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月25日訊】 —– 讀 新吉《” 皇甫平 ” 再度出手,網上出師不利 —– 兼評周瑞金其文其人》
高舉反美帝、反日修、反臺獨、反走資本主義當權派大旗的《環球視野》,經常有反馬列主義、反鄧小平、反以胡錦濤同志為首的中共中央的驚人之作出籠; 新吉發表在 《環球視野》第151期的《 “皇甫平” 再度出手,網上出師不利—-兼評周瑞金其文其人 》就是這樣的一篇奇文。這個叫新吉(心急)的左派打手,沿用的仍然是毛澤東、姚文元的老譜:攻其文必先攻其人,而為了打倒一個人又不惜用盡誣陷、栽贓、羅織,甚至逼供信等一切卑劣手段。新吉在他 (們)的文章一開頭就對周瑞金作人身攻擊:把 “皇甫平”罵作是”汪汪大叫”的”大黃狗”;再把周瑞金說成沽名釣譽分子:冒充” 皇甫平”;最後揭老底,說”周瑞金在文革中也是’積極份子’,文革後’清查’時還苦苦哀求有關方面將他整人的材料從人事檔案中撤出來。 只是由於見風使舵比較快,才有了後來周瑞金的官運亨通。 “原來周瑞金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其人如此,其文可知;於是打手們便可以大獲全勝,班師回朝了。
武宜三先生受我黨文化燻陶數十年,深知”打著B52旗號,打擊 B52的力量”(《中共中央關於印發反革命政變 綱領〈”五七一工程”紀要〉的通知》,1971年11月 14日)的奧妙,今擇其最惡毒的兩點示眾:
1 ,攻擊鄧小平的 “改革不可動搖!” 是汪汪 狗叫;”是可忍,孰不可忍”!
2 ,2005年,”以胡錦濤為總書記的黨中央提出了以’以人為本’和’立足自主創新、轉變經濟增長點’為基本內涵的科學發展觀,提出了’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的目標。所有這些,恐怕就是促使周瑞金寫《改革不可動搖》一文的動力。 “好傢伙,胡錦濤居然成了資產階級自由化的總頭目、周瑞金反動文章的”動力”和總根源。”其用心何其毒也”!
左派打手把” 山村女教師利用週末賣淫供弟弟上學”、”馬家爵作為一名貧困生被人看不起而採取殺人的方法來報復那些傷害過他的同學”,都歸罪於開放改革;質問:”難道這是市場化不夠充分造成的?”親愛的朋友,你問的好,這些悲劇確是”市場化不夠充分”所造成的,是一黨專政、權力尋租、拒絕政治改革而造成半吊子市場化所帶來的惡果。
當然周瑞金也不是無懈可擊,例如他一面說: “貧富差距的問題,不是因為市場化讓一部份人先富起來,而是因為市場化過程中因權力之手的介入,讓有些人以犧牲他人為代價暴富起來。藉助行政權力致富,損害弱勢群體,恰恰是舊體制的弊端造成的。 “一面又說:” 為什麼現在有些人懷念建國之初,當時雖然經濟落後,但注意公共品的配給,比如住房、暖氣等都由單位包攬,看病有報銷,一下子讓人覺得十分有優越感。 “兩相矛盾又違背邏輯的說法授人以柄,給了心急的左派打手以繼續造謠的機會。 以至被新吉挖苦:”我覺得周瑞金應該先感謝毛澤東時代給予他成功的基礎,比如免費讀大學、免費醫療、免費住房等等。 “可謂自取其辱!其實毛澤東時代享受”免費醫療、免費住房等等”的只是佔中國總人口不足百分之幾的特權階層,佔總人口百分之九十以上的農村人口是無福消受所謂”公共品的配給,比如住房、暖氣等都由單位包攬,看病有報銷”的;”免費讀大學”的機會,對於廣大的農民子弟來說,也是微乎其微的。
周瑞金應該更徹底一點、更勇敢一點,把毛太祖神廟乾淨俐落地拆掉,把毛太祖神牌扔到茅坑裡去,把毛澤東自井岡山以來的暴行來個總清算。特別是1949年毛共竊取政權以後的暴力土改、鎮壓反革命、三五反、反胡風、反右、三年人禍、十年浩劫,造成數千萬人被無辜殺害、被逼自殺、被餓死,幾十年間欠下了纍纍血債、冤案堆積如山;凡中國人,到底有多少人還對毛澤東存”很濃的感恩心”?新吉所謂的”廣大人民群眾懷念毛澤東時代”更是彌天大謊,是繼續偽造民意、強姦民意!
