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3月6日訊】第二十章 生態環境毀滅在即
有人說:不聽馬寅初的話,多生了幾個億;不聽梁思誠的話,拆了半座北京城;不聽黃萬里的話,毀了中國的母親河!
50餘年的中國現代史,沒有成功的英雄。這是柄國者摧殘文化、蹂躪人文、毀滅生態的成功。馬寅初、梁思誠、黃萬里三傑都是失敗的英雄。黃萬里的指向是河流、是水土、是生態。這是人類賴以生存,得以繁衍延續的最原始最基本的條件與環境。因而黃萬里失敗的意義也最大。
不聽黃萬里的話,不僅已經毀了黃河,而且正在毀長江、淮河、珠江、遼河、松花江、瀾滄江、怒江,以至神州大地上大大小小的所有河流湖泊。
史有明鑒,大禹的父親鯀用堵的辦法治理黃河失敗了。「息壤」這塊可以捏在手掌又可以無窮大的土塊是鯀治河失敗留給後世唯一美麗的神話傳說。這個神話傳說,說明了即使上帝幫鯀,也治不好黃河,就是因為辦法錯了,堵的辦法錯了!治河不能堵!鯀被處死。子承父業,大禹接手治理黃河。大禹吸取了父親失敗的教訓,改弦更轍,採用疏導的辦法治河,成功了!
黃萬里,1937年從美國學成歸國,無論在國民黨執政時期,還是共產黨統治時期,畢生致力祖國水利事業,竭力主張以疏導的方法治理黃河、長江。
現代的科學研究和世界各國治河的實踐經驗無可辯駁地證實了疏導的辦法才是治河的津梁。
黃萬里是先知先覺者!他以科學的分析透徹地論證了不能在黃河上修大壩,黃河不能清,黃河清了是禍不是幅的道理。黃萬里正是當代大禹!
黃萬里在1957年對時任國務院總理的周恩來說:「你們說,『聖人出,黃河清』,我說,黃河不能清,黃河清,不是功,而是罪。」黃萬里以科學數據證明此名言的悖情悖史:因為,黃河泥沙量全世界第一,它的泥沙沖積了比長江所沖積大一倍的陸地。長江流域面積是黃河的二、三倍,流量是黃河的16.8倍,衝出12.5萬平方公里三角洲,黃河的泥沙衝出了25萬平方公里的華北大平原三角洲。黃河不清,才導致此!正所謂「肯吐瓊漿淤萬頃,千年斯土民踐踏。」華夏自古以來最缺的是平川。因此,「黃河乃是全世界最優的利河,今人把它看作害河,實為我水利學者的恥辱。」
基於對黃河這一最基本的理念,黃萬里竭力反對修建黃河三門峽水庫大壩,其理論根據是:河水夾帶泥沙是自然規律,不能違背;從水庫流出的清水沖刷力比濁水強大,將更猛烈地沖刷河床,河床必然大片崩塌,清水重新變為濁水。其實際分析是:既然大家都不同意泥沙淤積在三門峽以下河道,為甚麼要人為地把泥沙攔截在三門峽以上的河道淤積起來呢?其惡果將更烈!因此,黃河清是禍不是福!
