綦彥臣:國家分裂的新形式

綦彥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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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2月16日訊】傳統意義上的國家分裂是原治域「由1變N」的過程,不必細論。如果非要作一個類比的話,那就是:對一個社會的領導基本上由兩種權力行使,一個是行政權力領導,叫有形權力;一個是思想或曰哲學權力領導,叫無形權力。國家的分裂在現代社會中也會呈現出兩種形式:有形的,或無形的。

新的分裂形式或更精細的手法是借助公器製造社會群體的對立,比如說一部分「在位精英」借助本來獲得程序就成問題的權力打擊「在野的精英」。前者不言而喻的理由是:損害少數精英的「高端自由」如出版與言論乃至出境的自由,並不影響多數人如排隊買火車票的民工們的基本自由——繼續吃飽的生存人權、繼續祭祖的信仰自由,等等。

這是少數人操縱的「多數人的暴政」,是政治流氓邏輯。這也有意且惡毒地造成社會多維度、更深層分裂的陰謀。在中國這個國家與社會實為一體的社會中,本質上就是分裂國家!

這是我作為一個民間學者的抽像總結,但不是完全從中國現實中實現的邏輯反證,法國大革命已經告訴了我們這一點。在引述托克維爾之前,我得指出:一直以來,極端民族主義者們也一直在利用西學來為自己的話語權力張目,稱曰「普適主義是錯誤的」,用「中國話」說,那就是「中國例外」。我不想來妄測一個結果,但「中國例外」論早晚回導出災難的,不是天下大亂,就是血腥的政治鎮壓!

托克維爾清楚地告訴人們,法國大革命之前的社會狀況——社會分裂化的小集團極其之多,而且他們之間互相仇視。

中共執政集團內確實有一批高手在玩無形的國家分裂之策,手腕之高令人不敢小覷,其高超手術歸結為二:其一者,只做不說,如禁止某人出境,並不示理由;其二者,王顧左右,如本來是明擺著的幹了傷天害理的事情,卻又說什麼行政部門沒做傷害公民的事情。於是,高手們有了製造恐懼的自由,公民卻失去了免於恐懼的自由。

我始終有疑問:(一)如此對國家進行無情地分裂,對這些人就必然有益嗎?(二)難道他們真地不怕出現「透天香陣滿長安」的現代版嗎?要知道深層次、多維度的分裂絕不意味著多元化的出現,相反,它以「詞的暴證」出現為標誌,證明社會已經面臨全面崩潰的危機。

「詞的暴證」是美國一位不太出名的哲學家切斯的一個專用語也是一本書的書名,它至少導致學者對法國大革命的進行哲學抽像,及分析現實社會混亂根源如南美者,即當社會公眾對基本詞的含義出現各說各話——盲人摸象——這麼一種狀況時,語言分歧必然導致社會暴亂。就個人本心講,我不希望天下大亂。惡的法也總是法且有改進的基礎,但一當惡的法也毛皮兩無之時,我看這個文明的滅頂之災也就來了。

誰最有能力製造這個災難?就是那批「只做不說」、「王顧左右」的中共內部的分裂國家高手。中國果然一日亡國,肯定沒亡在別人身上,亡在中共!中共果然一日亡黨,肯定沒亡在別人身上,亡在高手!

反過來看:高手們術也精當,其略卻愚不可及!在經濟學的衡量下,這些人不是瘋子就是傻子,因為他們正在幹著一件「損人不利己」的缺德事。或許,我的計算太理性,因為野心、權欲之類的人類精神疾病從來就不在經濟學的分析範疇。如果有,只有一個概念最貼切——效用最大化。

「效用最大化」用文學語言詮釋就是「過把癮就死」;用歷史故事來說,就是法國大陽王路易十四的千古名言:我死後,哪怕洪水滔滔!

2007年2月9日於綿逸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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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載《議報》第289期 //www.chinaeweekly.com(//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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