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月20日訊】文章摘要: 圍剿高智晟之役,當自劉荻起。戴著心理學者的假面,揮著「非理性」的板斧,以科學的名義要把高智晟打成神經病。這種經授意啟發的自覺,是劉荻進階魔鬼的資本。造謠、中傷、影射和恫嚇,是不加掩飾的下流;而這種披著學術外衣借刀殺人,則是一種經過包裝的惡毒。
自願效忠的刀筆吏
「從高智晟的悲劇談起——自己的命運要掌握在自己手中」,這樣一篇不入流的文字,不值得認真對待。所謂高智晟的一通電話,所謂泛藍成員的對話,……居然都是用引號括起,可謂煞費苦心。書面文字中以引號標示的文本,要麼確實可信,那麼必要有文獻為據;要麼是虛構,例如在小說當中,那麼不必當真就是了。
這種無中生有、故作神秘的雜湊,別有用心、惡語傷人的影射,如角落裡竄起的陰風,如黑暗晃動的魑魅魍魎,太明顯是有意而為,是要毀譽於人。這樣的文字或是他人捉刀劉荻代筆——用劉荻自己的話說,「和魔鬼打交道」,或她心領神會,自告奮勇,總之都是甘為刀筆吏。要是這種無恥文字還會有什麼「風光」,自然也不是筆者的功勞。不過有了這樣的線人文字、劉荻這個人就徹底地當掉,一文不值了。
圍剿高智晟之役,當自劉荻起。戴著心理學者的假面,揮著「非理性」的板斧,以科學的名義要把高智晟打成神經病。這種經授意啟發的自覺,是劉荻進階魔鬼的資本。造謠、中傷、影射和恫嚇,是不加掩飾的下流;而這種披著學術外衣借刀殺人,則是一種經過包裝的惡毒。
心理分析不是科學
——劉荻錯打了主意
劉荻打出心理學招牌,也確實困擾了讀者,在對科學的衷心服膺和對劉荻詭秘陰險文字的疑惑之間,讀者無所適從。
自然科學例如物理化學,人稱嚴密科學,它們的理論是普遍有效的。例如經典物理學的萬有引力定律,既適應於描述天體之間的重力關係,也適應於解釋地球上重物之間的關係;它既能夠嚴密地解釋既往——已經發生的,也可以準確地預見未來——尚未發生的;而由此推演出來的結論,可以在自然、試驗和經驗中重複驗證。我們日常所說一種學說或理論是「科學的」,即是指這種普遍有效性和經驗可確證性的品格。
而心理學,是關於心理現象的一門學科,卻還不成為上述意義上的一門科學。且不說對基本心理對像和心理現象心理學尚無物理學對物理對像和物理現象那種嚴格的、定量的、系統的和普遍有效的描述,並且現今眾多所謂心理學概念與理論大都是在心理分析/ 治療過程中並作為對症下藥的分析/治療方法產生和提出的。這些概念和理論,基本上是指向特定的心理現象及其之間的關係而提出的嘗試性的推測和假說。作為心理分析/治療的方法,它們可能有效,但不是一定有效:對此一病例有效,未必對彼一病例亦有效;對此一病人曾經有效,未必定對同一病人未來仍然有效。參與心理過程的因素、從而心理過程或說心理現象常常是不可重複的。鑒於心理現象的這種特性,並且考慮到尚不能完整而準確地確定參與形成心理現象的全部因素,尚不能嚴格地描述心理現象的生成,心理分析/治療概念理論的這種局限性,自然就不足為奇了。
因此,心理學還不具備作為科學所必要的理論的普適性及其經驗可驗證性。從某個心理分析/治療解釋——或者本身仍由爭議,或者已經過時而被淘汰——出發,視之為放之四海而皆准的原理,去論斷社會現象,本身就是站不住腳的。此其一。
追殺高智晟的「理性」羅網
——劉荻作繭自縛的「投射」心理學
祭起「投射」這個概念,劉荻以為就能代人把高智晟一群一舉擊潰而萬無一失。
前面提到,迄今為止心理學的概念和理論基本上是心理分析/治療的概念和假說,相對於具體的心理現象有嚴格限定的解釋和應用。而「投射」又基本是一個對病態心理分析的概念,它的理論正當性和有效性是限於極為確定的病態心理過程以及對它的分析與治療。把這樣一個病態心理分析的概念拿過來,就要解說和斷言一般的社會行為,本身就是沒有根據的,此其二。
至於她的那些論斷的謬誤,無須專業的心理學訓練,只需翻開一本心理學詞典,找到「投射」詞條,就一目瞭然了。
關於「英雄投射」,劉荻的「理論」診斷如下:
– 投射,即「把自己內心中的情結、原型等等投射到對像身上」,典型的如郭國汀「把自己內心中的『英雄』、『救世主』等原型投射到了高智晟身上」。
– 投射是非理性的,原因在於原型和投射對像之間的差距。
– 投射會導致非理性或災難性後果:例如投射破滅後的失望,會引發對投射對象的傷害,甚至謀殺。
– 投射內化,即投射對像把別人對自己的投射內化,例如高智晟,「如果人人都認為他是『英雄、偉人和超人』,可能最後他自己也會認為自己是這樣的」。
但是,劉荻的每一個論斷都站不住腳。
一、「投射」之為正常的心理過程,劉荻無的放矢的「非理性」宣判
「投射」,心理分析/治療理論定義為一種一般的心理過程或者一種綜合性的防衛機制;它是人內在心理的外化、向外部世界的推移,表現為內心願望、需求、幻想等向外部世界的人(個體/群體)、物、情境無意識的轉移。前者是正常的,後者是病理的,通過投射外化而驅除那些反感和厭惡的願望、需求以及幻想等,而得以解脫。
顯然,投射與非理性全無關係:這種心理過程是無意識的,因此,無論對於投射主體、還是過程本身,均無理性或非理性可言,只有常態與病態的之分。
作為一種正常的心理過程,不少心理分析/治療家反對使用「投射」這個概念。他們認為把這種外化的心理過程解釋為投射,就否認了人的主觀感知能力的正當性。作為一種意識狀態,不會有非主觀的感知、純客觀的感知。任何感知都滲透著主觀色彩。於是心理學家榮格提出並且強調「積極」投射,並指出,它是移情心理的重要機制。而移情心理對於藝術創作和藝術欣賞之必不可少,則是人所共知的,誰能稱之為非理性呢?另有心理分析/治療家主張,只有對那種引發主體對外部環境調適的干擾而導致病態的心理轉移,才宜使用「投射」概念。
至於劉荻以原型與投射對像之間的差距作為投射非理性的根據,更是明顯的自相矛盾。內在心理與外部對像之間的差異是投射可能發生的條件,若是沒有分別,兩者同一,投射便無從發生。
二、什麼是「典型」的投射?劉荻把她的「英雄投射」封為典型是為什麼?