奇文共欣賞,疑義相與析。透過《 “皇甫平”再度出手,網上出師不利 —-兼評周瑞金其文其人 》,我看到的是毛澤東陰魂不散,階級鬥爭的幽靈仍然在中國上空遊蕩。
附: ” 皇甫平 ” 再度出手,網上出師不利 — 兼評周瑞金其文其人
新吉
(一)
狗年還沒到,牆頭上就迫不及待竄出一條自稱 “皇甫平” 的大黃狗:”改革不可動搖! ” 署名” 皇甫平”的大作《改革不可動搖》一經在 2006年 1 月26日《財經》雜誌刊出,便在社會上引起廣泛的非議和質疑。該文在網上刊出後,同樣受到了許多網民的猛烈抨擊。
不久前,海外媒體發表題為《皇甫平重出江湖,呼籲防止左傾思潮》的文章回顧說, 1992年鄧小平南方談話發表後,” 皇甫平系列評論 “曾經因鼎力支持鄧小平的市場化改革、阻擋了當時社會上的左傾思潮而轟動一時,為扭轉當時的政治方向起到了巨大的輿論引導作用。
“皇甫平 “這個筆名原來是中共上海市黨委宣傳部直屬寫作組的代稱,而《改革不可動搖》一文的真實作者則是原” 皇甫平”寫作組成員之一的周瑞金。周瑞金何許人也?從網上搜尋到的資料顯示:該人歷任《解放日報》記者、編輯、評論部主任、黨委書記兼副總編輯; 1993年調任《人民日報》副總編輯兼華東分社社長。據業內知情人士透露,周瑞金上調到《人民日報》,乃是源於 “皇甫平” 寫作組的功勞,是當年政治轉向的產物,隨著周瑞金上調《人民日報》,《人民日報》社內一些堅持反對資產階級自由化的同志則因” 左 “的嫌疑而離開《人民日報》。
根據《周瑞金答” 東方網”記者問》的報導,周瑞金對記者說,在《財經》雜誌準備刊登《改革不可動搖》一文時,《財經》雜誌主編胡舒立建議他使用 “皇甫平 “這個署名。周瑞金對” 東方網” 記者說: “我猜想她(— 指胡舒立)的本意想表達,當年的’皇甫平 ‘,今天又發表文章呼喚改革不動搖了!這有新聞看點,現在也叫’ 賣點’。 “
顯然,胡舒立和一些人對” 皇甫平” 這個筆名的含金量和影響力是抱有巨大期待的。但從互聯網上廣大同友的反應看,這個願望恐怕要落空了。
《人民日報》社主辦的” 人民網” 附屬一個網上論壇叫做” 強國論壇 “。2006 年2月 10日該壇貼出了一篇《皇甫平文章在強國論壇深水區反應的一個階段性統計》:
皇甫平在《財經》雜誌上發表了一篇名為《改革不可動搖》的文章,有人把它貼到強國論壇後,論壇深水區有一定的反應。 2個星期以來至今日零點,深水區中有關這篇文章的評論共46 篇;分類統計如下;第一類:支持皇甫平的4篇,占 8.7%,第二類:反對皇甫平的42 篇,占 91.3%。
周瑞金《改革不可動搖》一文開門見山地說: “中國又走到了一個歷史性拐點。在建設全面小康社會進程中,我們面臨著國內矛盾凸顯期與國外摩擦多發期的交織,社會上出現一股新的否定改革、反對改革的思潮。他們把改革過程中出現的一些新問題、新矛盾,上綱為崇奉西方新自由主義的惡果,加以批判和否定,似乎又面臨一輪改革 ‘姓社姓資’ 爭論的輪迴。”
同名為” 雲淡水暖”的網友在《皇甫平為什麼 ” 再出手” 》一文中指出:皇甫平先生把2005年打造成 “拐點 ” ,那人們就不得不把目光將2005年縱覽一遍。結果發現,就是在 2005年,自稱 “20 年來投身於改革”的 “主流” 經濟學家們 “集體失語 “了。20 年來如日中天的” 主流 “們為什麼會” 集體失語”呢?原來由郎鹹平先生引發的關於國有資產流失的大討論中,曾經得到眾多 “研究員” 、”教授 ” 們堅定支持的” 國有資產產權制度改革樣板” 顧雛軍, 2004年被郎鹹平指為吞噬國有資產 ” 樣板”,緊接著顧雛軍就被司法部門指稱涉嫌吞噬國有企業資產而鋃擋入獄。自此,披著 “改革 ” 戰袍的”主流 “們” 集體失語”了,並且一 “失語” 就是近一年。
