;長江,有沒有清楚的見證這一切?歲月滄桑千百度,悠悠古風今何在?法輪大法弟子們,他們,分明的,支撐著人世僅有的可貴良知;他們,分明的,在光明與黑暗裏人天交戰,抉擇出他們的做人準則和行於世間的人的道德標範,他們對真善忍理念的驚天地、泣鬼神的實踐中,不僅沒有倒下,而且奇花爭艷,處處梅傲霜雪,歷時數載,這樣的奇男子,偉女子,足以為萬世師!

而中共氣數,從這次利用傀儡打手的所作所為,人們亦可對應感覺到真知在哪一方了。真正的識見,是為了廣大人民的智慧能力和對事物好壞是非的公道的判別力的。

紅蓮,白蓮,都是蓮。藕荷色的小荷,那位叫桑子(Sunny)的女孩,不要哭,不要哭,我們全球的民眾人同此心,爸爸和媽媽,還有你,終將會團聚的,對麼?愛自己的父母有錯麼?一個沒有工作的妻子,去解救自己被流氓幫派和邪教脅迫綁架走的丈夫,有錯麼?而那個男子,一個本份老實,掙錢養活一家老小的公司職員,又罪在何方?法官如果認惡黨,那就也是畜牲罷了!

而這一場沒有完結的故事中,我們也可以來看看人性的泯滅是怎樣的表現,那麼我們也完全可以推斷這樣的果子是不可能結在西方民主社會裏的,桑子的眼,望穿故鄉,媽媽的心,牽著兩頭,人世間的災難,一個家庭的生離,我們掬起一捧歡樂的泉水,這是過去的幸福與美滿,我們看見它從指縫流走,沉澱在深沉的懷念裏;我們再掬起一捧綠楊蔭裏的白沙,江水滔滔,江水滔滔,誰來作證,誰可見證,覆滅的命運屬於罪人,朝霞的希望在正義之神光明而威嚴的審判裏——懷了風一樣的嚮往與憂思……

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十一日武漢江岸洗腦班消息
武漢江岸洗腦班又稱諶家磯洗腦班,惡猶大龔良漢(女),56歲,近幾年一直在此作惡,此人以前多次曝光,自2000年就開始在各監獄、勞教所、洗腦班做法輪功學員的轉化。此人陰毒、專橫,有一整套迫害人的惡毒手段,並寫成書到處推廣,作惡多端,毒害甚廣,被區、市、邪惡610操縱利用,每月工資一千元左右。

夥同迫害大法學員的還有猶大馮艷平(女),50多歲,她提供所謂情報;楊冬香(女),原武漢二中行政人員,50多歲,轉化後利用宗教迫害大法學員。

人渣們常這樣做:一開始採用狂轟濫炸,各種誹謗、污衊大法的錄像或單個及多個邪惡之徒輪番上場,不准睡覺,限制自由等,達不到目地,它們會從市幫教隊(如漢陽地區叫王漢蓮的,50多歲;還有一個姓譚的高個女的,40多歲)要人來幫忙。

不論張偉傑在哪一處的諶家磯,這些黑窩的性質和危害社會的作用是一樣的。所有涉嫌犯罪的黑窩,哪一個也逃不了。正義的神劍高懸,覆滅的命運指向你們。神要救人,誰敢攔?對宇宙犯罪,沒有生命敢為,否則全滅。

空白處 寫歷史 天涯盼親歸

晚霞中的紅蜻蜓,你到哪裏去?童年時代遇到你,那是哪一天?拿起竹籃來到山上,來到桑田裏,採到桑果放進小籃,難道是夢影?

每個人都有童年,人,誰無父母,似乎有一種說法,唯有童年才是無憂無慮的。電影《無恨淚》裏,小姑娘給關在牢裏的媽媽疊的千紙鶴交給了六一靈的頭目,重壓志不移的大法弟子,心,自由的飛,雲端仙鶴展翅翔。臉容走了形,身上是膿瘡,目光裏,仍舊是深廣無限的愛,可憐的人類啊,你還要怎樣的自命不凡呢?他們受的酷刑你可能承受千分之一?

這大穹的鐘聲已來臨,這千古的奇冤終能解,桑子,桑子,SUNNY,SUNNY,你可聽到我-們-的-呼-喚?抹去淚,同行在更加寬闊美麗的大道上,悲劇已經太多,我們,不能說那美麗動聽的好話,這深刻的人類的同情,只請你玉手纖纖,明眸輕睞,而那光明與未來的信息,爸爸媽媽,還有你,堅信一家人從新相逢在陽光下的希望!!

SOS,別為路行我為誰,放下人間情陶醉,帶來天外奇緣與你會。

退黨者,勇矣;營救親友的人們,偉大!他們都參加瞭解體紅魔的宇宙正邪之戰,人類中的得救者,天上人間的神,中原冷風吹未歇,這偉大的歷史時刻,乃是無數苦心、無數淚血、無數愛心成就,只此一回。

這大穹的鐘聲已來臨,這千古的奇冤終能解:SUNNY,爸爸媽媽,還有你,堅信一家人從新相逢在陽光下的希望!!!@(//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相關新聞
焦點速遞 (粵語):高智晟的沉默
【人物特寫】劉陽探秘
無法理解中共為何迫害法輪功
街道書記強送健康人入精神病院
如果您有新聞線索或資料給大紀元,請進入。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