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1月9日訊】胡錦濤主席、溫家寶總理:
你們好!
在昏官、酷吏的逼迫下,家破人亡的我夫婦倆飽遭迫害,貧病交加,危如累卵,這一年多來常常履險蹈危。致函二位,實屬無奈,一為呼救,二為乞討——為自己、為國人、為苦苦掙扎的訪民、為無所歸依的冤魂,逼不得已乞哀告憐。自古文人束身自修,而今作家琴劍飄零,落拓為丐,其間悲憤況味,如魚飲水,冷暖自知。
向二位乞討什麼?乞討活著的權利,乞討做人的尊嚴,乞討雲淡風輕,乞討舜日堯年,乞討高抬明鏡,乞討斠若畫一。今天是2007年11月9日,是我夫婦倆在互聯網上向二位公開呼救並乞討的第2天。請蒼天碧水為證,請世道人心為證,請見證中國大地君聖臣賢,悲天憫人,既能振窮恤貧,亦能廣庇蒼生,更能秉持公道。
在京城上訪期間,我夫婦倆曾親手給胡主席和溫總理寄出同城快遞合計36封,我們相信這些信件,兩位領導人不太可能悉數沒有收到——小學生的信能一封封收到,沒理由我們的聲聲哀號就收不到。中國時下發達的情報系統,也不至於讓高層對一起已關乎國家形象、關乎政黨形象的慘案曠日持久聞所未聞。之所以尚無回音,或因本案盤根錯節,或涉及位高權重之人,或另有深意。我夫婦倆不再贅述血案發生經過,說得已是夠多,現在我們要向二位訴說的是——
花季學子廖夢君慘烈遇害校園,奇怪地儼如國家機密,野蠻公權不但阻止媒體採訪報道,而且不向家屬、律師出示屍檢報告,不讓律師依法調閱卷宗,我們訴諸法律,兩級法院均不受理。我夫婦倆苦苦申訴,在光天化日下先後遭受官方4次非法綁架,且被長期嚴密監控,出行的自由和權利屢被非法剝奪。在申冤過程中,我先後被封刪博客3個,網站20多個。一個長期鬻文為生的作家,在國內媒體和網上論壇居然完全失去了話語權,同時也失去了唯一的謀生平台。
高級別的遮蔽行為,恰恰彰顯的是欲蓋彌彰,相關方面實則早已從方方面面自我印證辦的是假案、冤案,也折射出此案非比尋常。在互聯網時代,統一宣傳口徑草菅人命,實乃一廂情願,亦顯愚不可及。本案被硬性操作至此,適得其反,倍受海內外華人關注,確已關乎國家形象,關乎政黨形象,若再隱瞞,必對民心摧殘甚烈,故宜及早公開透明,嚴懲相關責任人。
一個不爭的事實是,廖夢君刀口纍纍慘死校內,從頭頂到腳面的纍纍創口與傷痕,不可能是他自己造成的。統一宣傳口徑說,慘案起源於我孩子「涉嫌行竊」,然相關方面並無確鑿證據,就連一枚指紋也提取不到,相反我們卻有充分的證據表明統一宣傳口徑乃指鹿為馬,純屬謊言!有關方面對屍檢結論公然嚴重造假,拒不出示屍檢報告和傷情照片,而且律師介入不得、媒體介入不得、法院受理不得、家屬上告不得、公眾談論不得,如此,何以服眾?何以凸顯法律尊嚴?何以彰顯對生命權的尊重和敬畏?
胡錦濤先生,您在十七大報告中令人感奮地指出,要保障人民的知情權、參與權、表達權、監督權。依此理念,最高權力機關也該嚴厲責問那些草菅人命、強權壓迫的昏官和酷吏:把一樁血淋淋的命案強行弄成這樣,人民的知情權、參與權、表達權、監督權何在?基本人權何在?生命的尊嚴何在?黨和政府的形象何在?