「黃河每年將黃土高原上的16億噸泥沙衝到了下游和海裡;高壩一修,泥沙不會再被衝到下游與海裡了──可泥沙哪兒去了呢?『物質不滅定律』,泥沙不會消失,,只不過挪了位置:泥沙不就全被攔在水庫裡了嗎?一年16億噸,三門峽到底有多大的庫容,能經得起三年五年、十年八年這麼淤積?黃河不能清,違背自然規律非要它清,就一定會導致災難!」(多維記者高伐林語)
黃河三門峽水庫修成後,禍害甚大,60年代中共中央多次召開會議,欲作補救,已無濟於事。
現在的黃河,千瘡百孔,像一條破舊的漏水管,慘不忍睹。據中共官方公佈的有關資料,1972年黃河開始斷流,90年代每年斷流100餘天,1997年斷流222天。黃萬里認為三門峽水庫大壩將把下游的洪澇威脅轉移到上游,而清水出庫又將威脅下游的堤防。這一切都不幸而言中了。追根究源,最大的禍端,在於慾斷黃河濁流的三門峽水庫大壩。
黃河三門峽水庫大壩工程,是世界水庫史上最失敗的一項工程。
事隔35年,當政者又要修長江三峽水庫大壩。黃萬里為制止這禍國殃民的工程,從80年代中期開始,分別六次上書最高決策者趙紫陽、鄧小平、江澤民痛陳利害,如泥牛入海無消息。
「長江三峽高壩是根本不可修建的,不是甚麼早修晚修的問題、國家財政的問題;不單是生態的問題、防洪效果的問題、或經濟開發程序的問題、國防的問題;而主要是自然地理環境中河床演變的問題,和經濟價值的問題中所存在的客觀條件,根本不許可一個尊重科學民主的政府舉辦這一禍國殃民的工程。它若修建,終將被迫炸掉。」(見《黃萬里文集》)
黃萬里的這一主張與毛澤東「更立西江石壁,截斷巫山雲雨。高峽出平湖。神女應無恙,當驚世界殊。」的楚襄王之夢當然勢同水火。科學的求實不敵詩人兼君王的浪漫,自然潰不成軍。
現在,長江三峽大壩建成了,它的實際禍害也昭明顯著了,以致力主三峽上馬為當政者最倚重的水利界工程界權威張光斗對其禍害驚惶失措,哀嚎「或許你們知道三峽大壩的防洪能力比我們對外宣傳的要低……但是我們只能以降低蓄洪量到135公尺來解決這個問題,即使這會影響長江江面的正常航行。但記住,我們永遠、絕不能讓大眾知道這點。」(見《三峽探索》張光斗對三峽建委辦公室主任郭樹言談話。)
前車之覆,後車之鑒。千錘百煉、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古訓竟在這個關係國計民生的天大事上對中國的當政者毫無作用。究竟是怎麼啦?
除了利益驅使,別無它解!長江三峽工程原先預算570億,最後花了6,000億。(見「戴晴在澳大利亞國際河流年會上的演講」一文。)龐大的水利工程集團是獲利者。流亡美國的作家鄭義說:
「不知黃萬里先生知否?──他以自己對江山社稷的忠誠開罪了一個龐大的權勢逼人的水利工程利益集團。為了以上大工程而攫取權勢、中飽私囊,這個利益集團反大禹疏導之道而行,大建其壩。半世紀以來,他們建了85,000多座各類水庫,竟佔了全世界水庫總數的二分之一。在海河流域,他們建了將近2,000座水庫。在淮河流域,他們建了5,300多座水庫。在長江流域,他們竟然建了40,000多座水庫。他們還不打算住手,還準備在漢水上再建16座,在長江正源雅礱江上再建20座。不把中國的大小江河碎屍萬段,他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黃老先生擋了他們的權路、財路,自然只能終生坎坷,腸斷孤旅。」(見鄭義文《遙祭中華之子黃萬里》)
在利益面前,甚麼國計民生、子孫萬代,甚麼良心道德,全都是狗屎!當然,對於張光斗之輩來說,這利益就不僅是金錢,更重要的是一生治河理念和行跡的肯定否定;對於主事者李鵬、江澤民、鄧小平之屬來說,則是名聲地位、集團鬥爭的需要,所以才會「我死後,哪怕洪水滔天!」
我原以為,高層的大部份並不知情,被蒙在鼓裡,偏聽而已。不料,深入瞭解、查閱資料後才知道他們在第一時間早就瞭解了真實情況!
三峽建委辦公室主任郭樹言把與張光斗的談話向副總理吳邦國作了匯報,吳邦國批轉總理朱鎔基,朱鎔基批轉前總理李鵬、三峽總公司總經理陸佑楣。對這樣天大的關係國計民生、子孫萬代的大事就這樣轉圈批文,不了了之!
夫復何言!人性之醜陋,概莫能外!
不聽也罷,整他也罷,一意孤行也罷,禍國殃民也罷,你總不能公開地承認和宣揚我就是要禍國殃民吧,那麼,事實證實了禍國殃民後,你即使嘴裡還是不願承認,還要文過飾非、瞞天過海,心裏總得有點反省吧,行為上總得有點收斂吧!?怎麼就能、就敢變本加厲、愈演愈烈呢?!