劉荻稱郭國汀把自己內心中的「英雄」、「救世主」等原型投射到高智晟身上為典型投射,而這是又不確的。
根據心理學詞典定義,投射是指某種願望、需求、幻想等向外部的人、物或情境上的轉移,即個別特性向具體對像身上的轉移。
劉荻所謂的內心人物對像向外部人物的轉移,如果稱為典型,則是一種病態投射的典型,典型地出現於心理病患作為投射主體與他的心理分析/ 治療者的二元關係之中。對此,心理分析/治療理論稱之為「投射認同」,即病人把自己所缺少、追求和渴望的情感、願望和對象,或自己所厭惡的感情、需求、衝動投射到他的心理分析/治療者身上,期望在投射對像身上得到滿足,或借控制甚至摧毀投射對像以達到驅逐和戰勝那些所反感、所厭惡、要驅逐的心理,對投射對象的傷害即是在這種病態投射下可能發生的。
即使是對這種病態的心理過程,現代的心理分析/治療家當中也有人反對用這種投射概念來解釋。他們認為,這種解釋實際上是心理分析/治療家對與病患關係的干擾與失敗的一種推卸責任。
劉荻硬要把這樣一類心理分析/治療中明確定義的病態投射,典型化為某種她杜撰出來的正常心理投射而加以鞭笞,自是別有用心:讓她杜撰的投射者陷入病態,再用她病態的投射者去恐嚇作為她文章打擊的目標——高智晟作為投射對象,一箭雙鵰。
三、「投射內化」——應特殊需要專門生產的理論啞彈
拋出一個所謂「投射內化」,說「英雄投射」對象的高智晟把別人對他的投射內化,自以為英雄。這堪稱劉荻最荒誕不經的膽大妄為了。
與「投射」對應,心理分析/治療理論中有「內投射」、但沒有「投射內化」的概念。作為彼此對立的概念, 「投射」與「內投射」描述外化與內化兩個彼此相反的心理過程。如果投射是一種外化,那麼它的內化不就將「投射」、從而將被投射的心理現象抵消於無形了嗎?如果按照劉荻的說法,「投射內化」是被投射者對於他人投射的內化。那麼請問,「投射」作為一種主觀心理過程,高智晟如何能夠與投射者沒有直接的關聯的情況下中感知、瞭解和確定他人有如此這般內在的心理現象,又如此這般地投射到他的身上,並且在全然無知的情況下,為了哪般,還能將其內化到自己心中呢?
與投射類似,「內投射」也是一種心理防衛機制,這種心理過程發生於現實的二元關係——心理病患與他的分析/ 治療者、「我」與父母、某個主體與他的性對像——之中。在這裡,主體接受和內化的不是作為整體或是部分的外在的對象,而是在主體以往的經驗中可能與這個對象聯繫起來的某種特性、某種職能。同樣的,描述這樣一種病態心理過程的「內化」概念,與「投射」一樣,也不能應用於在此之外任意的心理或社會現象。
至此,劉荻「投射」立論的所謂「科學」基礎,瓦解罄盡。讀者諸君不必再為救高智晟先生於宵小劉荻的神經病診斷而緊鎖愁眉了。
推心置腹勸劉荻
至於那一段以心理學家榮格名義的論述,邏輯上完全不經推敲。置高智晟於死地心切,終於圖窮匕首見,什麼「神經症」、「處境低下」的影射,什麼「出身底層」、「往上爬」的冷嘲,都是撕破了臉的肆無忌憚的羞辱與窮凶極惡的叫罵。
當我第一次讀到劉荻這篇無賴文章時,驚異於她的囂張,遏制不住幾乎衝口而出,「劉荻,悠著點兒!」,我想到的是,柏林牆倒後,對於前東德國安部門以及為其效勞的特務、線人歷史的清理,這個工作今天還在繼續。最近,準備提升為華沙大主教的波蘭神父,因為給共產黨作間諜的歷史被揭露出來,被迫引退,波蘭開始了對共產黨時代國安部門的監控以及為它效忠的奸細歷史的清理, ……
劉荻你還年輕,這些,你一定有機會親歷。自然,不僅僅是劉荻。
還學文,二零零七年二月十八日,德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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