邏輯學中的排中律告訴我們,在同一個思維過程中,兩個互相矛盾的思想必有一個是真的。廖夢君是他殺,是「自殺」,抑或「不慎墜樓」,持兩種截然不同說法的雙方,必有一方在說謊!到底誰在說謊?則須予以對質。一個孩子被打成那樣,捅成那樣,能否「自殺」或「不慎墜樓」,屍檢報告、傷情照片和相關卷宗便可說明問題。我孩子的遺體至少已被屍檢兩次(其中一次未徵得我夫婦倆同意,我們也不在場,系悄然進行),那不是一隻用以試驗的雞鴨,是我夫婦倆苦心養育了16年的孩子,作父母的以及律師,怎麼就無權觸及屍檢報告?律師怎麼就不得依法調閱卷宗?法院怎麼就不能受理?
倘使此案辦得經得起檢閱和推敲,亮出屍檢報告與傷情照片,讓律師、媒體介入,相關方面並沒有任何損失,甚至連一分錢的差旅費也不用花費。然而,當地諱莫如深,且不惜工本、興師動眾,對我夫婦倆反覆進行監控和綁架,第一次將我夫婦倆從北京非法綁架回來,僅回程路費即耗費公款近2萬元;三班倒監控我夫婦倆期間,有時一班人數竟多達十餘人;我的新浪博客未封之前,則連續幾百天有人三班倒嚴密監控和刪帖,有時一天刪帖竟達百餘次……胡錦濤先生,溫家寶先生,請評評理,他們如此濫用公權,如此耗費國家資源,草菅人命,掩蓋血腥,是否也是「權為民所用,情為民所繫」?是否對得起時下活得本已不易的中國納稅人?
作為孩子的父母,我夫婦倆有絕對的知情權和申訴權;作為公民,我們依法享有出行的自由和權利,任何人無權隨意干涉!如果不是賊喊捉賊,作賊心虛,不擇手段一條道走到黑,心懷鬼胎者又憑什麼反覆悍然剝奪我們的這些合法權利?長期以文為生的我,如今在國內失去了唯一的謀生方式,走出家門,又動不動就被監視跟蹤,或非法綁架回來,這不是故意把我夫婦倆往絕路上逼迫、試圖變相以陰毒的方式滅口,又是什麼?一個學生光天化日之下竟在校園之內慘遭殺害,現在還想置我夫婦倆於死地?
官方至今無法對我孩子一身的傷何來做出合理解釋,對我早已提出的近80個疑問,也迄今無言以對。在中國的法律中,沒有任何一條法律規定不能給出屍檢報告,不能讓律師調閱卷宗,一個中學生的屍檢報告,為何就成了「國家機密」?法律的大門此次怎麼就堅閉了?公權釋疑,難道就是在網上論壇匿名「釋疑」,並且不讓我說話?
我們一去上訪,就被當地弄到那個所謂的協調小組面前,說是要「協商解決」,可「協商」了幾十次的結果,是哪怕我夫婦倆連續數月行乞街頭,債台高築、病臥在床、揭不開鍋,也看不到真正意義上的黨和政府何在!幕後操縱此案的昏官、酷吏,安的是何蠍子毒心,昭然若揭——這是殺人方式的一種,他們在繼續!
對一介文人瘋狂迫害至此,實乃中外罕見、古今少有。我夫婦倆剩水殘山,再怎麼被迫害,無非也就是這樣了。這個事件久拖不決,必然伴隨的是人們對黨政、對法律信任的動搖。匪夷所思的是,我前後給數十名官員寄出特快專遞或掛號信近200封,竟無一回復,這事到現在仍沒人管、沒人敢管。我夫婦倆難道就這樣徒然呼天號地,在貧病交加中空耗餘生?一個政權怎能墮落成這樣,還到底要不要一點起碼的臉面?
是的,我使用了「墮落」二字。據我觀察,這世道、這政權以及這年月的人心,均在不同程度上出現了令人痛心的墮落。不論時代怎樣更迭,只要人們常懷責任意識,不拋卻職業精神,有悲天憫人情懷,凡事推己及人,略微自愛一些,便也離墮落遠離了一步。正是因為部門利益至上,行業利益至上,責任意識淡薄,甘於隨波逐流,這世道也才會形成種種的惡性循環。罪惡之源,許多時候就在於自甘墮落!
