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3月15日訊】河北涿州居民王剛在河北省保定監獄被迫害致殘,下面是王剛從監獄幾經周折傳出的控告狀。
控告狀
控告人:王剛,男,河北省涿州市西韋佗村人
被控告人:高英,男,河北省保定監獄(又稱河北省第一監獄)監獄長
被控告人:范建立,男,河北省保定監獄監政科科長
控告事項:
被告高英為了「轉化」我,迫使我放棄修煉法輪功,指使警察和犯人對我實施各種酷刑和虐待,特別是指使被告范建力對我實施酷刑,將我的腿打殘。我被強迫去監控室見范建力,因為腿痛站不起來,只好爬進監控室去見范建力。范建力非要我站著進監控室,我只好三次爬進爬出監控室見范建力。即使這樣範建力還繼續打我,用腳踹我。經醫院檢查,我的腿、骨頭、肌肉、血管已壞死。如不立即截肢很快會毒氣攻心,並有生命危險。監獄長高英在拒絕通知我家人的情況下,強行給我做了下肢截肢手術,至今我只有一條完整的腿,但監獄方仍不放人,並不許家人會見。
請求事項:
申請保定市人民檢察院對兩被告立即立案偵查並提起公訴。根據《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中華人民共和國刑事訴訟法》,《中華人民共和國監獄法》,《中華人民共和國警察法》,《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家賠償法》的有關規定,根據二被告對我進行各種酷刑折磨,精神摧殘直至終身殘廢而且繼續非法關押的犯罪事實,依法追究二被告的刑事責任和經濟賠償責任。賠償因我被迫害喪失勞動能力,生活不能自理,無力履行贍養老人撫養子女的義務等方面的損失折合人民幣一百萬元。同時提請檢察院建議有關部門撤銷二被告的職務,並立即無罪釋放控告人。
具體事實和理由如下:
2005 年5月18日下午,我收工回來,因晚上煉功,他們把我固定在床上,在大隊辦公室呆了一個晚上。5月19日下午收工回來,飯後把我抬出去關禁閉。一次,我把固定我的捆綁帶子崩開了,因多日捆綁在床上,腿腳失去了知覺,只好扶著牆去牆角的水池。洗了臉,把短褲脫下來當作毛巾,擦洗了三次,他們發現後又把我重新綁在床上。晚上換班時,把我掙脫的事告訴了接班的,他們就給我換了一張床,床的四個邊框都鑲嵌角鋼,而且床面木版畸形焊了三道鐵梁,腳下面是兩個鐵鐐子,腰部有一條大帶,兩手用手銬銬在床上。在關禁閉的十天裡不讓照看我的人跟我說話。喝水只給一小點,有的時候不讓照看我的人多話,不給我一點水喝,而且禁閉期間,在監獄,監獄長高英直接負責迫害我,就連監區的隊長見我也要有高英的批示。他們是想用這邪惡辦法將我給「轉化」,如果不「轉化」就捆在床上半個月或一個月,太邪惡了。
我多次向禁閉室的隊長反映身體不舒服,需去醫院看一看,可他們置之不理,後來我就讓照看我的人給單位(所被迫害的監區單位)多次捎話,才把醫院的大夫叫來,給我看後沒說什麼就走了,唯一的舉動是去掉了腳鐐。而且教導員王蘭桂多次到禁閉室偷看過我,也問看我的人我有沒有「轉化」的跡象。在沒有得到準確回音後一直沒出面。
被惡人范建力毆打
5月27日凌晨4點左右,范建力和冉林(獄政科的負責人)到禁閉室,范建力問我叫什麼,還用強光電棒照我的臉,問「誰讓給你墊的褥子」?我沒回答。他抬腿踹我截肢前的那條腿,連踹七八腳後。他又伸手拽我身下的褥子,沒拽動,他就找人幫他拽,被驚動過來的張煒、邵成軍忙進來幫他把褥子拽下去拿到外面。他又再次踹我,當時拽褥子時就被畸形的木床板和鐵股硌的青紫塊,有的地方肉皮已破,而後他還讓我說法輪功不好,後來他就去了監控室,並讓我去監控室見他。當時我連短褲都沒穿,見他時才准予穿了條秋褲,我說腿疼走不了,他就叫人把我拖到監控室的門外,讓我自己進去。我走不了就爬了進去,他叫我站起來,我說腿疼站不起來,他一腳把我踹躺在地上,又讓我出去,說什麼時候能站著走進來再進去,就這樣我三次爬進監控室。他說你再裝明天送你去嚴管隊,天亮我親自來接你。然後,時間不長,他和冉林離開了禁閉室,我告訴邵成軍和張煒,讓他們告訴監區,范建力把我給打傷了,叫他們把我送醫院看傷,周占虎把我抬上三輪車去新生醫院(保定監獄內部醫院)就診。
被截肢致殘
輸液到凌晨一點多鐘,又重新把我送回禁閉室固定到床上。5月28日,他們把我從禁閉室再次送到醫院輸液。張院長問我腿上的傷是怎麼來的,我沒有告訴他。中午 11點半左右,出去外診,去保定市252軍醫院做身體全面檢查後,下午5點多鐘又上高速去北京安貞、積水潭301醫院就診,診斷結果都應雙截肢。
又回到保定監獄的新生醫院,29日上午去市第一醫院就診,當天晚上做手術取栓,30日早晨查床時通知儘快截肢。30日上午,他們把腿上的傷告訴了監區長史朝營和指導員王蘭桂、周占虎。中午新生醫院張院長來看我,我說:「張院長,我有話單獨對你說。」當時病房就我們兩個,我把范建力打傷我經過告訴了他,我說監獄領導要給我個說法,否則我就不做截肢簽字。他說行,一定給我轉告。30日下午,醫院再次通知,毒氣回散開有生命危險。我跟史超營說:「我在截肢前我要徵求我愛人的意見。」史超營說:「不行,你通知她管什麼事。」他剝奪了我見家人的權利。
尋求正義良知
在住院時,監獄610主任張某,30日也在市醫院,我把范建力打我的事情告訴了他。他說:「王剛,你先養病,等病好了再說。」後來,王蘭桂到醫院來看我,我說:「我這事怎麼處理?」他說:「你寫匯報向監獄反映情況,也把你想解決的辦法和一些想法寫出來。」我把他們多次對我的迫害進行揭露。我被迫害到現在,包括獄裡調查組對我這件事的介入和調查也是輕描淡寫,而且在調查那天,獄裡調查組組長楊冒林還威脅我說:如果這事你再鬧下去,能給你辦假釋都不給你辦。把范建力打我的事只說打了一兩下,我三爬監控室被打都沒有提。從我在保定市醫院向史朝營反映范建力打我的情況時,他作了記錄,我也給他簽了字,時間是2005年5月30日。我也讓他捎話把范建力打我的事告訴給高英,為什麼高英不出頭和派人介入調查,又為什麼一直沒露面?後來捎話轉告高英了。我被關禁閉是獄裡控制,監區隊長見我都難,沒有高英的批示誰都不能見,那范建力不就是高英授意去禁閉室打我的嗎?目前高英一直沒出面。
後來新上任的宋志剛多次想拿話套我的內心,對迫害致殘我的事的想法和到底想怎麼辦?我現在就是一句話:要一個公正的說法。現在和家裏聯繫不上,也不知道家裏知道不知道我的事。我希望家裏人知道,讓更多的人認識到這個政治流氓集團的真實面目,讓更多的人了解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並幫助制止這場邪惡的迫害。
控告人:王剛
二零零七年三月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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