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文明時代一直缺什麼?

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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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4月10日訊】盧梭理解的人人“自由平等,本性淳樸”的自然狀態,現在看來雖然是一種浪漫情懷,但他提出的關於文明時代的私心、邪惡等缺陷迄今為止我們還修補不了。文明時代是一個智力和財富增進的時代,但人類一直在丟失人性上的美好。丟失是陸陸續續的,但最早丟失並一直到現在沒有修補回來的,究竟是什麼呢?

看新唐人新年晚會巡迴演出在臺灣藝人張琪那裏的回饋,我們似乎有所收穫。4月8日觀賞神韻藝術團演出後,張琪說:“表演匯合了人的智慧美學”,頂碗舞讓她陶醉好久“忍不住想跟著起舞”,滿族舞讓她“不敢大力呼吸”,草原牧歌讓她“背挺直不敢靠椅子”“心思跟呼吸都跟著那個脈動在走,我連喘氣都不敢大聲喘,生怕一個呼吸就會影響到他們”。完全陶醉在這場演出中的張琪驚呼:“我簡直沒有形容詞”,“神韻藝術團的表演是非常值得闔家觀賞”,“讓人感受到人生除了真、善、美之外還要忍”。原來我們的文明一直缺忍!

人類文明一直在拓展智力和創造財富,過程中沒有停止過真、善、美的追求。真、善、美,東方儒家兩千多年在追,西方基督教兩千年也在求,都一直在執著。儒家在東方、中國,理念上是講忍的,但忍氣吞聲、忍辱負重之後,解決不公平的社會現象,改變腐朽沒落的皇朝,最後還是免不了舞刀弄槍出軍動兵。基督教在由西方而東方,十字軍東征捍衛聖地的目的很快就給了尋覓財富。正是這種對財富的貪求不忍,才有新航路的開闢、美洲殖民地的開拓和對亞洲的侵略。

看個人的事例,美國前總統、基督徒克林頓美色當前忍不住就跟萊溫斯基激情起來,結果被檢察官起訴和媒體曝光,他也最終坦承事實並對萊女士道歉以示善意。這博取了美國人的諒解,但他的政治、人品形象因此打八折、七折以下,俊而不美。國寨老儒生、政協委員梁漱溟在跟毛澤東爭會議發言權時倒是很顯漂亮,至今仍有人為此喝彩,而當他後來只當委員不發言(反右和文革中都隱忍得很好)時,政治的魅力就不再,人品的俊美也就那樣了(當然這並非他的錯)。

再回首臺灣,人心細膩和人情似網,臺灣人說話小心翼翼,猶如踮腳走路怕踩死螞蟻,如此環境下生長的男女老少我們都會很佩服,卻不會覺得美。這樣的人生不僅離真會日遠,善意也是習俗成份多過真心實意。尤其是我在大陸所知的臺灣商人,幾乎都難抵擋國寨人質妹妹明眸皓齒的一笑。包二奶者在海峽兩岸被妻妾南修北理,看起來挺慘,身心中真、善、美幾乎蕩然無存。這就難怪神韻藝術團的演出巡迴了幾十個城市,惟有到臺灣才由張琪女士道出忍的缺失問題。

神韻藝術團的表演,修煉者著眼、著力不在“真、善、美”世間文化上,而在“真、善、忍”修煉文化上,“忍”不是人際情誼和等級禮儀的需要,而是為個人思想和身體的純淨。如此“美不求而自得”的生命,跳舞猶如神靈舞動,自然而然就會令從事舞臺工作43年的張琪觀賞之中“不敢呼吸”,生怕影響他們。

看來神韻藝術團的演出帶給我們一條文明新路:求真善美者,須親真善忍。在這條新的文明路上,“真善忍”不是外求的事物而是內在於心靈中的天人、神佛標準,人類的“真善美”追求便因而得以超越蛋白質細胞生命生存的三維空間,在量子和超量子的多維時空中得到實現,使丟失的人性美好能夠自動修補回來。

──轉自《看中國》(//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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