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豐:就嚴正學事與胡錦的對話

孫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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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3月2日訊】阿濤:在下想就嚴正學的事與閣下做些交流。交流的目的不只是為放人,也不是只放嚴正學一個人:既然你干涉了高耀潔老人赴美領獎的事,就證明你知道你的人在這個老人身上幹了什麼,並且知道誰對誰錯,證明你對你的黨面臨的處境有著清醒的估計;從而也可以證明你對嚴正學、力虹、楊天水、陳光誠、高智晟……等等一系列案子有著與我等一樣的價值評估:你知道他們是冤枉的。並且你是以不殘酷、不暴力、不冤枉百姓就不是共產黨,不是社會主義意識形態這個先驗的心態為出發,才使你即使看到了那慘不忍睹的畫面,聽到了撕人心肺的呼救也裝作沒見到、沒聽到的。

你知道你的黨是世界上最貪婪、最無恥、最殘暴的,由你的黨所主導的案子就沒有一件不是冤屈的。你一再地向你的黨發出警告──被歷史所唾棄、退出歷史舞臺等等,你為什麼不變空洞的警告為實際的行動呢?

問題不在於你看沒看清,而在於你有沒有政治遠見、你是不是政治家。政治家首先得懂得自己是人子、不是黨匠!你至今還沒從黨繭裏掙脫出來回到人間,回到人的立場,還不明白你是應對同類負責、還是對根本什麼都不是的黨負責。你身上沒有氣象,這才是你的悲劇的要害之處。

我要說的雖是嚴正學的案子,但談的卻不是案件本身。我向你懇求的是從黨的概念的束縛裏掙脫出來、回到人世間。

一、哪有什麼敵對勢力?

被你掛在嘴上的“敵對勢力”、“社會主義意識形態”……其實都是你的自欺。你不妨照我的提示想一想:人又不是什麼“社會主義意識形態”的事實,而是自然界裏的;人的全部性質都是客觀的──在還沒成為能主觀之前就已經了的,不是那個人自已想要就能要、想丟就丟得了的。人的性是從天那裏來時就帶有的,這才是本質,且人只有這麼一個本質。本質裏哪有什麼“敵對”性?只有主觀意志才能體驗到敵我──所以“敵人”、“反革命”、“敵對勢力”……等等都是個人意志的誤用,純是欲望膨脹時碰上障礙由意志完成的一種假設,沒有一點根據。請閣下想想:我們說的“我”字,不就是意識的發生源嗎?所以每一個“我”都天生就從我出發,“我”怎麼會不把一切違背“我”的力量理解成抗阻呢?對抗只是主觀的感受,不能在客觀世界裏被證明──人人都是客觀世界中的。你把它想成敵人它則是敵人,你把它想成盟友它則是盟友──管夷吾之對齊桓公有謀殺之仇,當然是敵人。可是要想使國家“崛起”,他卻是人才,就又成了“仲父”,管夷吾的努力使齊國成為霸主。所以才有“齊桓用其仇,一匡天下”。魏征對李世民,也有謀殺之罪,卻演繹出君臣相知的典範。可見“敵對勢力”、“社會主義意識形態”……都只是主體的一念之差!彭德懷、劉少奇的“反黨”還不都出於毛皇帝的一念間?齊桓公、李世民通過一念的調整而化敵為友,你胡錦濤也不是不可以,只在於你有無這個覺悟與境界,只在於你是對生靈負責、還是對黨負責的覺醒!

就以鄧小平為例吧,老毛高了興他就是接班人,不高興就是走資派;又一高興就從走資派變成可主持軍委的副主席,再一不高興又從副主席變成了還鄉團……敵對不敵對還不是任著毛皇帝的高興不高興?哪有什麼客觀的標準?可是,那“1+1=2”呢,對毛澤東、鄧小平、張春橋、趙紫陽卻都是一個價。主觀意志再頑固也不能對著它使性子。

你阿濤就得拿“1+1=2”這樣的可靠性來讓“敵對勢力”獲得對人人都有效的證明,若不能得到這樣的證明,就得廢除這個觀念。

毛澤東活著,你胡阿濤能舉著小紅本往下活;毛死了,鄧小平清算了他,你胡阿濤也能在鄧小平的環境裏往下活,這不是證明環境裏那個觀念既可以有也可以扔掉嗎?扔掉“反革命”、“敵對勢力”、“社會主義意識形態”人不還是人嗎?人不還是在吃、在喝、在勞作嗎?試問,留著這些觀念是能當糧吃、還是能當衣穿?胡阿濤你不妨捫心自問:堯、舜、禹、周公、孔子、孟子、諸葛亮、康有為……他們中的哪一個能如你這麼抱著死屍跳舞?躺在館材裏自美“社會主義優越”,你何苦來呢?

