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月5日訊】丙戌歲末,臘月過望,野流於外。然新春將至,東風徐來,遙望神州。西子之美,岱岳之巍,似在面前。思鄉之情,油然而生。怒紅匪竊國祚,置一黨於黎民之上,舉一言於天地之間,害我等異議之士,歸鄉無路,報國無門,只得隔洋而興歎。憤恨之餘,遍思共黨之惡,遂作此賦,以示天下,願人神共鑒之。
昔毛始皇立於己丑,華夏自此再無祥和。建政初不思養民兮,只登高台以悅兵。不與鄰邦共守望兮,跨出國門以結營。不尋章而引暴典兮,使富貴家變清平。遍請諸志士進言兮,但有反論則獲刑。動全民而煉鋼鐵兮,戶戶再無有蒸籠。三載人禍阻流民兮,見屍骨不見悲鳴。大難過後無自省兮,再搞文革與四清。同胞福祉於不顧兮,只愛核武與衛星。不想北疆淪陷而與蘇俄共鳴。不記金陵血淚而與東倭傳情。回首毛之二十七載,不思治國而只屠百姓,不曾懷柔而只恨安寧,不立法制而只用酷刑,不揚文化而專毀文明,不修正史而專隱實情,不念國恥而與賊共榮。身負百餘歷史罪孽,亦有數千萬血債而正寢。
毛祖遂鄧二世立,首先南疆再起戰爭。武功盛時亦文治,曾許天下撥亂反正。一番真理討論兮,但見半壁改革春風。國人言論政改兮,頃刻回歸階級專政。學生和平請願兮,立令戰車星夜屠城。舉家嶺南踏春兮,全黨丟掉共產春夢。鄧二世之十四春秋,論民族,國際間難顯崢嶸;論民生,普天下依舊貧窮;論民權,視之為洪水蠓蟲。
江三世與胡四世,各領權杖十數載,交相輝映兩相宜。江氏高舉三個代表,胡氏祭起和諧大旗。江皇收復澳門香港,胡帝揚言武力統一。江君最擅長條約賣國,胡主總愛拿採購協議。江書記讓工人光榮下崗,胡主席叫人民自食其力。江總在,信諸教之群眾慘遭迫害,胡哥存,民運維權絕無安身之地。
悲矣!痛矣!想我華夏五千年之泱泱大國,卻毀於共黨亂政之五十餘年。談崇信,今罷黜百家而獨尊權錢,使華夏再無仁義綱常。論國政,今不早在強國之列,只能以賄霸權而安邦。說民生,今東海之畔雖瓊樓玉宇,然華夏故園已水枯澤干。道文明,今各國皆行民主信和平,惟神州惜獨裁尚征戰。如今之中國,早與祖先名訓而南轅北轍,亦與世界主流而相悖。如此往復,必被棄之於文明之外。真若此,豈不令我等炎黃之後痛心哉?此罪魁實乃中共耳,華夏眾生,焉能不討而滅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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