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vid Frum:銘記為了民主的偉大戰爭

David Frum 翻譯:選擇週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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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2月19日訊】這是加拿大戰爭博物館的一次交互性展覽:你可以輸入一個第一次世界大戰士兵的名字,看他服役期間的書信。這聽起來似乎很簡單,但你自己親手試一下感受就會很不一樣。

我敲進我妻子祖父的名字,他是西線的一個老兵,一會就出現了他所有的親手筆跡:Frederic Franklin Worthington。地址、國籍、近親,所有都銘刻在一位年輕人有力的手跡中。

時間是1916年4月,戰爭已經進行了將近兩個整年,幾百萬人口死亡。這位特別的年輕人還不是十分年輕,26歲足夠使他知道自己做的是什麼。

這位特別的年輕人在那場戰爭中活了下來,並晉陞為加拿大最著名的將軍之一:「可敬可佩」的Worthington。我最小的女兒將他的暱稱作為她的中間名之一,另外一個是我自己曾祖母的名字,她在波蘭被納粹分子殺害。

第一次世界大戰對於現代加拿大人似乎遙不可及。只有三分之一的加拿大人能確定11月11日的紀念事件。對於那些記憶力更好的人,1939—1945年這段更近的記憶使第一次世界大戰相形見絀,或者他們會聳聳肩將其看作一場毫無意義的屠殺。

然而,當你一頁一頁地翻過1914年、1915年、1916年、1917年和1918年志願者手寫的承諾,你面對的是比記憶更加鋒利的事實。這裡,原來黑色墨水的數字化複製品是最終的個人承諾宣言。1914—1918年,雖然加拿大總人口只有700萬,仍有60萬人奔赴部隊,絕大多數是志願者。約67000人死亡,超過17萬人傷殘。戰爭結束時,加拿大軍團已經建立了西線最有效的戰鬥力量。1918年8月至11月,加拿大人率先發動了一連串的戰爭,削弱了德國軍隊,並取得了戰爭的勝利。

對於那些簽名向渥太華請願的年輕人,第一次世界大戰絕不是毫無意義。他們是正確的。

1914年,德國入侵法國。那時候的德國,還不是後來納粹建立的瘋狂殺人機器(雖然德國佔領比利時首創了很多殘酷手段,而且後來納粹在波蘭和烏克蘭使用了這些手段)。

然而,第一次世界大戰中德國勝利對歐洲民主造成的破壞程度和第二次世界大戰中德國勝利一樣大。而且在第一次世界大戰中,支持德國的幾率更高。和第二次世界大戰完全一樣,第一次世界大戰作為一場為了民主的偉大戰爭值得去銘記,而且其戰爭條件也惡劣得多。

我們世界的自由和民主,是以1914—1918年以及1939-1945年可怕的犧牲為代價的。然而,我們的記憶在淡化,留下來的是一年一度的不完全假期或一些指定的紀念地區。

我們應盡的義務更多了,我來為「更多」應該是什麼提個建議:我們正快速接近第一次世界大戰的百年紀念。現在,讓我們開始策劃一個相當於第一次世界大戰那樣驚人規模的紀念活動。聯邦紀念委員會應該邀請全加拿大的省、市、鎮、大學、學校、基金以及慈善會提議紀念活動。從2014年8月4日到2018年11月11日,每天安排一項紀念活動。之所以每天安排一項,是因為在這四年半時間裡,為了今天我們自由的生活,加拿大人每天都在奉獻自己的生命。

正確的做法是,教導加拿大新一代人為什麼這麼多的加拿大學校和街道取名「Courcelette」,鼓勵他們尊重Flanders和Picardy地區的戰爭陵園,使他們開始珍視加拿大軍事史還有比和平維護更多的東西。

當然,比起1914年,如今的加拿大是一個非常不同的國家。有些人羞於建議:家族更晚遷到加拿大的人應該和那些家族在一個世紀前就為國家流血的人分享故事。但這是成為一個國家的意義所在。

一個國家,沒有過去也就沒有將來,這樣說未免老生常談。老生常談之所以是老生常談是因為它是正確的。紀念的工作不僅僅是逝者的責任,也是生者的責任。讓我們利用迫在眉睫的週年紀念系列活動,使加拿大人再次致力於這項事業。

【David Frum是AEI常駐研究員。本文原載加拿大國家郵報。選擇週刊編譯】

--原載:《選擇週刊》,2007-1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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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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