我們這個民族怎麼了?!莫非上天真要這個民族滅亡?不然,為甚麼會對當代大禹黃萬里視若仇敵,非要逆天而行不可呢?
時隔35年的悲劇重新上演時,背景從黃河換成長江!中國有幾條黃河長江?
1995年,長江三峽大壩動工的噩耗傳來,黃萬里在病榻上作「哭長江三峽大壩動工」長句:生在江頭吞海口,心憂三峽壩工久。……庫尾落沉渝港塞,延伸溢岸泛濤洪。楚王愁看移民苦,淺鯫爭功脅眾從。樗散衰儒不曉機,再三抗疏議陳窮。但聞猛虎千家哭,悵望輪台悔詔空。
茲作聯語以追挽這位獨一無二的失敗的英雄科學家和詩人。
息壤鯀繼後亦惡,竟毀億兆神州既成,家國支離,魚爛陸沉,已近乎潰,非因外敵入侵,應換制度溯本;疏導禹承先有仁,欲拯萬里華夏未得,江河零落,山頹木壞,幾殆乎盡,全系內殘自鬥,更須文化究根。
這非要逆天而行者為了事先推卸責任,將長江三峽工程拿到全國人民大表大會上決議通過,以披上冠冕堂皇的外衣。事有湊巧,總是充當橡皮圖章的全國人大,當年新增了一位常務委員是來自台灣的的農業和環境保護專家。此公黃順興,有古士之風,居廟堂之高,則憂其民,在全國人大會議上發出反對聲音。當然被千方百計、處心積慮地阻撓、排斥,竟至於用突然關閉電源不讓他發聲、將文件藏匿不下發諸下三濫的手段對付之。有敢言記者戴晴者,採訪黃順興,披露了此中曲折內情,令人驚詫莫名。見一斑而窺全豹,人民的代表大會的真相庶幾可知也。50餘年國計民生的大事就這樣被代表著、強姦著!查當年的代表人數是2960人,就3位代表說了人話!我們這些代表!我們這個民族!戴晴採訪錄所記甚詳,感興趣者可參閱《新世紀網》站http:\www.ncn.org。
黃順興在全國人民代表大會上竭盡所能反對長江三峽大壩上馬而遭到冷遇、封殺的案例最能說明制度、文化、人性三者的關係。
制度。人民代表大會相當於西方民主國家的議會,一般代表相當於眾議員,常務委員則相當於參議員。惜乎這個人民代表大會制度只是花瓶,作擺設、作橡皮圖章用的;代表只是花朵、綠葉,作點綴用的。中共建政以來,沒有任何一件國家大事是真正由人民代表大會審議、監督的。高踞於人民代表大會之上的還有一個「黨」。即在人民代表大會內部,還有一個個黨組凌駕於代表大會各委員會之上,那是任何不是中共黨員的人民代表絕對不可與聞的。人民代表大會的最高首腦「委員長」亦即西方的議長,是中共的二把手、三把手、甚或四把手。從1954年第一屆人大至今是第十屆人大,委員長人選分別是劉少奇(第一屆)、朱德(第二、三、四屆)、葉劍英(第五屆)、彭真(第六屆)、萬里(第七屆)、喬石(第八屆)、李鵬(第九屆)、吳邦國(第十屆)。劉少奇是中共黨內二把手,朱德是四把手、葉劍英是三把手、彭真是N把手、萬里是N把手、喬石是三把手、李鵬是二把手、吳邦國是三把手。他們全得聽命於中共中央,「黨是領導一切的!」這是冠冕堂皇門面上的規定、手續;實質上,他們全得聽命於中共黨的一把手,也就是毛澤東、鄧小平、江澤民!這樣一種格局自然決定了人民代表大會制只是中共捏在手心、隨心所欲可圓可方可長可短的橡皮泥。制度的根本錯誤就此鑄定。黃順興的反對聲音在西方民主社會是正常的、天經地義的,在這樣一種制度下就是反然的、大逆不道的。在這樣的制度下,反對案的結局會被戲弄被消弭於無形從一開始就決定了。
文化。2,000餘年明哲保身的明訓威力強大,根深蒂固,猶在徘徊,堅決不去;50餘年的與黨中央保持一致、階級鬥爭、馴服工具……諸類觀念深入骨髓、化在血液;採取下作手段以達目的,乃歷來遊民、無賴、流氓行徑以及升格為幫忙、幫閒、幫兇後的自然反應,本不足怪。
