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4月14日訊】(新唐人熱點互動採訪報導)聯結收看
姜光宇:今天在曼哈頓的這個集會有來自世界四千多名人士,超過五十多個團體,舉行這麼一個盛大的遊行,現在我們的新聞記者張芬從現場發來了一個新聞報導,請大家一起來看。
(遊行現場實況轉播)
記者:現在從我身邊走過的的隊伍是展示法輪功學員在中國大陸遭受迫害和他們呼籲停止迫害的信息,最前面的橫幅上寫著:「今天在中國,千百萬的人被關押、洗腦和遭受折磨」。
還有一個大型橫幅上寫著「停止活體摘除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暴行」;還有幾十名女士,她們穿著白衣、白鞋,手裡捧著花圈,花圈上面是受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的相片。
根據《明慧網》的報導,從1999年到今天,在中國大陸遭受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已經有3,066名學員。這還是有名有姓消息傳出來的信息,由於中共對信息的控制,真實的人數還不止這些。
另外從2006年7月份開始,加拿大獨立調查團揭露了中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黑幕。今年1月底又有新的證據顯示,這種暴行至少在五年前就開始了,而且顯示中共軍方有系統的參與。
七年多來,海外法輪功學員經常在自由世界裡舉辦類似的大型活動,今天是在曼哈頓的百老滙街上,他們希望以此來呼籲,引起人們對這場迫害的關注。這是《新唐人》記者張芬在紐約曼哈頓的採訪報導。
(轉播結束)
姜光宇:感謝我們前方的記者張芬。眼下我們在華人世界範圍看到一個非常大的一個活動,就是退出中共及其相關組織的活動。那麼到今天為止,已經超過了兩千多萬人退出中國共產黨及其相關組織。
元慶,我有個問題,在退黨初期,我們看到很多人不敢退黨,或者不敢說他要退黨,其實心中是有那個願望。在你看來,怎麼樣能排除他們心中對中共的恐懼呢?
王元慶:共產黨的統治其實就是靠著謊言、暴力,所以它讓人產生害怕,你這個人在中國大陸害怕,到了海外還害怕!
就像有一次在一個研討會上,一個從中國大陸出來的教授在談這個事,他說:他的學生都支持中共一胎化,小孩生出來若是多餘的、不能生的,不管是墮胎或放在河裡面把他殺掉。
他說,我的學生願意做這樣的事,他們贊成這樣的事。為什麼?因為他在公開場合講話,他必須這麼說,他還以後要回大陸工作,他還希望有發展。這就是一個「怕」,他對共產黨總是害怕。
那麼退黨是相同的事,剛開始,人們覺得如果我站出來退黨,萬一我被查到,那大家都曉得,這就體現共產黨它在各個方面,它有它的眼線、網路警察,讓人民都處於害怕當中,所以當時人們都感到很恐佈。
可是像退黨這樣的事情,當你突破到了一個界線之後,當你的良心壓過你的害怕感,或是看到這麼多人都在退,那我有什麼好怕的?也開始站出來了。
所以呢,透過電視上看到這麼多人在退黨,挺著我的良心也站出來說我要和共產當脫離,事實上己經有這麼多人做了,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事發生,所以也都敢站出來了。所以他都敢出來了,這是很重要的。
安娜:你說到這兒我覺得很有意思,因為那天我們請高大維先生,他是全球退黨服務中心的負責人,他談了一些情況,他說現在和當時剛剛開始有退黨現象出來的時候是完全不同的,可不可以請章天亮先生談一下現在跟那時候有什麼不一樣?
章天亮:其實我覺得很有意思的一個現象,剛才元慶談到恐懼方面的問題,我想還有一點也很重要,就是說現在有很多人是屬於「中產階級」退黨,像賈甲、像袁勝這樣,袁勝一年收入將近四十萬人民幣,可以生活的很好,是這樣的人退黨。
它說明一個什麼問題呢?其實共產黨,如果一個人被共產黨壓迫的走投無路,迫害的走投無路了,工作沒了、地被搶了、房子被拆了,這時候他退黨可能是出於一種氣憤,這是我們非常容易理解的。
那中共高官退黨的話我們也比較容易理解,因為他在越高地方的話他看到的危機越多,特別是像站在胡錦濤那個位置上,一看全國幾分鐘一起的抗暴事件,當然他很有危機感。
所以瞭解真相多的人退黨那也很好理解,感同身受被迫害的人退黨也很好理解。中產階級應該說是一個社會最穩定的階級,因為他們既看不到那麼多的真相,同時他們的生活又很安穩。
那他們也來退黨的話說明什麼呢?說明中共的謊言已經揭穿到連他們都已經知道的程度了。所以我想過去都講中產階級是一個社會最穩定的階級,當中產人士退黨的時候,那本身我就想這個反映出來退黨已經波及到社會從上到下各個階級都知道。
安娜:剛才談到中國人的恐懼,我們看到在中國真正在做這些勸人退黨、退團、退隊這種事情的人,他們也覺得很多中國人已經不恐懼了,因為遍地都能看到標語,而且很多人他們為自己退而且為親屬退,而且在公開的場合去談。
我想但是也有人認為我反正早都不是黨員、團員了,我好多年不交黨費了,團齡也早超了。您能不能說一下對這些人來說退黨、退團、退隊有什麼意義呢?
