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1月21日訊】很多人都聽到過這樣一個故事:一隻猛虎搏擊一隻小兔子,在大發虎威、百般戲弄之後,山大王把可憐的小兔子活生生地吞噬了。但世人對此的評價就是“猛虎博兔,勝之不武”!近日,國內多家媒體廣泛傳播的一則老故事“鄧小平與陳永貴交鋒”,正是“猛虎博兔”的一個翻版。
這故事說的是鄧小平第三次復出後,對當時任副總理的陳永貴對他“究竟還執行不執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線”的答覆,文中對鄧小平極盡阿諛吹捧之能事,形容鄧小平一邊抽著“大中華”牌香煙,一邊訓誡著系著白羊肚毛巾的陳永貴:“你以為現在還是‘四人幫’在臺上的時候嗎?提的問題這樣可笑,簡直像三歲的孩子那樣的幼稚。在中國共產黨的歷史上,我是最有資格講這種話的人。什麼是毛澤東思想,我最有發言權。你才加入共產黨有多久呢?永貴同志,我希望你還是按照一個共產黨員的標準,首先檢查一下自己吧。”
這個黨內元老輕蔑地說陳永貴:“他本來可以成為出色的農村基層領導人,可硬要把他放在國家副總理的職位上,這不是讓他活受罪嗎?”
這個重新攫取黨政軍大權的權威為了威逼陳永貴辭職,嚇唬他說:“你作為一個黨員,可以有自己的意見,可以保留自己的觀點,但是必須服從黨的紀律,就像我們當年也服從黨的紀律一樣。如果背著組織搞陰謀,那就不是一個共產黨員了,那就要按照黨紀國法來處理一切問題了。譬如對待‘四人幫’的處理,就不是黨內矛盾的處理方法,而是用刑法來處理。”
說實在話,看到這篇舊話重提的所謂的紀實文章,反讓我對鄧大人的這一做派感到反感和噁心。除去讓人想到了“猛虎博兔,勝之不武”的典故之外,還讓人想到了“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的那句老話。尤其是“交鋒”二字,顯得是那樣的低級可笑。
首先,什麼叫“交鋒”?勢均力敵、你死我活、不知鹿死誰手,這才叫交鋒。這鄧陳二人,一個是手握大權、一言九鼎、說一不二的黨內實質上一把手、太上皇;另一個人是一個過了氣了、明天的早飯還不知道在哪吃的政治擺設。這二人權力不在一個層面,知識不是一個水準,經歷不是一個檔次,讓他們如何交鋒,如何博弈?這猛虎與兔子的政治較量,連三歲孩童恐怕都會知道後者是不堪一擊的。
再者,鄧小平是否有自己所說的訓誡陳永貴的資格?對陳永貴來說,他的飛黃騰達與政治發跡,是那個不正常時代的需要,不僅是政治鬧劇,更是個人悲劇,誠如鄧小平所貶低的,“他本來可以成為出色的農村基層領導人,可硬要把他放在國家副總理的職位上,這不是讓他活受罪嗎?”但是,即便如此,陳永貴面對勢力比自己大得多政治強敵,還敢於提出自己的質疑:“小平同志,這些日子你天天開會,不斷提出一個又一個新點子,我有點接受不了。我想問一下,你究竟還執行不執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線?究竟還要不要高舉毛澤東思想的偉大旗幟?毛主席無產階級專政下的繼續革命的理論還算數不算數?”
反觀鄧小平,面對前主子毛澤東的多次訓誡,是連一個屁都不敢放的。毛澤東說:“他這人不看書,不看報,開會離我遠遠的。”毛澤東還說:“他這人還是黑貓白貓,說是永不翻案,靠不住啊!”對此,鄧小平是誠惶誠恐、戰戰兢兢、跟三孫子似的搖尾乞憐,寫悔過書一口一個保證永不翻案。到了“粉碎四人幫”,他伺機東山再起的時候,給當時華國鋒主席寫信,還唯唯諾諾地高呼“萬歲”呢!就是這樣一個政治上的機會主義者,從道德層面來說,又有什麼資格來教訓一個沒有什麼文化的土包子陳永貴?因為他還沒有陳永貴的那點勇氣呢!
魯迅先生有言,當奴才時,慣于奴顏卑膝;一旦成為主子,又視一切人為奴才了(大意)。鄧小平本人的心態,即是如此,看他拉華國鋒、胡耀邦、趙紫陽下馬的架勢,真是“得志便猖狂”的一副模樣。只是比起前主子來說,他表現的是更惡,更狠,公民申張權利的“四大”、工人保護自己的“罷工”,他都給取消了;“四五”運動,毛澤東只是動用工人糾察隊來驅散群眾,到了“六四”,鄧小平則調動野戰軍動用機槍、坦克來屠殺學生,自己退了休啥都不是了,逛了一趟南方,全國的報章還連篇累牘地謳歌他是“南巡”,這與封建王朝的“太上皇”做派,有什麼區別?
縱觀歷史,滿眼看到的都是唯我獨尊、專制獨裁,哪來的什麼“交鋒”啊,無恥文人的吹捧文章,是不是也太離譜了?!
轉自《新世紀》(//www.dajiyuan.com)