當然,” 雲淡水暖”網友對 2005 年概括得還不夠全面。2005 年,繼”郎旋風 “之後,改革初期的領軍人物之一劉國光又拍案而起,大聲疾呼馬克思主義主導地位在經濟學教學領域、乃至整個理論領域受到嚴重挑戰,痛陳諸多院校和研究機構的領導權不在馬克思主義者手裡。 “把改革過程中出現的一些新問題、新矛盾,上綱為崇奉西方新自由主義的惡果” 。隨著劉國光發出聲音。眾多理論工作者和老一輩革命家紛紛站出來說話,指斥” 主流 “”精英” 們糟蹋了以完善社會主義制度為初衷的改革,掀起了批判新自由主義、反思改革中的資本主義傾向的思潮。
實際上,2005 年更重要的一個”拐點 ” ,當數以胡錦濤為總書記的黨中央針對社會現實情況提出了以” 以人為本”和 “立足自主創新、轉變經濟增長點 ” 為基本內涵的科學發展觀,提出了”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 “的目標。所有這些,恐怕就是促使周瑞金寫《改革不可動搖》一文的動力。
關於周瑞金寫《改革不可動搖》一文的動力,周瑞金自己在 2006年2 月5 日接受 “東方網” 記者採訪時交待得很清楚:”去年,有些事給我感觸很深。比如,黨的十六屆五中全會召開前夕,一些社會人士聯名向中央上了一份新’萬言書’,要求中央撤銷國務院《關於鼓勵、支持和引導個體、私營等非公有制經濟發展的若干意見》。這使我聯想到上世紀 90年代幾個’萬言書’,如《 1992年以來資產階級自由化的動態和特點》、《影響我國國家安全若干因素》、《關於堅持公有制主體地位的若干理論和政策問題》等。這些’萬言書’一脈相承,都是以反思改革為名否定改革、反對改革。還有,有的以個案來輕率否定國企的全部改革,導致有些人在媒體上掀起一股攻擊、醜化為改革作貢獻的我國經濟學家的浪波。與此同時,國內一些媒體又發起批判西方新自由主義,並藉此否定我國市場化的改革。甚至有人進一步提出,我國高校有的校長、院長、系、研究室、研究所的主任、校長助理等等,領導權被篡奪了,不在馬克思主義者手中。如此種種現象,早已令我心存憂慮,似乎又回到了 15年前那一場 ‘改革姓社姓資’ 的爭論。恰好此時,思想理論界一些同志已敏銳警覺到當前以反思改革的名義來否定改革的思潮。就在這種情況下,我提筆撰寫了《改革不可動搖》一文。要說背景,這就是背景吧! “
(二)
周瑞金在《改革不可動搖》一文中說: ” 市場化方向的改革成就巨大,當然也不可避免地出現一些新問題、新矛盾。” 到底取得了什麼”巨大成就 ” ,周瑞金沒有過細交待。但是他承認” 出現了一些新矛盾、新問題”,這恐怕是周瑞金文章中唯 —一句實話。為了狡辯的目的,周瑞金也不得不首先承認: ” 市場化方向的改革成就巨大,當然也不可避免地出現一些新問題、新矛盾。目前群眾中反應比較強烈的,有貧富差距、地區差距的拉大,生態環境惡化,權力腐敗嚴重,社會治安混亂,以及衛生、教育、住房改革中出現看病貴、上學貴、房價高、就業難等問題。”天地良心,一個號稱社會主義的國家、一個據說是人民當家作主的社會, “貧富差距、地區差距的拉大,生態環境惡化,權力腐敗嚴重,社會治安混亂,以及衛生、教育、住房改革中出現看病貴、上學貴、房價高、就業難等問題 “造成” 群眾中反應比較強烈 “,難道是可以容忍的嗎?難怪一名同友在網上發文指出, “皇甫平本來想要’ 捍衛 ‘改革,結果不經意中卻否定了改革 “。
但是周瑞金緊接著說:” 有些人把改革中出現的新問題、新矛盾統統歸罪於市場化改革本身,動搖和否定改革,這顯然是片面的、錯誤的。在經濟體制轉軌的歷史背景下,諸多矛盾主要是由於市場經濟不成熟、市場機製作用不充分所致,並非是市場經濟、市場機制本身的缺陷。貧富差距的問題,不是因為市場化讓一部份人先富起來,而是因為市場化過程中因權力之手的介入,讓有些人以犧牲他人為代價暴富起來。藉助行政權力致富,損害弱勢群體,恰恰是舊體制的弊端造成的,怎能責怪市場化改革呢? “