試問:誰的主觀看法不是個別的?不帶著自我的痕跡?

什麼力量批准說你們所帶的痕跡就合法,別人帶的就不合法?

毛澤東說的“各種思想無不打上階級的烙印”不是真理,這句話只有對著他的皇帝夢才是“真理”。這個思想是為掃清通向皇帝路上的障礙才建立起來的。但想當皇帝卻只是個人動機,沒有一絲一毫的普遍有效性。這個思想對著當皇帝是有效,但他想當皇帝卻未必在公眾的條件下有效,他怎麼把自己的意志普遍成為公眾的呢?其奧秘在於──意志對於認識是先驗設定的:從心理學分析上講:動機一旦形成就自動演變成出發點,出發點處在認識之前,是支配認識的力量卻不能成為認識的物件,逃避在認識之外。想當皇帝這個動機本身是對是錯因它是出發之點,就象我們臉上的污點不能被自己所觀察一樣──眼睛是視覺的出發點,只能投射到物件上,不能倒過來往後觀看自身。要想看到自已就得反觀──用鏡子,只有在對著鏡子的條件下自已才能成為自己的對象。意識也是一樣,那在做皇帝夢的是意志,能被思考的卻是通向皇帝道路上的障礙,決不可能去認識和思考皇帝夢的立志到底當不當。凡通向皇帝夢的障礙,很自然地就是智慧的對象,並不需故意就陷於被認識,必被思維。但想當皇帝這個立志卻是在發動認識之前已確立下的,認識活動就只能追隨著它,服從著它,實踐上認識只能用在任務(即立志)的成功,不能用為立志的證明。所以毛澤東思想僅僅是個“如何制勝”的操作術,並不是人生境界的學說。“制勝”得圍繞著具體任務或目的,所以毛思想充其量只是人生所涉及的內容,並非人生境界,只有對著生活的某些實際方面才成為必要。制勝與人生相比,那是支節中支節,微不足道,根本不足以做成全社會的理念。不能與回答整個人生境界的孔、孟思想相比較。孔、孟建立的是“我如何才能成為至善的人”和“如何使社會達到至善”,要解決的是人生境界。而西方各先哲的學說也都是從他們觀察到的那個方面來回答整體人生問題的,都建立在對人的客觀性的探求上,是用來回答各種主觀性原則是否有根據──即是否合法的。他們所要追求的都是什麼才是普遍的善和如何達到普遍的善。而毛澤東追求的卻是“我”如何才能成功。普善原則下的所有子系統至少都不是攻擊或侵犯,在為求取成功這個目標卻是不分善惡的,且是以攻擊為條件的,說穿了,毛澤東思想就是攻擊術。

人雖是客觀的事實,卻生活在主觀能力內,所基於的原則就全是主觀的、個別的,沒有一個人的立場可以被無條件地認為為可靠。揭示“人生究竟是什麼”就勢在必然,因為“人生或人究竟是什麼”所回答的是客觀世界中的問題,而人既是客觀世界中的就是直接的客觀事實,卻又生活在主觀能力中。

人是一種客觀裏的主觀。

任何個別的立志都有一個符不符合法度的問題,這種合法性是不能在主觀立場裏被證明的,就只有將主觀的原則還原回客體的生命,以求證出主觀原則在客觀性裏是否有確實的根據。應合法的永遠都是主觀力量。

共產黨是一個主觀事實,共產主義也只是一個主觀意志,它們是否合法都還未被證明。從合法性尚未被證明的事實出發的“反革命”、“敵對勢力”、“社會主義意識形態”的合法性就更成問題了,它們本身都只是些主觀意志,其合法性還需要還原才能被證明,所合的就是它自身的客觀性。毛澤東要當皇帝也是個沒被還原回客觀生命里加以證明的主觀志向。他的全部思想的真理性只有在服從他當皇帝的志向的條件下才暢通。

