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月27日訊】今天和一個芬蘭客人談了一下業務,之後一起吃飯,隨便聊了一下,感慨頗多。芬蘭客人約六十來歲,可以稱為老人了,有點胖,個子不高,但很挺直,負責中國市場的運作,平均每月都要來一次中國。老人來時帶了一個中國女翻譯,還帶了一個大箱子,接待時都不要人幫他提。談業務時基本上直入主題,不怎麼笑,老人似乎對中國市場很瞭解,給出的產品價格不算離譜,但使其讓步很難,給人感覺西方國家的人都很實在,也很固執。
後來按照中國習慣一起吃飯時,老人很健談,也很隨和,一掃剛才談生意時的嚴肅。當談起自己的幾個孩子時,老人很是自豪,她的大女兒在聯合國駐印度一個機構工作,二女兒在芬蘭政府做什麼部長,三女兒是時裝設計師,在法國開公司。我問她是否帶女兒到過中國,他說沒有,我表示了我的驚訝,他說她的女兒很忙,比如二女兒是部長,更忙,基本沒有什麼空閒,看來這個芬蘭老人對中國國情也有些瞭解,他可能知道我會不理解,他解釋說,在芬蘭,一個很普通的人都可以打電話讓一個部長為他辦事,所以一般很忙,事情很多。
不象在中國,一個部長是個很重要的人物,不輕易和普通人打交道。他本人,就經常和有關政府部門打交道,他們只要打一個電話,該政府部門的部長都可以為他們去跑腿,把事情辦妥。雖然是生意上的,但看他對政治並不忌諱,而我本來沒有出過國,對西方非常感興趣,所以就問了他一些芬蘭的情況,老人一一認真解釋。他告訴我,芬蘭實行全免費的教育,從小學到大學到博士都是全免費的,連書本都免費。芬蘭五百萬人口,有30所大學,大學普及率很高,65%的人受過高等教育,年輕人中比率更高,大學生只需要帶上腦袋思考,不交任何學費,當然食宿大學是不管的,不僅如此,政府還每月發給每個學生約8000人民幣的津貼,並且按照芬蘭非常重視的平等觀念,不分貧富,對每個學生都一樣多。也就是說,芬蘭學生不僅不交學費,還從政府領錢!
我聽後說,聽很多到過芬蘭的中國人說,芬蘭才是馬克思主義中名副其實的社會主義,沒想到老人當即否定,其隨行女翻譯也說,芬蘭不是社會主義,只是社會福利非常好。在芬蘭人眼中,社會主義是沒有民主,把人們控制起來,多種東西實行“公”有,芬蘭當然不是這樣的。我沒有繼續問,這個詞被現實中所謂的“社會主義”國家給糟踏了,所以他們很反感這個詞。
後來我又忍不住問了一句我一直希望得到證實或否定的問題:西方國家諸如芬蘭是否有政府官員貪污,他說他十年來沒有在芬蘭聽說一宗政府官員貪污的報導!他們的體制保證對政府官員的多種監督,貪污幾乎是不可能的。我表示了我的吃驚,不過老人的翻譯說,雖然我不可理解,但她完全能夠理解,她比較瞭解芬蘭,芬蘭的確就是這樣的。
送走芬蘭老人和他的翻譯,我感慨萬千,心情久久不能平靜。芬蘭政府才是名副其實的“為人民服務”。一個芬蘭人的話雖然不能完全代表整個芬蘭,但感覺應該基本符合事實。芬蘭的高福利,芬蘭的民主體制,政府的高效率,國民的平等關係,高度發達的教育系統,大概能夠解釋為什麼僅有500萬人口的芬蘭能連續多年在世界經濟競爭力方面排前三名的原因了。對比芬蘭,中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社會?中國的差距有多大?
芬蘭一個普通人可以打電話給一個部長要他辦事,在中國,簡直是天方夜譚,別說部長,就是政府任何一個部門的一個小小的辦事員,你要讓他給你辦事,不親自上門拜訪是很難的,多數時候還要給點“小費”。就是一個大公司的老闆,平時在員工面前耀武揚威,對他們都要畢恭畢敬,他們才會給你辦事。
如果是一個部長級的官員,電話都屬於機密,即使有公佈的電話,也根本在電話裏聽不到他的聲音。部長如果到地方去,一大堆人前呼後擁,所到之處,交通關閉,警車開道,被見者個個點頭哈腰,要提前關注好每一個細節,生怕得罪了部長和他的隨從。在中國,各種場合都要講級別,領導幹部永遠處於領導地位。
君不見,新聞報導,不管發生了多麼重大的災情,不管人民可能對另外的事情更感興趣,但報導的順序永遠是嚴格按級別進行的,大領導在前,小領導在後,而普通小民,要麼沒有聲音,要麼是在發言感謝領導的“高度重視”;君不見,除了事發後一邊倒的譴責外,對在職的貪官、不作為的官員不能有任何質疑,而一旦好不容易出了一個按照中國標準還算得上合格的官員(按西方標準合不合格還難說),所有宣傳機構都開動起來進行大樹特樹,不僅在工作方面是一個完人,在其他方面如對待家庭、孩子、鄰居等都變成了完人,一方面是更大的領導題詞號召向xxx學習,一方面是名義上的國家主人,群群結隊的“自發”紀念自己花血汗錢養著的“公僕”。高潮之處,則是樸實的農民或工人、老人甚至不懂事的小孩“痛哭流涕”的“感人場面”,更絕的是,有時候播音員或者主持人都眼含著淚花!