人性。趨炎附勢似乎是人類的共性。特立獨行總是極少數。3,000人的代表大會上只有二個人附和贊同黃順興的提議。3,000人都愚昧無知?都沒有頭腦?都沒有獨立思考的能力?但在落後的噬人制度與殺人不見血的野蠻愚昧文化的雙重夾攻下潰不成軍,高舉雙手投降;趨眾、趨勢的人類固有的陋性則隨風而漲,表現得淋漓盡致。
試想,如果黃萬里的科學分析能登堂,黃順興的明確反對能入室,人民代表對兩種對立的意見就能充分瞭解,就能予以深入的討論,自然就能於問題越辯越明。孰是孰非且不論,這樣一種方法、格局、形態才是處事、治國的正道。中共在理論上於此能比誰都說得頭頭是道,在文件中、在書籍裡也能明文明載,就是一到實際操作,即迥然不同,即逆道而行。那樣一種中共自己在理論上也認可的處事治國的局面為甚麼就不可能出現呢?
制度是根本,文化是元兇,人性則推波助瀾,成了幫忙、幫閒、以至幫兇。這是50餘年的定勢、定局。制度若不作根本改動,一切無濟於事,任誰無力回天。
寄希望於制度的根本改變以帶來光明燦爛的明天,是百年來中華民族志士仁人的夢想。不斷地夢,不斷地毀滅,又不斷地夢,總以為前仆後繼的努力總會有繼往開來的結果。這夢,這場夢,這長夢,沒有醒的時候──生態環境崩潰在即的前景把人毀滅在夢中!
中華民族人才輩出,代有新人。古有從來治國即治黃之說,就是說,黃河治理好了,國家也就國泰民安了。現代國家,河流治理也是國家命脈之所在。不是未見及此,未言及此,而是黃鐘毀棄,瓦釜雷鳴,哲人之言,充耳不聞;而是就要逆此!當代大禹黃萬里捨命相諫,就是不聽。你有甚麼辦法?如此關乎國祚民生的天大事硬要如此倒行逆施,只能有一個解釋:上天要你滅忙!
危言聳聽乎?唯恐天下不亂乎?抑或懷有不可告人目的乎?
請看流亡作家鄭義寫的《中國生態環境緊急報告》一書所揭示的事實、所作的科學分析。鄭義所依據的基本上是中共官方有關部門公佈的生態環境的數字資料。鄭義只用數字、用科學的論證來說明、來展示神州大地正在毀滅的現狀和將要完全毀滅的前景。這是自然的毀滅,是森林,是土地,是江河,是湖海的毀滅!同政治無關!當然,造成這種毀滅絕對同政治、文化有關;但鄭義說明、證實這種毀滅的方法、理據完完全全是數學、物理、生物、植物、天文、地理……的自然科學。以下皆為《中國生態環境緊急報告》一書的引文或綜合歸納。
1993年,中國林業部長徐有芳指出:經數十年亂砍濫伐,中國大陸的成材幾乎完全砍伐殆盡。
東北林木砍完了,西南林木砍完了。
中國東北與北歐挪威在同一緯度上,面積也大致相等,在上世紀的50年代初期,東北三省和挪威的森林覆蓋面積也大致相等。進入21世紀,經過半個世紀的濫砍濫伐,東北的森林已經消失殆盡,挪威的森林覆蓋率則傲居世界之首。
森林沒有了,其邏輯和自然結果必然是水土流失。
黃河每年夾帶的泥沙總量為16億噸。年均土壤侵蝕總量20億噸。
長江的含沙量不及黃河,但輸沙量要大得多,後果要嚴重得多。
東北黑土層已流失過半,僅剩下20厘米左右,已達到或接近沒有耕作價值的母質。有些地方甚至流失殆盡。
中國大陸水土流失的面積為367萬平方公里。每年有100多億噸沃土付諸東流,相當於流失1,000萬畝耕地上的30厘米厚耕作層。
進入90年代以來,中國水土流失在面積上已經達到超飽和狀態,所有能夠流失的土地已全部在流失。比如黃河流域水土流失之趨於好轉或穩定,主要是因為已開始進入以降雨量減少為標誌的荒漠化頂級階段。