可是這只是毛澤東個人立志的暢通。別忘了毛澤東以外其他任何一個人也都與他一樣是平等的客體事實。毛澤東當皇帝能合法,劉少奇、彭德懷、林彪……來當當又為什麼不合法呢?我們不能證明他們在自然的寬廣懷抱裏有什麼資格上的不同!如果他們中確實有人要謀殺毛澤東,所犯的也是殺人罪、而非反革命罪。“革命”總是個難免被自認自設的,所以“反革命”是一切自認“革命者”的互認,不是有法源有出處的。

先哲們都是為人生境界才創立學說的,唯有那姓馬名克思的來茵河娼妓是為奪取政權提供方法論。人生所面對的都是實際的生活問題,人一旦陷於某一具體的主觀欲求就一葉障了目,《共產黨宣言》走向對人的反動就是必然──它的傳入適逢了毛澤東這個獨夫民賊對方法論的渴望。從現在發掘出的史料和毛澤東那些不打自招的調侃來看,他清楚自己是梟雄惡棍。但沒有證據證明他清楚人的意志對於認識的先在性關係──思維、認識對於先行確立的立志是無能為力的。

毛澤東心裏明白把劉少奇、彭德懷等打成敵人是他的心靈的惡毒,是陰謀,但沒有證據證明他意識到“敵人”、“反革命”、“階級”……等等觀念其實根本就不是客觀的,不是從事實裏求出的關係,是不著邊際的仇恨心理的肆意製造。為什麼處在與國民黨對峙的時期他不打他們反革命?那時的形勢和任務不允許他有這個念頭,凡有利於殺傷國民黨的都是皇帝夢所需要的;可他當了皇帝後的肆無忌憚傷害了社會,致使他的同僚們也怨聲四起時,他才能把“自己人”想像成皇帝寶座的威脅,才有把自己的親密搭擋們打成“敵人”的必要。毛澤東既能與劉少奇、周恩來、林彪、彭德懷兄弟般相處幾十年,就證明“敵人”、“反革命”在事實上根本不存在,敵人只是任憑腦子的假定,是欲望的濫用,是完全沒有的事。

我輩從孩提時代往今日過渡,毛澤東心裏想些什麼、怎麼個想法、是陰謀還是陽謀,那不是你阿濤與我孫豐這些毛孩子能洞察的。我們還不到洞悉的年齡,就象捏塑匠手裏的泥巴,還不是任著外力任意捏塑?!毛老人為什麼要這樣做、他這樣做對不對、以及這樣做對倫理的掃蕩……都不是我們所能關心到的;但是雖不能關心卻不妨礙我們跟著去喊這類口號,唱這類歌,看這類電影……我們還未知覺也就被這些口號、歌唱、電影所化育,成了毛澤東思想這個仇恨模型塑出來的作品,在我等還不知什麼是觀念時就被這種仇恨觀念所規定,在我們還不知世界是何物、人是何物時就已不自覺地用對立的眼光在看世界了。所幸的是我孫豐既沒有城府又傻裏巴嘰,就有機會較早地回到世俗世界,恢復到純真的自然之物,就從黨話裏回到人話的世界,誰都不能在我的行文裏找到一點點意識形態痕跡。而阿濤你卻成為共產主義僵屍的遺老遺少,抱著僵屍親嘴還自覺其美。

難道這個事實還不能使你阿濤明白──“敵人”這個賜號是毛老人造出來的,世界上根本沒有“敵對勢力”──共產黨不是用莊嚴的決議為以上所舉的那些人平反了嗎?可別忘了,共產黨能用莊嚴的決議平反那些具體的人、具體的事,可決議再莊嚴也不能掃除盤根在腦子裏根深蒂固的“敵對”觀念。你胡錦濤就是典型。其實那被毛澤東稱為“階級鬥爭”的思想,不過就是人的狹隘的排他意識,只是被毛皇帝用刀釜架著賦予上一些公共性色彩罷了。今天你阿濤說的“社會主義意識形態”不過是毛的排他觀念的新形式……做為觀念(觀念是自已所不能自覺的出發點)它還頑固地在那裏,隨著社會的發展、演化,其形式不斷地獲得更換:從“反革命”演變為“資產階級自由化”,再蛻變為“敵對勢力”、“國際反華大合唱”、社會主義意識形態,堅定共產主義偉大理念、主旋律、穩定壓倒一切、三個代表、共產黨的先進性、和諧社會……這一些統統都是仇恨哲學在新歷史條件下的變種,主導著這個社會的依然還是排他性觀念,只是在刑法上把“反革命罪”換成“顛覆政權罪”罷了。