既然周瑞金承認這些新矛盾和新問題是在市場化改革中出現的,憑什麼又不能 “歸罪於” 、不能 “責怪 “市場化改革” 本身”呢?這本身就是周瑞金犯下的一個邏輯錯誤。按照周瑞金的說法, “諸多矛盾主要是由於市場經濟不成熟、市場機製作用不充分所致” ,那麼怎樣才算成熟、充分呢?不成熟、不充分的原因何在?周瑞金沒有解答。足見周瑞金的《改革不可動搖》一文只是一篇訓誡,而非擺事實、講道理。
周瑞金說:” 貧富差距的問題,不是因為市場化讓一部份人先富起來,而是因為市場化過程中因權力之手的介入,讓有些人以犧牲他人為代價暴富起來。藉助行政權力致富,損害弱勢群體,恰恰是舊體制的弊端造成的。 ” 請問周瑞金,你所說的”舊體制 “指的又是什麼?是否指改革開放之前的毛澤東時代呢?如果是,那麼請問: ” 藉助行政權力致富,損害弱勢群體”難道是毛澤東時代的特徵嗎?如果周瑞金膽敢回答 “是” ,那不是睜眼說瞎話嗎?!連周瑞金自己也不得不承認”貧富差距、地區差距的拉大,生態環境惡化,權力腐敗嚴重。社會治安混亂,以及衛生、教育、住房改革中出現看病貴、上學貴、房價高、就業難等問題 ” 全都是 “新” 矛盾、”新 ” 問題,但是他又說這全都是” 舊體制的弊端造成的”,可見周瑞金自打耳光,不能自圓其說了。有意思的是, ” 水生” 網友在一篇文章中指出,周瑞金所說的那些”新問題 “和 ” 新矛盾”,按說其實也是一些 “舊矛盾” 、”舊問題 “,因為這些矛盾和問題在《英國工人階級的狀況》、《摩登時代》、《包身工》和《二十年目睹之怪現狀》中都曾有過同樣的描述,正如當下民諺所云: “辛辛苦苦三十年,一覺回到解放前” 。
周瑞金在《改革不可動搖》一文末尾大言不慚地說: “市場經濟要走向成熟,但近30 年的改革開放實踐,已經證明了一條顛撲不破的真理:只有社會主義才能救中國,只有改革才能救社會主義! “好傢伙,周瑞金及其所捍衛的 “改革 “簡直成了救世主了,不僅能救中國,還能救社會主義。那麼周瑞金到底要捍衛的是什麼樣的 ” 改革”呢?縱覽《改革不可動搖》全篇,不難看出,在周瑞金眼裡, “改革 ” 就是”市場化 “、” 市場經濟 “就是 “改革” 。請看,周瑞金在《改革不可動搖》一文最後有所交待: “堅持改革開放是人心所向,發展市場經濟是大勢所趨 “。
周瑞金不但不思反悔,反而在文章中念念不忘自己的 “輝煌往昔” :上世紀 80年代末 90年代初,否定改革開放就曾經成為一股甚囂塵上的思潮。在這個歷史緊要關頭,鄧小平一錘定音:” 計劃經濟不等於社會主義,市場經濟不等於資本主義 “; “要害是姓’ 資’還是姓 ‘社’ 的問題。判斷的標準,應該主要看是否有利於發展社會主義社會的生產力,是否有利於增強社會主義國家的綜合國力,是否有利於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 ;”中國要警惕右,但主要是防止 ‘左’ 。”
據說某報刊在刊登署名” 皇甫平” 的《改革不可動搖》一文時,還特意加了一行小註: “皇甫平是原《解放日報》評論員,《人民日報》副總編輯,以 1991年底至1992 年初的’ 皇甫平系列評論 ‘而聞名。” 真可謂用心良苦。按照周瑞金之流的意思,《改革不可動搖》一文,似乎可以同鄧小平當年的南方談話相媲美了,似乎應該起到鄧小平南方談話那樣扭轉乾坤的作用了。看起來,真正想 ” 回到15年前那一場 ‘改革姓社姓資’ 的爭論 “的,正是周瑞金自己,更重要的,是由周瑞金來充噹噹年鄧小乎的角色。真是癡心妄想!按照俗話說,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誰!周瑞金在接受 “東方網 ” 記者採訪時還故意捏造說,” 皇甫平”的筆名,其意思就是 “輔佐鄧小平 ” 。正如有的網友在網文中所質問:周瑞金是要輔佐鄧小平,還是要毀掉鄧小平?
