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月22日訊】人類雖然是群居的物種,但卻也是最自我中心的動物。哲學家探討「我」和「自我」的區別,本質上是一種物質和精神的區別。暴力文化的整個體系,其實就是加強這種精神的自我,然後賦予對「非我」施行暴力的權力。即使是純粹文化意義上對「非我」的批判,在專制社會的條件下,也極容易構成對暴力行為的鼓勵和默認,這是當今中國人必須小心處理的大問題。
中國儒家以「仁」為本。孔子對仁的論述有兩個不同的重點說法。「克己復禮為仁……,為仁由己,而由人乎哉?」,以及「己所不欲,勿施於人」。顯然,作為道德至高之點,「仁」的理想由自己來實行,對別人的要求則是以恕為「仁」。
中國古代歷史上的大部分朝代確實有相當高的自由度,相對於歐洲的中世紀尤其如此。雖然是獨尊儒術,但也只不過是非儒不士而已,在民間倒也沒有什麼太多禁忌。宋明之後道德的嚴格要求逐漸施於民間,而在滿清之後才有了文化和思想意義上的諸多暴力。據說這是由於滿人文化落後的自卑感所導致。
到了共產黨之後,這種文化暴力上升成為中國的主要社會問題。古代中國曾有「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說法,到了中共那裏,則反過來成為「其心非我,必異族類」,意識形態和思想成為劃分人我的主要界線。所以人人表態,個個過關,成為中共的一個武器,嚴重的時候沉默的權利亦被剝奪。
追溯中共的這種傳統,倒是和中世紀歐洲教會統治一脈相承。歐洲人後來在世俗化過程中推動了世界的現代化,但追求純潔的單元世界之作法,經由馬克思和俄國人傳入中國,成為近代中國諸多悲劇的由來。
在歷史上,中國在世界歷來扮演著極為重要的角色。隨著中國經濟的逐步發展,中國重新回到原來的座位上再次充當重要角色似乎是無可避免的。不過,中共專制文化中「鬥爭」和「暴力」的內核,卻很可能阻礙甚至逆轉這個過程。雖然中國人已經逐漸拋棄了「革命」,但幾十年來被深埋在靈魂深處的「鬥爭」哲學,卻無時無刻不在影響甚至左右著中國人的思維和行為方式。
內隱的暴力文化,最後必然形之於外,以至無法擺脫。
社會活動就像一個圓圈,規模越大,圓周越長,和外部世界的接觸及衝突也就越多。人類活動所形成的衝突,過失和缺點,有各種各樣的因果關係,但具有專制暴力文化內核的國家主義引誘甚至強迫人們向外尋找全部的原因,因而激化和加強衝突的程度和過失的規模。
西諺有雲,通往地獄的路是由善意鋪成的,許多人也就是因為善意而受了中共的騙,並成為了中共的一分子。但如今的中國早已失去了原先意識形態中的善意,赤裸裸地就是權力和金錢,充滿了毫不掩飾的你死我活的惡意。
這樣的路,只能通往地獄之下。(完)
—-轉載《新紀元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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