自然形成一厘米厚的土層需要100到400年,形成一定範圍可耕土壤層則需3,000到12,000千年。也就是說,人類重返這些棄地,從地質理論上說最早也是數以千年之後的事了。
水土的大量流失其邏輯和自然結果必然是國土荒漠化。
在這些水土流失的土地上,荒漠化正在繼續完成著生態環境逆演化之頂級階段:無樹、無草、無水、無土的不毛之地。
1949年以來,沙漠和沙化土地從66.7萬平方公里擴大到168.9萬平方公里,淨增102.2萬平方公里,年均2.76萬平方公里,日均76平方公里。
荒漠化正從西北、正北、東北三面緊緊進逼,我們能退進太平洋裡去嗎?
960萬平方公里家園,減去嚴重水土流失的國土367萬平方公里,再減去沙漠、戈壁、冰川、石山、高寒荒漠等約300多萬平方公里,就剩下300萬平方公里。與50年代相比,人口翻了一番多,水土流失和荒漠化土地各翻了約一番半。在不足半個世紀的時間裏,我們的人均生存空間已被壓縮到原來的五分之一。
我們民族最後的最珍貴的生存空間,已經從根基上開始塌陷。
水土流失、荒漠化必然導致水資源的枯竭。
中國人沒有水喝了!
全國數百座大中城市,大多以地下水為唯一或重要水源,這些城市幾乎全部缺水,並幾乎全部超采。當水危機從生產用水短缺發展到飲用水短缺時,便從資源危機而上升為生命支援系統危機。
不過近20年時間,中華民族已墮入無水可用甚至無水可喝的絕境。
地下水超采所造成的最嚴重後果是海水和污水入侵。海水和污水入侵的後果極其嚴重,不僅從根本上毀掉地下水資源,而且一旦發生,就難以逆轉。
限於篇幅,以下只將有關標題引錄。
江河湖庫枯竭──氣候災害輪番掃蕩──水污染──大氣污染之癌──垃圾圍城──近海之死──物種滅絕──礦物資源耗盡。
再看最近一個月來觸目驚心的有關中國大陸生態環境的報導:
中國將成為世界最大空氣環境污染源。
總部設在法國巴黎的國際能源機構發表報告說:中國到2009年將超過美國成為全球第一大污染源。這一最新預期時間比早先的預期提前了將近十年。
資源短缺和污染加劇了中共的水危機。
世界水大會本週首次在亞洲舉行,而選擇中國首都可能是最合適不過的了。這個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國家人均擁有的水只有全世界平均每人可得到的水的四分之一。污染使這個國家近一半的河水只能用於農業和工業,對中國八億農民中的許多人來說,飲用水成了奢侈品。國家環境保護總局宣佈,中國僅在2004年就為了處理環境污染花了1,360億美元,占國內生產總值的近百分之七。這筆錢大部份用於處理水污染。目前外國對水部門的投資只佔總投資的1%。
淮河今夏創歷史污染之最。
長江污染在加劇,其流域500多個主要城市的居民飲水受到威脅。這是中國長江水利委員會發表最新報告中說的。
渤海十年後將變為死海。
中國國家海洋局海洋研究所專家表示:即使現在開始不向渤海排放一滴污水,僅靠其與外界水體交換來恢復清潔,也需要至少兩百年。監測發現,目前渤海最突出的環境問題是陸源污染,每年陸地向渤海排入污水56億8,000萬噸,占全中國的17.9%;主要污染物每年入海216萬噸,占全國的 8.5%。
渭水已無水可流。800里秦川,已變為1,000里污染。下游──污染、倒灌、淤積;關中──旱、髒、澇;源頭──乾枯。這不是最壞的。地方官員在為招商引資拍的電視片的解說詞中就敢說:「渭河,一條古老寬廣的河流,她源遠流長,橫貫秦隴。」已經乾涸的泉眼、長了蒿草的河床、異味臭氣熏人眼鼻的污染就能視而不見!
