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4月17日訊】(大紀元記者曾妮奧克蘭採訪報導)2007年4月8日,中國知識界和華人世界發生了一件大事,那就是「中國的自由知識份子第一次以一個社會歷史運動的名義」,對法輪功精神修煉團體進行了褒獎,並且頒發了「實質性」的獎金五萬新西蘭幣。
在此之前,法輪功得到過數千西方各級政府的各種褒獎。但是在華人世界,這是第一次;此事件中另一亮點是,促成這件事成功的關鍵人物之一,並不是一名知識份子,而是一位現居新西蘭的商人,名叫劉陽。
他是一個甚麼樣的人物?作為一個商人,為甚麼要有支持法輪功、支持並參與自由文化運動的「大手筆」?他不怕共產黨嗎?不怕生意受影響嗎?帶著這些問題,記者採訪了劉陽。
「我從小是個苦孩子,特別同情受苦之人」
劉陽1971年出生於吉林,因為母親有精神疾患,他生下來就被送給別人了。長到好幾歲,才被奶奶要回來。
他母親在三十多歲時就去世了,後媽看不上他,對他很不好,也根本不拿他當孩子,加之家裏一直很窮,他雖然成績好,但從小就開始做工,幫人蓋房子,少年時期就開始「自謀生路」。
苦難的童年讓劉陽對所有受苦之人有著一種天然的同情,他說,不管看到誰受苦,他都覺得特別可憐。
十三歲坐黑牢 身歷電棍酷刑
劉陽十三歲時,鄰居家丟了東西,公安懷疑是他偷的,就將他「收審」了。年僅十三的他,被上背銬,警察拿大竹槓子打他、拿電棍電他,他的手上至今還留著疤痕。他被編成二十一號,每天都被逼迫著喊:「報告!二十一號!」
為了救他,他父親跪在地上求公安局。那年的中秋,他是在牢裡過的。
關了十四天後,他又被莫名其妙的放了,也許公安發現東西不是他偷的。
因為這段經歷,他對人身殘害深惡痛絕,也特別同情受冤枉的人,比如被誣殺妻,而坐了十一年冤獄的佘祥林。
也正因為這段經歷,他對法輪功學員所受酷刑深信不疑。一個十三歲的孩子都被那麼折磨,公安有甚麼做不出來的事?
經商天才
也許命中注定要做個商人,劉陽很早就下海經商了。他最初的生意是「倒騰」豬肉,後來倒騰過梨、木材等等,再後來倒化肥。
90年代中國資本市場興起,許多敢於「吃螃蟹」的人都發了大財,劉陽看準這個機會,當別人還在把股票當廢紙時,他從購買法人股、內部股開始,幾經運作後,奠定了他不菲的資本基礎。
共產黨體制下沒法做
但是,劉陽漸漸發現,雖然他名義上已成為當時那家公司的最大股東,但第二、第三大股東的股份加起來還是比他多,不按他們的意思來,甚麼決定都通不過。他想將公司的國有股買過來,預付款都交了,就是不給他;買了股權也不給他過戶。
在這樣的情況下,再加上身體等原因,劉陽決定出國發展,並於2001年底來到新西蘭。
天才就是天才,短短幾年中,劉陽已掌控了新西蘭海域40%的螃蟹的開採權。新西蘭政府對深海海域的海鮮產品的捕撈有嚴格的配額管理,為長久計,不能任意捕撈。而他由於各種機緣巧合,成功地拿到了40%的螃蟹開採配額。
與法輪功的緣份由來已久
事實上,劉陽不是到現在才「突然」想起支持法輪功的。早在1999-2000年間,鎮壓剛剛開始時,他公司中就有十幾名法輪功學員被抓捕,這些人在公司中都做著重要的工作,並且按他的話說,都是好人,也沒犯過甚麼法。
於是他跑到公安局一個一個將這些人保出來。因為在當地是利稅大戶,他說話還有些面子。
從那以後,劉陽對法輪功的認識一步步加深。特別是他後來在海外接觸的一些文化程度很高的法輪功學員,比如王文怡博士,更讓他瞭解到法輪功更多的層面。
時至今日,劉陽以為,法輪功學員的精神面貌、道德標準和無私奉獻是最讓他感動的,也是讓他自愧不如的。
他還說,中國有世界上1/4、1/5的人口,中國的問題,也就是世界的問題。中國出現任何不好的事情,對世界都是一個巨大的損害。從這個角度上講,他覺得法輪功很重要,「是個非常非常好的團體。」
「任何壓力都抵不住良知對我的呼喚」
劉陽說,支持法輪功、支持自由文化運動、支持民運,這些都給他帶來巨大的壓力。除了共產黨的騷擾、跟蹤、污蔑外,還有不被家人、同行和其他華人理解的壓力。
但是,「任何壓力都抵不住良知對我的呼喚」。劉陽說,他的母親三十多歲就去世了,現在他已經活得比母親久了,也挺滿足了。他只希望,他今日的「驚人」之舉,能夠喚醒更多的人,特別是商人和知識份子來關注、了解法輪功,因為法輪功學員真的不是為自己,而是為所有中國受迫害的人在抗爭,他們是為全人類。
劉陽還說:「我從現在起,也就是義無反顧了,我一旦開始做了,就會持之以恆的,不管我能做到多大,我能力有多大,效果怎樣,我會堅持做的。」
為李大師說句公道話
在採訪中,每提到法輪功的創始人李洪志先生,劉陽都以「李大師」稱呼。
他說:「以前在中國大陸看到的對李大師的報導都是很負面的,說李大師搞了好多錢,等等。當時也看不清,也不理解,後來我想,現在是市場經濟,講一場課收一百塊錢的話,這一億的學生,他就能收一百億,他就是中國最富的。但他沒有這樣做。他的書受歡迎才能賣出去。」
劉陽說,當他發現法輪功學員不只是在一起煉煉功,而是有更高的追求時,受到很大觸動。通過這麼長時間的瞭解,他說:「李大師不是我們一般層面上的人能夠理解的,法輪功的理論非常正,所以共產黨才最怕。李大師對人類心靈的淨化讓我深受感染。他沒有考慮個人的利益得失,他真的是抱著普度眾生的心態,我從內心裏崇拜他。這麼多有這麼高層次的法輪功學員都能這樣,我們這些平民百姓還有甚麼呢?任何壓力都抵不過良知對我的呼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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