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3月2日訊】(新唐人熱點互動採訪報導)聯結收看
主持人:那我們現在接幾個觀眾朋友的電話,下一位是紐約的宋先生,宋先生請講。
宋先生:主持人好!
主持人:您好!
宋先生:兩位嘉賓好!問兩位一個問題,就是說毛澤東令鄧小平三上三下,鄧小平也多次違心承認錯誤,他自己還有家人都遭到不同程度的迫害。但是毛澤東死後,鄧小平為什麼不批毛,反而保住毛的地位,我想他為什麼這麼做?他的原因是什麼?想要請問兩位嘉賓。
主持人:好,謝謝宋先生。我們再接下一位拉斯維加斯陳先生的電話,陳先生請講。
陳先生:各位主持人好!我請問鄧小平現在他搞的改革開放真的這麼好嗎?另外還有,我有許多海外的朋友回大陸說高樓大廈這些表面都挺好,可現在它人權紀錄這麼差,還在迫害,所以我想問這個問題,謝謝。
主持人:謝謝陳先生。那我們現在再接一下紐約黃先生的電話,黃先生請講。
黃先生:主持人好!嘉賓好!我是四川人,關於「黑貓白貓」這事情我想說下去,我們四川人這話是這樣說的,我們四川話「好的老鼠」叫「耗子」,實際為四川諺語「不管黃貓黑貓,只要捉住耗子的就是好貓」。並沒有不好的意思在當中。
主持人:好,謝謝,那我們再接下一位觀眾朋友的電話。洛杉磯的郭先生,郭先生請講。
郭先生:三位先給你們拜個年!
主持人:您好!過年好!
郭先生:祝你們新年快樂!我有個朋友跟我講,今天中國大陸他這樣形容的,今天中共對大陸老百姓的狀況是這樣子,他說中共就像在屋子裡,以前是把老百姓綁在椅子上;現在鬆了一些綁,有些人腦筋不清楚的人就感恩戴德,就感激涕零;有些人違心說話的話,我們在海外來看,有些人我們是理解的。
那今天這個狀況是這樣子,就是說中國大陸的老百姓你還是在屋子裡面嘛,你的狀況還是被中共妨害自由了,這個我們都還是理解的態度,但是台灣有些政治人物,不管藍綠,比方說許信良在台灣參選的時候,居然把毛主席的像掛在他後面公開展示;連戰到中國大陸去演講的時候,大大的誇獎鄧小平一番,他們這種心態,我想請兩位優秀的政治評論員講一下。
還有一點,洛杉磯最近發生一個事情,阿罕布拉市政府新年(豬年)掛了一幅藝術家的作品,把華盛頓跟毛澤東的像放在一起,我有一位朋友就去抗議,這個朋友是中國大陸出來的,他是打81籃球國家代表隊的。他去抗議說:你怎麼能在公共場所把毛澤東的像和華盛頓的像掛在一起?如果你把希特勒像掛在猶太區社區,是不是會造成社會不好的觀感?阿罕布拉市政府還從善如流,就把作品給拿下來了。謝謝各位!
主持人:陳先生,可不可以請您先回答一下這幾位觀眾的問題?
陳破空:我想回答一下紐約黃先生的問題,他是四川人,那我們是「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因為胡平跟我都是四川人,非常親切。你說到鄧小平的黃貓、白貓也好,「黑貓、白貓」論是在六二年,是為了搞建設的。可以說古往今來阻礙生產、妨礙建設的,像毛澤東這樣的人不多,作為統治者要公開的否定生產、破壞建設,甚至說「寧要社會主義的草不要資本主義的苗」,使中國的經濟大崩潰。
那麼在中共黨內主張搞經濟建設的人大有人在,不光是鄧小平,包括劉少奇、林彪、周恩來、彭德懷等都主張搞經濟建設,這是一個執政者起碼的基本職能,所以如果中共其他的一些人物在毛澤東死後誰能夠掌權的話,都會提出以經濟建設為中心這個口號,所以這並不是鄧小平的高明之處,這只不過是他們這個體制造成了中國經濟荒廢、破壞,三十年之後這樣一些恢復性的動作,我覺得沒有什麼值得稱道的。
另外,洛杉磯的郭先生,非常感謝他的問候。他提到台灣兩位政客的問題,我有一個糾正,許信良在競選國會議員、立法委員的時候,在他的競選總部掛著的是鄧小平的像,說是他的偶像,按照現在中國網路上的話是嘔吐的對象──嘔像。
他把鄧小平奉為他的偶像的話,我想這個人如果是以追求民主為己任的話,他已經忘了他究竟追求的是什麼!因為他把獨裁者、把血洗天安門廣場的人的像當成他的偶像的時候,他已經背叛了民主的理念,他已經讓天安門的母親心冷齒寒,我想他已經不配稱為民主鬥士!