芬蘭實行從小學到博士的免費教育,大學生不僅不交學費,還能領一筆可以保證基本食宿費(住單身公寓)的津貼!這太難想像了!在中國,別說大學教育,就是所謂的九年制 “義務”教育,收費在90年代一路看漲,據我所知,在我家鄉所在的老區(貧窮的代名詞)湖北省麻城市,在最瘋狂的1998-2001年,2/3以上的農村小學,一個學生一期的學雜費達到了400-500元,初中700-800元,還要自帶桌子椅子,這還不包括各種名目繁多的收費:如教育集資費,擇校費,考試費,勤工儉學費等等。農村一個有兩個孩子的家庭,全家的收入基本上只能供孩子上小學,兩個孩子都上初中的話,就很多要借錢,或者把積蓄花光,如果有一個孩子上了不屬於義務教育範疇的高中或中專,經濟拮据更是可想而知。
大學收費直到今天還在猛漲到平均5000元/年,如果再把食宿費算進去的話,幾乎 100%的農村家庭都要借債。但可憐的有著重視孩子教育傳統的中國父母們,沒有任何渠道表達他們的苦難和不滿,主流媒體只是每天歌頌教育這些年來取得的 “巨大成就”,對中國父母們欲哭無淚的無奈,要麼不提及,要麼輕描淡寫。這些年來,每年上千萬的農村娃在義務教育階段輟學,每年都有孩子考上大學後無錢上學父母或孩子自殺的報導,這是怎樣的中國?
芬蘭10年來沒有貪污的報導,即使這個芬蘭老人可能自己沒有聽說過,但芬蘭官員貪污率至多不超過1%吧(嘿嘿,由於慣性思維,我都還懷疑芬蘭到底是不是“0”貪污)。對比之下,不知道應當用什麼詞語來形容中芬的差距。在中國,貪污幾百萬、幾千萬已經不是新聞,貪污過億才會引起些許的轟動,貪污幾十萬、幾萬的根本就不會上報紙電視。至於公款買車、旅遊、出國、豪賭、買官賣官、利用手中職權收受禮品更是比比皆是。
如果把公款吃喝也算成貪污的話,人民共和國還有不貪污的官員嗎?還有那些不作為、渾渾霍霍的的官員,那些沒有揭露的大小貪污犯,也不知道有多少。各種令人啼笑皆非的規定,如“禁止買官賣官”、“禁止公款賭博”、“禁止借學習規定為名搞公款旅遊”、“禁止借節日搞腐敗”、“禁止老師姦淫女學生”在中國頻繁上演,其實這些規定本身就是荒謬絕倫。“誰影響嘉禾一陣子,我就影響他一輩子!”,“誰影響深圳形象,深圳不砸他飯碗我也要搞臭他!”(當然這句話不是對官員自家圈子說的)這樣的威脅,也不時出現在公僕們的嘴上,並堂而皇之的以大字標題的形式出現在地方媒體上。
上世紀九十年代轟轟烈烈搞過的幾次反腐敗運動,不過是雷聲大、雨點小。在號稱改革最前沿的深圳,在傳言要作為試點按照香港模式進行政治改革的深圳,前不久剛發生了一件轟動全國的事件,最後以官方宣稱是“空殼公司”的結論收場,此事件很快成為被禁話題,甚至當事人的名字都成為過濾詞!這樣的態度反腐敗,總是給人懷疑。腐敗難反,官方現在又開始宣佈要“提高執政能力建設”,這是個非常偉大的進步,不過我有疑問:如果腐敗反不了,如何提高執政能力呢?!
有些人可能會說,芬蘭是中國沒有辦法比的,芬蘭只有幾百萬人口,中國這麼大,有十幾億人口,還有幾千年的封建制度,是的,我們沒有辦法和芬蘭比,我想多數中國人也不會要求和芬蘭比,不會要求和德國比(德國一高官因一公司請客讓他在旅館住了一晚就被迫引咎辭職),當然我們也不要求和我們的鄰國倭國比(倭國官房長官福田康夫因沒有繳納養老保險金而引咎辭職),我們的要求也不高啊,如果有80%的官員不貪污,並在認真幹活,我想多數中國人也就滿足了。
可是官員公僕們向公眾公佈自家財產的勇氣都沒有,禁止媒體評論官員的所作所為,這離人民的要求也太遠了啊!是的,中國不能和芬蘭比,不能和任何一個西方國家比,那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可有些人,控制著輿論,非要說自己這種出現了人民看不起病、上不起學、道德淪喪、各色騙子遍全國、謊言滿天飛、環境惡化、礦難頻繁、城鄉二元隔離、貧富懸殊等各種現象的體制具有“無比優越性”,這又是怎樣的”XX特色XX主義”?!
歷史已經邁入二十一世紀,在民主政治之世界潮流浩浩蕩蕩,資訊技術飛速發展的今天,適應形勢,自我變革,才有出路!反省一下吧,為什麼一個歷史上叱吒風雲的偉大民族,今天淪落到現在這個樣子?文章來源:【看中國報導】
和一個芬蘭老人的談話的重大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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