河北已經沒有一條河能流到大海。
黃河流域污水排放量達43億噸,不降反升
黃河水利委員會近日公佈的最新《黃河水資源公報》顯示:2005年,黃河流域污水排放量為43.5億噸,比2004年多0.9億噸。其中黃河所接納的污水主要來自於工業,工業污水的排放量為32億噸,較上年多出近三億噸。在所統計的黃河干流和支流總共13,000多公里的河段中,水質滿足三類或以上的保持基本良好的河段只佔40%,而劣(劣五)類水質也就是基本喪失水體使用功能的河段佔了30%。(《博訊》06年12月15日)
黃河突發異常,河水呈現乳白色綿延數十公里昨日上午,黃河蘭州段河面突然出現反常現象,整個河面變成了乳白色,延綿河道數十公里。且河床下沉積了一層白色的渾濁物,岸邊的一些石頭都已經被染成白色,並且還伴隨著一股酸臭味。(《博訊》06年12月23日)
包頭鋼鐵集團排放毒水直逼黃河,比松花江污染厲害。
位於內蒙古包頭市以北150公里的白雲鄂博,稀土儲量占全國近八成,因此有「中國稀土之都」稱號。上海《新民週刊》報導,包頭鋼鐵近年在當地開採稀煉鋼,產生的大量廢渣以及未經利用的稀土任意排放到「稀土湖」中。由於稀土含有大量放射性金屬釷,因此令周邊水土遭受到嚴重的「核污染」。
國家計稀土研究項目專家馬鵬指出,包鋼尾礦壩佔地11平方公里(約相當於香港灣仔區的面積),是世界上最大的「稀土湖」,堆放尾礦(煉鋼廢渣)1.35億噸,蓄水1.5千萬立方米。由於尾礦壩下沒有防水層,現在尾礦壩毒水正以每年300米的速度,向十公里以外的黃河滲透。尾礦壩地處地震多髮帶,一旦發生地震或決堤,肯定比去年的松花江水污染事件嚴重。
尾礦壩周邊至少五條村,已受到毒水洩漏嚴重影響,地下水的溶解性固體、硫酸鹽、總硬度、氯化物均超標,屬於不能用於工業、農業或飲用的最劣第五類水質。
2003年已一直為村裡的污染問題奔波的老農王銀厚稱,近年地下水污染因為尾礦壩滲漏愈來愈嚴重,他說:「用井水澆菜,一澆就死,誰還敢吃水?不僅水不能吃,種出來的蘋果梨也不能吃,吃了包你拉肚子!」(《博訊》記者:萬感)
環保局副局長潘岳說:中國環境污染的代價是毀滅性的
據《德國世界報》的消息,中國環保局副局長潘岳上週六在《南郵晨報》發表文章,稱中國離環境災難的距離並不遙遠。而新華社援引專家的話發文說,將全國的水質重新恢復潔淨,達到正常標準,需要數百年時間。
潘岳還寫道,根據較為現實的估測,環境污染繼續以現在的速度發展的話,每年環境破壞帶來的經濟損失將高達國民收入的13%。換言之,自中國70年代末積累的經濟成就因環境惡化將全部抵銷。潘岳認為,我們必須開始償還這筆帳,不要讓它越堆越高,直到完全破產、全盤崩潰的那一天。
潘岳還認為,環境污染的嚴重後果基本由最下層的老百姓承擔,幾乎沒有人關心那些貧困、無權勢人的基本生存現狀。三分之一的中國城市空氣嚴重污染,四分之一全國百姓飲用的水質沒有達到基本的清潔標準。幾乎每隔一天就發生一起嚴重污染水源的事故。
中國環保機構發出警告,要求中國趕緊重視環保,採取有效措施。如果不這樣做,中國將發生難以想像的環境危機,吞噬30年來的經濟發展成就。專家稱,90%的中國城鎮飲用的水源都有毒素存在。
我們的子孫後代將在960萬平方公里的土地上無立錐之地,將面對長江黃河無涓滴之飲!
