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語:讀《帝範》審官第四-第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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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3月29日訊】讀《帝范》審官第四

唐太宗,一代聖明之君,可謂是深諳「治國以禮」之道。禮,法於地,即地生萬物而井然有別,各得其宜;及於人則啟導人們瞭解因等差而必須彼此尊重的道理。《審官》中我們看到,唐太宗的用人之道不只在於選賢任能,而是「無智、愚、勇、怯,兼而用之」,「明主無棄士」,「明職審賢,擇材分祿」。其實這正是「禮」的目標,使等差有別的人各有其適宜的位置。至此天下必自然和順,道德仁義,也因循禮而得以發揚光大。

古人說:天下的人如果都能順禮而行,那一定是太平盛世;否則必然是一個紛亂局面,順禮而行一定可以安定,否則就會發生危險,這些道理不是一般人所能窺測臆想而知的。唐太宗順禮而行,並達到禮的最高理想,即適當的等差節度。「委任責成,不勞而化,此設官之當也」。

有資格製作、講述禮樂的人,可以稱作明聖者,由此看來,唐太宗,堪稱聖明之君,千古帝王的典範,《帝范》更是治國之道的經典之作。

讀《帝范》納諫第五

孔子曾強調,踐行「仁德」不是能力的問題,而是態度的問題。修身,這是儒家做人之本;而以誠敬的態度聽取意見則是提高品德的最好辦法。

有「從諫如流」之美譽的唐太宗是歷史上最善於聽取意見並及時改過的帝王之一。他在追懷魏徵時說過:以銅為鏡,可以正衣冠;以古為鏡,可以知興替;以人為鏡,可以明得失。

唐太宗正是以這樣一個仁德的政治家的謙敬胸懷在《納諫》篇中通過追思古今,對比明君昏主來諄諄告誡太子。其文之旨並不止於「兼聽則明,偏聽則暗」的虛心納諫;還有對下「不責其辯」,「不責其文」的寬宥;更有「至若折檻懷疏,標之以作戒;引裾卻坐,顯之以自非」的「見善則遷,有過則改」的責已修身之本。也正因為唐太宗的以仁德修身,以仁德化人,才有「忠者瀝其心,智者盡其策」。從而成就了「臣無隔情於上,君能遍照於下」治國平天下之道。

讀《帝范》去讒第六

緊承《納諫》篇,唐太宗寫下了《去讒》篇。對於遠離讒佞的問題,一代賢相諸葛亮在《出師表》中曾寫道:親賢臣,遠小人,此先漢所以興隆也;親小人,遠賢臣,此後漢所以傾頹也。歷史有太多的教訓昭示給後來者:「夫讒佞之徒,國之蟊賊也」。

唐太宗在此篇中,以前車之鑒,列舉種種奸佞害國之實;以「良藥苦口」與「忠言逆耳」之形象而深刻的類比,闡明瞭去讒納諫至重之理。

唐太宗見微知著,深知「砥躬礪行,莫尚於忠言;敗德敗正,莫逾於讒佞」,這是帝王修德之根本。而明君偉業的開創,帝王之德的樹立,追根溯源,也許就是從去讒與善納諫開始吧。

然而真正能夠做到遠離讒佞而不從諛,親近賢臣而虛心納諫的,卻是善始者實繁,克終者蓋寡;正是看到這一點,唐太宗在此篇末反復說道:可不誡哉!可不誡哉!足見其拳拳之心及殷切之意。

讀《帝范》誡盈第七

唐太宗在《誡盈》篇中說「故人神怨憤,上下乖離,佚樂未終,傾危已至」。

人神怨憤而國家傾危,那麼神所憤、人所怨的是甚麼呢?

人的天性是靜,是因為有了外物的誘惑,而隨之有了好惡的變化。「夫物之惑人無窮,而人之好惡無節,人隨物化也者,滅天理而窮人慾者也」。也就是說當人之好惡隨外物而變化,放縱人慾時,也就滅絕了天理,此天所憤也。

人所怨,莫過於孤寡老幼不得其所,無所依靠,這是天下大亂之道。

人神怨憤,究其根本則是為人君者的驕奢,其不僅下擾於民,更上害天理。所以唐太宗看到了一個帝王的儉靜與否關係到國之安危,因此而告誡太子「此驕奢之忌」,要節制對物質的慾望,要淡泊、寧靜。

古人云:「淡泊以明志,寧靜以致遠」,誠哉斯言!

讀《帝范》崇儉第八

貞觀十一年,魏徵上《十思書》,告誡唐太宗「居安思危,戒奢以儉」。唐太宗把這八個字置於案頭,奉為座右銘。

在《帝范》中,唐太宗以「誡盈」和「崇儉」兩篇來反復告誡太子要」戒奢以儉」,其重可見!

對於人來說,「德者本也,財者末也」,這是儒家修身做人之本的要義。否者,不正是本末倒置嗎?

如果一國之君只是表面上重視德性,而心中卻重視財富,就會與百姓發生爭奪,最終只有「財聚民散」,而民散,國將焉存!我們看到,作為聖明之君,唐太宗深知為國者不可以利益為目地,而是要以道義為目地,驕奢之忌,當始於崇儉。

古之重德之士,莫不重節儉,並以此為訓,告誡後人。而歷代明君也無不是以儉自律。「歷覽前賢國與家,成由勤儉敗由奢」,豈止人君當如此,人人皆當如此啊!

(斗膽說上幾句,懇請批評指正) @*(//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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