敘及此處,我們又想到了訪民們的慘狀。京城訪民屯街塞巷,除了體制弊端的因素之外,也與接訪單位聊以塞責、不能設身處地為訪民們著想有關。我始終認為,即便是在這樣的一種體制下,倘使心中真有百姓,「公僕」們確能像胡主席倡導的那樣,「權為民所用,情為民所繫」,多一分責任意識和愛民情懷,這世道也還不至於淪落如此。訪民同樣也是人啊,既然他們含冤受屈千里迢迢來到京城,「首善之都」就該本著為人民負責的態度,善待訪民,而且應該實行聯合辦公,大大方方面對訪民。為什麼要弄得像秘密據點一般,把接訪地點多設在偏僻的小巷之內,而且還是東一處、西一處?
京城各部門身為中國各行業的最高權力機構,有權責令地方相關部門依法辦事、善待百姓,何以在上訪當中,訪民們所遭遇的多為敷衍和踢皮球?京城之內,各地截訪人員對訪民的非法綁架和非法抓捕,不斷上演,這既是對「首善之都」莫大的藐視和侮辱,也是對法治精神的粗暴踐踏和褻瀆。上訪啊上訪,多少訪民傾家蕩產、含辛茹苦,訪到頭來,又「訪」出了什麼?倘使不能誠心為百姓主持公道,信訪單位形同虛設,那麼當初就該斷了訪民的念想,不該有潦草的信訪制度存在!一句「屬地管理,分級負責,誰主管,誰負責」,成了信訪部門行惰政的最好盾牌,也害得訪民敝鼓喪豚,苦不堪言!
再看百姓連年來所面臨的看病難、上學難和買房難,絕非「不治之症」。比如治理教育亂收費、高收費,何難之有?一本書定價20元,把它發行到任何城市,售價也不會超過20元,教育收費為什麼就不能在全國實行統一「明碼標價」?為什麼大學生們同樣念的是大一或大二,在有些城市的收費是3000-4000元,在另外一些城市收費卻是5000-6000元?
甚至上萬元?是各地物價差異所致嗎?那麼,怎不見一本同樣定價20元的書,在廣東賣15元,在北京賣80元,在上海賣60元?教育事關民族盛衰,教育收費也應該實行全國統一定價!教育成本到底是多少,主管部門果真核算過嗎?擠出了內中的水份嗎?別忘了在有些城市,人均月收入不過是幾百元!假使主管部門認真核算過教育成本,在全國實行了統一收費,百姓所面臨的上學難問題,不可能連年廣泛存在。說穿了,這裡面主要存在的,不是操作層面難易的問題,而是認識和利益的問題。
……
凡此種種,一併說道,看似與我夫婦倆向胡主席和溫總理的呼救、乞討無關,實則並未跑題,這也仍然是在向兩位有能力改變中國走向的領導人,乞討生而為人活著的權利以及做人的尊嚴,仍然是在乞討舜日堯年,乞討斠若畫一,並尋求本該有的基本保障和庇護,只是擴大了乞討面,在代天下蒼生乞討而已。在中國,百姓們往往只能祈求給予,民權和公權向來難有平行的基礎,也常常沒有次優的選擇,往往只能是望著憲法條文徒歎奈何。「請給我活著的權利,請給我做人的尊嚴……」中國百姓向官府如此哀求者眾,這也算是「中國特色」之一。從這個意義上說,絕大多數的中國人都是乞討者,而且乞討得非常辛苦。
而今的百姓要求官員走下台階,主持公道,何其難哉?否則,官員濟濟,我夫婦倆也不至於要向兩位最高領導人呼救和乞討了。《菜根譚》有云:「遇人急難處,出一言解救之,亦是無量功德矣。」廖夢君慘烈遇害校園,公權百般怪異,之後我夫婦倆不斷遭到強權壓迫,哪位官員此前「出一言解救之」了?各級領導的「無量功德」在哪?難道就因為我平素直言論世,就該打入另類,忍受這般對待?倘真如此,印累綬若者豈非心胸狹隘?沒有休休有容之肚量,沒有同施仁愛之情懷,為官一任,又怎能克己為民、秉持公道、傳之久遠?