另外一位連戰,連敗的政客到中國大陸去,對鄧小平大肆稱讚,說什麼跨世紀、了不起等等。他沒有去介紹台灣的民主經驗,沒有給大陸指出一個經濟改革、政治改革上的進言,沒有像西方領導人一樣要求釋放政治犯,而到中國大陸去對獨裁者大唱讚歌,我覺得這是犯了根本的方向性的錯誤,走錯了路線。
另外,郭先生提到「綁匪論」提得很好,因為早就有一個名詞叫「斯德哥爾摩綜合症」,說是受害人被綁架之後,由於綁匪把他框起來之後給他飯吃、給他房住,沒有殺死他,結果他還愛上綁匪。當社會逮到綁匪、要處罰綁匪的時候,人質還跑出來替綁匪說話,這叫作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說中國很多人患了這個症,被共產黨綁了、被共產黨殺了親人、被共產黨迫害得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甚至有的人還說,我文化大革命也遭整啊,但是我現在無所謂,只要經濟好等等等等。他還很得意,以為他很寬厚大量,殊不知他就犯了「斯德哥爾摩綜合症」,不僅是愛上了綁匪、原諒了綁匪,而且他對死去的親人、死去的同胞是一種犯罪,因為對劊子手的原諒就是對受害者的無情,這個道理我們應該明白,謝謝郭先生。
胡平:我們老鄉提到的問題,剛剛我也談到過,黑貓白貓本來是民間諺語,所以它本身無所謂好或者不好,只是它出自鄧小平的口,而我們談到鄧小平的基本觀念,顯然是在不同的時空環境之下,針對的對象不一樣,所以賦予的意義也不太相同。
比如說在六一年、六二年那個時候,他對毛澤東那條極左路線,他提出黑貓白貓論,恐怕有他的正面意義。而同樣的這種觀念、這種想法用到後來、用到後頭,作為一種他維持專制的不擇手段,那就完全是一種負面意義,這要有所區別。
另外,鄧小平很多話都帶有這種色彩,他不像毛澤東,毛澤東紙上說得清清楚楚的,所以是好的、是壞的就很清楚。像鄧小平使用大量的民間諺語,他本身不見得有多少問題,完全看不同的環境而定。
就像「摸著石頭過河」這句話也是一樣,在最初剛剛結束毛時代,很多人腦子裡都還是過去共產黨那一套,什麼計劃經濟、一切都是要由黨的組織來規劃,說提出「摸著石頭過河」,那就是鼓勵一種嘗試、一種試驗、一種試探,那麼在當時未必就完全沒有正面意義。
那你摸著石頭過河,看來也不錯,可憑什麼就只能你摸,不讓我們摸啊?對不對?像魏京生辦的雜誌就叫《探索》,也就是我們也要摸索,對不對?人家還光在嘴上摸,關著門說,你怎麼就把人給抓起來呢?所以問題是在這個地方。
鄧小平這麼說,他主張摸著石頭過河,他的意思是要擺脫原來包括毛澤東加在他頭上的權威,我可以不理你這一套,我試著來。但是同時他也要限制別人有這種自由探索的權利,所以你看他這句話,你從不同的角度分析他的意思,就完全不一樣。
剛剛那位先生也提到過,確實這問題也很有意思,鄧小平自己也身受毛澤東之害,那他為什麼還要維護毛澤東的形象呢?就像他的兒子在毛澤東時代、在文化大革命時終身殘廢,你可以想像當年他在江西勞改的時候給他的兒子成天洗澡,他心裡可能對毛澤東恨的要命。
而在某種情況下,他們共產黨有些高級領導對毛澤東比我們恨得還兇,因為他更帶有個人性,我們恨毛澤東是一種抽象的,反正共產黨在壓迫我們,他不認識我們,我們也不認識他對不對?沒有那種特殊的狀況。而他們都是一塊打仗,都是很熟的人了,你就專門針對我來的,就專門整我的,所以他那種恐怕更帶個人性。
但是另一方面,鄧小平維護的完全是出於為了維護一黨專制,因為他知道這個菩薩不能去掉、這個刀不能去掉,因為在這個意義上,毛澤東始終是作為整個中共專制的化身,他怕把這個東西搬動了,就會動搖整個共產黨的專制統治。
所以在這點上我們儘可以分析,恐怕在他內心裡、感情深處對毛澤東相當的仇恨,他也是個人,但是為了維護一黨專制,所以他還是要大力的維護毛澤東這個權威。
主持人:剛才洛杉磯郭先生還提到,在加州阿罕布拉市有人把毛澤東的像和華盛頓的像放在一起,然後受到抗議,您能不能給觀眾朋友講一下,這兩人有什麼不同?