(三)
周瑞金在答 “東方網” 記者問時說:”我這一代知識份子(出生於上世紀 30年代末)有個特點,因為是黨和國家直接培養成長的,所以有很濃的感恩心和很強的責任感。” 那麼,周瑞金感誰的恩呢?他在2006年 2月23 日接受《南方週末》記者採訪時又說:”改革,我是得益者。一個農家子弟一步步走到今天,完全是因為改革才有的。我能有機會有平台用自己手中的筆,寫出 ‘皇甫平 ‘的文章,推動思想解放,這也是因為改革才有的。”
周瑞金先生當然感恩” 改革”使得他能夠有機會、有平台嶄露頭角,特別是在 “皇甫平寫作組” 時期他得以政治投機的機會和平台。但是,周瑞金從一個農家子弟,不可能一步登天成為”皇甫平寫作組 “成員。那麼他的成長經歷又是怎樣的呢?
2003年 5月周瑞金為自己的《寧做痛苦的清醒者》一書作了一篇自序題為《為天地立心為民眾立言》。他在這篇《自序》中說:” 孩提時代,逃避戰亂,嚐夠槍炮的驚嚇。迎來解放,戴上兒童團的袖標參加勞軍演出,又有多少童年歡樂。少年時,跋山涉水從偏遠山區到溫州城求學,儘管家境貧寒,大半年赤腳沒有鞋穿,還不時交不出伙食費被停伙挨餓。但是苦讀帶來的榮譽與滿足,尤其以優異的成績考進名牌大學的喜悅,在我年輕的心底裡牢牢烙印。 ” 請看,毛澤東時代在周瑞金心裏留下的烙印,只有 “苦讀帶來的榮譽與滿足” 和”考進名牌大學的喜悅 “。相比之下,這一點榮譽滿足和喜悅,與改革開放時代官升《解放日報》黨委書記、《人民日報》副總編相比,就微不足道了。所以,周瑞金對改革有著濃厚的感恩,認為自己更得益於改革,進而對改革有著很強的責任感,這就不奇怪了。
廣大人民群眾為什麼懷念毛澤東時代?周瑞金在答《南方週末》記者問時也有交待: “為什麼現在有些人懷念建國之初,當時雖然經濟落後,但注意公共品的配給,比如住房、暖氣等都由單位包攬,看病有報銷,一下子讓人覺得十分有優越感。 “對於這些,周瑞金是看不上眼的。儘管他在《改革不可動搖》一文中也說 ” 公眾日益增長的公共品的需求,同公共品供給短缺、低效之間的矛盾,已成為中國社會主要矛盾的主要方面。公共品是指政府為民眾提供的社會服務,如教育、文化、住宅、醫療衛生、社會就業、社會治安、生態保護、環境安全等等。 “但他在答《南方週末》記者問時聲稱: “我試圖在文章中揭示,現階段社會主要矛盾的主要方面是公眾日益增長的公共品需求同公共品供給短缺、低效之間的矛盾。這個公共品包括義務教育、醫療保險、社會保障、社會治安、司法、環保等諸多方面。因此,推進政府行政管理體制的改革,從政府主導型的經濟體制轉變為市場主導型的經濟體制,深化政府職能、機制與管理體制改革,才是當前深化改革,解決民眾諸多不滿意的關鍵所在。 “
可見,周瑞金關注的,不是民眾的疾苦,而是進一步深化市場改革,在經濟體制中進一步弱化政府的作用。按照他的理論,這才能解決諸多的民生問題和社會不公問題。我們這裡暫且不去批駁周瑞金這一荒唐而不可及的教條。我們這裡要討論的是,像周瑞金這樣一個貧苦的農家子弟,為什麼會對自己出身的階級失去深刻的同情,哪怕是樸素的感情,卻對資本主義的歪理和教條堅信不疑呢?
