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4月16日訊】文章摘要: 力虹先生的詩作向來充滿著強烈終極關懷的意味。正是這種終極關懷,使得力虹先生的詩作區別於那些無病呻吟的詩歌。在詩歌寫作中,力虹先生不僅竭力錘煉字句,達到藝術的至境,而且在他的詩句中,充滿著對永恆價值的求索與追問。
六:家園在彼岸
如果說在《第二章:土豆》的第一節,詩化的神性象徵還處於一種隱喻狀態,那麼在第二節,就直接表達了從詩人角度的顯性敍述。力虹先生這樣說:“大約只有十幾公分的距離至少在這一距離之內/ 我是幸福的!”關於幸福,對於塵世生活的人而言,只有對幸福的憧憬和追求,而不存在體驗幸福本身。幸福的當下直接體驗,只存在於再度與神達成和解的人之中。在詩人那曾經的絕望與無家可歸的狀態中,他最終達到了精神性的超脫。
這個因得到了精神性的超脫而幸福的人,在人格中獲得了日神阿波羅與酒神第奧尼索斯的合一。在他那人道主義的悲天憫人中,冷靜地觀照大地,而同時在內心深處,活躍著野性的精神。詩人必然超越于個人狹小的世界,而在現實生活的磨難中,在與黑暗力量的鬥爭中而錘煉詩魂。在這裏,力虹先生以其人格的獨立與堅定,抵抗此岸的苦難,召示彼岸的永恆精神。
對於詩人的生命,早已超出了他單個的個體性的目的。他曾經與世界隔離,與精神陌生,與他人疏離,然後現在他重新獲得了生活。在詩人靈魂深處,他已經獲得拯救,他的肉體性存在在此岸,而他精神性的存在已經在彼岸。因此力虹先生才會這樣寫道:“這中間,季節和生命瞬息流逝 高高的鐵窗外 昆蟲、落葉和雨雪次第飄過 哦,流淚的詩歌!哦,夢中的家園!”
在這裏,家園的主題再度出現。家園並非塵世的家園,只能是屬於永恆精神領域的天國的家園。對於開悟的詩人而言,他對於神性的體驗,已經超越了現實生活中人與世界,人與大自然的那種關係。詩人的神性體驗,來自於自己的靈魂深處,是他在對自身的體驗中重新尋求到了與神的合一。這就是詩歌的力量,當詩歌在流淚,家園也要在夢中回歸。詩人再度成為了一個先知,他在宣佈著神諭。詩人被神所揀選的標誌就是那“金色的鑰匙。”這鑰匙是什麼?力虹先生回答說:“只有土豆的金色光芒 / 把這一切串起來,象一串金鑰匙/ 掛在我的胸前/ 使我不至於永遠迷失 ”。
一個擁有了“金鑰匙”的人,便是一個不會迷失的人。這樣的一個人,他的腳堅定地踏著大地,而他的心靈已經抵達終極關懷的彼岸。力虹先生的詩作向來充滿著強烈終極關懷的意味。正是這種終極關懷,使得力虹先生的詩作區別於那些無病呻吟的詩歌。在詩歌寫作中,力虹先生不僅竭力錘煉字句,達到藝術的至境,而且在他的詩句中,充滿著對永恆價值的求索與追問。對於家園的企盼,是他詩歌的重要主題。這又是一個海德格爾式的命題:在這無聊的貧困時代,在這冷漠世界的漫漫長夜中,只有堅持終極關懷的人,才稱得上是真正詩人。力虹先生已經以他在現實世界的受難,證明了自己的這種終極關懷。
──轉自《自由聖火》(//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