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1月27日訊】十一月二十八日歐-中高峰會議前夕﹐鑒于北京奧運前中共持續的人權迫害,布魯塞爾當地時間十一月二十六日﹐歐洲議會舉行了中國人權的聽證會。旅澳自由主義法學家袁紅冰先生在會上發表了書面發言﹐以下為發言全文。請關注大紀元的後續報導。
給歐洲議會人權聽證會的書面發言
袁紅冰
我受到歐洲議會人權委員分會(Directorate-General for External Policies of the Union, Subcommittee on Human Rights )主席伊蓮 . 芙勞特(Helene Flautre )女士的邀請,出席歐洲議會人權聽證會。但因為辦理入境手續遇到的一些問題,使我無法開始這次旅程。所以只好用書面發言的方式,參加這次聽證會。
是的,本來我準備飛越大洋高山,往返南北半球,只為在這次人權聽證會上作十分鐘演講。
我為什麼願意為僅僅十分鐘演講而奔波萬里?只因為我,一個追求法的正義的法學研究者,一個為出版關於中國苦難的著作不得不離開祖國、流亡海外的作家,對揭示中國人權狀況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書面演講的時間也只有十分鐘。所以,我不可能進行論證,而只能表達結論性的意見。這些意見是我在中國生活近半個世紀的真實感受。
中共官僚集團用國家恐怖主義性質的暴力建立的一黨專制的制度,完全否定「主權在民」的原則;中共暴政是一個剝奪了人民的政治選擇權的警察國家。中共官僚集團對國家權力的壟斷違背現代法的精神,在任何意義上都不具有合法性。中國現在的政治制度實質上是國家權力的中共官僚集團私有制。
中共建政半個世紀以來,為維護獨裁專制統治,不斷實施政治大迫害,造成難以計數的人權災難,數千萬中國人因此非正常死亡。過去和現實都在證明,中共官僚集團是人類歷史上罪行最嚴重的反人類罪犯罪集團。他們犯有奴役人民罪、虐殺人民罪、群體滅絕罪、大規模酷刑罪等反人類罪。
中共《憲法》的序言中宣稱,馬克思列寧主義是中國人必須遵循的指導思想;中國必須接受共產黨的領導。這表明中共官僚集團把對人的精神絕對控制和世俗的獨裁權力結合在一起,從而使中世紀的政教合一的極端專制主義借屍還魂。在歐洲,數萬異教徒在宗教裁判所火刑柱上燃燒的身體曾經照亮中世紀的千年黑暗;在中國,人們今天仍然為追求思想自由、言論自由、信仰自由而遭受酷刑、虐殺和監禁。從上個世紀末到現在持續八年的對法輪功的政治大迫害,構成當代世界最慘痛的人權災難。
中共官僚集團推行的經濟改革,根本不可能像有些人相信的那樣,建立起自由市場經濟。因為,公正的自由市場經濟只能建立在法律權利一律平等的基礎上,而中共一黨獨裁體制所制定的法律必然屬於專制惡法——專制惡法的本性就在於維護官僚階層的特權;專制惡法不可能承認平等的法律權利。
中共建立的乃是權力貴族市場經濟。這種專制經濟體制以腐敗的專制權力為軸心,以權錢交易為運行的潤滑劑。權力貴族市場經濟只能造就財富和權利的極端兩極分化,只能造就共產黨權利貴族階層和依附於他們的奸商惡賈的天堂。
當代中國的經濟發展是以九千萬農民工奴隸般的勞動為基本條件。農民工每天超強度的勞動,只能得到相當於1.5美元的報酬,而且就是如此微薄的工資,也經常被僱主剋扣。工人則由於被剝奪罷工的權利和組織獨立工會的權利,喪失了有效保護自己利益的可能。
在這篇演講後面,我會附一份關於2002年至2007年之間中國煤礦礦難的不完全統計(附件一)。人們也許從中呼吸到中國經濟發展中濃烈的血腥氣——血是從中國工人的苦難命運中湧出。我預言:以血淚、苦難和巨大的社會不公正為代價的中國經濟發展,正在孕育前所未有的社會大危機。
中共暴政不僅是共產專制主義最後的巴士底獄,也是當今世界上專制國家和恐怖主義勢力的政治支點。中共暴政曾經教唆紅色高棉虐殺數百萬柬埔寨人;中共暴政曾經與反人類罪犯米洛捨維奇結成盟友;中共暴政曾經為獨裁暴君薩達姆而歡呼。今天,根據我瞭解的情況,中共暴政仍然是北朝鮮罪惡政權主要的政治和經濟支持者;中共暴政繼續為某些重要的國際恐怖主義勢力提供多方面的秘密援助;中共暴政正在干預澳大利亞的司法獨立,企圖阻止澳大利亞法院通過正常司法程序,受理當地法輪功學員對有關中共的反人類罪行的控訴(請見附件二)。中共暴政不僅是中國苦難的根源,中國人權災難的根源,而且是人類的公敵。
前幾天BBC報導,又一個紅色高棉領導人喬森潘被捕,並將因反人類罪受到審判。但是,教唆紅色高棉實施反人類罪的中共官僚集團,卻仍然在利用專制國家權力製造大規模人權災難。歷史有時就是如此不公正。不過,我相信歷史最終必將公正。
一九八九年,學生和市民的血曾染紅北京的夜空;明年,奧運會卻將在北京舉行——歷史為什麼對中國如此殘酷!奧運會將吸引人類的關注。但是,人們的目光是否應當越過揮動的鮮花和歡呼的人群,首先去關注正在發生的中國人權大災難。因為,人權災難之上的鮮花和歡呼,恰是對奧林匹克精神的侮辱。
我是中國苦難的講述者。我要不停地訴說,直到中國苦難結束。一位澳大利亞友人曾問我:「那麼,你需要我為中國作些什麼?」當時我這樣回答他:「我沒有權利要求你為中國作什麼。我只是把真相告訴你。相信正直的人們在瞭解真相之後,都會按照良知的引導,去作自己該作的事。」現在,尊敬的歐洲議會的議員們,我對你們有同樣的信心。
最後,請允許我以自由的名義,感謝你們對中國苦難的關注。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二十六日
(附件一、附件二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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