陳先生:我想在一個正常的文明國家,是非已經分得很清楚了,洛杉磯巿政府把華盛頓的像和毛澤東的像掛在一起受到抗議,然後就取消,這是一個文明社會的表現。
就好像在西方一些國家包括德國,如果有人出來歌頌希特勒,甚至是否定希特勒對猶太人的大屠殺,包括一些作家甚至還被判刑,我們知道奧地利就有一位作家被判刑,這是一個起碼的文明規範。
希特勒殺了人、斯大林殺了人,那就是個否定,毫無疑問的。但是在中國,連這樣起碼的境界都還沒有。對一個殺人犯不僅沒有去問罪、沒有去審判,還把他的像掛在天安門城樓,還把他的屍體擺放在天安門廣場。所以這樣一個反差可以看到中國的黑暗、落後,可以說無異於中世紀,這跟社會當代是形成了巨大的落差。
主持人:那麼剛才拉斯維加斯的陳先生還提到,有的人認為中國現在高樓大廈挺好,但是他說中國的人權狀況很差。那他想問一下改革開放是不是像現在說的這麼好?
胡平:我想中國的改革開放有非常大的問題。主要在「六四」之後中國的改革生命走向一條邪路。這種「六四」之後,中國的經濟發展恰恰是建立在踐踏人權之上。這點我最近看了趙紫陽晚年的一些談話,他把這點也看得很清楚。他說,正因為中共在「六四」之後你靠殺人,使人們不敢反對,所以你就可以明目張膽的借改革之機化公為私。
你說這種改革,當然在某種方面它可以造成一個比較高的速度發展,除了其他的原因,除了原來中國起點比較低,你要恢復起來很快,中國人民自然就比較勤勞,和很多民族相比就比較認為天生有點經商的才能,你從各地的華人也可以看的出來,且不說這些了。
另外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比如國營企業它為什麼沒效率呢?就說它是公有的,其實誰也不熟,誰都不熟,所以大家沒人開心。現在中國的改革倒簡單,黨委書記搖身一變他自己成資本家了,他成了資本家他當然會很關心生產,那生產的好,東西賣的多他就能得很多錢了,對不對?所以一下子變成他對生產也很關心。當官的他也對所謂的「形象工程」他都會很在意。
但是問題在這兒,你像俄國、像東歐,他原來的國有企業要改革,他遲遲找不到資本家,誰來當資本家?大家都是窮人,憑什麼你來當資本家呢?大家都是從同樣的起點,然後經過一大番競爭,然後最後有些人他的財物比較集中他成了資本家,這個過程就會很慢。
但在中國,它乾脆搶過來就完了。所以在這個意義上,它的私有化實際上就可以搞的很快,但是它完全建在搶劫之上的。中國有句老話:「人無橫財不富」,就是你要富的快,橫財是來的最快的。
那中國經濟改革在某一方面,在一段時期內顯得比俄國、東歐快,就是乾脆用搶的辦法,但這個辦法本身就是靠高壓來實現的,而且必須靠高壓來維持,這種造成經濟改革最大的問題,那不光你們看貧富懸殊、生態環境的破壞,最基本的就是造成了新的財富分配的格局人民是不認帳的,憑什麼錢跑到你那兒去了?所以這個問題是造成了今天當今中國社會一個極重大的問題。
你看美國貧富也有窮也有富,像俄國、東歐都有這種情況,這種東西就沒有什麼革命的問題,因為大家基本上是:你富是你該富,你能力強或者你運氣好,或者總總原因。
那中國誰都知道富的人是不該富的,窮的人是不該窮的。而現在之所以看起來還在那運轉著,你是採高壓,你高壓總有一天維持不住,到那一天的話,在中國連趙紫陽晚年也看到這一點,會出現一種社會性的爆炸。那我們看到的局面,其實你還有什麼資格去嘲笑人家俄國、東歐?那完全不能同日而語了。
(待續)
(據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錄音整理 2007/3/2 7:57 AM)(//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