我孫豐對你的交流不是平反冤假錯案,因為平反冤假錯案太沒價值、太沒意義、太小兒科。我向你提出的是徹底掃蕩“反革命”、“敵對勢力”、“社會主義意識形態”……這些概念背後那個對抗性的觀念,掃除由共產主義實踐給人心帶來的全部毒化!讓人只做人,不再對什麼狗屁的黨負有義務。永遠地在人類生活中把黨的痕跡清除,讓人自由自在地只說人話,只七情和六欲。把你把持下的中國官方的以敵視為動力的價值觀永遠地埋葬。你為什麼就不能考慮掃除它,以求永恆的世俗價值呢?

嚴正學(包括高智晟、力虹、師濤、楊天水……等等全部“顛覆犯”)怎麼就成了敵人呢?敵在哪裡?胡錦濤你能不能學點法源原理?你不能只根據你們的法,你們的黨、你們的法的合法性都還成問題,你得從法源上找出顛覆罪成立的根據。你得知道《刑法》所規定的犯罪除了政治罪其他行為都能從客觀性上追出根據,唯有這政治罪的“反革命”或“煽動”是完全出於主宰者的主觀意志。試問“敵對勢力”有什麼不好?你得回答:不敵對、不顛覆哪來的政黨?社會不就是從政黨間的“敵對”來獲得活力嗎?不敵對又怎麼能形成出正義前提下的平衡性呢?政黨在本質上就是敵對合法化的橋樑。

不錯,我等是堅決地反對共產主義,以徹底否定共產黨為目的!可胡錦濤你別忘了:共產黨既把自己叫做“黨”,就意味著它對自己的被反對作了最鄭重的承諾!因為──政黨是功能的產物,當然就是功能事實。

一切政黨的功能都是先驗的,就是用來反對和被反對的。

政黨既是功能事實,除非它不存在,只要存在了就不能不具有功能性。正是在政黨功能的先驗性上,共產黨犯著舉世無雙的錯誤。

政黨做為名詞反映的就是理性內的反對和被反對。正是應了反對和被反對,政黨才可能成為社會的事實──它就是實現反對和被反對的組織形式。這是一切政黨先於它的黨章就應完成的承諾。黨章只是一些人交出自己的部分權利而完成的約定,在他們把自己聯結為政黨的同時,也就把被反對的允諾交給了全社會──你怕反對就別組黨,組了“黨”就得承擔政黨的義務──被反對。就象天平,要麼,你別上去,你上去了就別怕從另一端與你發生對比。但實踐中,人們能夠自覺到章程或綱領,卻較難意識到黨的本質先于章程和綱領,因為黨的章程是主觀確立的,而黨的本質是卻先於經驗,是理性必然性,只可對之做認識而不能被經驗。

其實所有政黨都共一個本質──即人類理性的類的共同性和存在、運用上的個體性。無論全類的共同性、還是存在上的個體性,都不是主觀商量的,而是不可抗拒的必然。人類理性的共一性決定了政黨內部一致性,存在和運用上的個別性決定政黨之間的對抗性。所以不管以什麼心態建起了黨,它的功能都表現為反對和被反對,即使黨的主宰者不讓它具有這種功能,也無濟於事。在共產黨的創建時期,實際上存在著許多政黨,共產黨的創建者認識到這個功能與否並不特別重要,由於事實是多黨的這個問題就給校正了。由於“共產”宗旨,它必然發展到非強化反對別人卻不許別人來反對不可。但是它既存在著,反對與被反對就非做為功能被發揮不可。不是合法的發揮,就必然是非法的發揮:共產黨黨內的矛盾,它與國家與民眾間的日益深化著的矛盾,就是政黨的功能得不到合法發揮的表現。共產黨既叫做黨,也就是承諾自已是一個顛覆和被顛覆的實體。你既叫自已是可被反對的實體,我們反對你們又有什麼不當呢?又罪在哪里呢?如果你們一開始就認識到政黨的功能是不可抗拒,能出現今天這個局面嗎?你們既把自己表白為對抗的實體,對你們的對抗當然就天然合法!