王元慶:這種所謂超齡的團員、黨員,我覺得可以從兩個部分來看,第一個,從人的道德良知的層面來看,你覺得今天中共做了這麼多不好的事情,或你真正體悟到我不屑與這個黨為伍這麼樣一個情況的話,那我覺得退黨其實是一個以行動來表明的很好作用。
另外一點從實質上來講,中共啊,比如說我們今天大家身在美國,美國在移民的時候,調查你曾經是不是共產黨員,你曾經有沒有加入過納粹德國時期幾年到幾年之間的非法組織,你曾經是不是支助、參加過恐怖行為、迫害過人等等,很多這種東西。
那麼我相信,我認為大陸共產黨垮台在即,等到一旦垮台之後你可以想的到,大陸上的人民他到時候會要回來追繳,我回來要清算共產黨,當初誰加入過共產黨,做過任何包括對法輪功的迫害,對中共歷年來這麼多的迫害運動,迫害死的那些人難道你不用償還嗎?
如果你曾經是共產黨的黨員、少先隊的團員的話,你何不利用這個機會把自己從這裡面脫離出來。所以我覺得他意義其實是蠻大的,從實際上、從道德良知上來看,我都覺得應該要這麼做。
姜光宇:今天我們現場直播的節目還有很多來自中國大陸的民主人士在我們熱線上等著,我們首先請浙江的民主人士范子良,來聽聽他是怎麼說的。范先生你好。
范子良:你好。
姜光宇:我們今天是現場直播的探討兩千萬人退黨對中國社會、國際社會影響的現場直播節目。
范子良:我堅決支持曼哈頓三退活動的集會。我剛聽到主持人和嘉賓的談話,共產黨是個流氓組織,是土匪組織,它壞事做得太多了,所以我要跟它徹底決裂。
前天高智晟先生和胡佳的電話錄音帶好多人已經聽了,它動用一百多個流氓警察在日夜監視他,高智晟律師不過就是為法輪功說幾句話嗎?他就要遭到這個待遇,而且株連九族,連他的小孩都株連進去了。所以我在這裡宣布退出共產黨,我曾經參加過共青團、少先隊,我要一起徹底的跟它決裂,退光,謝謝。
安娜:范先生,您曾經說過要洗清,要還自己清白,要洗刷自己的清白,您能不能從這方面跟我們談一談,您為什麼這麼說呢?
范子良:一般人的良知,作為一個正直的人,我們不一定要做一個很好很好的人,做一個正直的人,能夠對自己良心過的去的人。共產黨這些東西太臭了、太壞了,不讓人那個…怎麼講?沒有辦法去形容它啦!所以我要徹底跟它決裂!
我早在十五年前就已經退出共產黨了,趁這個三退的機會,共青團、少先隊我都曾經參加過,跟它徹底決裂!而且我平時碰到曾經是共產黨員或者現在是共產黨員,我都動員他們一起退黨。
安娜:好,謝謝范先生。我們知道現在大陸有很多的中國人以真名退黨,而且越來越多的人不用害怕,他們也就出來退黨了。我看到前兩天有一篇文章是說:「現在的退黨是中共解體的步伐。」我想問一下元慶,你怎麼理解的?
王元慶:我們曉得《九評共產黨》開始一評一評的在《大紀元》上發表出來的時候,最後一評還沒有發表完之前就已經有人開始退黨了,最後一評一發表的時候,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三號,當時在DC那邊,天亮兄當時也在,我們都在當場,就有一個《九評》研討會,裡面當場就有人退黨。
從當時大概每天,剛開始的時候因為我們講到恐懼嘛,等等各方面的事情,可能每天退黨的人數就維持在一百個人左右,當時人們還在觀望,還有點害怕,想退不敢退等等。到後來,退黨的人數每天還不是直線的上升,還沒有到指數,但是就是每天上升的很快,到現在每天平均就是三、四萬人,高峰的時候到五萬人左右。
所以隨著退黨人數,你看,全球各地各大都市每一百萬人它就舉行一次退黨的活動,大遊行大活動。我們就看著共產黨要倒台的步伐一步一步隨著每次的活動,各個都市,越來越多的都市響應,越來越多的都市裡面,每次退黨活動裡面都有人站出來:我要退黨,我要退隊!
我們可以看到這是,算是一個中國人在良心各方面的覺醒,所以我覺得隨著退黨人數的增加,你就看到了共產黨一步一步走向滅亡,這是可以看的到的。
安娜:謝謝元慶。
(據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錄音整理 2007/4/14 7:41 AM)(//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