中華民族曾歷經諸多劫難,無論多麼可怕的劫難,都不曾像今天這樣毀掉了民族生存的基本條件。
中華民族早已不可挽回地越過了國土正常承載力;我們正在向生命支援系統的總崩潰步步逼進;距離中國崩潰的生死界線,人口是三、四億,時間是15~30年;最悲觀的預測是:由於中國生態環境各子系統全面告急,任何時候都會因一環斷裂而引發總體崩潰;最樂觀的預測是:人口可能在這條生死線上停步,亦即中國有可能免於崩潰,而長久地在生死邊沿掙扎。
鄭義在書的最後說:
「在根本的意義上,生態平衡是鐵律。這顆藍色星球是不會沉沒的。不堪重負時,它只須輕輕一抖,去除那屬於超載部份的人類,隨即便恢復優美的平衡。……」
恐怕不盡然。960萬平方公里的土地本身相對地球總表面積來說就不是一個小數,是百分之二;是地球陸地表面積的6%,加上也在潰爛的南亞大陸,將迅速被波及影響且本身大部份地區是荒原、沙漠的北亞、西亞,整個亞洲是個潰瘍區,是地球陸地表面積的30%!還有16億將變得窮兇極惡,無臉無恥的蟻民──黃禍之預言,不幸就要應驗了!比黃禍還大的災禍,不久也將可能來臨了!
中共頂級高干的子女200多人已移民美國,大部聚居在美國某州的某一高級住宅區。這是美國媒體在陳水扁要當總統,大陸威脅要打台灣時的報導。美國有名單,可以把這些人當人質。這些人大批地去美國,很少去歐洲。如果單是政治原因的避難,北歐的富有,地中海畔的氣候,都應該是首選。這些人是可以看到機密文件的,是對中國生態破壞的現狀瞭解的;他們不選擇歐洲而避難美洲,是可以說明問題的。
小說《黃禍》問世後,筆者的一位在匈牙利的朋友因這本小說被匈牙利國家有關研究機構請去,徵詢對黃禍的看法。可見歐洲對此早就不敢掉以輕心,予以高度警惕、防範。只是大陸的升斗小民直至學者專家一直被蒙在鼓裡罷了。
中國,在劫難逃了!
生態環境的警鐘長鳴,這是最近一個月來觸目驚心的有關中國大陸生態環境的報導。一樁樁一件件天大的危機全都是最正常不過的小事,對中國貪官只聽得見銅板聲響的耳膜已經不起任何作用,對芸芸眾生麻木的神經也毫無影響。正常的人不要想明天!那會不寒而慄,沒法想下去。麻木在這個時候大有好處,得過且過,混吧,天塌下來有長子頂著。喝酒、吃肉、數錢、跑路。只要有錢,到哪兒不活得好好的!
鄭義,你是獨一無二的。一語驚醒夢中人,你想把萬難毀壞的鐵屋子裡沉睡的人驚醒。但正如你自己說的「真正令人揪心的,並不是生態平衡,而是我的民族……」。這些人恐怕不易被驚醒,也有人不願他們被驚醒,因為一旦醒來,也許並非絕無希望……
願每一個還想活下去,還想兒孫活下去的中國人都認真地思考這個問題。不管你是誰!是中共的主席、總理、高官、貪官、小吏,是擁有億萬資財的暴富,是小本經營的店主,是學富五車的學者、教授、作家,是下崗的工人,是種地的農民,是基督徒,是法輪功,是民運人士,是異見者,是奴才,是叛逆,是揭竿而起造反的黔首,是誓死保衛共和國的英雄,是乞丐,是偷兒,是強盜,是警察,是士兵,是男人,是女人,是老人,是孩子,……在大自然面前,真正的人人平等,大自然災難性的毀滅決不會區分尊貴和卑賤、貧窮和富有。@
(轉自《民主論壇》)(//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