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4月18日訊】(新唐人熱點互動採訪報導)聯結收看
安娜:那麼今天在曼哈頓還有一個《九評》退黨的集會,在集會上有很多人進行發言。那麼我們今天又有兩位新的嘉賓,我們先向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新唐人》特約評論員,楊景端醫生。楊醫生您好。
楊景端:你好,各位觀眾們好。
安娜:那位是《希望之聲》的特約論員,他是橫河先生。橫河先生您好。
橫河:你好,大家好。
姜光宇:如果大家經常看《大紀元》的話,可能會經常看見橫河的名字,橫河經常在網上發表很多非常有見地的文章,橫河您好。
橫河:你好。
姜光宇:那麼我們談到了《九評》和退黨一些初步的情況,那麼現在我有一個問題就是《九評》和退黨走到今天,那麼對整個社會包括對中國大陸的這個社會現狀,產生了一個什麼樣的作用,起到了一個什麼樣的影響呢?
橫河:我想對中國大陸起到的影響呢,他是一個非常正面的影響,因為為什麼呢?因為共產黨在中國大陸統治了這麼多年,這麼多年統治下來做了很多很多的壞事,也害了很多中國人,包括幾千萬人非正常的死亡。
但是這麼多年來,所有被迫害的人,第一個,他沒有認識到;第二個,他不知道怎麼辦。
所以因為在中國共產黨統治下他不知道怎麼辦。那麼現在《九評》和退黨,第一個,把共產黨所做的壞事讓大家都知道了;第二個,給了大家一個機會可以知道自己可以怎麼辦,不用去用暴力,不用去用其他的方式,他也給了中國人一個選擇,這個選擇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
安娜:那麼我們現在有一位嘉賓在線上,他是希臘的查爾斯先生,查爾斯先生請講。
查爾斯先生:你好,各位好。
安娜:您好。
查爾斯先生:主持人好.各位嘉賓好,你們好。我想請問一下,能不能開設一個專門的欄目,叫做「質問共產黨控訴毛鄧江」。自從有了這個《九評共產黨》之後呢,我想是敲響了共產黨的喪鐘。
這個能不能夠在世界其他各個國家電視臺,像美國的《CNN》、《VOA》,世界各個國家的那些電視臺與他們合作,在其他各個國家的用不同語言、不同語種在世界上傳播這個《九評共產黨》。
那麼就是說過去共產黨它們是以農村包圍城市奪取了政權,那麼我們今天要發動全世界各個國家的所有國家,在全世界範圍內徹底的清除這個人類毒瘤共產邪黨。
那麼還有一個問題就是,像世界各個國家中共的那些大使館,應該也要向它們全面的發動一場強大的攻勢,也要讓每一個在海外的中國人手上都能夠有一本《九評共產黨》。那麼像這樣的話,就能夠發揮一個米諾骨牌的效應。
只要有一個比如說中共駐美國大使館,這個大使館它們起義退出了,那麼這個整個中共解體的話,就是瞬間的事情了,就是一個米諾骨牌的效應。
中國人民就會真正實現沒有共產專制的體制,還有就是要發動所有海外的華人向國內的每一個親朋好友,每個人都讓他們寄一本《九評共產黨》過去。
姜光宇:好的,查爾斯,謝謝您。景端您好,我們剛談到一個問題,就是剛才有觀眾打電話進來他也說到,中國現在每年有二十多萬,二十八萬人是死於自殺。那麼您是一個精神科醫生,您對這麼多民眾自殺有什麼樣的看法?
楊景端:我覺得自殺在各個社會裡都有,但是為什麼在中國大陸現在這麼突出,我覺得原因是非常多方面的。
一個就是,現在這個社會是非常不公平的社會,在這個社會中,因為共產黨它是特權階層,那麼很多貪污腐敗的現象,很多弱勢團體,特別是現在在教育領域、在衛生領域都是非常的腐敗,這樣的話,對於人們的心靈創傷非常大。所以在這種情況下,自殺率提高是非常自然的事情。
安娜:那麼剛才這位希臘的查爾斯先生他談到說,希望全世界各個地方都有這種聲討中共的運動或者是清除共產黨的攻勢,往中國寄《九評》。那我想問一下橫河先生,我們好像聽說在社區有一些這樣的活動,那有沒有您知道的就是更多的、更大範圍的這種活動呢?
橫河:我想這個活動其實有很多人在做,也包括像美國政府,像西方各國政府或者媒體去講。但是我覺得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中共的解體最終是決定於中國人民的,當然其他的國家或者包括是其他的大媒體,如果他們願意加入的話,那當然是很好的一件事情。
但是西方人相對來說的話,他們對共產黨並不是非常了解,真正了解共產黨的還是中國人,中國大陸的人,所以這個事情最終要解體共產黨的話,那麼是寄希望於中國大陸的人民。
安娜:那麼現在我們今天的話題是「兩千萬人在紐約聲援中國人退出中共及其相關組織」,那我們現在看一段我們現場的記者欣然的報導。
(遊行現場實況轉播)
記者:安娜,我現在身處的位置是在百老匯大街和三十七街交界的地方,在我的身後我們可以看到是聲援中國大陸兩千萬三退的遊行方陣,在這個方陣中,由數百位民眾組成。而今天的集會的方陣中又打出了一些新的標語,其中有兩個最醒目的,一個是「中共邪靈的根都被拔出來了」,另外一個是「退黨的人數是中共解體的步伐」。
(轉播結束)
姜光宇:感謝前方記者欣然。那麼我們在欣然的報導中聽到這次集會的主題就是叫「中共邪黨的根被拔起來了」,那麼對於這麼一個主題,橫河先生您是怎麼看侍的?