如果我的這些證明還不能使你開竅,那你胡錦濤就是無從救藥的了!阿濤呀,醒醒吧,在我的苦口婆心下你還無動於衷,那你就只有受審判!共產黨的滅亡已經提到眼下,你為什麼非要等著經濟鏈條的中斷或環境破壞造成的災難來完成這個進程,而不是由自己的計畫來完成它呢?有計劃地完成共產黨的終結所帶來的衝擊是最小的,所造成的災難對民族、對民眾、以及對你們自己也都是最弱的。明知後果就是那樣的,為什麼不採取積極的步驟爭取最好的結果呢?我與你的對談要解決的不是嚴正學、陳光誠、力虹、楊天水、郭飛熊……們的有罪無罪,而是希望你明白和接受政黨就是相互作反對的實體,被別人反對是所有政黨所天然應承擔的。

二、一切政黨都是功能事實,共產黨又焉能例外?

功能意味著什麼呢?功能意味著它是一種天然能量,這種力量來自機體各部分間的聯繫,不是來自主觀的努力。能量做為事實是受制於不可抗拒的必然性,又存在於這種必然性之內。你自覺到它、不自覺到它都不能阻止它。你要它如何、不讓它如何,它都不能不如何。黨雖然是由人能動地創立的,但這種創立的必然性並不是來自人,可是創立上的可經驗性就障蔽了對必然性的覺察。共產黨是這種障蔽的最典型的例子。你胡錦濤上臺以來的所謂八大理論,沒有一條不是主觀意志,根本就不是理論,理論的要害是得在客觀上被證明,你們這個80多歲的黨竟然不知政黨是功能事實。

是功能事實就意味著你讓它發揮什麼作用、不讓它發揮什麼作用,其實無濟於事,它必然要在你的要求外發揮功能性作用。這是一切政黨的本性。這種必然性是什麼呢?就是人類意識的類的共同性與存在方式上的個體性之間的機制聯繫。阿濤你想想,這麼大一個地球,五大洲被無邊無際的海分割開來,幾千年前的人類先祖被環境圈在狹小的範圍裏,意識是在被嚴格分割限制的條件下各自形成的,根本無力去商量,各約定自己的,可是在分割的未曾商量的條件下所完成的約定卻是相通的。可見:只要是語言都是意識的物質外殼,都是用來意識自身和世界的。所以,不管什麼語種,反映的都是(1)世界物件;(2)內在的感覺;(3)事物的性質;(4)事物的量;(5)事物的聯繫。所以,幾千年前未經商量獨立約定語言所完成的意識卻是同一個──幾千年前的人類先祖創立語言時並沒設想有一天意識要成為全人類統一的,可證人類意識的統一性不是主觀努力的結果,而是意識的本質,只有相通才能意識。這種統一性是主觀上能阻止的嗎?這就是它自身的功能性。

一切政黨都是由意識的功能所造成。這是實踐者所無從把握的。但他們卻能把握到他們為什麼“要”立黨,他們就不自覺地只用自己所把握到的“立黨”的要求來充當政黨本質,這是一個根本性錯誤。也就是說,你胡錦濤的實踐路線,你所謂的八大理論就是圍繞著你們的“要”才形成的。不管你們要什麼,都是得在政黨的共同功能裏才算合法──即這是互相反對中的內容。你們是沒有譴責別人反對你們的資格的。這個資格是由黨的功能先天地賦予了的。中國社會動盪的所在正是──共產黨不從政黨的功能上開展活動所造成!共產黨不知道──政黨的立黨之本不是立出來的,而是先驗的,就是人類意識的功能。

◆胡錦濤,請把一切政黨天然就是反對和被反對的組織形式還給人民!
◆因而必須立法廢止共產黨不能被反對的所有禁令!
◆無條件的釋放嚴正學等人是你受不受正義審判的試金石!

胡錦濤,歷史等著你!

轉自《民主論壇》(//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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