正如一位網友在網文中所分析的:看來,周瑞金是承認改革開放前、或者說毛澤東時代的人們是 “讓人覺得十分有優越感” 的,如果再深入一步討論,當時的新中國面臨的國際政治、經濟形勢和國內經濟基礎,需要全國人民艱苦奮鬥、勒緊褲帶搞積累,對付帝國主義、霸權主義的軍事威脅, ” 公共品”的提供所帶來的 “十分優越感” 就更加難能可貴,像周瑞金這樣一個”跋山涉水從偏遠山區到溫州城求學,儘管家境貧寒,大半年赤腳沒有鞋穿,還不時交不出伙食費被停伙挨餓 “的農家子弟,能夠讀到名牌大學,成就於後來的 “皇甫平” ,就很能夠說明問題了。
這位網友說:如果設想一下,周瑞金少年時中國就開始實行市場化的教育、醫療、住房 “改革” ,肯定會改到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的貧富差距巨大的狀態,周瑞金這個連鞋都穿不起的窮小子,如何能夠從偏遠山區到溫州讀書?如何能上得起復旦大學?可以算一筆帳,如今的復旦大學文科的學費是 5000 元/年,已經” 小康”了的農民的人均年收入(計算上實物收入)才 2000 多元,在西部農村,三個壯勞力供不起一個大學生,高中的學費也在2000 元甚至更多的水平。如果是家徒四壁的窮人,如何能夠通過讀書來改變自己的命運而成為下一代的”皇甫平 ” 呢?如果周瑞金留意一下這兩天的新聞,《南方週末》一位記者披露了一名山村女教師利用週末到外面賣淫供弟弟上學,難道這是市場化不夠充分造成的嗎?(說到這裡,不能不提到今年 1月16 日,周瑞金在 “東方網 “發表言論,主張” 政府將性產業從地下帶到地上,實行陽光管理 “,這也是周瑞金所倡導的 “不可動搖” 的” 改革 “措施之一。)
這位網友繼續說:這裡,與少年時代穿不起鞋子的周瑞金比起來,人們還應該想起一個唸書念到了大學還穿不起鞋子的農家子弟馬家爵。馬家爵作為一名貧困生,被人看不起而心理上受到極大傷害,最後採取殺人的方法來報復那些傷害過他的同學。馬家爵的悲劇是社會的悲劇。所以我覺得周瑞金應該先感謝毛澤東時代給予他成功的基礎,比如免費讀大學、免費醫療、免費住房等等,然後再 “得益於改革 “。
然而,周瑞金卻不這樣認為。在周瑞金看來,毛澤東時代之所以不如改革年代,恐怕是畢竟還讓周瑞金 “大半年赤腳沒有鞋穿,還不時交不出伙食費被停伙挨餓” ,不如後來官運亨通那麼愜意。在周瑞金眼裡的毛澤東時代,除了”戴上兒童團的袖標參加勞軍演出 “的” 童年歡樂 “和 “苦讀帶來的榮譽與滿足” 、” 考進名牌大學的喜悅 “以外,就是” 大半年赤腳沒有鞋穿,還不時交不出伙食費被停伙挨餓” 給了他極深的印象,還有如他在《為天地立心為民眾立言》一文中所說的 “批鬥聲此伏彼起 “、” 打小報告整人成為積極份子 “、 “整人的和被整的走馬燈般輪番表演” 。據瞭解周瑞金先生的人士說,周瑞金在文革中也是 “積極份子 “,文革後” 清查” 時還苦苦哀求有關方面將他整人的材料從人事檔案中撤出來。只是由於見風使舵比較快,才有了後來周瑞金的官運亨通。周瑞金在《為天地立心為民眾立言》一文中慨歎 “回首人生旅程,個人命運總與國家命運緊密相連,人生道路總與時勢風雲難分難捨 ” ,恐怕也是經驗之談吧。
周瑞金在接待《南方週末》記者時,表示看不起那些在互聯網上撰文批判他的網友,說他們 “相當部份是年輕一代,他們沒有過往歷史經驗的教訓,容易被情緒感染” 。知道了周瑞金的個人主義奮鬥歷程,我們才能更加深刻地理解周瑞金這句話的份量。”相當部份的年輕一代 “,引以為戒啊!
當然,並非所有” 出生子上世紀30年代末 ” 的一代知識份子,都如周瑞金那樣,周瑞金在同《南方週末》記者談話時也說:” 還有一些來自學界的不同聲音,他們還堅持計劃經濟體制的觀點。”他們,恐怕才是中國的脊樑!
(《環球視野》第 151 期 )(//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