我夫婦倆已是苦苦哀求了各級領導幾百天,迫於無奈,我們而今向胡主席和溫總理乞討,主要也就是想討一句話——請責令相關方面拿出廖夢君的屍檢報告和傷情照片,讓律師依法調閱卷宗,讓法庭把門打開,讓正義得到伸張,讓罪惡得到懲處!作為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公民,在遭受了幾百天非人的迫害之後,在上上下下裝聾作啞的情況下,我們向二位提出這樣一個要求,實乃逼不得已。一個一向品學兼優的孩子,被無辜剝奪了生命權,怎能再讓他無盡含冤負屈,死不瞑目?這個國家和政權,總得有一條底線吧?
一起虐殺學生的慘案,靠著強權壓制,百般遮掩,案發至今不給世人一個該有的交待,本已離譜萬分;在一對痛失愛子的夫妻面前,濫用公權,從方方面面繼續施以迫害,就更是喪盡天良,人神共憤!我們在生命安全、生存狀況不斷遭受威脅的情況下,呼天不應,叫地不靈,不得不向胡主席和溫總理呼救。國家元首有保護國民的責任和義務,請胡主席和溫總理盡此責任和義務!
我們向二位呼救並乞討,內心縈繞得更多的,是濃重的悲哀和深深的不解。在新聞中,我們看到中國不久前對外免債幾百億,對外也常大量發放無息貸款,為什麼政府對本國的人民,卻是另一副相貌,如此殘忍?不說百姓的看病難、上學難、買房難,單說「省裡很重視」、「協調」數十次的結果,為什麼到現在我夫婦倆病臥在床、魚釜塵甑,也還是「為人進出的門緊鎖著,為狗爬出的洞敞開著」?他們試圖這等「善後」,到底想「善後」出個什麼?難道活在中國,孩子慘遭殺戮,作父母的人格還要繼續遭到謀殺?難道我們不該對生命的價值和尊嚴,對如何重新展開生活,有一個最基本的考量?
被那些本該受到嚴肅查處的掩蓋血腥者弄去「協商」了幾十次,我夫婦倆真的厭了、倦了。倘使這世道果真昏天暗地,血淋淋的命案也非得「協商解決」,那麼,就請委派能本著對歷史負責、對良心負責、對個人名望負責的官員或學者,來與我夫婦倆溝通。與睜著眼睛說瞎話、昧著良心做事的人,我們無法與其溝通。廖夢君滿含冤屈的雙眼,始終在淚漣漣地望著我們,也始終在淚漣漣地望著這個殘殺了他年幼生命的世界!
我不後悔把青春中最美好的時光獻給了軍營,也不後悔把自己絕大部份的心血和智慧,傾注在了關注這個國家的命運和前程之上,即便是在家破人亡之後的今天,我也依然沒有拋卻一個作家所該有的社會責任感,我一家三口對得起天地良心,而今卻有一人刀口累累躺在了殯儀館內!苟活著的我夫婦倆,則被如此對待——「獄外服刑」,失去了出行的自由和權利,失去了賴以生存的唯一平台,而且面臨著傾家蕩產、流離失所。這到底是甚麼世道?難道直言論世者就沒有活著的權利?不能有做人起碼的尊嚴?應該沒完沒了被監控、被綁架、被步步往絕境逼迫?難道我平素代百姓反映生存疾苦,就該家破人亡,就該獨肩擔當,遍嚐人間疾苦?
中國啊,這等人為強行綵排的人間慘劇,到底要紛而上演到何時?
請胡主席和溫總理主持公道!請胡主席和溫總理幫幫我們,救救我們!請全世界的人民共同見證,今天是我夫婦倆向中國最高領導人發出呼救信息並乞討的第2天。我們渴望得到救贖,廖夢君無所歸依的冤魂,更加渴望得到救贖!因此,我們會繼續哀求下去!
請聽,在寂靜深沉的午夜,一個慘烈遇害的學子的冤魂,在哀求,在呼救,在飲泣……請胡主席和溫總理救救蒼生,救救孩子!任何人或可冤死我這個作父親的,但任何人無權殺害、冤死我一向引以為傲的孩子!「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不能善待幼小的生命,對生命缺乏起碼的敬畏之心,我們這個泱泱大國,在未來又到底能剩下些什麼?
肺腑之言,專此謹呈: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家主席主席胡錦濤先生,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務院總理溫家寶先生。
恭頌大安!
廖祖笙夫婦敬上
2007-1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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