橫河:我認為是這樣的,因為中共它實際上它能夠存在,對於大部分中國人來說的話,我們是有意識的或者無意識的讓它存在,這是我們心裡頭對它有認同,它才能夠存在下去。
所以當今天有了這麼幾個條件:第一個條件是,《九評共產黨》把中共所有的罪惡都講出來了。第二個條件是,有了一個廣泛的途徑讓大家都知道,因為以前沒有這個途徑,現在有了這個途徑讓大家都知道。
有很多媒體比如說像《新唐人》、《大紀元》,像其他的一些媒體,那麼還包括網絡、電話,各種方式讓中國所有的中國人民都知道了這件事情,所以這是第二個很重要的條件。
那麼既知道了它壞,大家又知道它不行了,那麼現在就這麼多人不害怕它了,不害怕它以後就可以做出自己選擇,那麼做出這種選擇,而且中共自己現在出現一個很特殊的情況,大家知道中共以前它是靠兩個東西:一個槍桿子,一個筆桿子。那麼筆桿子裡面有兩個,一個是大批判,「進攻型」的;還有一種是說謊、掩蓋,這是「防禦型」的。
姜光宇:謊言。
橫河:對,現在它的「進攻型」,大家有沒有注意到,它的「進攻型」的這個東西沒有了,《九評共產黨》出來以後到現在沒有一篇批判文章,不敢作聲,所以也就是說什麼呢?它的基礎已經沒有了,它以前賴以生存的基礎已經沒有了,所以從民眾的反應,大家不怕它了;從它共產黨自己的反應,它自己也知道不行了,它的根不就拔出來了嗎?它沒有根嘛!
安娜:那剛才那個希臘的這位查爾斯先生他提到一個,要向中領館發起攻勢。那我們知道實際上從《九評》出來之後,中領館一些官員他們都陸續的退出了中共,比如說最開始的這個澳洲悉尼的一秘陳用林,那麼最近還有這個加拿大使館官員的妻子叫張繼延,他們都公開用自己的真名實姓退出中國共產黨。
那我想問一下楊醫生,您覺得像這樣的中共官員或他們的家屬以真名實姓退出中國共產黨及其相關組織,對中國人民的心裡有什麼樣的影響呢?
楊景端:我覺得他最重要的是告訴我們恐懼是不必要的。因為在今天的中國,很多人說共產黨垮了沒有?在我看它已經垮了。
它過去它穿了很多外衣,吸引了很多仁人志士為它奮鬥,自由、民主、共和等等。那麼它現在這麼多年來,它一件件把自己的外衣都脫光了,它現在光著身子,現在老百姓說你是一個沒穿衣服的人。那麼大家都這麼說了,這就是一個事實。
所以我覺得他們出來退黨的話,就是說你沒穿衣服,就是說的這麼一個簡單的事實。但是這對克服很多大陸民眾在這麼多年來產生的恐懼心理是非常有意義的。
安娜:那麼在中國不斷湧現出了越來越多的人去支援,或者聲援,或者自己退出中共,那麼我們知道在中國大陸有一個非常知名的維權律師高智晟先生,他只是因為為法輪功講話,而他沒有做什麼特別實質的,只是說寫了幾篇文章講一講話,那麼他就被中共關起來了。。
那麼他也是早期提出要退出中共的這麼一個人,那因為高智晟還有和他一起對中國做維權促三退,就是呼籲大家一起來做這個事情,這樣對中國的整體形式有什麼影響呢?
橫河:我覺得這個其實是一個很重要的因素,就是一個維權人士,所謂「維權」的話,他是維護公民的基本權利,也就是說這個權利被侵犯了以後他去幫他維護。那麼他是在法律的範圍之內去爭取權利的。
但實際上通過維權,所有的律師都知道,維權,侵犯人權的是誰?是政府。所以你維權了你是針對著政府,結果你去和政府要求這個權利,那當然就要求不到。所以所有的維權律師他都很難打贏官司。
所以發展到一定程度以後,他就發現有個更根本的問題,是中國共產黨的問題。所以他就必然的會走向這一步,就是說他發現更有效的方法,是推《九評》、推「三退」,讓大家能夠退出共產黨,那麼這一步就比原來維權就更進了一步,就說他對共產黨整個統治否定了。
姜光宇:那麼隨著《九評》和「三退」不斷的傳播,有更多的人站出來,包括現在更多人公開用真名來退黨。那麼景端要請問你,在對中國人的心理因素上和衝破恐懼從精神層面上,你覺得會有更大的變化或者更大的一種什麼樣的情況?
楊景端:我覺得中國人因為共產黨它是有史以來是非常殘暴的這麼樣一個團體,那麼它經過歷次的無論是對它黨內的侵襲也好還是對民眾的迫害也好,那麼它在人的心裡面產生一個巨大的這個恐怖心理。
那麼到了什麼程度呢?到了人都覺得絶望了,特別是「六四」之後,中國人覺得絶望無路可走,沒有希望。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人們覺得任何努力都是沒有必要了。
其實現在已經不是這樣了,門已經打開了,時代已經到來了,但是有人開始第一個人站出來說:「我們可以為我們的權利,我們可以自由的選擇退出中共,和這個邪惡的團體劃清界線。」
當然有人這樣公開站出來的時候,很多人就會慢慢想:「原來我們還是有希望的,原來共產黨已經不行了!」這樣的話,這麼多年被養成的這種絕望的感覺就會逐漸地消退。
(待續)
(據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錄音整理 2007/4/18 6:16 AM)(//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